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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放到最缱绻低柔的程度。
“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床上睡。”岁杪抱着他的手不肯撒开，“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想回家了。”
“好，我和杪杪一起去床上睡。”
周臣政越发觉得杪杪是小孩子。
他可真该死，居然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
周臣政单手把人抱起来，一手压着她的裙摆，把人放到床上。
他刚起身，就被岁杪拽住衣摆，“不许走。”
“不走，上床睡觉。”
周臣政挨着她躺下，把小姑娘搂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后背，“乖杪杪，睡觉。”
岁杪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身体是困，但头脑却越发清醒。
她凑到男人脖颈间，用鼻尖去蹭他凸起的喉结。
周臣政僵了一下，抬手护住喉结，“杪杪，别闹。”
“周哥哥，你好像很会哄小朋友诶。”
“嗯，为你特地学的。”周臣政低声敷衍她，“小朋友不要讲话了，晚上不睡觉的话，会被大灰狼抓走的。”
“有周哥哥在，我才不怕。”岁杪百无聊赖地揪住他的食指玩，好奇问他：“那你以后也会这么哄我们宝宝睡觉吗？”
“会哄的。”
周臣政真想把她的小嘴巴给缝起来。
眼看小姑娘又要张嘴，他先一步给出预判的回答：“先把宝宝哄睡着，再哄妈妈。”
岁杪傻笑两声，“周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我喜欢你，睡觉吧，杪杪。”
周臣政打心底里觉得他和杪杪的孩子，会比杪杪这个妈妈还要好哄。
“不要，你敷衍我。”岁杪张口咬上他的指尖，囫囵不清地凶他：“重新说。”
“男孩。”周臣政任由她咬着，不痛，但像羽毛尖搔得他心痒。
“那我生的是女孩怎么办？”岁杪的语气听起来很糟糕。
“生女孩也是一样。”
岁杪不乐意了，抬手推了他一把，“什么叫生女孩也是一样的嘛。”
“生男生女都一样，它喜欢什么就学什么。它想经商，就送到它二叔手底下历练。它想走仕途，我就为它铺路。杪杪，它的性别对它的未来不会有任何影响。”
“所以，不管杪杪生的是女孩，还是男孩，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我们的小孩。”
“好叭。”岁杪打了个哈欠。
周臣政忍不住欣慰，杪杪终于困了。
“嗯，乖杪杪睡觉。”周臣政闭上了眼睛。
“你能给我讲故事吗，周哥哥？”
岁杪睁开一只眼去瞄男人。
看不清表情，但感觉不是那么美妙。
她轻声询问：“周哥哥，你很困吗？”话落，不等男人回答，那张小嘴忍不住叭叭：“可是我听说年纪大的人都觉少的呀。”
周臣政：“……”
觉少不少他不清楚，但周臣政现在绝对话少。
沉寂了数秒后，他才为自己争辩一句：“杪杪，我、年纪没有很大。”
“没关系呀，周哥哥，虽然你年纪大，但是我不嫌弃你呀。”
岁杪很贴心地安慰他。
虽然周臣政觉得她完全可以不用安慰。
周臣政决定跳过年纪的话题，于是，他主动问岁杪：“杪杪想听什么故事？”
岁杪不答反问：“周哥哥你平时都看什么书呀？”
“我想听你讲平时看的书。”
周臣政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随手翻出来一本，“这里只有我大学时候读的书。”
“嗯，你讲。”岁杪把人往回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准备好啦。”
“你不是讲给我一个人听哦，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会听的，所以你作为爸爸要很认真地讲哦。”
“嗯。”周臣政开了他头顶的壁灯，随手翻开一页，照着书本上的字开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