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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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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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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绿色的裙子十分香艳的挂在车窗上,风一吹,裙摆摇曳,若是稍微大一点,或许会吹跑。
    黎瑭忍不住胡思乱想??
    万一裙子被吹跑,她是不是得不着寸缕地开车敞篷赛车回去?
    搞这种行为艺术,史上最封建家长黎渊同志知道可能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然而很快,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瞎想,完全被男人侵略性极强的唇舌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姜令词终于放松了将她按在仪表盘上的力道,缓慢地抬眸。
    以前姜令词很难理解黎为什么看到他的身体,会拥有创作欲。
    人的身体不都一样的。
    只是躯壳罢了。
    那天他们互相进行检查时,姜令词并没有仔细欣赏黎身体的每一寸,当时或许是灯光太昏暗,又或许是刚刚同居太过冒犯。
    对黎瑭的身体记忆最清晰的便是,那一枚卡在胯骨上漂亮小巧的蝴蝶结。
    而此刻,在青天白日里,他不躲不避地欣赏着黎瑭这具漂亮精致的肉体时,才发现,不一样的。
    黎璃失神的眼瞳不自觉落在姜令词的薄唇上。
    男人潮湿的额发也被随意扒拉到脑后,露出那张?丽到近乎嚣张的面容,此时唇间的湿润在露天的光线下,分外瞩目。
    下一秒,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抿了下唇间的水珠,磁性的嗓音染着点哑:“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不……..……”她没有这个喜好。
    黎塘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头。
    然而话音未落,整个人重新落回姜令词坚硬的膝盖上。
    她像是一个又轻又软的等比例娃娃,可以让姜令词轻轻松松地摆弄出各种他想的姿势。
    少女身体尚在最敏锐的时候,撞到那一抹突出的硬,两条纤细小腿下意识地轻颤。
    唇瓣被衔住。
    姜令词唇齿间是又潮又有点怪怪的甜味,这是她的味道。
    黎瑭本来是皱眉的,想将他的舌尖抵出去,然而却像是自投罗网般被勾住不放,几乎被舔至深喉。
    男人漫不经心地捏住少女脆弱的后颈往后,使她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味道完全吞咽下去。
    她现在完全分不清,味道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记得如炽火燎原般一下子贯穿了她的心脏,方才车头差点相撞时的濒死感再次涌上。
    中场休息时。
    男人冷白修长的指节微松,沿着少女后颈小巧的骨骼摩挲着,一寸寸下移,动作不疾不徐,像是事后的安抚,又像是事前的逗弄,酥麻意味从上而下蔓延至他们此时紧密相贴的位置。
    每一次碰触,都会让黎瑭敏锐的轻?额。
    危险警报在她脑海中拉响。
    坐在姜令词膝盖上的少女下意识地想逃跑,她手脚并用地往旁边座椅上爬,膝头在皮质的座椅上烙出一个个湿漉漉的坑痕。
    手心还不小心按在了刚才被姜令词随意抛过来的巴掌大小的浅绿色软纱,上面又湿又润,不知道是被美令词舔湿的,还是如美令词所言赛车太过刺激而产生的性本能。
    黎瑭喜欢穿成套的衣服,包括里外色调都要搭配,这是她的一点强迫症,而且最好是她的幸运色,很显然,今日幸运色是绿色。
    然而好像不是很幸运。
    毕竟跑车狭窄,她好像跑不掉。
    姜令词淡眸掀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女逃跑,纤薄曼妙的身体不自觉的轻,像是车外被风吹在半空中打着卷儿的银杏叶。
    此时细腿蜷缩,翘着小屁股,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他稍稍一动,便能轻而易举地??
    插进去。
    姜令词淡扫了一眼车厢。
    如果是SUV或者其他大型商务车的话,就会顺利很多,而跑车,确实太过狭窄,即便是敞篷的,也很难令他完全放开。
    更重要的是,姜令词很清醒地分析,他一旦进去,并不会浅尝辄止的停下。
    姜令词与黎瑭不同,向来很有耐心。
    短暂的几个小时放纵没什么意思。
    多年藏匿的欲望,一旦开闸,自然不可估量,姜令词暂时不像吓坏了她。
    黎璃已经浑身雪白的蜷缩在座椅内,“不,不亲了......
    “不亲哪儿了?”
    姜令词的指尖探过去,沿着她的唇齿往下,最后落在今日被亲的最多、早就饱胀嫣红的地儿,“还是这儿了?”
    冷白骨节慢慢屈起,轻弹了下。
    明明只是戏弄般的一下,黎塘却感觉到座椅都被浸透,身体再次失控,太可怕了呜呜呜呜。
    黎璃推拒着男人的手腕,“不要不要,都不要!”
    姜令词看她的眼神平静又藏着几不可查的攻击性,他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节,语调恢复温沉:“以后还敢跟人赛车吗?”
    黎瑭完全平复下来才发现,姜令词身上的衣服居然完整的穿在身上,黑色冲锋衣衬得他五官呈现极具攻击性的绮靡艳色又冷淡禁欲的很。
    太可恶了。
    今天居然被姜令词给玩?弄了!
    简直是黎小画家约炮史上的奇耻大辱。
    本以为是刺激兴奋的赛车......刺激是刺激,兴奋是兴奋,但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黎璃表面:“不敢了呜呜。”
    黎璃内心:我还敢,哼!
    才怪。
    最起码一个月……………哦不三个月内,她见不得跑车。
    因为一看到跑车,就会想到被姜令词按在仪表盘上口的画面,搞不好开车走神,会引起车祸!!!
    她还要给大黎养老的!
    谢天谢地,裙子也没有被风吹跑。
    十分钟后,她穿回衬衫裙,腰间缠着姜令词脱下来的冲锋衣,仰着脸,哑着嗓子倔强地说:“是我赢了。”
    乌黑柔顺的发丝此时散乱地披在脊背,一张小脸精致靡丽。
    要不是姜令词突然发疯,一定是她先到终点!
    “嗯。”
    姜令词没什么胜负欲,懒懒地应了声。
    他甚至没有在黎瑭面前继续装端方君子,清秀眉目染着不加掩饰的欲求不满。
    黎瑭:......第一次赢得这么没优越感。
    临走之前,黎瑭还是担心监控。
    姜令词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说,云淡风轻道:“这家赛车场是我名下的,来之前就让他们将监控全都关了。”
    “你早有预谋?!“
    “黎小姐,准确来说,是顺水推舟。”
    “水”字,姜令词微微加重三分语气,表示......强调。
    黎瑭:“!!!”
    她要去找明镜道长,姜令词一定是被什么艳鬼附身了!!!
    “我的画展呢,什么时候能开?”黎瑭没忘记正事儿。
    “以我为创作灵感的画,只能出现在我太太的画展上。”姜令词偏凉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沉缓。
    “你说他到底怎么个意思?”
    美术馆内,黎瑭坐在纯白的大理石阶梯上,望着空旷的展厅。
    她的画已经全部被收起来,据说要等审批通过,才能正式布置,现在一切停滞。
    时絮正在刷男菩萨视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师妹问题:“答案很明显啊。”
    黎璃:“哪里明显了?”
    “姜教授的意思是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姜太太,就可以办画展了。”时絮悠悠地看向自家师妹,“事已至此,早死早超生吧。”
    这是踏入婚姻坟墓三年的已婚少女给出的建议,“要不你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笑死。”
    “显得我着急跟他结婚似的。”
    自从上次赛车场分别,连续三天,黎璃都没有见到姜令词,“他一个提出结婚的人都不急,我一个不婚主义急什么?“
    时絮百忙之中抽空瞥一眼绕着展厅开始转圈圈的师妹。
    这叫不急?
    黎一直没有下定决心,直到......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行人,被簇拥在中间的恰好是与间遥意齐名的画家竹微风的关门弟子蒋涿。
    闻遥意与竹微凤一直被媒体比较,誉为当代画坛双子星。
    而他们的弟子,也一直是画坛关注的焦点,尤其是关门弟子,不过黎比较低调,原本按照闻遥意的最初计划,应该是在黎瑭第一场个人画展上,郑重介绍自己这位关门弟子正式出师。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黎瑭不小心《非遗神话》节目不小心得到大量曝光。所以她这次出师画展要求更高了,所选都得是代表作品,不能有一张滥竽充数的。
    而蒋涿呢,师从竹微风,又是从小活跃在媒体面前的神童小画家,在一次高规格的鉴画会上听某位画坛泰斗提及新生代画家中,闻遥意的关门弟子黎瑭天赋最为出众后,从此便暗自将她视为劲敌。
    什么都要比。
    黎瑭办个人画展,他也要办,而且要办的更盛大。
    时絮终于站起身,走到黎瑭身旁,“看谁来了。”
    “蒋涿?“黎瑭瞥了一眼,没当回事。
    美术馆又不是她开的,爱来不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姜令词,塞不下别的男人。
    时絮拧眉,觉得这小子这个时候来,不安好心。
    平时总爱骚扰师妹。
    果然。
    蒋涿径自走上前,对黎瑭说:“这间展厅不错,跟我个人画展的主题很搭配。”
    “反正你画展办不了了,不如让给我。”
    黎瑭掀睫,冷笑了声:“谁说办不了。”
    “你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画展审批连续驳回三次,现在整个圈子里都传遍了。”蒋涿幸灾乐祸地笑,“你朝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干的。”
    黎塘站在高三节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我办画展你也办画展,我选这个展厅主题,你也选这个主题,学人精,你是不是暗恋我?”
    蒋涿表情一下子扭曲,像是被人强行塞喉咙里一堆苦药丸子,好半晌才咽下去,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暗恋你?
    黎瑭根本不等他说完,一边按着微信语音对话键,一边超大声地示爱:“我心里只有我老公一个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蒋涿:“我才......”
    黎瑭:“你财大气粗也没用,我老公才貌兼备品行端方乐于助人乐善好施救人于危难之中,他还扶小动物过马路!!!简直就是天使下凡菩萨显灵!!!”
    **:“......“
    神经病啊!完全不听人解释!
    谁特娘的暗恋她了?!
    他们是竞争关系啊啊!
    一直到回去蒋涿还在满脑子乱麻,老师曾说他灵性不如黎璃,是不是因为脑子比她正常的缘故?
    小白雀:【23秒语音】
    【又被人表白真的好烦,要不咱们先领个证吧?】
    黎璃一边敲字一边自我安慰??
    先骗(划掉。
    先说服姜令词领证,成为名副其实的姜太太,用姜太太的身份把画展办了。
    等画展办完,看姜令词还怎么拿捏她,到时候还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结婚又咋了,结了还能离,是结婚证又不是强效粘合剂离不掉。
    黎瑭这一系列操作看得旁边时絮一愣一愣的,不是......现在年轻人想法变得这么快吗?
    大粉兰:【别急】
    小白雀:【我急,我超急,我恨不得立刻变成美太太!】
    大粉兰:【再等等。】
    小白雀:【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娶我了?】
    后
    悔也没关系……………
    把画展审批给她过了就行。
    大粉兰:【想。】
    【在开会。】
    意思明显,要忙了。
    见姜令词这么不急不慢,黎璃打开手机相机当镜子,映出一张漂亮精致的小脸,不可置信:“我这么漂亮的老婆,他居然不着急娶?不怕跟人跑了?”
    时絮:“你怎么突然急了?“
    黎璃环顾四周,红唇轻抿了下,才开口:“你没看蒋涿进门那胜券在握的表情,他绝对要跟我抢这个展厅。”
    这家美术馆是她选了很久才敲定的,整个陵城最符合她《和解》画展主题,她不想凑合。
    如果蒋涿在她之前用这间展厅办了个人画展,她就不能用了。
    不然媒体眼里,她才是学人精。
    这次出师画展很重要,不允许有任何的瑕疵。
    惆怅。
    姜令词到底要她等什么?
    等周一?
    民政局周末不开门?
    此时古文字研究院会议室。
    原本大家正在讨论禹溪南地H3坑发掘出五千六十八片甲骨文到底如何分配,如何研究,正逢中场休息。
    姜令词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好几下。
    他站在会议室门口,打开微信页面,刚打算语音转文字。
    突然,肩膀被人从身后用力拍了下。
    “姜老师,干什么呢,要不要一起………………”去透透风。
    话音未落。
    姜令词手腕晃了下,长按变成轻点。
    黎璃那一连串不打磕绊的话瞬间传遍整个走廊。
    沉默许久。
    沈槐之尴尬一笑:“那什么......你老婆好爱你哈。”
    姜令词回复完黎瑭,听到这话,气定神闲地颌首,“借你吉言。”
    沈槐之:“我这嘴跟开了光似的,特别吉利。”
    “什么姜老师结婚了?”
    “恭喜呀,怎么没给大家发喜糖?“
    这时,其他人也终于回过神来。
    内心相当一致的:真没想到姜令词这么冷静严谨一丝不苟的性子,居然会娶一个性格这么......特立独行的另一半。
    从此古文字研究院流传着一个传说??
    研究甲骨文的美老师的太太,超级爱他。
    当菩萨般虔诚敬仰的爱意。
    那是不可能的。
    自从赛车被姜令词口,黎瑭已经连续三晚梦到。
    黎瑭的房间是黎渊亲自督建的公主房,少女心爆棚的圆形大床,挂着白色蕾丝帐幔,巨大的落地窗,四周刻的是各种精美法式雕花,旁边是软绵绵的淡粉色懒人沙发,整个房间都铺着长毛地毯。
    黎瑭从小审美就高级,一母同胞的哥哥审美“高调”,怎么不算是血脉相连呢。
    但黎瑭从来没有嫌弃哥哥的审美,反而一住就是很多年。
    黎渊常年不在家,黎也没有改变室内装修的意思。
    而此刻。
    大床中央的少女,檀口微微张着,似是溺水的表情,双腿无意识地绞紧了被这段时间一直被她抱在怀中的鲸鱼玩偶。
    黎璃在家里很喜欢裸?睡。
    整
    越是朦胧,越是蛊人。
    个人蜷缩绸滑的真丝薄被里,大概是太热了,被子几乎掉在床尾,唯有少女长及腰际的乌发包裹着她纤细洁白的身躯,随着她乱动,才会隐隐露出几分艳色。
    一股股热流汹涌而下,黎塘绞缠的越发厉害,怎么都不止渴。
    热。
    痒。
    呜呜呜。
    迷雾之间,她像再次回到那辆狭窄的跑车内,氤氲的潮气与唇齿之间暧昧粘连的津液,朦胧中,似是看到男人那张俊美到近乎?丽的容颜,微微俯下,灵活柔软的舌尖搅弄出奇怪的水渍声。
    等姜令词再次抬眸时,薄唇像是覆上了一层水雾,连带着眼尾下那颗蛊惑人心的小红痣都被水泡透了般。
    黎瑭忍不住攥紧了怀中的玩偶。
    一双腿纹的更紧。
    “......“
    黎瑭发出短暂的惊叫,蓦然睁开眼睛。
    入目一片漆黑。
    又梦见他了。
    ??尾巴和她身下垫的真丝床单都一片潮湿,黎璃想到什么似的,一把将小鲸鱼?下床。
    小鲸鱼在地毯上咕噜噜?了好几圈,最后滚进了窗帘下面。
    黎璃捂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都怪姜令词技术太好,总让她梦见,好难受啊。
    这几天,她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每天半夜都这样,空空的,想被......填满。
    每晚半夜起来换床单,黎瑭又烦又燥,都怪美令词那天在赛车干的坏事儿,还说什么不发泄出来她会睡不着,好,现在被他弄的,三天睡不着!
    黎瑭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弄出什么性瘾了。
    她睡不着。
    罪魁祸首也别想睡。
    黎瑭指尖停顿在屏幕上,她认真思考怎么样才够有冲击力,最好让姜令词一晚上也不能睡。
    几分钟后,她打开灯,对着还没来得及换的床单,拍了张照片。
    霜白色的床单,上面有明显蜿蜒的水迹,带着黏?的潮气,在昏黄灯光下,显得分外暧昧。
    小白雀:【照片.jpg】
    她发语音:“姜医生,我身体好像出问题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呀,一到半夜,就会淌好多水。”
    少女清软的音色在晦暗的夜晚,还特意拉长了语调,引人遐想。
    黎璃看着安静的手机页面。
    如果姜令词一分钟内没有回复她,她就打电话过去。
    第59秒时??
    她手机陡然响起视频铃声
    是姜令词。
    昏黄的壁灯下,少女蜷缩在被窝里,慢吞吞地转到语音通话模式。
    第一句话便是:“我裸?睡,不能给你看。”
    姜令词清越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给我看,怎么诊断病情。”
    大半夜,姜教授居然真配合她玩医生病人游戏。
    黎瑭:“那姜医生先通过照片诊断一下,我这是怎么了?”
    姜令词那边的声线有点模糊,又带点噪杂,像是在撕什么东西,过了好几秒,才听到他不疾不徐的低音节:“得看看流水的部位,才能准确判断。”
    !!!
    ???
    姜令词怎么现在比她还野?
    这就是确定已婚关系和清纯恋爱关系的区别?
    黎瑭觉得自己不能输,但是让她拍那种照片,还是有点超过尺度,就在她小脸都快纠结成一团的时候,那边再次传来男人偏哑的声音。
    “......“
    “怎么啦?”
    “叫一声......”
    黎瑭满脑子在思考她等下拍照要用什么姿势更成熟撩人,漂亮妩媚,根本没注意到他那边的不对劲:“叫什么?”
    “叫我。”
    “姜令词?姜教授?姜老师?”
    “白天你叫过的。”
    白天?
    他们白天也没见过面......等等。
    她试探着发出很小的一声:“老公。”
    “嗯,继续叫。”姜令词隐隐带着低喘的磁性音质,在黑暗中像是将人拖进一汪深潭。
    “老公……………….”黎瑭下意识地重复。
    如果这时她再听不出不对劲,那就是傻瓜了。
    姜令词喘得很好听,好听到………………黎塘蜷缩在真丝薄被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又绞缠在一起,她像是带着潮湿的哭腔:“姜令词,你别喘了。”
    “我难受......”
    “哪里难受?嗯?”
    “流水的地方......呜呜。
    “$73......“
    “床单又要换了。”
    “别哭,还记得我上次教你的吗。”男人带着喘音的声线激起阵阵靡艳的涟漪,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压在黎塘耳畔一般。
    少女拽在被子边缘的指尖收紧,听清楚他的话后,才慢慢地下滑,这次不是在浴缸里,但是没关系,她很湿,甚至比之前在水里更容易…………………
    AJE......
    三根手指。
    “TAJ......“
    像是被姜令词在跑车里养大了胃口,她很难你欠那样,轻轻松松的被喂饱。
    姜令词平缓了几分的嗓音,低而清晰的落在她耳边:“你在想什么?”
    “想......想被你亲。”
    “嗯,我在亲你,还记得我每次是怎么亲你的吗?”
    “记得,先含住……………”
    “很棒,然后我会用舌尖碾磨你的唇珠,摸到那颗珠子了吗,像我以前亲你那样,来回地磨,先轻轻的………………”
    “呜。”
    “舒服了吗?”
    “嗯。”
    黎璃用鼻音软软地回答,壁灯映照下,少女眸底的躁色终于真正的纾解了。
    困了。
    挂断电话前,她没忘记说:“美医生真是神医哦,我被治好了,谢谢医生。”
    以后有机会一定给姜医生送面锦旗。
    妙手回春。
    而此刻槿越泗号主卧垃圾桶里,多了个被系紧的沉甸甸的计生用品。
    大粉兰:【明天见。】
    翌日中午,渔骤府。
    黎瑭喜欢吃他们家的松鼠鱼,许久没吃,他们便约在这里。
    双人包厢在一楼,氛围很足,从窗口能看到外面极具中式风的亭台楼阁,甚至还有几只好长尾巴的漂亮鸟儿。
    还有一只白孔雀!
    上次来她满心思都是找姜令词补灵感,倒是错过了这样的美景。
    现在想想,那段时间跟做梦似的。
    stbil.......
    大概艺术家沉浸艺术时,脑子懒得拐弯,满脑子都在搞艺术。
    她可真有当艺术家的潜质呀。
    用餐完毕后,欣赏着窗外漂亮的白孔雀,黎瑭美滋滋地在内心自夸完毕。
    姜令词走到她身边,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描金紫光檀木盒,上面满雕的缠枝纹,十分古朴雅致。
    黎瑭眨了眨眼睛,接过来时条件反射地晃了晃,盒子里面很轻,像是没什么重量。
    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放着一卷洒金古纸,中间用红绳系着。
    黎璃抽出古纸:“这是……..……什么?”
    姜令词替她拿着木盒,嗓音温沉从容:“聘书。”
    与此同时,黎瑭打开了古纸。
    上面是红底金墨,是姜家老爷子一笔一画亲自书写,并改了印章,可见对这桩婚事的重视。
    聘书?
    有一说一,这个词黎瑭是真的第一次听到。
    她下意识侧眸看向姜令词。
    太阳沿着雕花窗户照进来,映出一片似暗香盈袖的梅花光影,风一吹,似粼粼梅光,姜令词站在光影交界处,身上清冽的冷梅香,与这片天地无比契合。
    像是在那个极为传统、被规矩礼教束缚的年代中,金堆玉砌养出来的矜贵公子,一举一动皆流露出百年家族的底蕴。
    她垂下眼睫,小声嘟囔了句:“至于这么郑重吗。”
    难怪不答应和她直接领证。
    差点忘了,姜家是真正具有传承意义的古老家族,继承人婚娶之事,自然规矩众多且繁琐,当然不可能说领证就领证。
    “两姓联姻,自然郑重。”姜令词说的平静自然,略一沉吟,还是开口,“聘书是三书六礼中的定亲之书,应该交予你的至亲,虽你至亲不在,但可以烧给他们,也算将这个喜讯禀明岳父岳母。”
    “你若下午无事,我陪你………………”
    本
    来黎瑭想问,还有什么流程来着,赶紧搞完,赶紧完婚。
    她要开画展!!!
    黎瑭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被她拆下来的红绳,乍然听到姜令词后面的话,开口道:“那什么………………”
    “烧之前,可能还给一个人看看。”
    “谁?”
    “我哥。”
    姜令词:“你不是说,与你兄长有这辈子不可调解的血海深仇?”
    所以他根本没有提这个人。
    他以为黎已经与这位兄长断绝关系。
    黎
    瑭刚要开口,却发现指尖缠绕的红绳被她不小心弄成了死结,越是想要抽出来,系的越紧。
    弄的雪白指节都涸出鲜艳的红。
    两只手都被缠上了……………
    她疼的眼泪汪汪,仰头看向姜令词,求助之色非常明显,“解不开了。”
    姜令词大概被她蠢到了。
    沉默几秒,才伸手去给她解。
    黎璃手指舒服了,顺便提起与亲哥哥不可调解的血海深仇
    “他把我冬眠的仓鼠活埋了!还给它立了碑!”
    “我们之间隔了一条活生生的鼠命啊!“
    “而且你不知道大黎平时有多龟毛多封建,这个不准养那个不准养,这个不准干那个不准干,这个不准玩那个不准玩,哼………………”
    “......这就是你们之间的血海深仇?“
    “没错。”
    璃用被姜令词解开的红绳,胡乱地将聘书系好,放回盒子里,“等他回国,我就给他看。”
    黎
    “不用等了,现在拿来给我看。”
    熟悉又沉郁的嗓音响起时,黎塘下意识地往姜令词身后藏:“我好像听到了大黎的声音,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姜令词原本正按着黎准备盖木盒盖子的手,他见不得黎系的这么乱,打算重新将红绳系整齐再放回去,也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人。
    两人一同看向雕花窗外。
    高大挺拔的身影此时正正好站在最中间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指间还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
    与他们对视时,黎渊似狼一般凶戾的眼眸微微眯起,同时冷笑:“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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