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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磊子,你说,我这脸上的疤,能去吗?”(第1/2页)
怼完了邻居,刘翠娥面色有些难看地看向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一家。
“你说说你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叫什么啊。”其实,李翠娥也被吓得不轻。
这边,秦耀快要哭了,“娘,肯定是那林纾眠母女俩给我们下蛊,不然我们怎么会连续几晚都做那样的噩梦。”
陈兰花回想起梦里内容,也心有余悸了,“对,肯定是那个林纾眠搞的鬼!”
秦金宝则吓得哇哇大叫,躲进了刘翠娥的怀抱里。
刘翠娥皱眉,“什么下蛊不下蛊的,这年头这话可不能乱说。”
什么下蛊,那可是涉及封建迷信,现在可不信这些。
要是说出去,被人知道,指不定要扣什么罪名呢。
“你们还做那噩梦啊?”刘翠娥问。
“是啊,娘,你说该怎么办,我这都不敢睡了,一睡着,就做这噩梦,太吓人了,你看我这几天的精神都不好了,眼睛都黑了。”秦耀哭诉着。
秦耀一家三口这噩梦,从林纾眠带着闺女离开的当天晚上就开始做了。
梦里,都是一模一样的情景,都是被人从背后推下水,在冰冷的河水里,浮浮沉沉,最终被淹死了,才会脱离梦境。
虽然是做梦,但是那梦境真的太真实了。
他们能清楚地感知到,那种被人推下河的慌乱,恐惧,在河水里,那种渗透进骨子里的冰冷,几乎能把人的灵魂都给冻僵了。
还有那被淹死时的窒息感,真的让他们害怕极了。
每做一次噩梦,他们就仿佛被淹死一回般。
事实上,他们感知还真的没有错。
系统出品的梦魇球,就是有这么神奇的能力,能让他们亲身体会到那种真实感。
“你们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啊。”其实,刘翠娥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也有些害怕,在秦耀一家三口做了这噩梦的第二天,她其实就偷偷去找了村里的那个瞎子。
那个瞎子,之前就是给人问这些神神叨叨的。
不过,后来要破除封建迷信,所以这瞎子就被人所唾弃,没有人敢接近他。
刘翠娥也是没办法偷偷去问了那瞎子,结果那瞎子居然说,这是报应。
刘翠娥当即就啐了那瞎子一口,愤怒离开了。
这会,刘翠娥回想起瞎子的话,喃喃着,“该不会,真的是报应吧……”
这话一出,秦耀等人顿时难看了起来。
尤其是秦耀夫妻俩,当即就把视线落在了秦金宝这个儿子身上。
该不会就是因为金宝推了那贱丫头落水,所以他们才做这样的噩梦吧?
当然,不仅如此,他们现在每天还要挑粪,那味道,真的……
此时,哪怕是平时对秦金宝这个唯一的儿子很是疼爱的秦耀夫妻俩,对秦金宝也多了一丝埋怨。
推就推了,结果还没有推死,还让他们被惩罚,做噩梦,真是没用。
无论如何,反正接下来,秦耀一家三口,依旧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所困扰……
-
秦宁萌是在一片温暖中醒过来的。
昨晚,可以说,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后半夜,周围都是暖烘烘的,再也不觉得冷了,以前做梦,秦宁萌还会梦到被怪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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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昨晚,没有了。
就在这么一片温暖与安心中,秦宁萌睁开了眼睛。
而秦铮,在察觉到怀里有动静时,就已经醒了过来。
只见怀里的小家伙,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随即唰的一下,像是小扇子般,睁开了眼睛。
小家伙的眼睛很漂亮,眼珠子黑黑的,亮亮的,很是清澈,像是一汪清泉,眼睛的形状也很是好看,像是花瓣一样。
有小孩的眼睛能生得那么好看吗?
下一秒,秦铮就反应过来,小孩的眼睛,似乎是遗传了她妈妈。
林纾眠,就有一双漂亮仿佛会说话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很是灵动。
小孩醒了,不过刚醒来的小孩似乎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你醒了?”秦铮开口了,他尽量让自己放轻了语气。
下一秒,就见小孩抬头看他。
很快,就像是被惊到般,小嘴一瘪,哇的一下就哭了。
“妈妈……”
“诶,闺女,妈妈在这里呢。”一旁刚起床正在叠被子的林纾眠,听到声音,立马跑过去,将闺女抱了起来。
“妈妈,妈妈……”小家伙两只瘦巴巴的小手抱着妈妈,抱得很紧,仿佛怕妈妈会离开般。
林纾眠抱着闺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妈妈在这里呢。”
边说,眼睛唰的一下就看向了秦铮。
秦铮立马反应过来,着急解释,满脸无辜,“我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说这话的时候,这一向冷峻的男人,难得表情有些委屈。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闺女怎么一睁开眼睛看到他就哭,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欺负她呢?
“我知道。”林纾眠倒是没有怀疑秦铮欺负小孩。
小孩一觉醒来,在陌生的人怀里,哪怕昨天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爸爸,但是还是会害怕和无措。
“萌萌不哭,昨晚萌萌做噩梦了,是爸爸帮萌萌赶走了梦里的坏人。”林纾眠解释着。
秦宁萌眨巴眨巴眼睛,听着林纾眠这解释,倒是渐渐不哭了。
是这样吗?
就是那还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她偷偷探起头,隔着满是水雾的视线看向了病床上爸爸的方向。
她这样哭,误会爸爸,爸爸会不会更加不喜欢萌萌啊?
萌萌心里忐忑起来,毕竟,堂兄秦金宝说过,没有人会喜欢哭包小孩。
“我带萌萌去食堂买食物。”林纾眠提议道。
“好。”秦铮看着没有再哭的闺女,松了口气。
等到林纾眠离开,秦铮就陷入到了思索当中,是他太凶了吗?
想到自己脸上的疤,好像还真的有可能。
于是,等到程磊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他家老大灵魂般的提问,“磊子,你说,我这脸上的疤,能去吗?”
程磊当即就震惊到了,“不是,你还是我老大吗?你不是说,男人战场上受的伤,留下的疤,是男人的勋章吗?这都多少年了,一直都这样,怎么现在就要去掉了?该不会是怕,吓到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