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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死了!
    “我本以为他死了就结束了,没想到他做了鬼,还把前来给他扫墓的亲儿子克死了!镇里的人谁不是绕着他家这宅子走啊?我好心提醒你,你还骂我!”
    “你给我闭嘴!”沈牧歌脸色铁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些谣言明明就是你传播出去的!”
    韩壶和陈新洲的母亲陈谷雨是同班同学,他曾在高中时期猛烈追求过陈谷雨,奈何人家姑娘打小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乖女,眼里只有学习,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过他。
    到了后来,陈谷雨考上了禹城重点大学,而韩壶只是在附近的大专混日子。
    两人差距拉的越来越大,韩壶也知道对方是不可能看上自己了,心里愈发的扭曲。
    他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理,开始跟朋友阴阳怪气说陈谷雨这人势力又拜金,嫌他家没钱就拒绝他,现实得很。
    有一次喝醉了,他还跟自己的狐朋狗友造起了陈谷雨的黄谣,说她被禹城的一个钱老男人包养了,还说他亲眼看见了她跟老男人从豪车上下来,又进了一家高档酒店,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真有人信了。
    没几天,这事儿传到了褚承望的耳朵里,褚承望一怒之下找到韩壶狠狠揍了他一顿。
    至此之后,韩壶最恨的人就成了褚承望。
    后来得知陈谷雨的父母病逝,他立刻四处造谣说是褚承望把老两口克死的。
    对于这种事情,镇里的人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因而自从听了韩壶散播的谣言,镇里的人都会下意识绕着褚承望走,只有像沈牧歌这样和陈家关系好的人还愿意和他来往。
    也正是如此,褚承望后来才会毅然决然关了镇里的小饭店,去禹城打工挣钱重新开始。
    韩壶和沈牧歌的声音都不小,两人争吵的这几句引来了附近的居民,他们站在离门口两步远的位置探头看热闹,有几人还跟着劝沈牧歌。
    “小沈啊,小韩这话糙理不糙。陈家人确实邪门,你最好别往上凑。”
    “小沈,我知道你不信这些,但这有的事情咱不信不行啊……”
    “陈家这事儿确实蹊跷啊……自从褚承望进了陈家的门,陈家就越来越丧,最后更是一个不剩都死了……邪门,真邪门!”
    韩壶见有人附和自己,得意的不得了。
    他挺直腰板,口不择言:“俗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陈家人有这个结果,指不定以前做过什么事情遭了报应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呵,陈家人是被奸人陷害,并非报应。但你阳|痿倒确实是因为坏事做多了得到的报应。”阎煦从沈牧歌身后走出来,看向韩壶时眼底的嘲弄不加掩饰。
    “说起来,我还挺好奇的。”她扯起唇角,一字一顿道,“你都阳|痿|不|举了,又是从哪里染的一身脏病呢?”
    第17章“还有你们,说你们……
    “还有你们,说你们胆子大吧,随便一个无理无据的谣言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说你们胆子小吧,这一身脏病的人也没见你们嫌弃,还乐滋滋的往上凑。”
    阎煦嘲讽的目光无差别地扫视着刚才开口附和韩壶的那几人,“陈家的谣言虚无缥缈,但这位先生体内的梅||毒可是真实存在的。”
    阳|痿、不|举、梅||毒。
    这几个词叠加在一起杀伤力过大,周围看热闹的人脸色大变,赶紧挪动脚步远离韩壶。
    “啥?韩家小子居然还阳|痿?难怪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他有个什么女朋友。”
    “阳|痿就算了,他都不|举,又是咋得的那种脏病哦?”
    “还能咋得?不能跟女人那个,就跟男人呗!我早就听说过这小子不老实,私生活那叫一个乱!”
    “妈呀,那经常跟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小子的岂不是……”
    也有人忧心忡忡。
    “哎呦!你们说那小姑娘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家小子前两天还和他坐一桌一期吃饭呢,听着怪吓人的!我得让我家小子回去赶紧做个检查!”
    “我刚才是不是离他有点儿近?他的唾沫星子不会溅我脸上了吧?不行不行,一会儿我也得去做个检查!”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质疑自己雄风不振,阎煦这话可谓是把韩壶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
    周围传来的讨论声快把韩壶气炸了,眼睛都瞪得滚圆,瞳孔中闪烁着怒火,恨不得把阎煦燃成灰烬。
    “你他妈瞎说什么!”他撸起袖子,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再这么造我谣我弄死你!”
    “还有你们!”韩壶转过身,朝着看热闹的那几人愤怒地挥动着双拳,“你们少听她胡说八道!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其中有谁把这种谣言传出去,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状又赶紧后退了几步,生怕他的唾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
    大多数人对性||病没有了解,在他们的观念中,只有私生活混乱的人才会得这种难以启齿的病。他们还听说这种病都是会传染的,当然得离得远点儿。
    沈牧歌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赶忙拉着阎煦后退两步,看向韩壶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造谣?有谁比你会造谣?当初你追不到谷雨就造谣说她被人包养!褚承望揍你一顿替谷雨出气,你又记恨上他,追着他造谣说他克死陈家!”
    “你有没有病你自己最清楚。”阎煦一点儿都没被韩壶吓到,脑袋微微一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陈家一家人的悲剧你也曾参与其中吧?怎么样,准备好承受报应了么?”
    “陈叔陈姨病逝,陈谷雨难产,褚承望脑溢血,他儿子被车撞死!你告诉我,我他妈参与什么了!”韩壶面容扭曲成一个狰狞的弧度,声音尖锐又刺耳,“是我给陈叔陈姨下毒了,还是我把陈谷雨肚子搞大的?”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哪儿有这能力,忘了自己阳|痿|不|举是吧?”阎煦嘲了声,降低说话音量,“东西是你放的吧?说说看,那个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帮他干这种缺德事儿,又替他承受干这事儿的报应。”
    韩壶脸色变幻莫测,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他妈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他话音刚落,两辆警车开过来停在陈家老宅门口,六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下了车。
    “谁报的警?”
    阎煦举起手,“是我报的警。”
    刚才沈牧歌和韩壶吵架时,她把钱溪悦和陈新洲两鬼打发到正房里去,自己一人找了个角落报了警。
    “是你报警说这里埋着人骨?”说话的这位是附近辖区派出所所长,他走到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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