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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同时深沉地叹了一口气。
“叔父辈的都是上一届家主竞选的失败者,曾经输给过你父亲,因此怀恨在心,肯定不希望你有朝一日继承大业。至于堂兄、表兄……他们都是你的竞争者啊!之所以灌输那些错误的思想,为的就是让给你误入歧途,他们才有机会上位。”
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时透月颠倒是非黑白,无差别地创飞禅院家大半男的,把他们描绘成阻碍禅院直哉继位的拦路虎。
好吧,她自己也觉得这套说辞很离谱,但作为一名优秀的演员,最重要的就是信念感,于是努力强迫自己去相信。
眼看着禅院直哉已经被忽悠的差不多,她适时握住他的手,露出圣母玛利亚般充满慈悲的眼神,深情款款道。
“直哉,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女性,生来便失去了继承权,跟你之间并无利害关系,都是为了你好才会说这些。”
她装模作样地吸了吸鼻子,眼底蓄起泪花,哽咽着继续说:“前些日子对你那么凶也是有原因
的,我希望你能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够顺利当上家主,直哉……你会怪姐姐吗?”
时透月收回手,指尖拭去不断滴落的泪,哭得是梨花带雨,任谁看见都会心疼的那种,更别提是颜狗禅院直哉了,他觉得心脏疼得直抽抽。
一向要强的表姐竟会为他的事流眼泪,这谁顶得住!
“姐姐,我怎么会怪你呢?”禅院直哉手忙脚乱地帮她抹眼泪,顺口换了称谓。
旋即想到周围人对他的迫害,陡然拔高音量,神情激动,“哼!我原来就觉得他们没安什么好心!”
好小子,都学会自我洗脑了,震撼时透月一整年,她现在特别想笑,但还是坚强地忍住了。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而后二人抱头痛哭了良久,就好像被全世界背叛的苦命姐弟一样。
“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禅院直哉注视着她的双眼,问出掩藏于心底的疑惑。
关于这点,时透月早已准备好说辞,眼底凝聚起心酸和凄苦,神情中略带不甘。
“我想当咒术师,可是身为禅院家的女性,想要走这条路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唯一可以仰仗的就只有你了。”
禅院直哉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智商读懂了其中的暗示,他突然意识到身上的责任重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肩膀有些沉。
“你放心,等我当上家主,第一件事就是推行改革,让女人也能成为咒术师。”他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眼底一片赤诚。
“直哉,你好帅好可靠啊!”时透月立刻吹起了彩虹屁,顺便给他一个爱的抱抱,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某人被这套组合拳打得忘乎所以,飘飘然地呢喃:“嘿嘿,还好啦。”
而在他的视角盲区,时透月眯起眼,嘴角勾起充满算计的窃笑。
她要当咒术师很简单,长大之后念咒术高专就好,但考虑到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这般幸运,可以出生在封建家族外,自由自在地做真正想做的事。
为了家中其他女同胞们,必须推行平权制度,纵使长夜漫漫,只要有人坚持点灯,方能见到黎明的到来。
第48章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去给六眼磕个头吧……
每次她从禅院家回来,甚尔都会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因此发过火,只是会不爽一下下,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平常模样。
但这次不同,她待得有点久,主要是沉迷于逗汪酱,险些难以自拔。
一个原本嚣张跋扈、狂妄自大的小少爷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求摸摸、求抱抱,简直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由此产生的成就感溢于言表,还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因为他只对时透月这样,面对其他人时,会自动切换为暴躁少爷模式。
人嘛,总是希望自己是特别的,时透月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在她的悉心教导(暴力鞭笞)下,小少爷对家中人的态度温和许多,虽然依旧凶巴巴的,但不会再随意打骂别人。
哼着小曲踏入家门,立刻听到有人用极冲的口气嚷嚷,“快点去洗澡,你身上沾到了讨厌的气味!”
他是警犬吗?时透月略感无语,快步走进浴室,刻意用力把门合上,以示不满。
唔,还是她的汪酱比较可爱,乖的一批,根本不敢朝她吼。
洗完澡,吹干头发,习惯性地往手腕和耳后抹了点香水,再涂好身体乳,香喷喷地走进客厅。
爸妈忙于工作,家中只剩一枚“闲蛋”,正坐在沙发上看职业棒球赛的转播,眼皮耷拉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相较于两年前,他高了、壮了,也变得爱惜形象,不再像从前那般不修边幅,现在是个会翻看时尚杂志,研究穿搭的潮男,还是美发沙龙的常客。
由于长了张可以媲美明星的帅脸,外加成绩优异,体育万能,在学校里的人气很高,甚至有漂亮妹子追到家门口跟他表白,但不幸被拒绝。
“帅哥,有没有想我呀?”时透月像个没脸没皮的老流氓,一屁股坐到他身边,伸手就去摸帅哥的腹肌。
上帝真是不公平,甚尔只有上学校体育课时会稍微运动一下,平时跟懒驴没啥区别,压根不锻炼,然而他却身材高大,肌肉到位。
才上初二就长到快一米八,身高直逼老父亲。
反观时透月,每年三百六十五天,她至少训练三百天,单看体型,属于练了个寂寞……瘦瘦小小的,个子也不算高,好在线条还行,算是唯一的安慰吧。
“离我远点,女流氓!”伸出食指抵住她的脑袋,象征性地旁边推了推。
没推动,女流氓顺着腹部往上摸,又袭了一把胸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随后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
忧伤个屁!
甚尔的额角跳了跳,终是没忍住,抬手赏给她一记弹栗子,语气阴阳地嘲讽道:“待得够久啊大小姐,我还以为你被扣下来当童养媳了。”
她低下头,半天没说话,过了良久才目露哀伤地叹息道:“唉,差不多吧。”
“什么?!”说话的音量陡然变高,一改方才悠闲的态度,他神情紧张地钳住时透月的肩膀,强迫对方面向自己,“怎么回事?快点说!”
拍开他的手,时透月刻意把头扭朝一边,沉默好几秒后才开口:“家主大人想让我给他当儿媳妇。”
“他哪个儿子?”
脑中开始回忆那混乱的家谱,甚尔突然眸光一亮,旋即又沉了下去,眼神变得凌厉,带着几分杀气,“该不会是禅院直哉那个混世魔王吧?”
禅院直毘人共有四个儿子,但除了老四,其他都是妾室生下的庶子,他似乎没把前三个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