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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男子若有所思,脑海中瞬间闪过了金发少女那娇小玲珑的身躯和精致俏丽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嘴角也随之微翘起来,就连下体的肉棒也硬挺了几分。
神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了。
她直起身子,那两只硕大浑圆丶宛如白玉雕琢般的巨乳轻轻压在儒雅男子的胸膛上,带来一阵温热与柔软的触感。那张美艳至极丶勾魂夺魄的俏脸几乎贴在了儒雅男子的面上,吐气如兰,轻声道:“公子真是有眼光,奴家能侍奉公子这等俊雅不凡丶头角峥嵘的男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好好赏赐你这个妖女!”儒雅男子大笑一声,抱起神妃的娇躯,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
神妃顺势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轻抬肥臀,只听得一声淫靡至极的水响,肉棒滑进了她那早已湿漉漉丶滑腻腻的蜜穴之中。
“哦~公子的肉棒……真是叫奴家好生欢喜,爱煞了它呢!”神妃舒爽地呻吟起来,双手紧搂着儒雅男子的脖颈,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颤动,似在感受着体内肉棒的形状。
“骚狐狸,白天是不是在牢里思春了?”儒雅男子下身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撞击在神妃那敏感的深处,邪笑着调侃道。
“奴家今日想着公子的肉棒已经不知多少回了,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能与公子再续这鱼水之欢呢~”神妃满面潮红地娇喘着道。
儒雅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般贪得无厌,看来本公子是满足不了你了。不若叫上他们一同来尝一尝你这狐狸精的滋味!”
不待神妃回应,他便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几名阴阳宗弟子,淫笑道:“你们,还不快来帮本公子调教这只小狐狸?!”
阴阳宗的几名弟子本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此刻听闻此言,心中大喜,立刻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如饿狼般扑向了这名风骚妩媚丶宛如仙子下凡却又带着无尽魅惑的绝色美妇。
一人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了神妃凌乱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扯,强行将她低垂的螓首扭至一旁,然后用肉棒抵在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人蹲在她身下,扶着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掰开了臀瓣,用手指抠弄起那朵粉嫩精致的菊蕾;还有一人绕到她后面,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托住了神妃胸前那对沉甸甸丶颤巍巍的巨乳;而剩下那人也迫不及待地凑到她侧身跪坐着,低着头,用嘴巴精准地贴在阴阜门前那颗饱满突起丶宛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蜜蒂上,贪婪地舔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你们......嗯啊......这些坏人,竟然同时玩弄着奴家身上的每一处......哦~好舒服丶好美......奴家快要被你们给玩坏了呢~”神妃仰起头放声浪叫着,口中溢出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密室中,这些男女疯狂交媾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浪叫此起彼伏,再次掀起了一场香艳淫靡的肉宴,直到天明方停......
一名穿着粗布制衣的瘦小男人站在门前,那衣裳的前胸后背,皆贴着个醒目的“卒”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寒冬腊月的清晨,北风掀起阵阵的呼声。
瘦小男人被这冷风刺激得鼻涕直流,不停地用力擤着,鼻头已被搓得通红。他面色蜡黄,头发杂乱,一双豆大的眼睛滴溜乱转,脸上胡茬乱生,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他一会儿向左探探头,一会儿又向右张望,眼神鬼鬼祟祟,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窥身后的青铜门扉。
直至冬日的一缕晨曦从天际飘落,洒落城北这处僻静的角落。
听到前方演武场隐隐传来轻微的呼喝声,瘦小男人心中一阵焦急,暗骂道:“一晚上都还没完事儿吗?也不知道俺还要在这儿等多久?他娘的!”
这腊月严寒奈何不了仙师们,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罢了,哪有什么仙师们那般神奇的什么真气护体。即便此刻身上穿着莫将军批发的厚实衣裳,也还是冻得像筛糠一样,牙齿不停地打颤。
瘦小男人一边在心中腹诽着,一边眼睛不安分地往城内方向张望,咽了咽口水,生怕有人途径此地。
好一会儿,那青铜大门才缓缓打开。几个穿着整齐的阴阳宗弟子走了出来,为首的那名儒雅男子瞧见他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丶闪亮亮的银子,笑道:“又麻烦老兄望风了,这些报酬是给你的。”
“嘿嘿,小事一桩,不辛苦不辛苦。”瘦小男人一见到银两,顿时眼睛放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谄媚起来。他忙不迭地从男子手中接过银子,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还不忘叮嘱道,“只是下回,公子可莫要再耽搁太久了,不然俺这差事可就难办哩!还有别人等......不丶不,没啥没啥......”
儒雅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子里多了几分玩味,道:“给老兄添麻烦了,都怪我这帮师弟们,太过急色,耐不住性子,这才多耽搁了一些时辰。”
瘦小男人一脸诧异,下意识地越过男子,朝他身后望去。只见那些衣冠楚楚的青年人,一个个气喘吁吁,有的还扶着腰,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说道:“明白!明白!”
“那我等先告辞了。”儒雅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与身后的阴阳宗弟子们一同迈步离开。
那瘦小男人眼见他们走远,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趁着周围无人,迅速溜进了身后的密室内。
甫一进门,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淫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淫水与精液混合的腥味儿瞬间充斥在鼻腔中,让他忍不住头晕目眩。
他顺着那股气味看去,只见这间不大的密室内到处都是淫液与精斑,到处都是激情交媾后留下的痕迹。地上,床上上,椅子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白浊的液体,墙壁上丶门板上,甚至还有一些窗户的边缘,都沾染着这些污秽之物,触目惊心。
甚至他行走时,鞋底都能感觉到那一丝黏稠的触感,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
瘦小男人暗骂一声:“都他娘是些牲口啊!”
只见石床之上,一具赤裸的女体以极为放荡的姿态趴伏着。她四肢大张,浑圆的翘臀高高撅起,宛如一座诱人的小山丘,大量精液从那被肏弄的有些红肿丶无法闭合的蜜穴和后庭汩汩流出,在石床上积累成了一滩小水洼。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着石床,胸前的两颗雪白巨乳被压成了两张扁平的大饼。从侧面望去,那丰腴的乳肉都被挤压得溢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在这昏暗的密室中显得格外刺眼。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微微颤抖着,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下布满了粘稠的白浊液体,肌肤满是一道道或浅或深的指印,红痕交错,显然是被那些男人们肆意玩弄了许久。
她的头颅无力地歪在一旁,如瀑般的秀发早已被精液黏成了一缕一缕,有些已经干涸,结成了一片片块状,有些还是湿漉漉的,杂乱地贴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一双原本妩媚动人的杏眼,此刻却无神地睁着。嘴角也同样溢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看到石床上这个被玩弄的凄惨无比,身体里里外外都被精液浸泡的女人,瘦小男子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真是个欠肏的骚货,干都没人干了,屄里还在流水,也不知道她的骚屄到底被多少人肏过了,说不定比那青楼的妓女还脏!”他不禁暗自想道,“难怪那些家伙扶着腰走出来,一个个累得够呛,看来昨儿晚上是把这个骚货给肏得爽透了啊!”
“啧啧!你们玩完了,也该让老子爽一下了吧?”
瘦小男人嘿嘿一笑,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下身那根同样短小黝黑的肉棒。随后扑到了石床上,趴在神妃的嫩滑的玉背,双手抓住从侧面溢出的乳肉就是一阵揉搓,胯下的肉棒也是迫不及待地顶在了丰满圆润的美臀上。
他下身那根短小肉棒顺着臀缝向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被肏得红肿的肉洞,龟头“滋溜”一声便滑了进去。
神妃已是被干得浑身瘫软,仿佛毫无知觉般,便任由瘦小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着。
瘦小男人哼哧哼哧地干着,胯下的肉棒在她那不停溢出精液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才不过三五分钟,他的面色就有些发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剧烈颤抖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女子的蜜穴里。
“都怪那些狗日的仙师们把这个骚屄都给肏松了,要不然老子也能多享受一会儿,真他娘的晦气!”
瘦小男人懊恼地抽出肉棒,狠狠地拍了一下神妃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不过这也是他的自我安慰罢了,以他的尺寸,要是神妃的蜜穴依旧紧致如初,怕是刚插进去就缴械投降了,说不定还会被同行嘲笑一番。
他站起身子,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虚,脚步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自从这帮仙师来到镇北城,城里的好东西都给他们吃了,俺们这些下等人的粮食可就更加紧缺了。现在竟然连肏个屄都没力气了,真是操蛋!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瘦小男人看着神妃那张失魂落魄的俏脸,不禁笑骂道:“老子肏你都小心翼翼的,可不舍得把你弄坏了,那帮仙师倒好,玩女人就像是在用一个鸡巴套子似的,啧啧!”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貌......什么然的......道貌岸然!哈,还仙师呢,也不比俺们好到哪里去。”
一缕缕浓郁的精液从神妃红肿的蜜穴中溢出,顺着大腿缓缓滑落,将丰腴饱满的大腿与圆臀都染成了一片白色,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看得瘦小男人是眼馋不已,心中一阵瘙痒难耐,可惜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疲软的肉棒,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叹了口气道:“算了!俺也就是占占便宜,可没有仙师那般大的本事,能折腾一晚上。这骚货还是留给他们玩吧。”
他下了床,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女子,然后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密室。
在他离开后,神妃身体微颤,眸底一片幽深,唇角微翘。
......
阴阳宗诸人出了监牢,一个个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脚步不紧不慢,自顾自地朝着城内的驻地走去。
除却为首那位身姿挺拔丶气质儒雅的男子,其余人皆是脚步虚浮,面色红润,似乎还未从昨夜的纵欲狂欢中清醒过来。
“昨晚咱们可真是痛快,玩了个通宵啊!那骚狐狸的奶子,又大又软,我玩了一晚上都不觉得腻味。”
“是啊是啊,她的小穴又紧又滑,水儿还多,就像个无底洞似的。而且她还能自己扭动身子配合,真真是个尤物!”
“她的身子那叫一个诱人,要不是我实在体力不支,还想再狠狠肏她一次,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又一名弟子拍着胸脯说道。
“嘿!你小子说得倒是轻巧,要是那骚狐狸真把你榨干了,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们说话?怕是早就瘫在地上起不来了!”旁边一人笑着打趣道,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要我说啊,那骚浪蹄子被咱们玩了一夜,下面估计都被咱们肏得肿成馒头了。这时候只怕还在被那个狱卒肏着呢,也不知道那小狱卒能不能满足她。”
“你们猜猜那小狱卒能坚持多久?他可不是修行者,身子骨弱得很,只怕没肏几下就被那骚狐狸给吸干了精气,哈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回想着昨夜的旖旎风光,脸上满是淫邪的笑容,好不快活。走在前方的儒雅男子听着师弟们小声的调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
后方一名修为稍低的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探出半个身子,压低声音询问道:“琅少,昨夜您答应那狐狸精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一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几名师弟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好奇地看向那被称呼为琅少的儒雅男子。
只见琅少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淡然道:“那是自然,本公子的女奴,岂有不要的道理?那莫槐若不答应,我便搬出那位的名头,谅他也不敢拒绝我。”
几名师弟顿时一脸佩服,连连道:“原来琅少早有安排,真是高明!这骚狐狸若能入了我们阴阳宗,怕是直接被评为甲字号炉鼎也说不定。到时候,咱们阴阳宗可又多了一位极品炉鼎,可真是件美事啊!”
他们不禁一番畅想,在阴阳宗,炉鼎可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分为甲乙丙丁卯五个等级。甲字号的炉鼎仅有两人,皆是世间罕有的极品,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堪称人间尤物。可惜,享用甲字号炉鼎所需的贡献值都是高得离谱,一般人根本无法企及。
在场众人中,也只有琅少曾经享用过一次甲字品阶的极品炉鼎。
琅少看着众人那满是羡慕和期待的表情,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以神妃的姿容,在整个宗门内都是最顶级的存在,一个‘甲’字肯定是跑不了的。”
几人顿时更加兴奋,这么说来,他们岂不是肏干了一整晚的甲字号炉鼎,这可是天大的好运啊!
要知道,在阴阳宗想要享用甲字号的极品炉鼎,可是需要一百万宗门贡献点的天价!他们这些年里的积累加起来,最多也才不过三十万宗门贡献点而已,还得算上平日里的开销,真是难以想象这一百万宗门贡献点到底是多么的难赚。不过,他们为宗门带来了一位这么高品阶的炉鼎,怎么说也算是“功勋卓着”吧,不得多奖励奖励?
几人谈笑风生间,不知不觉便回到了自家的院子。正欲抬脚跨入之时,琅少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琅少。”几名师弟见状,满脸疑惑地看向他。琅少却并未答话,反倒是脚步一转,斜斜地朝着另一间院子的方向走去。
他来到一人面前,目光打量一番后,问道:“这位道兄,可是道宫的廖玄道友?”
廖玄正站在院子外,面色变化不定,手中托着一个红釉药盅,眸子里闪烁着光芒。听到有人与自己打招呼,他急忙将药盅藏于身侧,回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了儒雅男子等人。
“正是在下。”廖玄平复了下情绪,看了一眼几人,疑惑问道,“诸位是?”
琅少不知他有何异样,只是作了个揖,脸上笑容和熙,说道:“我等几人出自阴阳宗,我名秦琅。久闻廖道友大名,今日恰巧遇到,便来打个招呼,还望道友莫要见怪。”
廖玄见其态度和蔼友善,心中那股警惕之意稍减,不禁微笑道:“秦道友抬举了,道宫岂能与阴阳宗相提并论。阴阳宗人才济济,威名远扬,在下甚是仰慕。”
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气氛一时间颇为和谐。
说来也好笑,在问道大会上,道宫本抢了阴阳宗的风头,引得阴阳宗众人心中暗自不爽。但因为廖玄早早退场,没有与阴阳宗众人正面交锋,反倒没有与阴阳宗起了冲突。在阴阳宗众人眼中,他倒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并未引起太大的注意。
秦琅忽然话锋一转,目光望向那紧闭的院门,问道:“此地可是道宫夏清韵仙子的住处?道友可是来找她的?”
廖玄闻言,脸色顿时一僵,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沉默半晌后方才缓缓点了点头。
“夏师妹因前日之事,受了不轻的伤,再加上苏师弟失踪,生死未卜,一时间心神俱伤,一直在这儿闭门静养,不吃不喝。”
“原来如此。”秦琅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他也知晓了前日发生的事情,没想到道宫与南宫家族一行人竟然横遭大劫,真是世事难料。
天狐神妃丶地魁猿王丶双骄遭掳……短短一天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而且也没想到那苏澜竟然如此不凡,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破为洞明境,甚至将那已至洞明巅峰的地魁猿王斩杀,接着与南宫家的千金小姐一起消失在通往妖皇城的传送大阵中……这等惊世骇俗之事,若不是亲耳所闻,实在难以置信。
之后,廖玄等人拼死逃回镇北城,将遇险之事告知莫槐将军,并请求镇北城出兵支援。可惜当时城内守卫军不足,无法立刻施以援手。等过了大半天后,莫槐将军才率领援兵赶到,救下了停留原地的夏清韵丶云裳小舞,还有那些被赤魁猿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族女子们。
直至傍晚,莫槐将军他们才带着人回到镇北城中,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位天狐族的神妃,被其下令关入城北监牢中。
“那苏澜坏了我们宗门的大事,这次竟被传送到妖皇城……嘿!八成是没有活路了。真是一件大喜事啊!不过,南宫映月这样一个美人儿,倒是可惜了。若是能为我阴阳宗所用,那该多好。”秦琅心中暗自思忖着,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惋惜。
他再看向廖玄手中托着的药盅,不禁好奇道:“廖道友这是?”
廖玄深深叹息一声,一脸沉痛的模样,缓缓道:“夏师妹心神受创,神魂不宁,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在下看在眼里,心中好生难受,便用功勋点在城中仓库里面挑了不少的灵草,精心炖煮成汤药,想送给夏师妹服用,希望能助她恢复。”
“竟是如此,廖道友真是有心了。”秦琅顿时恍然,面露赞许之色,“道友心意一片赤诚,想来夏仙子一定会感动的。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实属难得。”
廖玄闷声道:“尽己所能罢了,我们既为师兄妹,便是同道中人,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只是身伤易愈,心伤难合啊。苏师弟此番不知是生是死,夏师妹蒙此大难,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唉!”
他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然而,秦琅却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缓缓说道:“廖道友,依我看啊,这心伤最是难治,叫人肝肠寸断,日夜煎熬,不得解脱。像夏仙子这样的人,显然用情极深,一旦陷入其中就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对方。她若是无法发泄心中郁结,那心魔迟早会趁虚而入。修行最忌心魔作乱,到时候,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夏仙子了。在我们阴阳宗,这样的例子可不少见。”
廖玄脸色一僵,显然没有料到秦琅会如此直接。
还未等他开口回应,秦琅又紧接着言道:“不过,现如今刚好有个绝佳的机会。夏仙子与苏澜虽为师徒,但亦是道侣,感情深厚。可如今她骤然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心中想必是痛不欲生,空虚寂寞到了极点。你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将她心中关于苏澜的那片阴影去除,换之以一段全新的关系,说不定......夏仙子便能从这伤痛中恢复过来。”
此语一出,廖玄顿时双眼微眯。
秦琅所说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让廖玄去填补夏清韵心中的空虚。
一阵寒风吹过后院的院门,吹得枯叶飞舞,吹得汤香飘散,吹得一片寂静。
但出乎秦琅的意料,廖玄沉默了片刻后,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坚定之色。
“多谢道兄的好意,只是在下与夏师妹相识多年,情同兄妹,我又怎能趁她此时这般脆弱无助丶心神俱伤的时候趁虚而入呢?夏师妹既已与苏澜结为道侣,他们二人情深意笃,我曾对她的确有过一些朦胧的情愫,但如今那些心思都已烟消云散了。我实在不愿掺入他们之间的感情之中,此事还是莫要强求为好。”
他的这番话可谓是正气凛然,声若洪钟,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看得阴阳宗的几人都是一愣,显然没有料想到,他竟然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既能帮助夏清韵恢复,还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就此别过。”廖玄并未在意面前众人那各异的目光,神色平静,头也不回地转身,踏入夏清韵的院子中。
“啪!”
大门重重关闭,激起一片灰尘。
阴阳宗诸弟子觉得好生无趣,原本还想看一场好戏,却没想到廖玄如此不解风情,纷纷撇了撇嘴,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住处。
秦琅望着廖玄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他可是曾听闻,这廖玄十分爱慕夏清韵,却被苏澜抢了先,心中一直嫉恨苏澜。现在苏澜十死无生,他心中应该十分欣喜才是,可为何这般......大义凛然?
难道他真的放下了?
......廖玄走向最中央的一间屋子,手指轻轻叩响了门扉。
然而,屋内传来的却是一片死寂,并无半点动静,仿佛里面空无一人。
“咚!咚!”
廖玄心中有些担忧,又加重了些许力气,再次敲了两下。可屋内依旧无声,只有那门扉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他眉头微蹙,低声道:“夏师妹……我进来了。”
说罢,廖玄缓缓推开门,一阵微风趁机溜进屋内,轻轻抚起了女子那头如墨般的青丝。
昏暗的房间顿时明亮许多,阳光映照在床上女子的身上。那身云杉道袍将她那丰腴曼妙的娇躯包裹其中,却难掩其窈窕身姿。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显得有些凌乱。
廖玄的目光瞬间便被女子的身姿所吸引,只见那丰腴饱满的双峰将道袍撑得鼓胀欲裂,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一双修长的玉腿交叠盘坐在床上,美腿曲线玲珑毕现,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道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掀起,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那肌肤白皙如雪,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脚上则是穿着一双云纹白鞋,更衬得她足如白玉。
女子的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令人闻之欲醉。
廖玄呆愣在原地,眼中充满了贪婪与痴迷。这般美丽的身影,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无论他见过多少次,都会觉得无比惊艳,每一次看到,都仿佛是初见时的怦然心动。
“夏师妹。”
廖玄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看着夏清韵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俏脸,温和唤道。
“廖师兄......”
夏清韵轻声应道,脸色苍白如纸,面容憔悴不堪。那一双原本如秋水般明亮丶灵动的眸子,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一汪死水,再也泛不起任何涟漪。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看着她这副模样,廖玄不由得一阵心痛,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怜惜之色。
“夏师妹,你一直这般守在这屋子里,想必已是许久未曾进食了吧?师兄我此次精心熬煮了一碗药汤,里头可是添了不少滋补的灵草呢。你且快趁热喝了吧,说不定喝了之后,身子能舒坦些。”
廖玄小心翼翼地打开药盅封盖,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那药味醇厚而芬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令人心旷神怡。仅从这香气便能判断,其中必定掺杂了许多品质上乘的药材。
夏清韵目光空洞地望着廖玄手中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许久之后,才轻轻吐出一句:“不必了,师兄请回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
她嘴角扯了扯,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此刻却是那么的苍白,苍白得令人心碎。
廖玄眼中闪过浓浓的怜惜,轻声劝道:“师妹,你这般作践自己又是何苦?即便是苏师弟真的不在人世,可你还有我啊!你的师兄一直都在,永远都在你身边,会一直守护着你。”
然而,夏清韵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目光看似落在药汤勺子上,却又仿佛看向了那不知名的虚空。
“我......我没事,师兄你不用担心。”
廖玄见她依旧是这般神情,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随后,他将药蛊轻轻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柔声道:“那师兄就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说罢,他缓缓站起身来,却并未立刻转身离去,而是目光扫视着屋内杂乱无序的环境,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他走向门沿,顺手取了一把扫帚,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起这杂乱的房间。他将那些被风吹落在地的灰尘一点一点地扫去。
他身为体修一脉的大师兄,位序极高,平日里自有专属的侍者帮他打理一切生活琐事。这次,竟是他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不过,他自幼习武,身手矫健,不多时,便将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丶整整齐齐。
夏清韵默默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师兄......”
她轻声唤道。
“嗯?”廖玄抬起头来,微笑着看向夏清韵。他的眼中充满了柔情与怜惜,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谢......谢师兄。”
夏清韵那张原本清冷如霜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双空洞的眸子中,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师妹,你怎么这般客气?我是你的师兄,为你做这些本是理所应当之事。”
廖玄温和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他再次走到夏清韵身旁,轻轻坐在床沿上,目光深情地看着她,轻声道:“师妹,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情,就跟师兄说……若是苏师弟还在世上,定然也不愿看到你如此折磨自己,他肯定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此言一出,好似是戳中了夏清韵的心事,她身子微颤,那张绝美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她轻咬着下唇,那双美眸深处仿佛藏着无尽的悲伤,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她终于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师兄……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苏澜,让他独自面对那凶狠的地魁猿王……若不是我被地魁猿王擒住,他也不会前去营救我,也就不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还连累了映月妹妹!”
夏清韵的声音愈来愈激烈,语气中充满了痛苦与自责,她的身体微颤着,那双美眸中也逐渐浮现出泪光。
“不是的,夏师妹......”廖玄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肩膀,声音柔和地安慰道,“这绝不是你的错,更不是苏师弟的错,这一切罪孽的源头,都是那可恶的地魁猿王。”
“我也未曾料到,苏师弟竟如此勇敢,竟敢独自一人去迎战那凶残至极的地魁猿王……他当真是我的好师弟啊。师兄我往日还曾心生妒忌,嫉妒你们之间那亲密无间的关系……可如今我终于明白,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守护你。如今那地魁猿王已然伏诛,你也莫要再这般自责下去了,应当振作精神,好好地活下去。”
听闻此言,夏清韵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不停地滑落。她的声音愈发凄凉哀婉,喃喃低语道:“廖师兄,对不起……我以前真是糊涂透顶,竟还误会你,对你那般无礼,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事的,师妹……莫要再说了,师兄怎会怪你呢。”廖玄温和道,他轻轻拍了拍夏清韵的肩膀,“如今师兄早已不生气了。苏师弟的遗愿,便是盼着你能够振作起来,莫要辜负了他的一番深情厚望。师兄也真心希望你能坚强起来,带着他的那份心意,继续好好地活下去。”
“嗯......我知道了。师兄,你真是一个好人。”
夏清韵轻声回应,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其实我听见了你和秦琅在门外的交谈声,那些话语,我都听见了……谢谢你,廖师兄。”
“呵呵,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么?”廖玄笑了笑,心中明白她所指何事,温柔地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庞,“既然如此,快把这药汤喝了吧。这些天你也着实累坏了,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夏清韵默然点了点头,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轻握着汤勺,缓缓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送至唇边,小口小口地喝下。
“咕嘟。”
看着她喝下自己精心熬制的药汤,廖玄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过当夏清韵看向他时,他的目光又迅速恢复了之前的温和。
廖玄轻声道:“师妹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向门外走去。
可就在他的脚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身后忽然传来夏清韵那略带急切的声音。
“师兄,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求,又如同小女儿撒娇般惹人怜惜。
廖玄的唇角不易察觉地掀起一丝弧度,他转过身来,看着夏清韵那张美丽的脸庞,温柔地说道:“师妹,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与师兄说说。”
夏清韵的目光躲躲闪闪,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不敢与廖玄对视。她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细若蚊蝇:“我……我觉得身体很难受,胸口有些发闷……”
“哦?这样啊。”廖玄装作关切地看着她,轻声道,“我记得这药汤里面可是掺入了一些活血化瘀丶清神养气的药材。不过,这类药材需以阳气温养,方能发挥出最佳药效。哦!哈哈……怪我怪我,是师兄疏忽大意了。你身为女子,本就阴盛阳衰,应该先服用滋阴补阳的药材来调和,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夏清韵讶然道:“那可如何是好?”
廖玄呵呵一笑,一脸诚挚地看着夏清韵,温声道:“不妨让师兄来帮帮你。师兄前日承你的情,吞服了玄阳参,将我体内阳气淬炼得更为精纯,今日正好用来助你化开药效,让这药汤发挥最大的功效。”
“可......这样不好吧。”
夏清韵犹豫起来,她知道化开药效要做些什么,“师兄你可是男子,而我却是女儿身,这……这于礼不合。”
“这有什么不好的?”廖玄微笑道,“我们可是师兄妹关系啊,彼此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莫非师妹你是嫌弃我?那好,我现在就走。”
说罢,他作势欲走。
“不!师兄,我没有这个意思!”夏清韵急忙喊道。
她轻咬着牙,自己明明之前听见廖玄拒绝了秦琅的提议,此刻自己却又这般抗拒廖玄的好意,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羞愧。
她只得微微颔首,绝美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羞红,如同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她喃喃道:“那就……拜托师兄了。”
得了夏清韵的应允,廖玄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两人登上床榻,廖玄稳稳坐在夏清韵身后,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浑圆成掌,隔着道袍,轻轻按在她的背心之上。
廖玄的声音轻柔:“师妹,师兄这便要运起阳气灌注给你,你且尽量放松身体,让这股阳气流遍你的全身,助你化开药效,恢复元气。”
夏清韵轻轻点了点头,她的脸上娇红依旧。不过,此刻廖玄在她身后,倒也让她少了几分尴尬,多了几分安心。
随即,她便感觉到,透过廖玄的双掌,传来一股温和的气息,如潺潺溪流般缓缓流入她体内。那股灼热之感,渐渐化为一丝暖流,沿着她的经脉,在全身游走开来。
夏清韵只觉浑身都舒畅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贪婪地吮吸着这股暖意,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但与此同时,一股邪异的无名欲火,竟悄然在她心底升起,宛如一条狡黠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所到之处,皆带来一阵难耐的燥热。
夏清韵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她之前喝下的药汤,其中一种药材在阳气的滋养下产生了奇妙而诡异的变化。
时间一点点流逝,那股热流与欲望之火也越发地炽烈。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扭动,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摩擦着床单。夏清韵轻咬银牙,试图强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那种难言的感觉,可那股力量太过强大,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烫,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近崩溃。
“师兄......”
夏清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轻咬着下唇,圆润玉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那双纤细的玉手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身体里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廖玄却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只是眼中多了几分兴奋的笑意。
阳气蒸腾,药雾氤氲,在屋内缓缓盘旋升起。那些原本清新的药香味,此刻也变得有些浑浊,带着一丝暧昧与迷离的气息。
夏清韵紧紧咬着下唇,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抵在床上。但那股热流越来越强烈,如同汹涌的潮水,朝着她的酥胸丶翘臀丶大腿丶纤腰肆意涌去......最终,它们都汇聚在了夏清韵的下体。那里的衣物被微微浸湿,一股暖流在那里汇聚着,那种难言的瘙痒感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让她无法忍受。
廖玄的声音恰时响起,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在夏清韵听来,却带着一丝蛊惑:“师妹,我已经将药力完全化开了,接下来你只需要放松身体......不要抵抗,让这股力量自然地融入你的身体,这样就能更好地吸收药力,恢复如初。”
“师兄......我丶我......”夏清韵的声音轻轻颤抖着,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氤氲雾气之中,廖玄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咒语一般,萦绕在夏清韵的耳畔。
“师妹,不要抵抗了......放松身体,让一切顺其自然。”
”可丶可我......“
夏清韵扭过头去,那双原本清澈的美眸中,此刻充满了迷离与欲望,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
“我好热......好难受......”
廖玄硬朗的面部轮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在夏清韵看来,此刻的他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充满魅力。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让夏清韵忍不住沉醉其中,那股欲望也越发地强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狂生长。
廖玄邪笑着,左手缓缓收回,悄无声息地掐了一个极为怪异的法诀,那动作好似一只狡黠的狐狸。
那诡异的咒印悄无声息地没入夏清韵体内,刹那间,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她看向廖玄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惊讶与不可思议,紧接着,竟吐出一句完全不该出现在此刻的言语。
“弟弟......是你吗?”
闻听此言,廖玄却并未反驳,反倒唇角缓缓掀起一道得逞的笑容。
“……是我,苏澜。”
“苏澜弟弟......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夏清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划过她那张苍白的脸颊,那模样凄美至极,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廖玄抬手轻轻擦拭夏清韵脸上的泪痕,轻声道:“师妹......别哭了。”
“不是师妹!你是苏澜弟弟,是苏澜弟弟对不对?应该叫我师傅才是!”夏清韵突然像是被什么触动了神经,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她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哭腔,仿佛心中积压已久的思念与痛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迅速抓住了廖玄那只轻轻擦拭她泪痕的手,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好似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的影子。
廖玄已然完全明白,此刻的夏清韵完全沉浸在他所编织的幻术当中,她的心智已被彻底迷惑,只想将自己当成苏澜。她已然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是一个极度渴望爱人陪伴丶渴望温暖的孤独女子,在幻术编织的梦境中寻找着那一丝慰藉。
他刚刚所施展的,正是他之前从神妃那儿得来的一门天狐族幻术。这门幻术虽然品级不高,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却是恰到好处,既能迷惑夏清韵的心智,又不会引起太大的动静。
廖玄也废了好一番力气,在神妃身上好好发泄了一番,在那温润的蜜穴里射出了不知道多少阳精,才从她手中得到了这门幻术。
当然,若对象是平日坚强清冷的夏清韵,这道法印的确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但是现在正值她心神脆弱丶欲火攻心,才给了廖玄趁虚而入之机。
夏清韵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她的眼中闪烁着希望与爱意的光芒,令廖玄的心都快要化了。
“苏澜弟弟……我好想你。”夏清韵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思念。那双苍白如纸的手臂紧紧搂住了廖玄的脖子,竟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的脑袋拉近了自己,那双诱人的朱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印在了他的嘴上。
廖玄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狂喜,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但他很快就沉醉在这股温暖之中,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夏清韵的香唇。那粗糙的大舌头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撬开了夏清韵的贝齿,与她那条香软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在水中嬉戏的鱼儿,难舍难分。
“唔......”
夏清韵轻哼一声,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她的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嘴中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
廖玄被夏清韵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所震惊,他万万想不到夏清韵中了淫药后,再加上幻术的作用,竟然会变得如此主动丶如此热情。他的舌头在夏清韵那温润湿滑的小嘴中肆意搅拌着,尽情享受着夏清韵的香软与滑腻。
“唔......苏澜弟弟......”
夏清韵轻声唤着,那声音宛如呢喃的梦呓,满是眷恋与爱意。她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廖玄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对丰硕至极丶高耸入云的双峰,宛如两座柔软而圆润的山峰,紧紧地贴合在廖玄的胸膛之上。那两团诱人的雪白乳肉,在挤压下愈发显得饱满丰腴,直将道袍撑得紧绷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将那无边的春光肆意绽放。
廖玄感受着夏清韵的双峰在自己胸膛上挤压着,那丰腴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他的全身,令他浑身都有些发软。哪怕他无数次幻想过与夏清韵的香软娇躯亲密接触,可当真正到了此刻,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太过美好的梦。
那对饱满丰腴的双峰就这么紧紧地贴着他,哪怕是隔着两层衣物,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软肉的惊人弹性。廖玄甚至有些怀疑,这样一对极品巨乳,究竟是怎么被道袍包裹住的?
但此刻他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双手搂住夏清韵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夏清韵的身子也顺势软绵绵地靠在廖玄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她仍在努力地翘起螓首,将那诱人的红唇紧紧地贴在廖玄的嘴上,那娇嫩的唇瓣带着一丝温热与湿润,任由他肆意地索取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廖玄的脸上,让他的欲望愈发膨胀。
“啾......啾.......”
两人吻得是那么忘情,那么热烈,甚至都忘了时间的流逝,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唔......”
良久之后,夏清韵才如梦初醒般,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廖玄的嘴唇。她缓缓睁开那双迷离的双眼,眸中波光潋滟,似藏着万千情思,轻声道:“苏澜弟弟……我真的好想你……想要你的吻,想要你的宝贝,再也不分开......”
这幅迷醉又娇憨的模样,令廖玄不由得身子一颤,浓烈的情欲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此时的夏清韵实在太过诱人,她那绝美如仙的容颜丶娇软的身子丶那诱人犯罪的巨乳和挺翘的美臀,无一不令他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夏清韵此时的状态,看似是被药效所激,又似被幻术勾起心中情欲。
实则不然,而是廖玄早在汤药中加了那片至关重要的叶子!
那枚得自天狐神妃的紫色叶子,乃是天下第一淫药——九欲蚀心莲的莲叶!只需一片,便能瞬间勾起女子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让其沦为欲望的奴隶,完全失去自我。
也正是这枚叶子的神奇效果,加深了夏清韵的幻觉,让她完全沉浸在幻术编织的美梦中,丝毫没有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并非她心心念念的苏澜,而是心怀不轨的廖玄。
夏清韵的身体在廖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那双迷离的眸子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要将廖玄的魂儿都勾走。
廖玄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他再也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清韵......你确定吗?”
这话出口,不知是为了安抚夏清韵,还是为了自己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犹豫。
虽然他早已暗中行动,给夏清韵下了淫药,可正道弟子丶门派师兄的身份,却在这最后关头拉扯着他,不让他无可救药地滑向罪恶深渊。
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可以让他与夏清韵真正亲密无间丶彻底占有她的机会!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填满夏清韵内心深处那份因失去挚爱而无法得到解脱的渴望——哪怕这渴望只是幻术与药物编织的假象。
“嗯......你来吧。”
夏清韵轻声应道,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几分幸福与期待,但又带着一丝迷茫与犹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中阻碍着,让她不敢完全敞开自己的心扉,不敢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虚幻的爱恋之中。
得到了她的首肯,廖玄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双手如同着了魔一般,颤抖着伸向夏清韵身上的道袍,一件件脱下她的衣物,动作急切而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她。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在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如同羊脂美玉般温润。
夏清韵也配合着他的动作,轻抬藕臂,优雅而又带着一丝娇羞。
廖玄解下夏清韵身上最后一件肚兜后,那对傲人的双峰立刻呈现在他眼前。那对丰硕巨乳形状如同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丘,圆润而饱满,仿佛是上天用最纯净的冰雪雕琢而成,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峰顶那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头,如同雪山上盛开的梅花,娇艳欲滴,点缀其中更显得美不胜收。
”天哪......”
廖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目光如同被夏清韵这对巨乳所深深吸引,再也无法移开。那雪白丰满丶形状完美的双峰,简直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足以令世间所有男人为之疯狂。而那两颗小巧粉嫩的乳头,更是点睛之笔,将这对巨乳点缀得更加完美无瑕。
廖玄的双手颤抖着,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缓慢而又坚定地覆上了眼前这对天下第一豪乳。当指腹触摸到那柔软滑腻的乳肉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那种极致的手感与弹性,如同棉絮一般柔软,又似丝绸一般滑嫩,轻轻一按,便能感受到那乳肉微微凹陷,随即又迅速弹起。天底下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即便是他这个已经修炼了二十年的道宫真传,在面对如此绝世美景时,也不能免俗。
更何况,这可是夏清韵的乳房,是他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极品巨乳,是他梦寐以求的绝世宝物!
多少个夜晚,他在梦中与夏清韵相拥,幻想着能亲手触摸这对巨乳。如今,梦想成真,他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心中满是无法言喻的兴奋与激动。他轻轻抚摸着夏清韵的巨乳,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沉醉其中,恨不得永远都不要松开手,永远都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苏澜弟弟......你好温柔呢。”
夏清韵轻声道,那种令人心醉的神采在她脸上浮现。她的玉手轻抚着廖玄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温热,眼中满是温柔与深情。
廖玄被她这一声“苏澜弟弟”刺激得浑身颤抖,心中的情欲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内心深处那股难以遏制的冲动,猛地将夏清韵推倒在床上。
床榻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廖玄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夏清韵胸前那对丰满硕大丶傲然挺立的巨乳,那目光仿佛要将它们生吞活剥。他已经无法再忍耐哪怕一秒钟,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狠狠地含住她那对诱人至极的乳头,如同饥渴的旅人遇到了清泉,疯狂地吮吸起来。他的嘴唇紧紧包裹着那粉嫩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轻轻打转,每一次吸吮都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夏清韵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啊......苏澜弟弟.....轻一点儿.......”
夏清韵娇声呻吟着,婉转而又带着一丝娇嗔。双手本能地搂住廖玄的脖子,身体微微弓起,任由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
可廖玄已然陷入了疯狂的深渊,理智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双手也在她那温润滑腻丶如同丝绸般的娇躯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这是何等的极品巨乳啊!
廖玄的心中狂呼着,每一次在道宫相遇,夏清韵那对巨乳总是能吸引他的目光,令他的心中无比痴迷。他无数次在脑海中幻想过这对巨乳在自己手中的模样,无数次在梦中与它们亲密接触,但却一直无法亲眼见到夏清韵衣衫之下的真正模样。
如今,这对极品巨乳却在他的手中任由自己把玩,那种满足感与征服欲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望着面前这一片雪腻如脂丶散发着迷人光泽的肌肤,他不由得嫉恨起苏澜来——那个臭小子,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地拥有夏清韵的心,甚至能够如此肆意地玩弄她的身体,何其不公!凭什么他就能得到夏清韵全部的爱,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嫉妒?
但是,现在玩弄夏清韵的人是他廖玄,她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哈哈哈!苏澜,你纵在九泉之下也看到了吧?师妹正在主动勾引我!哈哈,你看到了吗?夏清韵的大奶子是我的,她的小嘴也是,她全身上下都是我廖玄的!”
一种扭曲变态的快感充斥着廖玄的内心,他兴奋地大笑着,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疯狂与得意。
他低下头来,一边疯狂地吮吸着夏清韵的巨乳,仿佛要将它们吸干,一边用手肆意揉捏她的另一只乳房,,那力气极大,手指深深陷入那团雪白柔腻的乳肉中,整只乳房都被他捏得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沟壑。
“唔......”
夏清韵轻声呻吟着,她的双眸中满是情欲的光芒。但她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将自己丰腴性感的娇躯贴得更紧了。
“哈哈!苏澜你看到没有?夏清韵正在我的身下呻吟着,你就只能看到她在我胯下淫荡地扭动着她那性感的身体,等待着我的临幸!她永远都只能属于我廖玄!”廖玄更加疯狂地叫嚣着,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所有不满与欲望都宣泄出来。
夏清韵对他的变化浑然不觉,此刻的她,眼中丶心中唯有眼前之人,只是一股脑儿地迎合着廖玄的动作,用自己丰腴性感的娇躯来取悦他,那双修长的玉腿也在廖玄的身上来回摩擦着,挑逗着他的欲望。
“哦.....好美......”
夏清韵忽然娇吟一声,她优雅的脖颈如天鹅般向后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光芒,美得动人心魄。被廖玄如饿狼般啃食撕咬的乳房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也是在这时,她的胸口忽然有股热流涌出,一股香甜的乳汁顿时从她那粉嫩的蓓蕾中喷涌而出,如同一股清泉,带着无尽的甘甜与芬芳。廖玄的嘴巴正紧紧地含着她的乳头,这乳汁瞬间被他的嘴巴接了个正着。
浓郁芳香的醇厚异香瞬间在廖玄的嘴中弥漫开来,那味道,仿佛是最美味的琼浆玉液,又似天上的仙露,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每一丝香气都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陶醉其中。廖玄如饥似渴地继续用力吮吸着夏清韵的乳头,仿佛要将她那丰腴的乳房中蕴含着的所有香甜乳汁都吸入口中,一滴也不肯放过。
他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尽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美味。
“嗯……为何我的身体竟然有了缓慢的变化?莫非是这乳汁的功效?”廖玄心中一惊,随即涌起一阵狂喜。他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所到之处,经脉都仿佛被拓宽了一般。他深知,这世间能改善体质的宝物少之又少,每一件都堪称无价之宝,“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能吸一吸奶子就行了……莫非是,那天地十大奇物之一的‘乳珍’?”
想到这里,廖玄大为兴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更加用力地吮吸着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乳头,每一口都吸得格外用力,甚至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咕噜”声。
随着胸口最敏感的部位被廖玄的大嘴侵犯,那股异样的快感在夏清韵全身游走,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股温热的蜜汁从她的花心深处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晕开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廖玄一点一滴地品尝着夏清韵乳房中的美味,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珍贵的佳肴。直到将她胸口那两只乳房的乳珍全部吸干净,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汁液,心中满是兴奋与愉悦。
“没想到清韵你还未生育,就有这么多的奶汁......真是太美味了......”廖玄淫笑着,将手伸到夏清韵的两腿之间,轻抚着她那片已经湿润的幽谷,“连这里都已经湿透了,看来你也很想要了吧?”
夏清韵脸上满是诱人的绯红,轻咬着嘴唇,小声道:“苏澜弟弟,不要折辱姐姐了……姐姐已经忍不住了,快点要我吧……”
廖玄却是嘿嘿一笑,反而直起身子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露出了那根早已昂扬的阳具。他看着夏清韵脸上羞涩而又渴望的表情,笑道:“清韵,你想要什么?是这根宝贝吗?”
夏清韵无限娇羞地看着廖玄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那根被玄阳参滋润过后更显得雄伟的巨物此刻正傲然挺立着,粗壮的棒身上布满了青筋,那鹅蛋般硕大的龟头更是充血肿胀着,红得发亮,马眼处还有一滴晶莹的液体缓缓流出。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夏清韵的心中更加躁动不安。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燃烧着,尤其是她的子宫深处,更是痒得令她难以忍受,如同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动。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陷入这海潮般的欲望之中了。
“好弟弟,快点进来吧......姐姐想要你......”夏清韵媚眼如丝,声音酥软而又柔腻。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廖玄温柔笑着,伸手抚摸夏清韵那张绝美的脸庞。他两腿分开,跪在夏清韵两侧,将她的脑袋向自己胯下按去,“我要让你永远都忘不了今天,永远都忘不了我的味道。”
夏清韵媚眼迷离地望着眼前的巨物,水润饱满的樱唇微张,轻轻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