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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下乡的娇嫩知青(5)(第1/2页)
下午顾行野自己出去,让流安在家里歇着。
流安把袋子里的东西扒出来个遍,发现带过来能吃的东西不多了。
她又掏出一张纸,打算往家里寄出一封信。
[展信佳:爸,妈,急需物资,请求支援。]
她把信装进信封里,出去找大队长问问哪里能寄信。
她来时,爸妈都不舍得,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都装过来。
但是流安觉得来回路上不太方便,就只拿了一部分。
不过,她到的时候,听大队长说,可以来回邮寄物品。
她就试着寄一封信出去。
.
方梅等不及了,她必须早点勾搭上黄朋,不然被新来的知青抢先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后半辈子怎么改命运!
她现在唯一的倚仗,就是上辈子黄朋被她勾引走。
说明她还是很有魅力的。
黄朋在顾行野活干完要走时,凑了上去。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黄朋拍了拍顾行野的肩膀,“交个朋友不?”
顾行野冷峻的脸看向他,一言不发。
黄朋说:“我看你是个老实人,想跟你交个朋友,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何?”
顾行野往前走,没搭理他。
黄朋追上去,好奇问:“诶,你跟那流知青很熟吗?她——”
“松开。”顾行野目光瞬时变得骇人,语气冷的像要杀人。
黄朋吓傻了,把手挪开。
顾行野一句话也不多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黄朋蹙眉,不愧是野蛮人,连书都没读过,就会吓人。
估计他连自己说的诗词什么意思都不懂,连字都不会写。
黄朋冷哼一声,能跟自己谈上两句的,也就只有新来的流知青了。
可惜,现在找不到机会接近她。
黄朋生怕在干活的时候过去,流安会娇滴滴的撒娇,让他帮忙干活。
他自己都不想干,才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多干一点。
黄朋本打算先跟顾行野称兄道弟,再接近流安,把人得到手。
谁知道顾行野这人古怪的很,像头野生的狼一样。
凶狠骇人。
天色渐黑,黄朋听到后面有人跟着的脚步声,他用余光看了一眼,往小树林里走。
.
顾行野回到家,流安又随手炒了点菜,说是她剩下的。
顾行野吃的很香。
看的流安心里酸酸的。
流安都想想法子搞点肉,天天这么吃,他还卖力的干活,她都怕他会累垮。
吃完后,顾行野让她进屋,他又要冲澡了。
流安在屋子里摸了摸脖子,她今天也出了很多汗。
她也想洗澡。
等顾行野带着一身寒气进屋时,流安可怜着小脸去拽他的衣摆。
顾行野看着她换了一件睡衣,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还有低头就能看见的鼓鼓囊囊的胸脯。
顾行野心底一悸,浑身的血液开始翻滚。
他听见自己有些哑意的嗓音:“怎么了?”
“我也想洗澡。”
顾行野想说她香香的,不用洗澡。
但转念一想,她在城市里是不是天天都能洗?
来这里却连洗个澡,都得求助自己这个陌生的男人。
她真是受苦了。
顾行野说让她等等,他自己去井里挑了好几桶水。
流安在堂屋里等着,顾行野把水倒进大锅里,点燃柴火开始烧水。
他看了眼四处漏风的厨房,连个门都没有。
又回屋找了块不用的布,把周围挡住,形成一个隐蔽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顾行野过来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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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要换的衣服过来。”
流安回屋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跟着他去厨房。
顾行野在隐蔽的空间里放了个大盆,他把热水舀出来,又用凉水兑了兑。
直到水温热,他才说:“你在盆里洗吧,这几个桶里的水我都兑好了,你盆里的洗完喊我,给我推出来我倒了,再给你换新水。”
他自己都是用凉水冲,但是流安一个姑娘,娇嫩的不行,用温热水都觉得委屈她了。
顾行野守在厨房外面,他望着天,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脱了衣服用水浇在身上……
不能想,顾行野垂下眼,就像月亮一样,她皎洁、明亮,他每次的幻想,都是在玷污她。
顾行野忽然静了下来,身体里的血液归于平静。
是了,她迟早会回去当千金大小姐。
他跟坟地里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能给她什么呢?
顾行野越想心越沉,后面传来一声娇软的嗓音,他的血液又重新沸腾起来。
“顾行野,我要换水。”
.
黄朋一到树林里,就把身后跟着的人按在树上。
方梅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她跟在他后面?
黄朋嫌弃似的松开手,“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还以为是别的女知青呢,害他白激动一场。
本来以为暂时得不到流安,能得到别的女知青也行。
谁知道是这个泼妇?
黄朋有些失望。
方梅见他要走,忙拉住他。
黄朋有些厌烦,却见她把衣服撩起来。
算了,黄朋心想,盖住脸就行了。
来都来了,管她是谁呢。
他最后喊谁的名字就是谁。
于是,黄朋拿她脱下的衣服盖住了她的脸。
.
换好水后,过了一会儿,流安就从里面出来了。
她浑身冒着热气,露在外面的手臂都红了。
“很热吗?”顾行野嗓音哑着问。
“什么?”
流安进屋里喝了一大口水,她渴了。
“烫红了。”
顾行野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说。
流安不知道她的嘴唇也是红润的,脸颊也因为热气变得微红。
“不烫,水温正好,是闷的了。”
顾行野没说话,他默默回到房间。
流安想叫住他,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回房间又拿了一颗糖,敲了敲顾行野的门。
顾行野打开来,问:“还有什么事?”
流安透过门缝,看到台上的盒子,还有黑白遗照。
外面的天深黑深黑的,屋里点着煤油灯。
微弱的火光随着开门进来的风微闪着,它映在带着笑脸的黑白遗照上。
看的流安心尖一颤。
顾行野在这样的房间里睡,不害怕吗?
顾行野看她发愣,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到遗照跟骨灰盒,心下了然。
“害怕?”
流安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问:“你不怕吗?”
“小时候怕,”顾行野说,“那时家里就我一个,我自己睡觉害怕,就盯着遗照睡。”
那样,他会觉得自己爸妈也在陪着他。
流安拿起他的手,往他手心里放了一颗糖。
说:“顾行野,日子很苦的话,吃颗糖就好了。糖是甜的。”
顾行野手指动了动,流安还捏着他的指腹,像有电流似的,酥酥麻麻到了心脏处。
顾行野看着她,感觉胸口甜丝丝的,但同时,他又有些苦涩。
他对她,生出了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