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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好家人,她必须努力恢复从前的实力。有时候人心可比恶鬼可怕的多。
经过一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已经可以丝滑启动呼吸法,差不多能着手练习风之呼吸的招式了。
这得益于她如今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无论是力量、爆发、柔韧、平衡……都无可挑剔,堪称完美的体魄,基础条件比上辈子强了不少。
虽然但是,小孩终究是小孩,不可能轻易打断成年人的骨头,更何况当时身体中的异样感又该如何解释呢?
恰好路过的好心神仙把力量借给她了?怎么可能啊!
时透月不知道的是,这位“好心的神仙”正坐在离她不远的窗台上。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生的很是俊秀,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挑不出半点毛病,好看的不似凡间之物。
狭长眼眸偏转,少年的神色染上惆怅,仿佛在看梦中的昙花。
他找了她八十年,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却看不到他。
将手中的火男面具重新戴上,少年转身穿过玻璃窗,身影如雪水般,消融在如墨的夜色里。
感觉休息得差不多,时透月慢悠悠地撑起身子,走出房门准备洗洗睡。
沿着走廊路过楼梯口时,她无意间瞟见自家爸妈正坐在吧台边喝酒。
“唉……小鹤,有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这些天我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说。”
喃尼?时透月瞳孔地震。
这糟糕的开场白是怎么回事啊喂?!为什么闻到了一股狗血伦理剧的味道?
父亲是个小有名气的漫画家,经常需要上京和那边的出版社开会,恰好前段时间东京的房子装修完毕,为了验房、收房,就索性多待几天。
天啊!他该不会机缘巧合邂逅某位妖娆时尚的都市女郎,然后发生了点不可描述之事吧……
相较于时透月的胡思乱想,早鹤显得十分淡定,“说吧,是不是赌马又输了?”
丈夫平时会把大部分收入都交给她管理,只留下十分之一当做零花钱,赌马算是他的一点小“爱好”,涉及金额极其有限,所以她不太管。
往杯子里续满威士忌,时透一清表情沉痛地开口:“我妈妈看起来一直很健康,却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因为心衰去世……直到有一次老爸醉酒后说漏嘴,我才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将杯中的酒饮尽,一清低头叹息:“诅咒。”
“啊?”
据一清回忆,母亲身材纤瘦,力气却大的惊人。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进了两个入室抢劫的匪徒,对方不仅身材高大,还带了枪。
当时父亲正在公司加班,家里只剩母亲和他。年幼的一清吓得闭上了眼,哇哇大哭,等听见两声闷响才敢睁眼,竟发现匪徒已经昏死过去。
“你不觉得和月的情况很像吗?”
“是……是吧,”早鹤甩了甩头,试图让脑袋清醒点,“但跟诅咒有什么关系?”
“当年我爸妈刚谈恋爱那会,妈妈曾说过自己命短,估计三十多就会死,一开始老爸没当回事,还以为她在测试自己。”
“随后她便拿出体检报告,先天性心脏病……妈妈说诅咒就是等价交换,用健康的心脏换取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
“很矛盾对吧,”一清露出苦笑,轻轻摇着头,“似乎跟她娘家人有关,但妈妈和那边早就断绝来往,不愿意多提,唯一的线索就是她婚前的姓氏——禅院。”
时透早鹤听的是云里雾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慢运转,越发觉得自己这位早逝的婆婆是个谜语人,但她认为对方绝不是故意撒谎。
谁闲着没事扯这个啊?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讲得太具体,所以只能编了个蹩脚的说辞。
“你要实在放心不下,我们就去她娘家跑一趟,”早鹤拍拍丈夫的肩膀,宽慰道,“阿月的身体肯定没问题,上次带她去体检,医生看完报告后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健康的人。”
翌日,时透早鹤利用职务之便,查起婆婆——时透凪婚前的原户籍。
遗憾的是凪的父母和兄长皆已去世,早鹤只能从她在世的家人中随机联络一位——禅院直毘人,对方是凪的侄子。
在电话中简单说明完情况后,禅院直毘人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们到京都做客,还特地强调要一家三口都来。
对了,他还说自己是现任家主来着。
*
一周后,京都,禅院府邸。
站在门前的时透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规模……堪比小型城池,金钱的味道扑面而来,古朴雅致的外观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彰显出大家族特有的传统韵味。
不过根据她的经验,越是大户人家规矩就越多,或许祖母就是受不了这些条条框框的规定才会离家出走吧。
否则任谁都不会放弃家里的金山银山,都是钱啊!w?a?n?g?阯?F?a?b?u?y?e?????ü?????n?②?〇??????.???????
这时,几名身着和服的年轻女子迎了过来,长发皆绾成发髻,行礼的动作整齐划一,为首的那人恭敬道:“请诸位随妾身来,家主大人已恭候多时。”
额,敢问这是在拍古装剧吗?
一行人步入中门,踏上长廊,脚下是昂贵的高级桧木,两侧则为精心打理过的枯山水庭院,颇具京都特色。
白色砂石铺满地面,竹耙画出的纹理宛如湖中涟漪,几块形态各异的岩石林立其中,周围点缀青绿色苔藓,墙角种着繁密的国槐和罗汉松。
简单质朴的颜色相得益彰,营造出依山傍水之意境。
但比起庭院美景,时透月更在意的是这一路走来都在被人不停注视。
有的明目张胆,眸中满是好奇,更多的则是躲在暗处,眼神里透出恐惧、怨恨甚至还有蔑视。
怎么回事?祖母从前不受待见?还是这些人以为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争家产?
“前方便是家主大人所在的主屋。”
长廊正对一间典雅的和风房屋,房顶比两旁的独立小屋略高,铺着青色瓦片,阳光洒向墙面,覆上淡金的烙印。
见客人将至,两名候在障子门边的侍女缓缓把门移开。
时透月伸长脖子朝里面瞧,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家的“将军”长什么样,应该是个严肃古板的人,说不定还留着武士发髻呢。
结果看清之后直接傻眼,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形象,这气质,说他是极道大佬绝不会有人怀疑。
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墨色浴衣松垮垮地挂在半边肩膀上,露出健硕的肌肉,坐姿相当之狂放,右手还拎着一个红葫芦酒壶。
等等,她好像在哪见过这人……而此时,对方正在用一种堪称失望的眼神盯着她,还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为啥啊?虽说各花入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