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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往矮人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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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往矮人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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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了强盗的骚扰后艾尔林又重新研究起了卢恩指引。
    与强盗一战让他收获了第一个职业,爆丸小子,而他也从Lv0的菜鸡变成了Lv2的菜鸡。
    虽然外表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艾尔林产生了某种底气。
    下一次与男性敌人战斗的时候,他一定能够非常自如的攻击对方的要害,进行致命打鸡!
    「这下作的攻击手段是不是洛基教你的,」渡鸦福金落在艾尔林的肩头,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
    艾尔林目光闪烁了一下后,答道,「耳濡目染嘛。」
    「耳濡目染?啥意思?」
    「呃……就是听得多,看得多,不知不觉得受到了影响。」
    「噢~」渡鸦福金恍然大悟,用翅膀托着鸟嘴琢磨了起来。
    艾尔林也因渡鸦福金的疑问有了一些紧迫感。
    洛基与女巨人的第四子这个身份实在是一个大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瑕疵会因这个身份被无限放大。
    还是得多积累一些东西。
    「咳——我想去矮人国,」艾尔林咳嗽了一声后试探着说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矮人国?你想去斯瓦塔尔法海姆做什麽?」渡鸦福金有些诧异。
    「我想向矮人学习锻造技术,」艾尔林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洛基总是闯祸,而且还不是什么小祸,但洛基总是能够让所有人满意,而其中最大的功臣便是矮人。
    正是靠着矮人所锻造的种种宝物,洛基才能够把自己的屁股擦乾净。
    若是能够从矮人那学到点技术,就算没有办法像矮人一样锻造出厉害的宝物,那至少也有了一技之长。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名为矮人的人脉。
    「这个吗……我觉得蛮难的,」渡鸦福金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的父亲洛基在矮人那的口碑并不算好,不如说矮人们非常讨厌洛基。」
    「我知道,」艾尔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北欧神话里的绝大部分「人」都讨厌洛基,矮人也是其中之一,但洛基却能够让矮人帮忙锻造出厉害的宝物。
    洛基自然不可能靠真诚打动矮人,要麽骗,要麽是激将。
    最出名的托尔的喵喵锤便源于洛基的一次口嗨。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
    微不可查的声音在渡鸦福金的耳边响起,本打算再劝劝艾尔林的渡鸦福金点了一下头,翅膀张开,爪子勾住了艾尔林的后衣领。
    在一阵狂风之中,艾尔林腾空而起。
    「哇啊啊啊——」
    在短暂的惊慌之后艾尔林渐渐习惯了狂风在耳边的怒吼,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
    银装素裹的大地映入眼帘,远方一棵参天大树仿佛连接着天与地,即便到如此高度,他依旧只能窥探到其中的一部分。
    渡鸦福金瞥见了艾尔林好奇又激动的眼神,随口问道,「洛基没带着你飞过吗?」
    一听到这事,艾尔林就牙疼,那是他三岁的事。
    洛基嘴上说着去霜巨人的领地看看他自己的父母,结果与其他巨人族的兄弟姐妹起了冲突。
    洛基的巨人族兄弟姐妹们嘲笑洛基是寄人篱下的胆小鬼,说洛基的胆子和他的个子一样小,洛基气得直发抖。
    直到这,艾尔林都还是看热闹的一方。
    然后艾尔林就被洛基这个亲爹给祭出去了。
    【这是我和安格尔伯达生的第四个孩子,他瞅到谁,谁就得死!】
    然后洛基的兄弟姐妹们就被吓倒了一大片。
    洛基奸计得逞,哈哈大笑,然后开溜了,并且顺理成章的忘了把祭出去的亲儿子收回去。
    洛基的兄弟姐妹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若不是洛基的父母法布提和劳菲在场,艾尔林差一点就成功投胎了。
    三天以后洛基才想起自己祭出去的法宝没有自己回来,但洛基又怕被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堵,所以就变成了一只海豹,一个头槌把艾尔林创飞出了兄弟姐妹们的包围圈。
    每当想起这些往事,艾尔林都会有一个相同的疑惑。
    奶奶的我是怎麽活这麽大的。
    「说多了都是泪,」艾尔林挺想向渡鸦福金诉苦的,但真的不知道该从什麽地方开始。
    「说多了都是泪……嗯嗯,你说话还蛮有意思的,」渡鸦福金把这句话记住了。
    艾尔林乾笑了两声后又眺望起了这广阔的北欧大陆。
    中庭世界的边缘渐渐清晰。灰雾笼罩着荒芜的原野,几株枯树如佝偻的老人般孤立。远处,隐约可见约顿海姆的雪山轮廓,像巨人的牙齿刺破天际。
    艾尔林的心跳控制不住的砰砰加速。
    北欧神话的世界结构非常奇妙,以世界树根本,九个世界位于不同的位置,人类世界在最中间,矮人国斯瓦塔尔法海姆位于世界树下层。
    也就是说,想要去矮人国,得先从人类的中庭世界边缘下去!
    「慢——」
    艾尔林本想大喊慢一点,可一张嘴便是一阵狂风卷入,此时他们已经撕开云层,跃过了中庭的边界。
     脚下只剩下了无底的黑暗。
    渡鸦福金猛地收拢双翼,艾尔林觉得自己被绑在了一颗飞弹上,失重感让他的胃部一阵翻腾冰冷,的气流撕扯着脸颊,随着不断的下坠,无底的黑暗也渐渐透出了一些光芒。
    温度升高的同时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锻造声好似交响乐一般回响。
    坠落的惊悚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兴奋与好奇。
    世界之下的世界,矮人的国度,斯瓦塔尔法海姆到了!
    ……
    「奥丁,你到底搞什麽啊?这都第几次酒宴了!」洛基气呼呼的将酒杯砸下。
    白胡子独眼的奥丁漫不经心的扬了一下酒杯,「你我立下过血盟,决不会独自享有蜜酒,除非它能被我们一起共饮,现在酒宴已经开始,你自然应该坐在这里与我共饮蜜酒。」
    洛基瞬间石化。
    他堂堂诡计之神居然被道德绑架了!?
    明明他还打算拿这招来恶心奥丁的!
    「哎哟——不愧是大神奥丁,真是闲情雅致,瞧您这模样,该不会是想到解决诸神黄昏的办法了吧~」
    酒桌旁的阿萨神族们脸色难看了起来。
    但奥丁却淡然一笑。
    「不要误会了,命运才是挑战者。」
    「诶?」洛基傻眼了。
    奥丁这反应不对啊!?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奥丁摇晃着酒杯,接着道。
    「如果你听不懂,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如果上天要把重任降临在某人的身上,必定要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之苦,以致肌肤消瘦,使他身处贫困之中,使他做事不顺,通过那样的途径来使他的心灵受到震撼,使他的性格坚韧起来,增加他所不具备的能力。」
    「不是你——」
    洛基结结巴巴,但奥丁仍在输出。
    「能够从中崛起的人一定会是强者,苦难让他们看到了更加遥远的地方与崇高的理想,但更强者是那些会主动去迎接苦难与考验的人。」
    「他们不会抱怨命运不公,甚至会觉得命运的暴风雨还不够凶猛,来得不够快,因为在他们眼里——」
    「命运才是挑战者,而他们正摩拳擦掌的等待命运之后的奖品以及更加遥远的天地。」
    本面色阴郁的阿萨神族们如梦初醒,向奥丁投去了崇拜的视线。
    洛基气得想要在酒桌上打滚。
    「啊啊!你臭不要脸啊!这绝对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奥丁哼哼了两声,随洛基撒泼,反正奥丁自己已经爽了,洛基越撒泼,奥丁越爽。
    所以接下来该去谁面前念叨?
    洛基很快便喝的烂醉,毫无形象的瘫在地上呼呼大睡。
    这时有着洁白皮肤的男人走了进来,见洛基正在打呼,男人不加掩饰的露出了厌恶表情,嘴巴张开露出了闪闪发光的金牙。
    「伟大的神王,约顿海姆里的巨人又有异动。」
    奥丁还未开口,一位阿萨神族便哈哈笑着摆手,「海姆达尔,你太谨慎了,我们才大胜归来,那些肮脏的巨人怎麽敢冒然阿斯加德。」
    海姆达尔皱眉不语,作为彩虹桥的守护者,他并不喜欢阿萨神族这种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松弛。
    所以他几乎不出席酒宴,以免扫了其他人的兴。
    但既然他出席了,那便意味着是有要事。
    「冰霜巨人正在和山巨人沟通,很快就会集结一支巨人大军。」
    「阿斯加德才建立没多长时间,禁不起这样的损失。」
    一位阿萨神族立刻反驳道,「这有什麽好怕的,我们有托尔!」
    「重点不是我们能否击退巨人的入侵,而是不该出现谁都可以挑战阿斯加德这个情况。」
    「华纳神族从未真正承认过阿萨神族的在这九界的地位。」
    那名阿萨神族不再说话。
    海姆达尔也在此刻断言道,「我们需要一面能扼制住一切野心,代表着阿斯加德荣光与威严的城墙。」
    海姆达尔的提议得到了不少阿萨神族的认可,但他们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能够满足我们要求的恐怕也只有矮人了。」
    「但城墙的工程实在太大,想要建成恐怕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矮人也未必会答应。」
    他们说着说着下意识的看向了呼呼大睡的洛基。
    这一举动让海姆达尔格外不满。
    这意味着这些阿萨神族既想要城墙,又不想支付矮人庞大的报酬。
    每到这个时候就轮到洛基出手了。
    偏偏作为神王的奥丁迟迟没有开口阻止的意思。
    「伟大的神王,请允许我去说服矮人为阿斯加德建造城墙,」海姆达尔主动请缨。
    奥丁抬手摆了摆,也不知道是同意了,还是不想再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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