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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温阮一直陪着周烬野,两人聊了许多。
虽然是私人别墅,但卧室里各种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倒也不用太担心。
三个小时后,国内相关方面专家抵达C国,周烬野被送去高级私立医院,经过多方会诊,便展开手术。
手术室外,温阮、许礼跟秦烟等人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温阮默默祈祷,希望幸运之神能眷顾周烬野,让手术能顺利完成。
“温小姐。”
许礼走到温阮身旁,“谢谢你愿意来C国,如果不是你陪着boss,他肯定一蹶不振。”
“是我应该做的。”温阮十分内疚,“说到底,跟我也有脱不开的干系。”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离周总远点。”秦烟斜了一眼温阮,对她态度愈发的冷漠,全然没了之前的亲近。
许礼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着,正欲说些什么,便听见不远处传来对话声。
三人回头看过去,便看见戚承彧、郝帅、唐川,以及他们身后跟着一名穿着杏色羊绒风衣的漂亮金发女子。
待他们走近后,戚承彧当即问道:“他怎么样了?”
郝帅愁眉紧锁,“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唐川,“玛德,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对二哥动手,或腻味了吧?”
漂亮女人看向许礼,“许哥,烬野到底怎么弄的?”
许礼长长的叹了一声,“意外吧。”
言罢,漂亮女人扭头扫了一眼秦烟,最后视线落在温阮的身上。
只一眼,温阮便从女人眼里洞察出强烈的敌意。
金发女子五官深邃立体,黑色瞳仁,眉骨深邃,很明显的混血儿,开口是流利而又标准的普通话。
许礼察觉到金发女子对温阮的敌意,当即对温阮说道:“温小姐,这位是boss的发小,黎芊敏小姐。”
“黎芊敏小姐,她就是温阮。”
温阮微微颌首,“黎小姐,你好。”
“嗯。”黎芊敏冷冷的应了一声,看向手术室的大门,“烬野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许礼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左腿应该无法在行走。”
“这么严重?”黎芊敏眸色一冷,扭头睨着温阮,“你跟烬野的事我都听说了,据说是烬野被袭击是董老的意思。”
她双手环胸,白了一眼温阮,“红颜祸水的惹事精。”
冷不丁被陌生人训斥,温阮虽有些不爽,却并没反驳。
因为她知道,黎芊敏是周烬野的发小,而周烬野受伤确实跟自己有脱不开的干系。
见温阮被斥责,许礼忙解释道:“黎小姐,这事跟温小姐没关系,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难道不是事实吗!”黎芊敏拧着眉,言辞犀利。
一旁的戚承彧忙劝说,“行了,安静,这里是医院。”
郝帅,“是啊,还是等二哥出来再说吧。”
如此,便安静下来。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当病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朝病房门口涌了过去。
温阮起身也想上前询问的,但病房门口只有那么大,本就拥挤,她再挤过去无疑在添乱。
“医生,他怎么样了?”
“腿以后能不能行走?”
“他还那么年轻,医生,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能下地走路啊。”
“治不好我二哥,我把你们医院砸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些聒噪。
身着白大褂的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抬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待几人安静后,他才开口,“手术很成功,但病人伤了神经,日后能不能下地走路就要看他自己造化了。”
“我擦,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特么想好了再说,什么叫‘看他自己造化’?”
“庸医!”
唐川很激动,一把揪住医生的衣襟,扬手就要上前打人。
好在戚承彧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才控制住一场闹剧。
护士推着推床过来,温阮走到他身旁,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她紧握住他的手,嗓音温柔到了极点,“感觉还好吗?”
这一刻,温阮下定决心,以后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无条件站在周烬野身后默默支持他。
“很好。”周烬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随后,周烬野被送到VIP病房。
一众人围在病床边嘘寒问暖,许是人多,便有些嘈杂。
这时,一名护士走进来,提醒着,“病人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你们该回去的就都回去。”
许礼开始下逐客令,“戚少,郝少,川子,黎小姐,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温小姐就好。”
说完就看向秦烟,“这几日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明天过来换班。”
“嗯,好。”秦烟点头,服从许礼安排。
几个兄弟也起身,又跟周烬野叮嘱几句才准备离开。
唯有黎芊敏不情不愿,“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羸弱不堪的周烬野,很不放心。
“都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周烬野见黎芊敏不听,只能开口撵人。
无奈,一众人离开病房。
临走时,黎芊敏剜了一眼温阮,眼底里都是厌恶。
几人走出病房后,温阮刚走到病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下,病房门再次打开。
郝帅走了进来,冲温阮一笑,“温小姐,我有点事想跟二哥说说。”
言外之意,希望她能给他俩一点私人空间。
温阮心领神会,起身,“好,你们聊,我正好要给公司打个电话。”
她走出病房,顺便带上门。
一时间,闹哄哄的病房安静下来,郝帅走到陪护椅上坐下,抬手直接扣住周烬野的手腕,三根手指摁在他的脉搏上。
“你干什么?”周烬野眉心微蹙,甩开他的手。
郝帅轻嗤一声,身子往后依靠,眸光微眯打量着他,“你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
前一刻还虚弱到不能自理的男人,此刻眼睛里多了几分星芒。
斜了一眼郝帅,“很明显?”
“倒也不明显。但别忘了,我是学中医的,看病就是望闻问切,我也是不太确定。”郝帅很实诚,没有隐瞒。
只不过……
“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更加担心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