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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依旧保持着那个半蹲的姿势，略显得狼狈，但他完全没在意。
他死死地盯着杰克他们眼睛里满是震惊。
他看到了什麽？瞬间移动？徒手轰飞成年人？操控高压空气？手撕钢铁？
「你们是变种人？」托尼下意识说道。说完后，他就有些后悔了，要知道现在的变种人和人类的关系可并不是很友好。
杰克等人微微一愣，但想到他们这非人般的能力，普通人还真达不到，但他们还真不是变种人。他们除了恶魔果实能力外，就是通过锻炼而锤锻锻的体魄，并不是变种人那种基因变异的超能力。
「不，我们并不是变种人。」杰克笑着说道。
托尼缓缓地站直了身体。他无视了身边还有些惊恐的哈皮，无视了地上呻吟的劫匪和震惊的食客，一步步穿过狼藉的地面，绕过翻倒的桌椅和昏迷的劫匪，站到了杰克面前。
「托尼·斯塔克。」托尼开口，姿态恢复从容，他能看出杰克他们并无恶意，就像小说中的强者，是不屑对弱者出手的。
杰克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挑了挑眉，眼神里没有丝毫面对顶级富豪的局促，因为钱对他们来说，够用就行，并不像普通人那样需要，实力不同，需求各不相同，毕竟他们要是一心求财的话，鱼人岛早就放不下了，那几位远古种的海洋霸主，恶魔果实能力者，在海里基本上是没有敌手的，一心搞钱的话，还是很简单的，但他们还是以提升实力为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实力才是最大的生存标准。
「杰克。刚来纽约，算是度假，嗯，也可以说是创业。」
「刚才那一幕，」托尼指了指身后地狱般的景象，「非常…震撼。」
他墨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试图穿透杰克，「你们的身手，力量，速度…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不是变种人，那是某种…基因改造战士？」他试探着问道。
杰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们只是…比较能打。在老家，这点本事也就够混口饭吃。」
他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带过，眼神扫过托尼昂贵的西装和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斯塔克先生有事？警察快到了，我们得换个地方吃宵夜，刚点的肉还没吃完。」
「有事。」托尼乾脆利落地打断他，「非常直接的事。我需要你们这样的『能打』人。」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逐一扫过杰克身后的四人。
「来斯塔克工业怎麽样？做我的私人安保团队。直接对我负责，只听我的命令。」
「薪水，」他顿了顿，抛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亡命徒疯狂的价码，「每人，每年，七位数（百万美金），税后。」
话音落下，连地上劫匪的呻吟似乎都轻了几分。趴着的食客中传来压抑的抽气声。百万美金年薪，给一个保镖（团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哈皮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托尼，又看看杰克他们，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托尼的目光紧紧锁住杰克，补充了一句：「或者，我现在就可以给FBI和NYPD的联合反恐办公室打电话，详细描述一下刚才这十秒钟内发生的，完全超出常理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会对几位…进行非常深入的『背景调查』。」
他嘴角勾起一个商人式的丶带着威胁的微笑，「纽约，乃至整个美国，对『未知』和『威胁』，容忍度一直很低。尤其是…在发生了如此…暴烈的公共事件之后。选择权，在你们。」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烤炉里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亚斯几人等着杰克的回覆，毕竟是以杰克为主，他们干啥都无所谓。
杰克看着托尼·斯塔克，忽然玩味的笑了起来。
他向前一步，在哈皮瞬间绷紧丶托尼略带惊愕的目光中，伸出手随意地拍了拍托尼·斯塔克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肩膀。
「省点钱吧，天才。我们是不会加入任何势力的，当然，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们帮忙，嗯，价格是很高的，而且也要看我们的兴趣。
至于其他的，你随意就好，我们并不畏惧。」杰克的声音很是平静。
「对了，告诉你一句话，这是我们的大哥说的至理名言，在这个世界上，什麽都不如自身的实力可靠。」
说完，他收回手，不再看托尼瞬间剧变的脸色，转身对着兄弟们一挥手：「走了，换家店，这地方血腥味太重，影响胃口！」
「远古巨兽」小队五人，如同来时一样，无视了满地的狼藉，呻吟的劫匪和呆滞的食客，以及僵立在原地的亿万富翁和他的保镖，大摇大摆地穿过破碎的店门，融入了皇后区深沉的夜色之中。
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警灯的光芒开始闪烁。
托尼·斯塔克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哈皮捡起了地上的枪，走到他身边，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劫后馀生的虚弱和后怕：「老…老板…他们…他们到底是什麽东西？怪物吗？」
托尼没有回答，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刚刚被杰克拍过的肩膀。那里，除了蹭上的一点油污，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手掌的温度和力量。
「实力嘛？」托尼低声重复着杰克最后那句话，墨镜后的眼神，从最初的极度震惊丶被冒犯的愠怒，逐渐沉淀，最终化为坚定。
「或许我也应该提升一下了。」
呢喃一句，他转过身，不再看门外闪烁的警灯，目光投向地上那一小滩尚未完全凝固的血迹——那是杰克一拳轰飞劫匪头目时溅落的。
「通知法务部和公关部，」托尼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亢奋，「立刻处理这里。封锁消息，我不希望任何关于今晚『细节』的报导出现。另外…」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鹰隼。
「动用一切资源，我要知道那五个人的一切。从他们踏入纽约的第一秒开始，所有信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