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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靠在办公桌板旁的陈莹，一边倔强地盯着柏聿，手一边慢慢往自己的三角地带摸去。
「但这是命运的安排，不是吗？」
柏聿坐在她的对面，目光跟随着对方手的动作往下。
「不要看我……」
「不看妳，要怎麽知道妳有没有在自慰？」
「……不干你的事。」
发现盯着柏聿并没有让对方退却，陈莹只好把头转向一旁，眼不见为净。
「真的有在自慰吗？」
「……有。」
「但是妳的腿夹起来，我看不到。」
「没有要给你看。」
「要我把妳的腿掰开吗？」
「……下流。」
「还是要我把妳的内衣扯掉？」
虽然衬衫拉起来了，但陈莹并没有时间重新把钮扣扣上；见柏聿似乎是认真的，陈莹也只好妥协，稍稍把贴在一起的大腿张开一些。
「这样……可以吗？」
「妳觉得呢？」
柏聿冷笑一声，他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占着上风，当然得好好利用。
「已经打开了……」
陈莹抗议，身体却突然颤抖了一下，似是摸到了什麽敏感的点。
「唉，我来吧。」
像是被逼得出手，柏聿起身靠近，不顾陈莹大力的摇头，伸手将她的双腿强行往外掰开。
「鼻要……」
虚弱的抗议，长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一整双白皙的腿露到了光线下，同时也包含她的手，和手指缝中露出的几丝黑色毛发。
「……」
柏聿出神的望着，没有说话，但这样反而让陈莹更加觉得难为情。
「可以了吗……」
「……要摸到湿掉为止。」
「你很讨厌……」
柏聿其实相信对方说的话，但是他也知道陈莹此刻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是什麽。
「妳会自慰给男友看吗？」
「不会，我不会这样。」
陈莹这次回答得很快，手指在私处上勾弄的速度也加快了。
「那为什麽要自慰给我看？」
「是你叫我丶嘤嗯……你叫我的……」
「别人叫妳自慰，妳也会听话吗？」
「不会哼嗯丶我不会……」
「所以妳喜欢自慰，对不对？」
「嘤嗯没有丶我没有……」
「不喜欢的话，小穴应该不会湿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柏聿伸出手指，无视陈莹的遮挡，在小穴的外围挑了一下。
「这是？」
「没有……」
「我问这是什麽？」
柏聿晃着举在半空中的手指头，指尖上有一抹液体，在光线下闪烁着。
「……不知道。」
陈莹别过头去，虽然大腿已经少了向外撑开的力道，但仍呈现着八字。
「是妳的尿吗？」
「不是。」
陈莹皱眉，盖在私处上的手又悄悄动了起来。
「不是尿……难道是淫水吗？」
柏聿也不急着戳破。
「……不是。」
这次陈莹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但仍是否认。
「那就奇怪了，会是什麽呢……」「看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了。」
「嘤嗯丶等一下……」
见柏聿把手指凑近自己的嘴边，陈莹着急的想阻止，但为时已晚。
「唔……咸咸的。」
柏聿边品尝，边发出啧啧的声响。
「你……」
「但很好吃耶。」「妳的淫水很好吃。」
「你怎麽这样……」
陈莹摀住自己的半张脸，已经不想面对。
「男友有说过吗？」
柏聿笑了出来，显然对陈莹的反应很满意，同时还趁着她毫无防备，又把她的衬衫拉开，让内衣和更白皙的上围重新露了出来。
「他不会这样……」
「不会吃妳的淫水？」
陈莹犹豫了一下，选择不回答，手死死地遮在脸上，只不过下一秒便赶紧离开。
「啊丶哈啊丶不行丶那边很脏不行……」
「嘤啊啊啊丶嘤啊啊不行丶等一下……不行……」
双腿无力的被架开，手无助地抓着柏聿的头发，小穴被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嘤嗯嗯啊啊啊啊不行……嘤啊啊啊不行不行……」
阴道里被手指抽插，同时阴蒂还被舌尖逗弄，双重的刺激完全超出了陈莹的承受范围。
「阴蒂肿起来了，哈啊……」
柏聿吞了一口口水，或者是淫水之後，又继续恶意的攻势，还故意发出大口舔舐的声响。
「嘤嘤嗯嗯嗯不行丶对不起丶对不起……嘤哼嗯嗯嗯对不起……」
「不行了对不起……嘤哼呜呜呜……对不起……」
「小穴里面都是水呢。」
柏聿撑起身，用手臂把下巴的淫水抹掉，然後缓缓让两根手指头伸进陈莹的小穴。
「嘤嗯……」
「还可以吗？」
意识到柏聿的目的，陈莹也绷紧了身体，胆怯地点点头；柏聿不用问也猜得出，这麽紧又嫩的穴，一定从来没承受过两只手指头同时进入的感觉。
「把内衣掀起来，我要看到妳的乳头。」
此时的柏聿也是上头了，话语间已经没在注意礼貌。而陈莹也顺从地照做，反手将背後的扣环解开，再将松脱的胸罩往上撩起；而同时，柏聿的手指头也同步往里头伸入。
「嘤哼嗯……」
「男友会这样吗？」
手指头在小穴里开始缓缓勾弄，柏聿刻意让中指和无名指分开节奏，同时为了更好使力，还挪了一下身子。
「不会……不知道丶哼嗯嗯……」
「他不知道你这样会舒服啊？」
只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陈莹立刻大动作的想往後逃，只不过背後已经是一片桌板。
「嘤呜呜……等一下……」
「没办法等呀。」
「嘤呜呜呜呜……等一下丶等一下丶嘤呜呜等一……」
水声溅起，伴随柏聿上下晃动的手腕。
「陈莹好色……」
「嘤呜呜呜呜呜等一下……」
「陈莹要高潮了……」
「嘤哼嗯嗯嗯啊啊啊啊啊鼻要——」
像一个被挤压在墙上的玩偶，双腿抬高丶脚趾蜷曲，淫水在柏聿的恶意下被阵阵喷出。
「哼嗯嗯嗯丶哼嗯嗯嗯丶哼嗯嗯嗯嗯……」
大腿内侧肌肉止不住的颤抖，陈莹全身像发冷一样，嘴上一边支吾着。
「也许命运的安排，就是要让妳今天被我干吧。」
柏聿检视着地毯丶和自己手上的水痕，冷酷地说。
—
不同於上一次，是在黑漆一片的会议室里做爱，今天这次不只是地点不同丶光线不同，身上衣服的多寡也不同。
「男友知道妳喜欢被我干吗？」
「唔嗯丶等一下丶鼻要……」
嘴上仍在抗拒，但这已经是陈莹能做到最大限度的抵抗了，基本上她的身子已经是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就像柏聿方才要她自己趴上不晓得是谁的办公桌时，陈莹也不做二声地照做。
一部分的柏聿，其实也是从原本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可能是性欲作祟，也可能是陈莹的反应激发了他，又或者是单纯他自己从没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有兽性的一面。
「屁股再翘起来。」
「……可以吗？」
上衣被扒的精光，白色内衣凌乱地勾在小臂上，长裙和内裤都被柏聿以妨碍办事的名义，被要求脱下，如今正躺在自己的脚边。
「自己把小穴拨开，不然我怎麽进去。」
陈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动作。但是当下的她其实也没有在思考，单纯是顺着欲望丶顺着柏聿的话，头抵在桌面上，两手同时伸到屁股，把自己的阴唇拨开。
然後涨红到几乎发紫的肉棒终於进入，惹得陈莹又发出奶音。
「嘤哼嗯……」
接下来的节奏丶动作，都没有照着柏聿原先的计划走。
首先是顶到底後，肉棒就着急地退出，只为了赶紧再重新推入；
本来还担心着陈莹会疼痛，但对方只是不停发着奶音，如此让柏聿感觉缓和的抽插根本就是多馀的，臀部因此摇晃的一下比一下更快，撞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嘤哼嗯丶嘤哼嗯丶嘤嗯丶嘤嗯丶嘤嗯。」
「嘤嗯嗯丶嘤嗯嗯丶嘤嗯嗯嗯……」
「嘤啊啊啊鼻要丶嘤啊啊啊啊鼻行啊啊啊……」
一个走道上，似乎本来是要走去门口的同事闻声停了下来，但柏聿知道有桌板挡住，陈莹的头和身子是不会被看见的。
「嘤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被往後拉，陈莹被迫撑起上半身，整个人从桌子上腾空，原本还闷在桌里的呻吟也变得清楚明显。
「妳看，他在看你……」
「嘤嗯啊啊啊啊鼻要丶对不起啊啊啊啊……」
虽然称不上被窥视，但远处的那股注目的确增添了些什麽，又或者单纯是全裸的陈莹被这样干的样子实在太过色情……
「快射了……我快射了……」
「嘤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
陈莹全身开始出现细微的丶连续的颤抖。柏聿想忍着，至少再多忍几秒，就为了在对方高潮的这个时刻多抽插几下；但画面的冲击丶阴茎的夹挤逼得自己也无法再多按耐一秒。
「嘶……」
没有想到的是，阴茎从陈莹的小穴里退出的瞬间，像是感应到一样，陈莹竟也在这瞬间转过身来蹲下，张嘴准备要含住肉棒；惟时间差了半秒，精液已经不受控的喷出，大半都射上了陈莹的脸蛋。
—
晚上发生的一切，完全都不在柏聿的想像里，当然，陈莹也一样；两人完事丶清洁後就这样无声地躺在地上。
「刚刚……好夸张。」
欲望得到释放後，脑袋也腾出了空间让理智回流。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好像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甚至更像是幻觉。
「嗯……对啊。」
陈莹也差不多，又回到了那个没什麽情绪的样子，没有因为刚才的性爱，而对柏聿有什麽不同。
「男友的事，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是因为——」
「我知道，你不用说。」
陈莹直接把话题打住，似乎没有想多聊，「反正就是发生了，就这样。」
「嗯，至少，我们也刚好完成规则了。」
和隶属不同部门的陈莹做爱，刚巧满足了那奇怪的规定。虽然柏聿也不是现在才想到这件事，但仍有股冥冥之中，注定好的那种感觉，就像陈莹说的——命运的安排。
「好像很晚了，我们聊了真久。」
「也没有不好啊，刚好打发时间。」
柏聿听闻後笑了一下，陈莹还真的看得很开。
「那我去找点东西吃，妳呢？」
「你去吧，我再躺一下。」
陈莹的眼皮已经阖上了，重新穿着整齐的她，呼吸平稳丶神色淡然，和刚才全裸地被拉在半空中，边被後入丶边大声淫叫的样子真的完全搭不起来。
柏聿甩甩头，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这些，於是起身，安静离去。
—
「逼」的一声发出，冷水开始注入杯底。饮水机的周围向来都会有几个同事驻足，毕竟是装设在公司主要的走道旁，大家都会在泡茶丶咖啡的时候聚在这边闲聊一下。
但如今整条走道，甚至周边的座位却是空无一人，冷清的原因自然也不是因为已过了下班时间这麽简单。
「快十二点了……」
柏聿啜着杯缘，站在原地放空。在几个小时前的自己，甚至都还不打算完成规则，而如今的他却已经确定能够存活到明天。
但是柏聿一点也没有开心的感觉。这场「竞赛」刚开始的时候，柏聿还会为自己安全度过了一天而略为振奋，但随着淘汰的人数越来越多，压抑丶竞争的氛围也越来越浓。不单如此，就连性欲也跟着变得两极化——会在一天里的某些情境达到高峰，然後在那些抑郁的时分又降到最低。
「不知道明天的规则又要变怎样了。」
完成规则後的好心情，或者说那股轻松的感觉已经越来越难维持，就如柏聿此刻已经在想着明天的事，尽管规则还要几分钟後才会更新。
然後远处发出「扣」的一个声响。柏聿随声音望去，赫然发现後方走道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身影。
那个人似乎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到，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马克杯後，抬头回望柏聿，是筱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