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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寻的状态稍微有些不对劲,和此前的游历的时候看似有点区别。
刘伯温有些好奇,“京中有事?”
之所以这么问也正常,主要是马寻不管走到哪,都会有人及时将信息传回京城。
他可不会失联了,包...
奉天殿外,春寒料峭,冷风如刀,吹得宫墙上的红灯笼猎猎作响。朱标跪地叩首,起身时神色凝重,他深知此番出征东瀛,绝非易事。父皇虽怒极,但大明水师自洪武初年整备以来,虽有战力,却从未真正出海远征。更何况东瀛南朝与北朝虽有纷争,但若大明水师压境,恐反促其合流,届时战事难料。
朱标辞别朱元璋,步出奉天殿,正欲回东宫整理事宜,忽见薄岩之快步迎上,低声道:“殿下,属下刚刚接到密报,胡惟庸在押往天牢途中,竟有刺客劫囚!”
朱标眉头一皱:“什么?刺客是谁?”
薄岩之压低声音:“据锦衣卫回报,刺客皆着黑衣,身手不凡,似为倭人。但更蹊跷的是,他们并未成功救出胡惟庸,反而在混战中将他刺杀!”
朱标心中一震,脚步微顿,低声道:“胡惟庸死了?”
薄岩之点头:“是,刺客未及逃脱,被锦衣卫围杀,其中一人临死前高呼‘南朝万岁’。”
朱标沉吟片刻,道:“此事绝非偶然。胡惟庸既死,幕后之人便再无对质之机。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薄岩之沉声道:“殿下所言极是。属下已命人封锁消息,暂时不对外公布胡惟庸死讯。”
朱标点头:“做得对。你即刻去查那刺客来历,务必查清幕后主使。”
薄岩之拱手应命,转身离去。
朱标望着天际沉沉云雾,心知此事远未结束。胡惟庸虽死,但其党羽仍在,东瀛南朝的阴谋也未真正揭露。他必须尽快整备水师,出征东瀛,否则大明东南沿海,恐将陷入动荡。
与此同时,京城德庆侯府。
德庆侯正于书房中与几位心腹议事,忽闻门外脚步声急促,一名亲兵匆匆入内,低声道:“侯爷,胡惟庸已被刺杀,刺客皆为倭人。”
德庆侯神色一凛,缓缓放下手中茶盏,沉声道:“果然来了。”
身旁一名老臣皱眉道:“侯爷,胡惟庸一死,陛下必震怒,恐怕要大开杀戒。”
德庆侯冷笑:“杀几个倭人刺客,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大鱼,恐怕早已潜入东瀛。”
他站起身,负手而立,目光深沉:“陛下已命我即刻前往松江府,务必守住银矿。我走之后,京城之事,便由诸位接手。若胡惟庸旧部有异动,不必请示,直接拿下。”
众人纷纷拱手应命。
德庆侯又低声叮嘱道:“另外,派人暗中查访,东瀛南朝是否已有异动。若他们真与胡惟庸有密约,那松江府银矿,恐怕早已布下杀局。”
说罢,他大步出门,披甲上马,率领亲兵连夜启程,直奔松江府而去。
数日后,京城码头。
朱标身着戎装,亲自巡视即将出征的水师舰队。舰队由三十余艘战船组成,其中包括两艘大型宝船,皆为郑和下西洋时所用之船型,虽已年久,但仍坚固无比。水师统领为老将廖永忠,曾随朱元璋征战多年,经验丰富。
朱标登上旗舰,与廖永忠并肩而立,遥望东海方向。
“廖将军,此番出征,务必谨慎行事。”朱标沉声道,“东瀛南朝若真有异心,我军不可轻敌。若遇敌军,可先遣使劝降,若其拒之,再行剿灭。”
廖永忠拱手道:“殿下放心,末将定不负所托。”
就在此时,薄岩之匆匆赶来,低声禀报:“殿下,属下已查清刺客身份。他们并非东瀛南朝正规武士,而是隶属于东瀛浪人组织‘赤影众’。”
朱标眉头一挑:“赤影众?”
薄岩之点头:“此组织为东瀛境内一神秘势力,专门从事刺杀、间谍等隐秘任务。据传,他们曾为南朝效力,但亦受雇于各方势力,行事极为隐秘。”
朱标沉思片刻,道:“若他们受雇于南朝,为何要刺杀胡惟庸?难道南朝担心胡惟庸泄露机密?”
薄岩之低声道:“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借刀杀人,嫁祸东瀛,激怒陛下,促使大明出兵。”
朱标神色一凝,缓缓点头:“此事,恐怕另有隐情。你即刻随军出征,务必查明真相。”
薄岩之拱手应命:“属下遵命。”
朱标转身,登上船头,高声下令:“全军听令,即刻启航!”
战鼓声起,舰队缓缓驶离码头,破浪前行,直指东瀛。
数日后,松江府。
德庆侯率军抵达,城中气氛紧张,百姓皆闭门不出,街道上巡逻的官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德庆侯步入府衙,与松江知府会面。
“侯爷,银矿已加派守卫,一切如常。”松江知府拱手禀报。
德庆侯点头,道:“很好。你即刻带我去银矿查看。”
一行人策马出城,直奔银矿。
银矿位于松江府西郊,地势险要,四周皆为山林,易守难攻。德庆侯巡视一圈,心中稍安。
然而,当他步入矿洞深处,却发现矿石堆中竟混杂着大量异国兵器,且矿壁上刻有东瀛文字。
德庆侯脸色一沉,低声道:“果然,东瀛人已渗透至此。”
他转身对松江知府道:“立刻封锁矿洞,彻查所有矿工,若有可疑之人,即刻拿下。”
松江知府连忙应命。
就在此时,一名亲兵匆匆赶来,低声道:“侯爷,属下刚刚接到密报,东瀛南朝已派遣使者秘密潜入松江府,意图与本地豪族勾结,煽动民变。”
德庆侯冷笑:“果然来了。”
他沉声道:“传我军令,即刻调兵入城,严防死守。若东瀛使者现身,务必活捉。”
亲兵领命而去。
德庆侯立于矿洞口,望着远方沉沉夜色,心中隐隐不安。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东瀛,京都。
东瀛南朝皇宫内,天皇年幼,权臣摄政。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跪于殿前,低声道:“陛下,大明太子已率水师出征,胡惟庸已被刺杀,银矿之事,已无对质之机。”
摄政权臣冷笑道:“果然,大明内部已乱。只要我们拖延时日,待大明水师远征疲惫,便可趁势反击。”
男子低声道:“只是,赤影众此次行动,是否会引起大明怀疑?”
权臣冷冷道:“怀疑?他们若不怀疑,才真是无能。但只要他们认定此事是南朝所为,那便足够。”
男子低头应命:“属下明白。”
权臣望向远方,目光阴沉:“大明,终究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大明东南沿海,风云再起。
东瀛南朝,野心勃勃。
而朱标,已踏上征途。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朱标立于旗舰船头,海风猎猎,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远处海天一色,波涛汹涌,舰队在晨曦中破浪前行,旌旗飘扬,士气高昂。
薄岩之缓步上前,低声道:“殿下,属下已查明,东瀛南朝在松江府的密探,皆为‘赤影众’成员。他们行事隐秘,擅长伪装与刺杀,极难追踪。”
朱标点头,目光凝重:“如此说来,胡惟庸之死,恐怕并非南朝直接下令,而是赤影众受雇于某方势力。”
薄岩之沉声道:“属下亦有此疑。若南朝真有意与胡惟庸合作,断不会在关键时刻刺杀他,反而会设法保全其性命,以图后计。”
朱标沉吟片刻,道:“此事,恐怕另有隐情。赤影众背后,或许另有主使。”
薄岩之低声道:“属下已命人沿途留意,若遇东瀛密探,务必活捉审讯。”
朱标颔首:“好,务必查明真相。”
数日后,舰队抵达东瀛海域。海面风平浪静,远处岛屿星罗棋布,雾气缭绕,宛如仙境。然而,这平静之下,却暗藏杀机。
廖永忠策马登上船头,拱手道:“殿下,前方便是东瀛南朝辖地,是否即刻登陆?”
朱标望向远方,沉声道:“先遣使入城,探明虚实。若南朝愿与我大明修好,便无需动兵。若其执意对抗,再行剿灭。”
廖永忠应命,随即命人派出使者,乘小船前往东瀛港口。
与此同时,东瀛南朝京都。
摄政权臣端坐于大殿之上,神色阴沉。一名密探匆匆入内,跪地禀报:“启禀大人,大明水师已至东瀛海域,遣使入城,意图谈判。”
权臣冷笑:“谈判?朱元璋老矣,竟还妄想以兵威压我东瀛。”
他缓缓起身,道:“传我命令,接待大明使者,但不可轻易答应任何条件。若大明水师稍有异动,便即刻出兵,趁其立足未稳,将其击溃。”
密探领命而去。
不久后,大明使者抵达京都,入宫觐见东瀛天皇。天皇年幼,摄政权臣代为接见。
使者拱手道:“下官奉大明太子殿下之命,特来贵国,传达天子旨意。”
权臣冷冷道:“哦?大明皇帝,有何旨意?”
使者正色道:“大明皇帝陛下,已查明东瀛南朝与胡惟庸勾结,意图谋取松江府银矿,扰乱大明边疆。今特遣太子殿下率水师前来,若贵国愿与大明修好,归还所掠财物,交出幕后主使,便可免战。”
权臣冷笑道:“胡惟庸之事,我东瀛并不知情。至于银矿,松江府乃大明之地,与我东瀛何干?”
使者沉声道:“大人若执意否认,大明水师已兵临城下,届时战火一起,贵国恐难承受。”
权臣冷笑:“大明水师?不过区区数十艘战船,也敢在我东瀛海域耀武扬威?”
他猛地一拍案,厉声道:“来人!将大明使者逐出京都,不得再入!”
使者脸色一沉,拱手道:“大人既不愿议和,那便战场上见。”
说罢,拂袖而去。
使者返回舰队,将东瀛态度禀报朱标。朱标听罢,神色冷峻,缓缓道:“看来,东瀛南朝是铁了心要与我大明为敌。”
薄岩之低声道:“殿下,属下以为,东瀛南朝此举,恐怕另有依仗。”
朱标点头:“不错。若他们真无惧我大明水师,绝不会如此强硬。恐怕,他们已在暗中布置。”
廖永忠请命道:“殿下,末将愿率军先行登陆,试探敌军虚实。”
朱标沉吟片刻,道:“好,但务必谨慎行事,不可轻敌。”
廖永忠领命,随即点齐兵马,分乘小船,向岸边进发。
然而,就在明军即将靠岸之际,岸边密林中忽然箭雨如织,大批东瀛武士从林中杀出,手持长刀,杀气腾腾。
“敌袭!”廖永忠怒吼,拔刀迎战。
双方顿时混战一处,喊杀声震天。
朱标在旗舰上远远望见,脸色一沉,厉声道:“全军听令,即刻登陆,支援廖将军!”
战鼓声起,明军战船纷纷靠岸,士兵蜂拥而上,与东瀛武士展开激战。
海风呼啸,血染沙滩。
这一战,注定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