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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县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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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县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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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县里没有其余事需安排,萧何这才去了栎阳。
    关中多数县都有支教夫子,但每年从潼关出来的支教夫子也就这么几十个,关中各县能分两个都算很好了。
    以前敬仰县只有百余户,现在的泾阳县有三百户,五...
    张良被流放边关后,张苍依旧每日在乡间讲学、巡视桥道。他虽未入仕,但百姓敬他如官,乡学中孩童皆唤他“韩夫子”,而他亦乐于教书育人,不辞辛劳。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想起张良临行前那句“修桥铺路,为民所用”。那句话仿佛成了他心中的一盏灯,照亮他前行的路。
    江原县的桥虽已修好,但岷江水势多变,每逢雨季,桥基便需加固。张苍亲自带领工匠与乡民,每隔数月便前往桥边检查桥墩、修补桥面。他常说:“桥是百姓的命脉,修一次不够,得年年修,岁岁护。”百姓听后,皆感其诚,纷纷自愿出力。
    某日,张苍巡视桥道归来,路过乡学,见孩子们正在诵读《礼记》,他驻足良久,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正欲转身离去,忽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匆匆跑来,跪在他面前,满面焦急。
    “韩夫子,我家娘亲病重,求您救她一命!”少年声音哽咽,眼中满是泪水。
    张苍忙将他扶起,问道:“你家住在何处?可曾请过大夫?”
    少年摇头道:“家中贫寒,无钱请医,只求夫子指点一二。”
    张苍沉吟片刻,道:“你且带我去你家看看。”
    少年大喜,连忙引路。张苍随他穿村过巷,来到一间破旧的茅屋前。屋内昏暗,一位妇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张苍上前探视,见其脉象虚弱,便知是因长期劳累、营养不良所致。
    他转身对少年道:“你母亲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需静养数日,并补充些营养。”
    少年急道:“家中无米,如何补养?”
    张苍沉思片刻,从怀中取出几枚铜钱,道:“你去集市买些米面与鸡蛋,每日煮粥给她喝,再配些清淡菜肴,她便可慢慢恢复。”
    少年接过铜钱,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夫子,我一定照做。”
    张苍点头,又叮嘱几句,方才离去。他一路走回乡学,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江原县虽有桥通路,但百姓生活依旧艰难,赋税沉重,官府又常有苛政,许多人家终年劳作,却难温饱。
    他回到乡学后,召集众学子,道:“我等读书,非为功名,而是为百姓谋福祉。你们日后若能出仕,当以民为本,切莫忘却今日之责。”
    学子们纷纷点头,表示铭记于心。
    翌日,乌县令派人召张苍入县衙议事。张苍抵达后,见乌县令神色凝重,似有心事。
    “张夫子,近日成都郡传来消息,朝廷欲在蜀中增设兵役,凡年满十八至四十之男子,皆需服役三年。”乌县令缓缓说道。
    张苍闻言,眉头紧皱:“此令若行,百姓必苦不堪言。农事荒废,家中无壮丁,百姓何以为生?”
    乌县令叹道:“我亦忧心,但朝廷有令,不得不从。只是……我欲上书郡守,请求宽限,或可减轻百姓负担。”
    张苍点头道:“此事若能暂缓,百姓尚有喘息之机。我愿协助县令,起草文书,详述江原县实情,以求郡守怜悯。”
    乌县令大喜,道:“有张夫子相助,此事必成。”
    于是,张苍连夜执笔,撰写奏章。他在文中详述江原县田亩贫瘠、百姓劳苦,又提及桥梁修缮之艰难,恳请郡守体恤民情,暂缓兵役之令。文书成后,乌县令亲自送往成都郡。
    数日后,郡守回信,允准暂缓兵役一年,以待农收之后再议。乌县令欣喜不已,对张苍道:“此皆赖张夫子之笔力,百姓得此宽限,实乃大幸。”
    张苍却道:“此举虽解一时之困,然长远之计,仍需朝廷明察民情,减轻赋税,方能真正安民。”
    乌县令点头称是,又道:“听闻成都郡有意设立‘乡贤议政’之制,凡德高望重之人,皆可参与政务,为民请命。若张夫子有意,可由我举荐。”
    张苍沉思片刻,道:“若能为民请命,我愿一试。”
    乌县令遂上书郡守,举荐张苍为“乡贤”。数月后,郡守批准,张苍正式成为江原县乡贤,参与政务,为民发声。
    自此之后,张苍不仅教书育人、修桥铺路,更时常与乌县令商议政务,为百姓争取权益。他虽未入仕,却以一介布衣之身,行官吏之事,深得百姓敬重。
    然而,张良之事,依旧萦绕在他心头。每当夜深人静,他便会想起张良被押往咸阳时的背影,想起那句“修桥铺路,为民所用”。他知道,张良虽远在边关,但他的心,始终与这片土地相连。
    某日,张苍巡视桥道时,偶遇一位年迈老者,身披粗布衣裳,手持竹杖,步履蹒跚。老者见张苍,忽然驻足,目光灼灼。
    “这位夫子,可是张苍?”老者问道。
    张苍一怔,拱手道:“正是在下。不知老丈有何指教?”
    老者微微一笑,道:“我乃咸阳人氏,曾听闻张良之名,亦知你与他共事。今特来此,欲问一事。”
    张苍心中一动,忙道:“请讲。”
    老者缓缓道:“张良被流放边关,不知可有归期?”
    张苍神色黯然,低声道:“朝廷未有赦令,恐难以归来。”
    老者叹息道:“张良此人,虽犯律令,然其心为民,其志可嘉。若他有朝一日归来,我愿为他引路。”
    张苍心中一震,忙道:“老丈高义,张苍铭记于心。”
    老者点头,转身离去,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桥头。
    张苍站在桥边,望着江水奔流不息,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桥修好了,百姓得以通行,但这通往未来的路,依旧漫长而艰难。
    而他,也将继续走下去,修更多的桥,铺更宽的路,为民所用,为这个时代留下一丝温暖与希望。
    张苍站在桥头,望着江水奔流不息,心中思绪万千。自从张良被流放边关,江原县虽依旧安定,但百姓心中皆有一丝怅然。那座桥,是张良与他共同修筑的,如今桥犹在,人却远去,令人唏嘘。
    乌县令自那次赋税之事过后,对张苍愈发倚重,凡县中大事,必与他商议。张苍虽未入仕,却以一介布衣之身,行乡贤之责,为民请命,为政建言。他每日奔波于乡学与田亩之间,教书育人,丈量土地,记录百姓疾苦,为县中事务出谋划策。
    某日,乌县令召集张苍议事,神色凝重。
    “张夫子,成都郡传来消息,朝廷欲在蜀中增设粮仓,以备北疆战事所需。然此令一出,各县需增派徭役,百姓恐难承受。”乌县令缓缓说道。
    张苍皱眉道:“蜀中本就地势复杂,百姓多以务农为生,若增派徭役,恐误农时,影响收成。”
    乌县令点头道:“我亦忧心。然朝廷有令,不可违抗。我欲上书郡守,请求宽限,或可减轻百姓负担。”
    张苍沉思片刻,道:“此事若能暂缓,百姓尚有喘息之机。我愿协助县令,起草文书,详述江原县实情,以求郡守怜悯。”
    乌县令大喜,道:“有张夫子相助,此事必成。”
    于是,张苍连夜执笔,撰写奏章。他在文中详述江原县田亩贫瘠、百姓劳苦,又提及桥梁修缮之艰难,恳请郡守体恤民情,暂缓徭役之令。文书成后,乌县令亲自送往成都郡。
    数日后,郡守回信,允准暂缓徭役一年,以待农收之后再议。乌县令欣喜不已,对张苍道:“此皆赖张夫子之笔力,百姓得此宽限,实乃大幸。”
    张苍却道:“此举虽解一时之困,然长远之计,仍需朝廷明察民情,减轻赋税,方能真正安民。”
    乌县令点头称是,又道:“听闻成都郡有意设立‘乡贤议政’之制,凡德高望重之人,皆可参与政务,为民请命。若张夫子有意,可由我举荐。”
    张苍沉思片刻,道:“若能为民请命,我愿一试。”
    乌县令遂上书郡守,举荐张苍为“乡贤”。数月后,郡守批准,张苍正式成为江原县乡贤,参与政务,为民发声。
    自此之后,张苍不仅教书育人、修桥铺路,更时常与乌县令商议政务,为百姓争取权益。他虽未入仕,却以一介布衣之身,行官吏之事,深得百姓敬重。
    然而,张良之事,依旧萦绕在他心头。每当夜深人静,他便会想起张良被押往咸阳时的背影,想起那句“修桥铺路,为民所用”。他知道,张良虽远在边关,但他的心,始终与这片土地相连。
    某日,张苍巡视桥道时,偶遇一位年迈老者,身披粗布衣裳,手持竹杖,步履蹒跚。老者见张苍,忽然驻足,目光灼灼。
    “这位夫子,可是张苍?”老者问道。
    张苍一怔,拱手道:“正是在下。不知老丈有何指教?”
    老者微微一笑,道:“我乃咸阳人氏,曾听闻张良之名,亦知你与他共事。今特来此,欲问一事。”
    张苍心中一动,忙道:“请讲。”
    老者缓缓道:“张良被流放边关,不知可有归期?”
    张苍神色黯然,低声道:“朝廷未有赦令,恐难以归来。”
    老者叹息道:“张良此人,虽犯律令,然其心为民,其志可嘉。若他有朝一日归来,我愿为他引路。”
    张苍心中一震,忙道:“老丈高义,张苍铭记于心。”
    老者点头,转身离去,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桥头。
    张苍站在桥边,望着江水奔流不息,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桥修好了,百姓得以通行,但这通往未来的路,依旧漫长而艰难。
    而他,也将继续走下去,修更多的桥,铺更宽的路,为民所用,为这个时代留下一丝温暖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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