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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可以出去了。”
监考老师无话可说。
剩下来的人在交头接耳。
“我的妈呀，她刚刚走出去的模样，你们看到了没有?那叫一个自信……”
“一般来说，在考上自信的人只有两种，一种就是考满分的，另外一种就是考鸭蛋的……”
听到人都在议论姜晚荞考鸭蛋，姜司遥一边答题一边得意极了。
监考老师重重的将自己的保温杯砸在桌面上，“不要给我窃窃私语！如果再给我窃窃私语的话，就全部给我滚出去！”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等考完试后，姜司遥走出考场就看到姜晚荞准备去研究室。
又去研究室？
装什么学霸呢？
没准在里边跟某个野男人私会呢！
姜晚荞准备拿着饭去研究室吃，外边实在是太多人了，谁知道又碰到了姜司遥，让本就炎热的天气更加让人生气了……
姜晚荞一脸不耐烦：“你有什么事吗？”
意思就是有事说事，不要跟只狗一样没事挡着别人的路了！她不烦，自己还嫌烦呢！
姜司遥一脸谄媚，就好像跟姜晚荞关系很好似的，还挽着了她的手臂，姜晚荞瞬间觉得自己的胳膊不能要了，待会，可能需要用开水消毒一下呢……
“姐姐，这次考试好难啊……我肯定要倒数了……要是被妈妈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死我的……哪里像姐姐，不管考多少分，都不会骂你……”
姜晚荞冷笑，当然了，林媚向来只关心姜司遥，怎么可能会关心自己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司遥故意说自己考试成绩差让姜晚荞觉得和自己是同一类人，让姜晚荞放松警惕，等成绩出来后，就气死姜晚荞。
谁知道姜晚荞点点头。
“你以前学习的时候就很差，好几次还是年纪第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姜夫人也没有对你惩罚些什么……有些事情就忍忍吧……”
姜司遥以前就只想着打扮和医美，如何比姜晚荞更加美这些事情上花功夫上了，哪里还有心思学习了……自然每次都是相当差……
偏偏这句话，姜晚荞说得言辞凿凿，让人无力反驳……
姜司遥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她是想要来搞姜晚荞心态的，谁知道反过来被对方搞心态了！
“哎呀……姐姐还是不要提过去的事情了……你昨天晚上没事吧？我听传闻，厉爷脾气很暴戾的！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打女人！甚至还打死了好几个！你可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要是被家暴的话，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和妈妈都会为你想办法的！”
刚刚姜司遥就看到姜晚荞眼底下的黑眼圈了，一定是被打了才会有黑眼圈！
姜晚荞听到姜司遥的话就心里冷笑不已……
姜晚荞：“妹妹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你就这么想要厉爷家暴我吗？”
被说中了心思后，姜司遥立马就不承认：“哪里有？是你误会我了，我分明就是关心你，你怎么总是误解我的好意！”
姜晚荞不经意间透露：“昨天晚上我和厉爷玩了很久才休息，没有想到他精力这么旺盛，真受不了……都说我明天早上要来学校了，谁知道厉爷一直不肯放人，我的黑眼圈都被折磨出来了！”
姜司遥听到姜晚荞的话，立马就跨脸了，就连原本挽着姜晚荞的手也立马就甩开了，质问道，“原来你的黑眼圈是这么来的！”不是被打的？
“当然了！”
“好热的天气哦，我觉得还是不要在学校里面吃饭了……我还是让厉爷来接我去外边吃吧……”
说完姜晚荞就拿出手机准备拨给厉风霆。
听到姜晚荞的话，姜司遥就忍不住暴露本性：“吹牛吧你，厉爷这么日理万机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出来陪你吃饭……甚至都不会接你电话吧。”
结果手机一拨过去就接通了。
会议室的全息投影正滚动着季度财报，厉风霆指尖敲在桌面的节奏突然顿住。
当私人专线的铃声在寂静中响起时，所有股东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向主位——这位以“工作狂”著称的总裁，从不让私人电话打断会议。
“抱歉，接个电话。”厉风霆按下蓝牙耳机，语气里竟听不出半分不耐。
屏幕上，姜晚荞的名字在联系人列表里跳动，她举着手机的侧脸出现在视频分屏角落，身后还站着脸色发青的姜司遥。
“厉爷，一起吃饭？”姜晚荞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故意拖长的尾音，“我想去吃醉蟹。”
满场倒抽冷气的声响几乎盖过空调运转声。
白发苍苍的老股东扶了扶眼镜，看着厉风霆原本冷硬的下颌线竟柔和下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面：“会议暂停半小时。”他对着麦克风说完，又转向电话，声线沉得像浸过蜜糖，“好，我去接你。”
“挂了哦，工作狂。”姜晚荞笑着比了个心，视频窗口随之关闭。
会议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厉风霆起身时西装摩擦座椅的轻响。他走过长桌时，某位高管偷瞄到他锁屏壁纸——竟是姜晚荞咬着勺子的偷拍，背景是凌乱的实验室。
“……”姜司遥看着挂断的电话，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她想要约厉初尘出来吃饭，对方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遑论像厉风霆这样，在董事会上为一个电话暂停所有事务。
“姐姐还真是面子大。”姜司遥挤出笑容，却看见姜晚荞转身时，袖口滑落露出的齿痕——那是今早厉风霆送她出门前，在她锁骨处留下的印记。
姜司遥僵在原地，刚刚姜晚荞和厉风霆的对话却像无数根针，扎进她嫉妒到扭曲的心脏……
“妹妹，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姜晚荞“关心”的问道。
姜司遥心虚：“没有，我还约了其他人吃饭，我先走了……”
看到姜司遥终于走了后，姜晚荞说了句：“出来吧，躲在暗处很久了吧？”
话音刚落，于小柔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姜四小姐，没有想到你和厉爷玩这么大呢……晚上玩很久？”
姜晚荞：“……”想什么呢，那是在玩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