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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一怔,仔细看着车里下来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米白色亚麻西装套裙,线条流畅而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
内搭一件真丝质地的浅杏色V领背心,精心打理过的及肩黑发彰显着她的气势。
即使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她的姿态也保持着一种从容的挺拔,但那份优雅明显是刻意而为之。
我的承认,她很有气质。
但这种气质几乎是靠衣着衬托出来的,与绮罗兰没法比。
无论是气场还是气质,绮罗兰一个眼神都可以将她秒杀的那种。
可当我看见那张脸时,我有点愣住了。
因为我很眼熟,飞快地在脑海里回忆了起来。
没错,她就是左二爷的那个独女!
左小雪!
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不难记。
我和她有过两次碰面。
第一次自然是因为南霸天的事情去左二爷家里“做客”,遇到她。
第二次是左二爷落幕,后来没多久开驾驶着一辆丰田越野车拦在我车前,想套路我,但被我识破。
虽然只有两次见面,但我对她印象很深。
这个左小雪,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别看她年轻,手段真的很多,而且相当残忍。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和阿宁强子他们从阿香姐大排档出来,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些杀手,就是她安排来的。
我也是很久之后才了解清楚,就是她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她爸报仇。
但这事儿我并没有太去追究,因为从那件事情过后她就销声匿迹了。
没想到,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了?
她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人,穿过那条巷子走了进去。
我感到好奇,想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可左小雪认识我,贸然过去,恐怕对我不太妙。
我只好坐在车里,一直等到左小雪从里面出来,差不多过去了二十分钟的样子。
她站在巷子口,伸手指了指街道两边,像是在给身边的人安排什么。
身边的黑衣人点了点头,又护送她回到了车上。
直到两辆车从我眼前开过……
这不对劲啊!
绮罗兰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再多想,赶紧发动车子,马不停蹄地驶向南区,绮罗兰告诉我的那个地址。
南区,正是以前南霸天的地盘。
不过自从南霸天倒下之后,这里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这片区是靠海的,不过商业很少,几个码头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娱乐场所较多。
在天黑之前我就来到了绮罗兰告诉我的那个地址,这里还没有被过度开发,保留着香江独特的样貌。
就像一个小渔村,街道上十分宁静,能感觉到这里的生活节奏是比较缓慢的。
看不到什么工业区,路上也没什么车,只有偶尔几辆摩托车和自行车经过。
孩子们蹲在路边玩耍着,一些上了年龄的大爷大妈们坐在街边谈笑风生,很是安逸舒适。
我在香江也有这么久了,还真没在这里遇到过这种惬意的地方。
在我看来,香江就是一个快节奏的大都市,路人行人总是匆匆忙忙的赶路,甚至在城市里面都很难那看见绿植。
可是这不同,街道两边明显都是自建的民房,虽然看上去参差不齐,高的高矮的矮,可是真的能给人一种淳朴的感觉。
夕阳的余晖给这条街铺上了一层金辉。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半。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安然。
只不过,绮罗兰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紧摸出手机给她打去电话,她很快接通电话。
“到了吗?”
“嗯,你在哪呢?”
“看见一家糖水店了吗?”
我立刻抬头向四周环顾,很快就看见了绮罗兰说的糖水店。
“看见了。”我说。
“从那里进来,车子可以直接开进来,直走到底就到了,我在路边等你。”
“好。”
放下手机,我根据绮罗兰的指示,将车从糖水铺旁边的一条小路开了进去。
这条小路还没有硬化,路面凹凸不平的,道路一侧甚至还有良田,田里甚至还种着小麦还是稻谷。
真的很难想象,在香江还能看见这种地方,而且这里离成员并不远。
很快我就看见了绮罗兰,她亭亭玉立地站在路边,身上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长裙,青丝高挽。
相比于之前的穿着,是要明显朴实一些。
但哪怕就是这么简单的穿着,简单的装饰,依然像一个女王一样站在那里。
我将车开到她面前,没等我说话,她便指了指路边说道:“你随便停哪都行,这里没有车经过。”
我停好车,便下车向绮罗兰走了过去。
她就站在路边,穿着朴实无华,可是这气质却明显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就仿佛,不像是在一个图层里面。
见到我,她也只是平静地笑了笑,转身往附近的一栋民房走去。
我跟上她脚步,一边问道:“兰姐,你咋来这儿了?这哪儿呀?”
“我家。”
“你……你家?!”我吃惊道。
“很诧异吗?”
我环顾四周,问道:“你老家?”
“嗯,不过我从小没在这里长大,我对这边也不太熟。”
说着,她转身走进这栋民房的院子里。
这个小院儿还挺不错,虽然比不上她之前那栋小别苑,可这里也有一番风景。
这算得上是一线海景房了,站在院子里,看出去就是大海。
院子不大,但打理得很干净。
角落种着几丛不知名的花草,在咸湿的海风中微微摇曳。
一张简单的木桌和两把藤椅放在院子中央,正对着无垠的大海。
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熔金,波光粼粼,一直延伸到天际线。
绮罗兰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在藤椅上坐了下来,示意我也坐下。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带着一种不同于都市喧嚣的宁静气息。
“坐吧。”她声音平静,眼神望着海面,显得云淡风轻。
我依言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此刻的绮罗兰,卸下了平日里那份锐利和掌控感,眉宇间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东西。
这种变化让我更加确信,一定发生了大事。
此刻,我有太多想要问她的,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
一阵海风吹过,带着咸湿的气味,我才终于向她问道:
“兰姐,到底怎么回事?你家怎么会被贴上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