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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许大茂被秦京茹强势离婚选择自曝,张元林计划收购电影院,棒梗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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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同样表现虚弱的贾张氏和秦京茹有着十分明显的区别。
    根据张元林的判断,看起来秦京茹的问题更严重,贾张氏要稍微好一些,但看着也是步入了生命的倒计时。
    只是秦京茹还算年轻,所以她的身体承受能力会更强一些,在同样的情况下,她会比贾张氏坚持的更久。
    可如果秦京茹的问题更加严重,那么再如何强壮的身体被摧毁也是迟早的事情,这就是病毒的可怕之处,它们会疯狂的攻击身上的所有免疫细胞,直至心脏不再跳动,然后同归于尽!
    至于贾张氏这边,她已经是这个年纪了,身体素质和抵抗力相较年轻人肯定差了很多,这时候再被某些疾病折磨,剩余的生命自然会像流沙般快速消逝。
    对于张元林而言,这两个人他都没有义务去多管闲事。
    贾张氏的离开对大院里的人来说只好不坏,搞不好还会有人感叹这个老泼妇终于死了。
    至于秦京茹,她在大院这么些年也不受人待见,而且张元林十分清楚的记得她当众与秦淮茹划清界限,断绝关系的画面。
    所以,无论秦京茹出了什么问题,张元林都没有理由去救她。
    只是秦淮茹就秦京茹这么一个妹妹,为此张元林稍微多想了一些,比如思考她为什么会得病,又比如她为什么不去医院。
    贾张氏是没钱,而且也到了这个年纪,死是早晚的事情,早死还能早点放过大院里的住户,说难听点她死不足惜。
    但秦京茹还不到四十岁,原著里她是一直好端端的活到了大结局,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任何的关心和可怜,张元林心里只有好奇,毕竟是超出剧情的内容。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既然来吃瓜了,那就好好的当一名观众吧!
    顺便,看看眼前这位摊上事儿的电影院领导准备怎么办。
    当然了,现在的张元林可是控股轧钢厂的人,他有大量的事情要花时间去做,所以按理说是没闲工夫在这里浪费的。
    但张元林还是耐心的等待着,因为他想从这位中层领导的口中打探一些事情。
    在得知电影院的放映设备遭到严重损坏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张元林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现在只等吃瓜结束,然后张元林就可以创造和对方单独交流的机会,并判断自己的新计划是否可行了。
    脱离了贾张氏的魔爪后,电影院的领导顾不上身上惨烈的伤势,而是挣扎着爬起来,躲在了自己人的身后。
    即便是被安慰着已经安全了,电影院的领导仍旧心有余悸。
    另一边,贾张氏发现和对方拉开距离后并没有选择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所有人都以为贾张氏是刚才情绪激动,用力过猛导致体能消耗太大,但只有张元林注意到贾张氏神情萎靡,双唇发白,整个人也是微微摇晃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了,贾张氏对着电影院的领导撂下狠话后,选择踉踉跄跄的回了家里。
    见泼妇离开了现场,电影院的领导这才长呼一口气,从下属身后走了出来。
    这时,电影院的领导想到了什么,却又因为身上的疼痛龇牙咧嘴,缓了一会儿后看向许大茂问道:
    “对了,怎么就看见贾梗的奶奶啊,他爷爷呢?”
    许大茂听后朝着围观的人群张望了起来,很快就捕捉到了准备猫着腰开溜的易中海。
    “在那边!他想跑!”
    电影院的领导顺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发现了有一名老人试图跑路。
    随着一声令下,领导的几名手下迅速上前将人拦住,不过没人敢靠的太近,生怕这人会和贾张氏一样是个乱咬人的疯子。
    毕竟他们只是给人打工,不是给人当炮灰,没必要替领导承受莫名的风险。
    但易中海表现的还算正常,看起来好像是个可以心平气和交流的人。
    见易中海没有突然发疯,更没有破口大骂,电影院领导松了口气,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对方的面前。
    “你好,我是贾梗的领导,这次他犯下了大错,殴打同事还破坏放映设备,之后我对他进行教育,结果他连我也打了,如果不是派出所同志来的及时,恐怕我都没法儿站在这里了!”
    “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贾打了人,而是放映设备损坏严重,需要高额的维修费用,这是清单,劳烦你过一下。”
    有了被贾张氏突袭的经验,这次领导的表现谦卑了许多,至少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了,而是先耐心的解释前因后果,然后再问易中海索要维修费。
    易中海一直在边上偷偷围观,自然是知道他们来这里目的是什么,面对亲孙子遭遇的麻烦事,易中海肯定不可能视而不见,但他是真的拿不出钱了,所以才会偷摸着溜走。
    可现在,易中海被人拦住了去路,只能硬着头皮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然而易中海拿过清单一看,整个人立马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把清单扔出去。
    “不是,这,这个数额它,它对吗?修几台机器设备而已,怎么会要的了这么多钱,哪怕是我工资最高的时候也得不吃不喝干十几年!”
    电影院领导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
    “如果只是一套设备里的零部件肯定不会要这么多,但你的孙子一个人把放映间大半的设备都弄坏了,最后整理出来能用的放映设备只剩下一套,要怪只能怪你孙子下手太狠。”
    易中海人都麻了,他现在还有外债没有还完,是真不知道上哪儿去给棒梗凑这么多钱履行赔偿。
    “这个金额太吓人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宁愿他是个杀人犯!”
    随着时间的推进,时代也变了,法律在完善的同时也变得更加人性化,当然易中海是道听途说,有人讲街道上曾经有一个人因为矛盾问题不小心杀了人,但最终没有被判死刑,而是去蹲大牢。
    具体的细节易中海不了解,他也不清楚判刑的标准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承受这一笔天价维修费的绝望比当一个杀人犯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当杀人犯不一定要偿命,可是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易中海身上绝对会要了他的老命。
    电影院的领导并不知道易中海此时在想些什么,反而是一脸认真的回答了他的话。
    “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是你孙子真成了杀人犯,我估摸着他得被关十年起步,搞不好是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你觉得你这身子骨能扛到他出狱再见一面的时候吗?”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可他现在不是杀人犯,不可能被关十几年。”
    领导察觉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慌张和不安,赶紧说道:
    “是,不至于到十几年的程度,但他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还打了好几个人,连我也没放过,只要我和另外几个被揍的人要追究他的责任,最少三年跑不了!”
    易中海再次陷入沉默,随后长呼一口气,整个人的表情也变得释然了不少,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紧接着,在领导期待的注视下,易中海缓缓说道:
    “行,你们把他关了吧,该是多少年就是多少年,这笔维修费太高了,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就让棒梗他自己承担吧!”
    说完,易中海果断转身离开。
    领导急了,连忙追上去喊道:
    “哎!不是!如果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那你多少要给点啊!”
    易中海脚步一顿,回头说道:
    “棒梗犯的错,该关几年就关几年,虽说他是我孙子,但我真的没钱给你!”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现在跟我进家里随便搜,而且我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除了一天三顿饭,其他地方我一分钱都不敢花,要是连我吃饭的钱你也要,那不如把我这条老命一起带走吧!”
    随着易中海话音落下,现场的吃瓜群众哗然一片,不少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没想到八级钳工退休的老师傅会过的如此落魄凄惨。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易中海是老一辈的退休工人当中存款最高的首富,毕竟他级别摆在这里,不管退休前还是退休后,工资都是普通工人阶层最高的那一档。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易中海竟然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事到如今,易中海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即便说出实情会令他晚节不保,成为笑柄,但是在生存面前,这些所谓的名誉脸面狗屁不如。
    至于放弃对棒梗的帮助,倒不是易中海终于想通了,发现棒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决定狠心放弃,而是他真的拿不出钱,想帮也帮不上。
    而且棒去蹲大牢的这些年,总不可能再和许大茂以及街上的那些混混继续厮混了吧?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了那么久,费了不知道多少的口舌,让他离乱七八糟的人远一些,可梗始终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把易中海的话当回事。
    现在好了,棒梗这一去不知道要被关多少年,想来可以让他彻底静下心来,好好的反思自己犯下的过错,争取出来以后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易中海对棒梗被抓进大牢的事情感到庆幸,如果任由他继续无法无天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有闹出人命的那一天。
    相比较外面的世界,易中海觉得真正的牢狱生活一定能够改变棒梗的心性,也期待他出狱后的表现。
    大的钱易中海是没办法了,但是小钱咬咬牙,努努力还是有机会的,想着终于不用为棒梗的事情担忧发愁了,他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尽快把外债还掉,然后重新攒钱,为梗出狱后的崭新人生做准备。
    不得不说,易中海对棒一直都是全心全意,不计回报的付出,但可惜的是,他低估了棒梗内心的恶,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可真的要把问题和责任归结于某个人的话,错的不是棒梗也不是易中海,而是对他们撒了弥天大谎的贾张氏!
    就这样,在领导呆滞的目光中,易中海回到家并关上了房门。
    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电影院的领导过来讨要维修费,结果接连碰壁,甚至还被打了一顿,按理说他可以趁机向贾张氏索要赔偿,可偏偏要张氏是一个没有收入的无业人员,真正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愤怒而憋红了脸的领导扭头看向了许大茂,沉声道:
    “好了,现在没人支付维修费的大头了,你说怎么办吧!”
    许大茂眉头一挑,撇嘴说道:
    “领导,你都没办法了,那我能怎么办?”
    见许大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领导满脸怒容的说道:
    “这事儿你我都有责任,就算贾梗的家人拿不出钱,那些设备的维修费同样不能少,现在只能是我们两个来承担了!”
    许大茂脸色一变,瞪着眼睛说道:
    “不是,这凭什么啊!是贾他动的手,理应由他一个人承担,既然他家里人拿不出钱,那你到派出所找他去呀!”
    领导无奈说道:
    “派出所我顺路去过了,见不到他人啊,所以过来找你们了,再说他家里人都拿不出钱,我去找贾梗又有什么用?”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哼声道:
    “哦,他一家子说拿不出钱你就来找我了,那如果我也说拿不出钱呢,是不是就可以由你自己承担这一切了?”
    领导露出了鄙夷的眼神,皱眉道:
    “许大茂,你这是故意的吧!当初你还跟我吹牛说你在轧钢厂当了多少年的放映员,我曾经也是从放映员过来的,知道这是一份油水不错的好差事,结果你告诉我你没钱,开什么玩笑!”
    无奈的摇了摇头,许大茂伸手指了指周围的吃瓜群众,继续说道:
    “唉!你怎么就不信呢,说没钱就是没钱,反正我不怕被人看笑话,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们,就因为我没钱,所以在家里一直被我老婆打骂,做什么事情我都得看她的脸色!”
    “再说了,如果我真的不缺钱,在你要撤掉我放映员身份的时候就直接走了,怎么都不可能为了一份检票员的底薪工作死皮赖脸的留下,全因为离开电影院后我连工作都找不到!”
    在易中海的底裤被当众扒掉后,现在又轮到许大茂被当众鞭挞了。
    但和易中海不同的是,许大茂早就没脸没皮了,因为秦京茹从来不会护着他的面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有时候连家门都不关,明摆着是故意要让许大茂难堪。
    最开始的时候许大茂还会因为秦京茹对自己的态度而恼火生气,久而久之就习惯了,连带着对大院里的闲言碎语也产生了一定的抗体。
    当然了,在许大茂被踢出轧钢厂后,如果不是秦京茹傍上了李怀德的圈子,给了许大茂找到饭碗的机会,恐怕现在的许大茂真有可能混到去街上要饭。
    迫于无奈,许大茂不得不向秦京茹低头,只是秦京茹越发嚣张过分,也从来不在乎他的名声脸面,让许大茂几次成为大院的笑话和谈资。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许大茂直接开摆,当着所有人的面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个穷光蛋。
    电影院的领导再次傻眼,心想自己碰到的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的全是穷鬼!
    可即便如此,领导也不愿意轻易的放过许大茂,他脑子一转,想到了许大茂可是开了后门才进的电影院,包括贾来能上班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有领导过来打招呼,不是有足够的好处,领导根本不可能让过往劣迹斑斑的许大茂进电影院工作。
    还有那个什么贾梗,居然连小学都没毕业,更是屡次三番的进少管所接受教育改造,这种人也就在梦里才能在电影院有一份体面正式的工作,但是看在钱和利益的面子上,领导最终选择了签字同意。
    所以说,即便是许大茂没有钱,那他的家人一定有,否则他哪来的本钱送礼走后门?
    想到这里,领导连忙追问道:
    “好,我就当你说的都是实话,但你的家人肯定有钱,要么是你的父母,要么是你的媳妇!”
    许大茂冷笑一声,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行行行,那我就跟你说清楚吧,首先是我父母,他们在十几年前就离开大院回了老家,我们也一直没见面,就我们这样的情况跟断绝关系也没什么区别了。”
    “其次是我媳妇,刚才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死活,所以你别指望着她能替我付维修费!”
    领导都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当众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家的?事,又是被父母断绝关系,又是被媳妇欺负打压,偏偏他还说的理直气壮!
    说实话,许大茂这样的无赖表现和贾张氏的泼妇行为以及易中海抛弃孙子
    但一想到清单上的天价维修费,领导咬了咬牙,说道:
    “我不管你的家庭情况有多差,也懒得去核实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你不想和贾梗一样蹲大牢,就赶紧把钱拿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大茂没想到对方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威胁自己,当即环抱双臂,冷笑道:
    “呵呵,当初可是你亲自把我开除的,既然我已经不是电影院的员工了,还承担个屁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把我送进大牢!”
    听到许大茂的话,领导这才明白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底气源自哪里,敢情是因为自己口头上把他开除了,所以许大茂觉得电影院的事情与他无关,彻底划清了界限!
    可许大茂哪里知道,领导只是当时气不过所以嘴巴上放了狠话,其实正常的离职流程根本没走完!
    很快,领导用更大声音的冷笑给予了回应,随后在许大茂疑惑的目光中进行了解答。
    “你说的对,如果我真的把你开除了,这事儿再来找你算账确实有点不合情理,但是......”
    许大茂闻言瞳孔猛的一缩,他惊叫道:
    “开除就是开除,哪来的真和假!”
    领导冷笑连连,说道:
    “不好意思,你的离职手续还没办完,所以现在你还是电影院的检票员!”
    “所以你必须把维修费付掉,否则你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你拿不出钱不要紧,只要你媳妇有钱就行,赶紧的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许大茂傻了眼,万万没想到领导会玩这么一出,嘴巴上说要开除自己,结果手续流程都没办完!
    见许大茂呆愣在原地,领导忍不住开口催促了几句,同时不忘威胁道:
    “你想好了,到底是让你媳妇掏钱,还是我把你送进大牢,最后的结果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许大茂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后突然走上前去,恶狠狠的盯着领导,低声说道:
    “把我逼的这么狠,你就不怕我跟你同归于尽?”
    领导无声的笑了笑,说道:
    “这种事儿我干了多少年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再说这就是一个电影院,放影片供人消遣的,又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重要单位,违法乱纪又如何,总归是罪不至死吧?”
    “所以就算你要拼个你死我活又如何,大不了我这些年白折腾,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消灾,可你呢?”
    “许大茂,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能让你媳妇拿钱出来承担一半,剩下的我自会补上,这样我就可以把事情完美的处理掉。”
    “否则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我掏空家产填窟窿,再丢掉工作被踹出电影院,而你,哼,有钱也不给,等着坐牢吧!”
    此时的许大茂冷汗直流,他最怕的就是蹲大牢了,就他这身子板,去了牢里打又打不过,抢也抢不赢,每天的饭怕是都会吃不饱,全要去孝敬比他厉害的大哥,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来了!
    突然间,许大茂想到了什么,咬着牙说道:
    “那为什么贾梗的爷爷奶奶说没钱你就放过他们了,而我说没钱,你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
    领导又是冷笑了起来,说道:
    “所以啊,棒梗去蹲大牢了!”
    许大茂的脸色越发惨白,他知道自己真的没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把秦京茹请来。
    而秦京茹得知许大茂要承担天价维修费时,当即对着许大茂惊呼道:
    “开什么玩笑,要赔这么多钱,难不成你把电影院给烧了?”
    许大茂讪讪一笑,一脸卑微的说道:
    “京茹......我,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去烧电影院呢,是棒梗他突然发疯,在放映间大打出手,伤了人也损坏了设备,而我作为他的师父,也是他的介绍人,所以就......”
    秦京茹听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哦,原来是棒干的破事儿,那就找他拿钱呗!”
    许大茂脸色一僵,还想解释什么,却被一旁的领导抢了话,内容说来说去还是那些,只是多了些威胁的味道。
    秦京茹听后却是面不改色,挑眉说道:
    “呵呵,照你这么讲,许大茂是死是活全由我说了算?”
    领导点了点头,说道:
    “我不管你们夫妻俩的感情怎么样,既然你们是夫妻,那么在一半出了事情的时候,另一半就有义务和责任帮他度过难关!”
    秦京茹也是缓缓抱起了双臂,笑道:
    “如果我就是不帮他付钱呢?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领导脸色一变,心里怒骂这个大院怎么回事啊,怎么住的全是啃不动的硬骨头!
    但事已至此,打也挨了,骂也受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那之前不就全白忙活了?
    最最关键的是,即便减除领导想要私吞的额外费用,真实的维修费同样是天价,就算让领导掏空家产也不够赔。
    这些年来,领导是滥用职权捞了不少好处,可人赚了钱怎么可能一分一厘的全部攒着,总归是要花的啊,不然费劲赚钱做什么?
    所以到现在为止,领导就算拿出来全部家当,砸锅卖铁,一分文不留也只够承担维修费的五分之一。
    因此领导就指望着许大茂家里能有人站出来兜底,哪怕只是先解决一半的维修费都行,最起码能再保证多几套放映设备能够正常使用,先保持电影院的基本运作,剩下的可以再慢慢的想办法。
    于是,迫于压力和无奈,领导不得不继续保持咄咄逼人的强势态度。
    “你们俩是夫妻,按照当前的法律法规,你就有帮许大茂付钱的责任!如果你死活不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以立马去派出所报案,到时候影响的可就不是你们家的名誉和面子了,搞不好还会影响你的工作!”
    “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帮许大茂,那他就得蹲大牢,难道这你也不管?”
    话音落下,领导死死的盯着秦京茹,只要她能松口,这事儿就算成了,大不了跟他们一家子打持久战,慢慢的恐吓威胁,一点一点的磨。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领导觉得能从秦京茹拿到第一笔钱,那后面就好多了。
    然而在领导无比期待的注视下,秦京茹却是用着极其冷漠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既然夫妻的身份会影响到我,那这事儿就好多了,明天一早我就跟他离婚,之后所有和他相关的问题就都与我无关了!”
    说完,秦京茹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许大茂见状立马冲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了地上,同时伸手抱住了秦京茹的腿,哀求道:
    “京茹!你就再救我一次吧,我不想去蹲大牢啊!”
    尽管电影院领导的话漏洞百出,许大茂也知道他是威胁和恐吓更多一些,但领导就是领导,许大茂摸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手段能把自己送进监狱,所以他不想冒险。
    可许大茂是真的拿不出钱来,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京茹的身上。
    然而秦京茹是铁了心的要抛弃许大茂,她居高临下的看向许大茂,冷声说道:
    “滚开!你连欠我的钱都拿不出来,还指望我给你掏钱?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没用的垃圾!”
    说完,秦京茹用力的将许大茂踹开,接着虚弱的身体因为失去平衡摇晃了好几下才重新站稳身形,随后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朝着家里走去。
    不远处的张元林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经过今晚的仔细对比,他对秦京茹和贾张氏的身体状况判断的不错,确实是秦京茹要更差一些!
    但现在并不是关心秦京茹的时候,许大茂失去了秦京茹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当即无力的趴在了地上,看着无比的可怜,但熟悉他的人就会觉得这便是报应!
    自从许大茂招揽了便为自己做事,这期间欺负了大院里不少的人,甚至还有恐吓老人孩子的行为,而现在,许大茂因为棒梗的突然发疯莫名的承担了一笔天价维修费,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随着秦京茹的无情离去,许大茂的天,塌了!
    不仅是他,电影院领导的心同样是如坠冰窟,若不是现场还有这么多人在,他都忍不住想仰天长啸道:
    “真是作孽啊,难不成天要亡我!”
    事已至此,找许大茂拿钱的事情是彻底没戏了,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领导感到心寒的同时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许大茂,便一脸凶相的撂下了狠话。
    “好好好,提前商量好了,合起伙来耍我是吧,真以为你们玩这一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许大茂,你等着瞧好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把你送去吃牢饭的!”
    反正就是嘴巴一张的事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至于能不能做到,那都是后话了。
    可领导没想到的是,许大茂竟然当了真,他对领导的理念还停留在之前改革期间,在他当上轧钢厂纠察队队长,肆意妄为的滥用职权欺负工人兄弟的时候。
    所以许大茂打心眼里相信只要是正儿八经的领导,他们的手里一定握有特权,别的不敢说,对付区区一名普通老百姓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于是,许大茂不顾尊严脸面,在地上跪爬着去求领导网开一面,千万不要把他送进大牢。
    可狠话都放出来了,领导又怎么会轻易收回呢,而且因为拿不到钱,领导心里十分愤怒,就算不能真正的教训许大茂,也必须狠狠的吓他一下,让他担惊受怕的活着。
    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领导始终把要让许大茂蹲大牢等话挂在嘴边,直到许大茂被内心的绝望彻底淹没。
    狼狈的趴在地上,许大茂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马脸,随后用着阴狠的目光迎送着领导离开大院,几乎是颤抖着咬牙道:
    “好,算你狠,既然你要把我逼上绝路,那就都别好过!”
    热闹看完了,大院里的住户们陆陆续续散去。
    绝大部分人对刚才吃到的瓜到无比兴奋和激动,毕竟是之前从未吃过的新型品种。
    但有一部分人却是忧心忡忡,他们不自觉的聚集到一起发出感慨。
    “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混成了这样,太丢人现眼了!”
    “可不是嘛!亏他当了那么多年的放映员,居然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关键是我们被许大茂和刘海中忽悠的主动放弃了张元林的照顾,如果许大茂没钱,那他的承诺岂不是也成了空话?”
    “唉!现在想想选择退出还是太冲动了,最起码张元林看着有权有势的,人家高低是个厂长呢,可许大茂只是个检票员,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是无用,只能期盼着许大茂和刘海中对我们说了句实话,那个张元林的确是为了精心算计我们才装好人!”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如果许大茂真的靠不住,儿女们又不回来,将来咱们靠谁去?”
    “好了好了,都小点声吧,周围的人还没走干净呢,难不成你们也想被人看笑话?”
    “这话说的是不错,都打住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赶紧散了!”
    另一边,张元林趁着人群分散之际,快速的出了大院,提前在一个巷口等待。
    随着声音由远及近,张元林也装作从外面归来的模样,和电影院的领导来了一场注定的偶遇。
    “诶,张厂长!“
    张元林没开口,但是电影院的领导率先打起了招呼。
    “嗯?您是?”张元林假装没认出对方,露出疑惑的表情。
    “哦,呵呵,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
    一番介绍后,张元林和电影院的领导终于聊了起来。
    随后张元林问起了对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后者犹豫了一会儿后,想起张元林和许大茂是一个院的,便不由自主的把希望放在了张元林的身上。
    “这个嘛,说起来有点复杂......”
    “嗯,那你就长话短说,我还得回家继续处理轧钢厂的改革问题,毕竟我不久前才购买了轧钢厂大部分的股份,这事儿应该都传开了吧,现在我身上压力很大啊!”
    电影院的领导愣了一下,接着目光变得炽热起来,仿佛是有了一个新法子。
    这种小细节自然是被张元林看在眼中,但他没有戳破,或者说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张厂长,实不相瞒,我们电影院也被要求公转私,并且已经放开了股份购买资格,可是来的人并不多,我实在是好奇您是怎么做到的?”电影院领导摩拳擦掌,目光狡黠。
    “嗯?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吧,不就是自己做担保,找人借钱才完成对轧钢厂的股份购买任务么?”张元林假装一副不爽的模样。
    领导闻言笑了笑,说道:
    “是是是,这我都知道,但是没几个人能有您这样的魄力和本事,换作是我想去借也借不到这么多钱啊!”
    张元林听后眉头一挑,问道:
    “怎么,你也想和我一样,借钱买电影院的股份?”
    领导连连点头,眉飞色舞的说起了电影院的经营情况。
    “张厂长您有所不知啊,现在电影院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每天的进项都很大,所以不光是我,就连我的上司也想自己掏钱把股份买下来,只可惜拿不出这么多钱,也没人肯借......”
    “你等等,刚才你还说你们电影院的股份售卖资格公开了,但是来买的人并不多,如果电影院的生意真的很好,为什么没人来?”张元林一针见血的支出了问题所在。
    领导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随后走上前,附在张元林身边小声的说道:
    “额,这个嘛......嗨!实不相瞒,是我上司的决定,表面上公开售卖了,实际上暗地里压着不放,因为太赚钱,他想自己吃大头!”
    张元林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说道:
    “这就不对了吧,而且也不合规!”
    “还有啊,如果真有这么好的事情,你跟我说做什么,难道就不怕我抢了你们的好处?”
    似乎是很高兴张元林有这样的想法,领导嘿嘿笑了几声,说道:
    “张厂长,虽说我跟几位上司都想吞了电影院这块大蛋糕,可实在是没那个财力,但我觉得张厂长肯定行,那么大的一个轧钢厂都拿下了,想来区区一个电影院肯定不在话下!”
    “呵呵!”冲着对方冷笑了几声,张元林挑眉说道,“真有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到我了呢?老实说吧,你们电影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也别想着隐瞒我,没记错的话,我们院是有人在你们单位工作的,到时候我一问便知!”
    领导听后顿时慌了神,咬着牙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实情。
    张元林越听脸色越阴沉,在得知放映间设备被损坏严重时,直接重重的冷哼一声,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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