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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的项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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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的项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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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水还挂在下巴,黏稠的丝线沿着脸颊一路垂落,在桌面晕开成污痕,像没来得及收敛的屈辱证据。
    股间仍残留着被撕裂般的剧痛,火苗似的感觉在神经里乱窜,逼得双腿不受控地颤抖。
    方才被硬生生扯出的肛塞,此刻正被他拎在掌心,尾端湿腥的液体滴滴坠落,映着冷光闪烁淫浊水痕。
    「哈……这股骚味,真是让人兴奋的受不了。」
    他凑到鼻前深深嗅了一口,眼神里满是赤裸的贪婪。
    双手被铁铐死死锁在桌角,手臂无法动弹,我只能把上半身压在桌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木面。呼吸浅急,额前的浏海被汗水湿透,紧黏在皮肤上。
    忽然,塞子被随手丢到一旁,他弯腰拉开桌边抽屉。伴随「咔嗒」一声,从里头取出一条细长的橡胶管子,半透明的表面在冷光下闪着暗沉的光泽。
    那形状陌生诡异,我不知那是什麽,只觉得心口一紧,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撒得这麽多,身子渴了吧?」
    他捏着管子,语气带着戏谑,「别急,本大爷帮你补点东西。」
    「不……不要……」我虚弱地颤声,浑身绷紧,下意识想想逃开那异物的威胁。
    我屁股才往後一缩——
    「啪!」
    沉重的一掌结实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震得翻出的红肠肉瓣猛地一颤,羞耻得像在乞怜般抖动。
    「还敢乱动!」他低吼着,整个人压上来。
    不由分说,冰冷的手指猛力戳穿,前後两个穴口在同一瞬被粗暴撑开,刺痛直窜全身。
    「啊啊──!住手!啊啊啊!」
    三根手指死死掐住柔软内里,像是捏住提线般一把扯起,下身被牵得撕裂般痛楚,根本无法动弹。
    冷光下,那条细长的管子被他捏在指尖,往下探去。尖端冰冷,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故意在湿腻的缝口间来回拨弄。
    「唔啊──啊啊!不要……啊!」
    敏感处被冰冷尖端碰得一阵阵颤抖,我尖声哭叫,羞耻到几乎要咬碎桌面。
    他低笑着,就像筷子在餐盘里挑挑捡捡,尖端沿着缝隙轻佻地划过,时而按压,时而拨开,像在随意寻找一个入口。
    每一次探触都让我全身一颤,嗓音破碎,哭音里忍不住带着颤媚:「呀啊──啊!」
    「找到了……」
    他轻哼一声,终於将尖端抵上最隐秘丶最细小的孔口。话音未落,冰冷异物便猛地往里顶去,毫不留情地边旋转着边钻入。
    「啊──不丶不行……!」
    我颤抖尖叫,刺痛宛如刀刃沿着缝口切开,一路窜上小腹,我的指尖僵硬蜷曲,声音破碎。
    「呀啊──啊啊啊!」
    湿润的黏膜被粗暴钻开,任那根冰冷管子一寸寸没入,直到最深处才无情地停下。像活生生撕裂般火辣辣作痛,我泪眼模糊颤抖尖叫,嗓音却不受控地渗出颤媚的呻吟。
    他冷笑着将注射器扣上管尾。下一瞬,「啪」的一声,空气被猛打进去。
    「啊啊啊啊──!」
    气球在体内鼓胀开来,死死卡住出口,我整个下腹像被钉死,疼痛与异物感交织,逼得我弓起身躯,嘴里颤抖着哭喊:「不要……里面……要裂开了……呜!」
    可他并未停手,反而恶意抓住管尾,猛地一拉。
    管身在细缝口被扯得进退摇晃,红嫩的孔口被迫一缩一张,像被插弄的小嘴般死死含住不放。每一下拉扯都牵得深处翻搅,边缘渗出的黏液在冷光下闪着淫浊水痕。
    「哼,不错,挺牢的。」
    他冷笑调侃,又用力抖了几下,像在检查绳索般拉紧,每次回弹都直震在洞口,麻得一圈圈往内扩散。
    我哭腔全崩,嗓音尖利:「不要拉──啊啊──好疼!」
    下腹痉挛收紧,那圈皱缩的淫缝被折磨得颤抖不止,只能屈辱地承认那异物已彻底嵌进去,再也甩不掉。
    随後,他慢悠悠拿起桌上的玻璃瓶,把透明液体倒进注射器,浓烈刺鼻的酒味立刻弥漫开来,呛得我眼泪再度滚落。
    「既然含得这麽紧,就好好品尝这米酒头吧。」
    带着讥笑的声音一落,冰冷的液体便被猛然推入。
    「呀──啊啊啊啊!」
    下身被灌得撑痛,火辣辣的灼烧感在腹底炸开,逼得腰板猛地弓起,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硬成弧。
    铐住的双手疯狂挣动,铁链拖扯出尖锐叮当,却怎样都挣不脱。双腿胡乱抽搐,膝盖猛撞空气,脚尖死死勾紧,直到力气耗尽,只剩无力的颤抖。
    臀瓣仍在痉挛,翻出的红肉一缩一张,烈酒混着湿液沿腿根蜿蜒滴落,留下纵纵淫浊痕迹。
    下腹被逼得鼓胀发麻,像是整颗腹腔都被液体塞满。冲动一波波涌上来,本能想要倾泄,却被气球紧紧封死,只能在体内乱流打转,把羞耻和酸痛一点点渗透开去。
    「呀啊──不丶不行!要出来了……要泄了……呜呜!」
    我哭腔全崩,身子疯狂扭动,却只能屈辱地感受着那股液体在体内翻涌却无处可泄,憋得整张脸涨红。
    「哈……瞧你这样子,像条被灌胀的母狗一样抖得要死。」
    他低头冷笑,眼神里满是戏弄与享受,甚至伸手按压我隆起的下腹,故意感受里面翻腾的液体。
    「忍着,还早呢。别急着想泄,这点分量才哪到哪啊……」
    我全身抽搐颤抖,嗓音断裂,哭喊着:「不要……别再进来了…受不了……呜啊啊!」
    然而下一瞬,注射器又被他重新卡紧管尾,用力一挤,瓶里剩下的液体全数沿着管子灌入。
    「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惨叫一声,下腹瞬间被强行撑胀到夸张的弧度,鼓得像要炸开。体内烈火般的灼烧一波波翻涌,深处痉挛到极限,却又被那颗气球死死堵着,硬生生把想喷出的快感全塞回去。
    「呀啊──!不……不行啊!」
    四肢疯狂挣动,反铐的双手在桌角拉扯出刺耳的铁链声,双腿乱蹬却怎麽也挣脱不了。脚尖抽搐得死死勾紧,臀部一抖一抖,翻出的红肉紧缩颤颤,边缘渗出的汁水混着酒气,一串串淫浊地滴落在地板。
    酒意让脸颊滚烫丶呼吸急促,全身软得发颤,泪水和醉意混杂成一片朦胧。
    我哭得模糊不清,声音带着醉後的颤抖与含糊:「啊啊……不要……好烫……好满……可是……里面……要高潮了啊!」
    而他只是俯身盯着我满脸的痛苦与羞耻,嘴角缓缓勾起,带着近乎愉悦的残忍笑意。
    「嘀嘀──」
    对讲机炸响,声音在房内震得刺耳:「值班二号,快到入口来,出状况了!」
    「真是麻烦!」
    他恶狠狠地骂了句,低头瞥了我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粗暴地翻弄桌面。指尖摸到一个生锈的金属夹子,他顺手捏起,毫不犹豫地掐在尿管出口。
    「咔嗒。」
    冰冷的夹子夹紧软管,那股逼人的力道把唯一的出口死死封死。尿意瞬间被堵回体内,我全身一颤,腹部紧绷得发酸,像是开关被人粗暴锁死,只能在无处可泄的窘迫里颤抖。
    他咂舌一声,猛地扯开铁铐,把我拖到桌脚。膝盖重重撞地,痛得我差点失声。双手被反折扣在冰冷铁管上,「咔──」铐锁收紧,钢边陷进皮肤。我支撑不住滑坐下去,狼狈全然曝露。
    他还嫌不够,忽然一把抓住尿管尾端,猛地往上一提。
    「呀──!」我痛苦尖叫,屁股整个吊离地面。细管绷得发颤。嫩缝被硬扯得鼓胀翻张,褶口拢起却怎麽也阖不回去,只能湿腻颤抖着张开,将里面赤裸展示。
    「乖乖待着,敢乱跑,我就把你拖回来,当众玩到站不起来。」
    下一瞬,他猛地松手。
    「啪──!」
    尿管回弹死死砸在它钻出的洞口上,剧烈刺痛窜遍下身,双腿猛夹痉挛,脚趾僵白。呼吸全断,喉间只挤出破碎的哽声,身体不停卷曲抽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副狼狈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冷笑,眼神里带着一种把猎物踩在脚下的恶意愉悦。
    「很好,这样才对嘛。」
    他低声喃喃,随即将手铐钥匙啪地甩到对面桌上,发出刺耳脆响,彷佛在昭告──即便放在眼前,也休想得到。
    反锁上门,他快步转身离去,留下一室冷寂。
    痛感没有立刻散去,而是延迟般在下身深处一圈圈扩散,像馀震般翻涌。
    可那股混浊的酒意却在此时缓缓漫开,推着痛感在体内翻涌,刺得酸麻。尖锐的冲击逐渐被灼热压软,烧灼与醉意缠结交错,最後扭曲成一股酥麻颤抖的快感,像是痛苦与愉悦被硬生生扭结在一起。
    就在恍惚间,馀光里出现熟悉的轮廓——主人遗落的包包。那一瞬间,空洞的心口忽然被什麽狠狠攫住,像是重新找到寄托般,眼神逐渐聚焦。
    我抬头,看见桌面边缘,那把冰冷的钥匙在光下闪着细微的银光。心口一紧,本能驱使我笨拙地伸长双腿去勾。
    可酒意让我的脚掌根本不听使唤,脚尖一次次滑开,碰到桌脚便软绵绵地弹回,像是醉鬼无力的挣扎。
    终於,踢落下来的钥匙掉在我两腿之间,却近得尴尬,任凭双脚怎麽夹也夹不到。
    焦躁之下,我只能挪动着屁股,将钥匙引到胯下。铁钥冰冷的边角顶在下身,带着颤抖的摩擦。
    钥匙的锯齿边缘在缝口与肉壁间来回刮动,不仅一次次撬开早已脆弱不堪的皱摺,还不时擦过那颗敏感的突起。每一次触到,电流般的颤栗都冲上腰椎,臀瓣一缩一紧,竟把钥匙夹得更死。
    摊开的肉瓣死死贴在地板上,我像发情一样将下身疯狂蹭动,把钥匙一点点往後推。湿润的痕迹被反覆涂抹,混着灰尘晕成一滩黏腻,整片地面都沾满我狼狈流出的淫渍。
    「哈……啊啊……」
    越急切,越下流,却也在那锯齿擦过突起时,被迫爽得浑身打颤。
    终於,那枚冰冷的铁片被送到手铐後方,颤抖的手指死死扣住,几乎抽筋。伴随「喀」的一声,锁头松开,整个人猛然一松,气力却像被抽光,浑身发软。
    意识因酒意昏沉而漂浮,脑袋嗡嗡作响,眼前景物一阵阵旋转。伸手去抓主人的包包时,力气使不上来,手指滑了好几次才勉强攥住,又胡乱把散落的裙子扯起抱在怀里。
    下半身赤裸得发颤,双腿像踩在棉絮上一样不受控。我踉跄着站起来,身形摇摇欲坠,塞子早已不知掉到哪里去,甚至连回头寻找的勇气都没有。
    顾不得一切,跌跌撞撞推开门,脚步东歪西斜地闯向走廊深处,像随时会扑倒在地。
    走廊里空无一人,醉意让脚步踉跄。
    猛地一拐角,我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
    「妳还好吧?」
    他伸手欲扶,我却慌乱侧身,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
    「啪啦──」包包和裙子同时脱手滚落,那根晶亮的管子也跌了出来。
    我跪趴在地,下身赤裸,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摊开。冰冷的空气灌上来,我瞬间窒息般发抖。
    男人伸手去捡,指尖却僵在半空——管壁覆着水痕,尾端挂着一颗液珠。视线很快下移,停在我腿间:管子的另一端正从柔嫩的小孔垂落,湿亮颤抖,透明液体一滴滴坠下。
    「妳……」他的声音沙哑,却再说不下去。
    明明想遮掩,却僵在最淫秽的姿势里,彷佛就是逼他看。直到快喘不过气,我才慌乱捡起东西逃离,拖着那条仍连在身上的管子,一路留下凄惨的湿痕。
    直到发现一处僻静的侧门,铁栏後的小角落里堆着几桶积满灰尘的清洁用具,显然少有人问津。我急忙钻了进去,背靠着栏杆滑坐下来。怀里的包和手上的破布是我仅存的屏障。
    不顾腿根的污秽,我颤着手把破烂的裙子往身上套,只想快点遮住赤裸。
    布料沾上湿漉的分泌物,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可羞耻比冰冷更强烈,我咬紧牙关,把布料往腰上拉。
    然而拉到一半,就感觉到阻力。侧边的扣子早已被扯断,布料裂开,怎麽也合不拢。裙身松垮地滑落下来,根本固定不住。
    「不……快点……快点……」
    我急促地喃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份无力。就算拚命想遮掩,也不过像笑话一样。
    身体还在微颤,每一下收缩都让外翻的後穴异常敏感。忽然,有什麽冰冷湿滑的东西黏在洞口外,随着抖动死死挂着,像腐烂的触手紧贴上来。
     惊恐窜上脑门,酒意瞬间退散,我下意识猛地收紧,褶缝猛抽一缩,竟把那团东西半吸进去。冰冷颤动的触感顺着内壁渗开,刺激得汗毛直竖。
    翻张的肉口死死咬着它,强迫自己与那团脏污紧密贴合。它不只是黏着,还在蠕动,时而往外挣扎,时而又被屁眼吸回。
    我颤抖着意识到——这并不是被塞进来的,而是我自己主动吸进去的。羞耻与恐惧交织,我颤着手伸到後方,指尖急切拨开湿腻肉缝,去勾那团肮脏异物。
    终於,指甲勾住一个坚硬角质,我屏住呼吸猛地往外拖。
    「啵──」
    一声湿腻响起,一团东西被扯出来。低头一看,手心竟是一截烂糊糊的蟑螂尸体,,黑壳渗着浆液,细脚还微微抽动。
    「啊啊──!」
    我尖叫着猛甩,尸块摔在地上。可那股异物感却没消失——另一半还......!
    慌乱间,我又把手指狠狠探进去,顾不得内壁被刮得翻张,只一心要把残骸勾出来。
    就在注意力全被这股恶心牵制时,肩膀猛地一震——我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整个上半身被猛撞进冰冷的栏杆缝隙里,我慌乱伸手想支撑,却立刻被粗暴往後拽住,双臂卡在背後横杆之上,像是被铁架生生夹住,动弹不得。
    下一瞬,胯间那根细长的管子被猛地收紧,下身嫩肉整个被勾起来,连最敏感的突点也被箍住往上扯。
    「咿呀啊──!」
    破碎的尖叫撕裂喉咙,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迫张开,柔软的缝隙被拉得畸形翻开,小小的突起肿红颤抖,彷佛要被生生扯裂。
    我想往後退,背却死死卡在栏杆里;往前挤,肩膀刚滑出半寸,下身立刻被狠拽回去,疼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哭腔未断,那人再猛地一拉,将管子的尾端「啪」地勾在扫具铁钩上。
    瞬间,下身被猛地吊起,屁股高高翘起,臀瓣被撑得紧绷张开,胯间最隐秘的缝口直接翻露在冷光下,赤裸得淫秽,彷佛就是故意展示给人看的姿态。
    「不丶不行啊──!」
    我声音破碎,却连扭动都办不到。
    每一次挣扎,都让胯下颤得更厉害,湿意被逼出来,沿着被拉扯的皱褶一滴滴坠落,在地板上砸出刺耳的水声。
    我死死咬着唇,呼吸乱成一片。就在眼角馀光扫过地面时,忽然心头一震——
    一双黑色的皮鞋,静静停在我脚边的阴影里。鞋尖的皮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磨痕,边缘还斑驳着一道乾裂的白色漆斑。
    那熟悉的痕迹……我记得。
    就在男厕里泄身时,透过门板下的缝隙,我曾看见这双鞋静静停着——原来,他从那时候就盯上了猎物,一直跟着我到现在。
    那双鞋忽然动了,男人抬起脚,缓缓将鞋底压在我最羞耻的地方。粗糙的纹理紧紧摩擦着缝口,硬硬的压痕一寸寸刻进嫩肉,把它逼得翻张颤抖。
    「啊啊……不……嗯嗯……!」
    吊直的双腿僵硬,却随着鞋底的摩擦一抖一缩,像是在主动迎合。每一下碾压,都让我腰背无意识地拱得更高,屁股颤抖着把最柔软的地方献出去。
    下一瞬,他猛地一踩。
    「呀──!」
    沉重的硬皮鞋狠狠压陷,缝口被踩得畸形扭曲,敏感的突点正正碾在鞋跟下。强烈的压迫让我整个下身痉挛抽搐,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啼。
    鞋底抬起时,嫩肉上仍残留着一道道深凹的鞋纹,红肿发烫。缝口边缘牵出一缕晶亮水痕,被鞋底生生拉长,黏在皮革上闪着淫光,像是我亲手舔湿的痕迹。
    忽然,「啪!」一声脆响——
    高高翘起的臀瓣被狠狠甩了一记,皮肤瞬间烧红。还没缓过来,第二记又重重落下,力道强得像要把我打碎。臀瓣颤抖肿胀,疼痛与酥麻交缠,把我逼到泪水决堤。
    「不…不要…求你了…啊啊!」
    我的声音破碎,可每一声哭喊都带着颤音,听起来更像呻吟。明明口中哀求,身体却颤抖着继续撑开,屁股依旧高高翘起,像母狗般乞求他再践踏一次。
    忽然,一只手探到前缝,粗指直接深入,硬生生在肿胀的肉壁上刮挖。湿亮的黏液被指尖勾下,拉成淫秽的细丝,动作就像挖取蜂蜜般无情。
    「嗯啊──啊……!」
    我颤抖着呜咽,穴口被撑得止不住颤动,羞耻得全身都烧起来。
    唇瓣尚在颤动间,那只沾满浓稠的手掌猛地覆上,粗暴地塞进嘴里。未出口的浪音硬生生被堵断,腥浊的味道直冲鼻腔,舌头被逼得缠上,喉间只能发出断续呜咽。
    「嗯……咕嗯……咿呀……」
    哭声被压得乱七八糟,细细弱弱,像小兽般无力哀鸣。
    忽然,手掌抽出,却没有离开,而是恶意地在脸颊与唇角反覆抹开。浓稠的痕迹被糊满脸庞,热辣的气息黏在肌肤上,呼吸时仍不断窜进鼻腔。即使张着嘴急喘,也只能被迫吞下自己散出的淫秽气息。
    随即,男人跨过绷紧的导尿管,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站在我身後。
    「喀嗒──」
    皮带扣子松开的声音清脆响起,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残酷。
    我浑身一震,吊挂着的下身更颤抖地缩紧,却什麽都阻止不了。下一刻,炙热而坚硬的巨物紧贴上我的臀缝,隔着脆弱的缝口死死抵住,火烫的气息顺着皮肤一路烧上来。
    「不……不要……」
    忽然,粗暴的双手探到胸前,抓住衣襟往上一掀。布料瞬间被扯到胸口之上,紧绷的吊挂姿态逼得双乳整个弹跳而出,乳尖在空气中颤抖立起。赤裸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冷冽的空间里,随着急促呼吸一上一下,颤荡得格外羞耻。
    我还在颤抖,翻张的後穴灼热张开,忽然传来一股陌生的触感。那不是冰冷死硬的塞子,而是滚烫丶鼓胀丶活生生的东西,缓慢地逼近。
    胸前随即被粗暴的双手死死箝住,指节深陷柔肉,把乳房捏得变形挤压,嫩肉高高鼓起,整个上身被压得动弹不得。
    每一次顶撞都把身子逼得前倾,胸口被拉扯得变形,细小的缝口却仍紧缩颤抖,怎麽也吞不进去那根炙热的肉柱,泪珠因此狼狈乱滚。
    忽然,胸口的箝制松开,那双厚实的手掌顺势滑到臀後,猛地将臀瓣左右撕扯,缩紧的後穴被两根拇指硬生生掰开。翻出的嫩肉颤得凄惨,湿亮的皱褶彻底外翻。
    「啊──啊啊啊!」
    尖锐的声音破散。滚烫的尖端猛地抵住裂口,趁着被掰开的空隙,狠狠挤入体内。
    全身像被撕裂般抽搐,後穴紧缩着死死咬住异物,柔软的肉缝被灼热的柱身撑得鼓胀,淫浊的水声在两人身间炸开。腰背被迫拱起,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吞没。
    每当抽出半寸,穴口立刻猛缩,湿亮的肉瓣死死黏住不放;再一次砸入时,身子颤抖得拱得更高,像要把那滚烫的异物更深吞牢。
    每一次猛力砸入,屁股都被狠狠往前推,腰背绷成弓弧。可下一瞬,跨间的管线又拉扯着,把屁股生生拖回来。
    前一推丶後一拉,整个人被操得来回甩动。胸脯随着节奏乱颤,乳尖在空气里晃出淫秽的弧度;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震颤的弧线像自己在讨要。
    「啊──啊啊!呀啊啊啊──!」
    哭喊被接连不断的撞击撕碎,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撞击声与淫叫交叠,急促得像要把人活活逼疯。
    就在哭腔最尖利时,动作忽然一顿,接着变得沉重。每一次插入都慢得要命,却压得深狠,像要把整个身子钉死在空中。
    「咿呀啊……呃啊……不……啊啊……」
    声音被拖得颤抖,哭音里带着哀求,胸脯随着缓慢的重击一次次剧烈摆荡,乳尖被晃得颤抖不休,淫秽到极点。
    忽然,又是猛然加快。啪啪的撞击声急促炸响,屁股被打得颤荡疯狂,胸与臀的甩动同步乱跳,声音尖锐到断裂,呻吟和哭叫混成一片。
    「啊啊啊──快丶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尖叫淫乱,哭腔哀鸣,却在急促的节奏里被逼得自己反拱着腰,活像在渴求更多丶更深的冲撞。
    那些被巨物碾碎的虫块随着抽插不断被拖动,死死刮着内壁,硬硬的丶割裂般的触感混着黏滑浊液,被一下一下推进更深处。
    每次深撞,都能感觉它们被逼进肠道最里,像要永远塞进去,再也掉不出来。
    「嗯啊──啊啊嗯嗯!」
    肉柱狂暴地砸在最深处,翻开的皱褶被硬生生卷进去又扯出来,火辣得肿胀发红。
    腰身瘫软无力,却仍被撞得前後乱甩,臀瓣啪啪作响,伴随叮啷的金属声,整个人像牲畜般被钉在墙上颤抖。
    忽然,他最後一次重重顶死在最深处,滚烫的浊流猛然炸开。
    浑白的热液带着浓腥一口气冲进,深处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同那些碎块也一并冲得更深,死死黏在肉壁上。那股灼热让我全身僵直,尖叫到破音。
    「啊啊──嗯嗯啊啊!不……要!都进去了...啊啊!」
    我哭喊得全身颤抖,屁股本能夹紧,却只是把那些脏污搅得更深。体内的灼热和残渣翻滚不止,把我折磨得快要疯掉。
    男人退後时,肉穴却紧咬不放,整个下身被迫晃动,腰背僵硬弓起。
    直到那股撑满被猛然拔出,穴口瞬间翻张,湿响炸开,皱褶翻得一片狼藉。黏丝混着浑浊液体拖长成线,从颤抖大张的缝隙间淌落,後穴仍在一缩一张,死死阖不上。
    随即,冰冷的粗物猛力塞入,翻张的肉口又更粗重的塞子堵死。
    「呀──呃啊啊!」
    声音尖利到撕裂,随即崩断成一串呜咽。
    缝口被撑得肿鼓外凸,彻底封闭,刚才被搅翻的渣滓全被困死在里头。腔壁还在抽搐翻抖,每一下收缩都逼得屁股抖得厉害,像在拒绝,却又像在讨要。
    冷硬的塞子尾端在体内还顶着,随着颤抖轻轻一下一下往里挤压。每一次压迫,都把穴口逼得紧缩,屁股更是颤得疯狂,像被迫自己献上。
    「嗯……咿呀……呜呜……咕嗯……」
    嗓音完全破碎,哭得细细弱弱,像小兽被困在陷阱里,带着本能的哀鸣。
    体内还残留着灼热与闷胀,穴口止不住颤抖抽缩,淫水黏稠得沿腿根渗下。快感的馀波还在脑中翻涌,羞耻却混着一股甘美的酥麻,逼得我呼吸断续。
    忽然,拇指贴上刚被塞死的口,照惯例沿着底座与皮肤的缝隙缓缓绕行一圈,将出口彻底锁死。那熟悉的力道丶熟悉的节奏——心口猛地一震,整个人僵直。
    我才意识到,身後的人是谁。
    原本失控的呻吟立刻断在喉间,浑身僵直不敢动,屁股颤抖着缩起,羞怯得不敢再挣扎。第一次被他灌满的感觉仍在肠道深处翻搅,烧得我脸红耳热,却只能低垂着眼帘,呼吸急促到乱。
    主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语气冷淡而平静:「连主人的鞋子都没认出来吗?」
    那一瞬间,脑中画面炸开——刚才被干得翻白眼丶哭喊失态的模样,全都在主人的注视下暴露无遗。原以为是被陌生人羞辱,却发现从头到尾都是主人的安排。羞耻如烈火般瞬间窜起,烧得我全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藏起来。
    可同时,那份熟悉的掌控感又像铁锁般套住了心脏。不是别人,是主人。羞涩里浮出一丝莫名的安心,甚至……兴奋。就像被主人亲手认可了这副淫乱的模样,心底的羞耻反而被逼得越发敏感,腿心痉挛颤抖。
    明明想低声求饶,喉咙却只挤出断续的呜咽。羞耻与快感缠成一团,让我无处可逃。
    就在这颤栗里,主人动作乾脆而冷静。散乱的裙摆被一把拉起丶抖顺,再覆下,整齐盖住狼狈的胯间。随後,拆下的金属夹准确地夹在裙边,将布料收合固定。
    前方的小孔,那条仍挂着液痕的管子,被主人俐落地折回丶打结,堵死出口,不许一滴流出。接着动作一转,将管子穿过淫环,绕过胯下,再从腰间窜出。
    绷直的管线狠狠压在後穴口上,把塞子死死卡住,像锁链一样紧扣,寸步不得脱身。
    我止不住一声颤喘,紧绷的管壁硬生生推开肉瓣,深陷湿黏褶缝,被迫夹紧得像是把它整条吞进去,羞耻到窒息。
    流畅的动作间,没有半句多馀言语,却让羞耻彻底落实。呼吸乱颤,腰间每一次被拉扯,缝口都被牵得颤抖紧缩,臀部与双腿随之僵直,羞怯中透出颤栗的兴奋。
    最後,牵绳被冷冷一扯,透明管壁随之抖颤发紧,整个身子被迫微微前倾,乖顺得动弹不得。
    主人拉了拉牵绳,冷冷下令:「上船。」
    我像被牵引的牲畜般,颤抖着乖顺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我才彻底意识到——
    主人给我的项圈,不是系在脖颈上,而是冷冷锁在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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