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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强利用龙腾,发布了悬赏令。
应该招来了杀手。
顾知瑶至今安然无恙,那就存在一种可能。
她把杀手给干掉了!
顾知瑶或涉及多起命案。
我不想听到顾知瑶的名字,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又问道:“白强是美食家吧?”
“没错,这个代号就是他。”刘队长点头道。
“他跟暗影关系密切。”
“暗影就是他干掉的,回头又栽赃给你,屠夫也是他安排的,这货真够狠的。”
刘队长说起这些,也恨得咬牙。
这时,刘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冲我摆了下手,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往外走。
又出现了新案情。
刘队长来不及休息一下,又要赶往案发现场,履行一名人民警察的职责。
白强涉及的案件,还有很多。
等以后再说吧!
白强被抓,解决我一个心腹大患。
龙腾却失去了一个心腹,因为刁小凤惊跑了。
想必此刻的龙腾,一定无比抓狂。
祝他紧跟白强的步伐,成为阶下囚。
次日。
林炜杰来到了办公室。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当他在办公桌上利索的铺平一张地图时,我才想起来。
林炜杰,没带拐杖!
“林老,拐杖呢?”我诧异问道。
“用不着了。”林炜杰摆摆手。
“可不能大意。”
我更加不安,毕竟那根拐杖都已经磨出包浆了,应该是使用很久。
“提出辞呈后,单位总卡着不审核,我随手捡了根木枝,打磨上色后,就没人留我了。”林炜杰呵呵笑。
这也能行?
也许,真应了那句话,你阻止不了一个人离开的步伐。
“周董,时光不等人,咱们说正事儿吧。”林炜杰催促道。
“叫我名字就好。”
“好。”
林炜杰笑容舒展,介绍地图:“这是丰江高清的行政区划图,架设大型设点天文望远镜的位置,就选在这里!”
听这口气,像是他能做主一般。
我凑近观看。
正是丰江市西南五十里的凤凰山。
众所周知,这里地处偏僻,人口密度也低。
除此以外,我了解的就比较少了。
“林老,这里有什么建设优势吗?”我虚心请教。
“堪称完美!首先,远离市中心,可以避免城市的各种信号污染,保证采集到的宇宙信号精准。
再就是,丰江地处平原,少有洼地。凤凰山上却有个天然大坑,省去了开凿用时用工以及资金的烦恼。”
林炜杰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就等我拍板定下来。
选址是大事,哪能草率决定。
“林老,我打算抽空去实地看看。”我坦言道。
“小周,我上午没事儿,现在就跟你一起过去吧。”
林炜杰急不可耐,恨不得将我推出办公室。
我一头黑线,此刻似乎想通了,为何当初滕星画的奶奶没有选择他的原因。
要面子,还有点急躁。
“行,这就去。”
我答应下来。
白强被抓,刁小凤逃走,龙腾必然怀恨在心。
安全不能忽视。
我叫上艾莉丝、陈雪、铁卫和破军一起。
想到万亩田有农村生活经验,我也带上了他。
一行人,两辆车,驶离星辰大厦赶往了凤凰山。
林炜杰和万亩田跟我同乘一辆车。
两人都是第一次坐防弹车,表现却截然不同。
林炜杰归心似箭,拳头一直微握状态,眼睛更是看着前方,只怕一颗心早就飞了过去。
万亩田则是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屁股扭来动去的,一点都不老实。
路上闲聊,我打听道:“凤凰山这个名字很好听,一定有来由的吧?”
“民间传说,不可全信。”林炜杰微微摇头,又客观道:“其中一种说法,倒是贴近现实,外观如同展翅凤凰。”
“那只凤凰还下了一只蛋,把山顶都砸出一个坑来。”万亩田哈哈笑着补充。
林炜杰瞥了他一眼,不客气纠正道:“凤凰山山体状况较差,砂石机构,容易水土流失,山顶自然是风化坑。”
万亩田思忖片刻,提到一个令人心惊的问题。
“林老,如此说来,凤凰山能否承担大型科研设备的建设?”
我也是心头一沉,连忙看向林炜杰。
“影响地基承载的因素很多,山体情况是一方面,还要考虑地下水位等等。凤凰山其他条件都近乎完美,而且山体不高,可以通过换填预压,以及植被和土壤结构的改造等方式解决。”
说话间,已经到达了凤凰山下的金凤村。
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金凤村人迹罕少,也没有孩童打闹,使得原本破旧的山村显得更加荒凉。
轿车驶过小村,沿途也只有几位老人倚坐在自己门口,无神的目光追随着车辆的身影。
在山脚停下车,我下了车,手搭凉棚往上看。
山体确实不高,却也能看到成片的树林,还有山脚下开垦的荒地。
就在这时,一名年迈的老头,须发灰白,步伐蹒跚的从坡上下来。
停在我们前方,老头呆呆傻傻的问道:“你们看到小凤了吗,咋不回来了?”
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
我正要绕路上行,却又见一名开着三轮车过来的村民,朝着老头大声喊。
“刁叔!借你家的锄头放门口了,想着拿回去!”
老刁?
小凤?
我顿时敏感起来,走向了那个老头。
艾莉丝和陈雪跟在后方。
“老人家,你认识刁小凤吗?”我试探问道。
“她是俺孙女,咋能不能认识。”老头不满的朝着胯部拍了两下。
“她多久没回来了?”我又打听。
“唉,自打她奶奶死了以后,就再没回来过。”
“经常打电话,或者寄钱吗?”我又问。
“没有。”老头摇了摇头。
我顿时心生鄙夷。
刁小凤跟着龙腾,吃香的喝辣的,还跟不同的男人开房鬼混,过的是挥金如土的日子。
家人却被她抛诸脑后,真是畜生不如。
“都不常联系,你怎么想起她来了?”我又问。
老头抬起脏旧的袖子,擦了擦浑浊的眼睛。
“昨个,有警察来找她,问了好些个事儿。俺问警察到底咋了,他们也不说,俺就寻思着,她是不是死了啊?”
离死,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