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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几乎是全暗的，连一公尺外的会议桌，在柏聿眼里都只是模糊的黑影。
原本面对走道的大面积玻璃窗，自从被人降下遮光帘後，便没有再被拉起过了。柏聿当然也没有理由去这样做。
以两人将要进行的事情来说，其实光线并不影响，因为只要透过摸索，终究是能找对地方，完成规则。但柏聿私心地想要更多。
「如果妳反悔的话，随时跟我说，反正今天才刚开始。」
慢慢地靠近陈莹的身边，柏聿听见心跳加快的声音，只是是自己的。
「没什麽好反悔的，就算不是你，我也得找别人，不是吗？」
依旧是冷静丶不带太多情绪的语调，除了刚才溃堤的那一段时间之外，陈莹始终表现的如一。
「那......妳要在上面吗？这样妳比较好控制。」
将主导权交给对方，在这个生存游戏的规则下，已经算是一种尊重的表示。柏聿主动躺上地毯，陈莹没多说什麽，拉着长裙，慢慢移动到他的腿上。
「那你可以了吗？」
陈莹的问句，倒是提醒了柏聿。
「我看一下......」
手伸进裤子口袋，柏聿暗叫不妙，本来是祈祷它不要肿得太明显，因为那样就有藉口可以提出一些要求，但是如今......
「感觉还不太够硬。」
「......那怎麽办？」
幸好陈莹没有伸手过来确认，当然，也是因为柏聿本就晓得她不会这麽做。
「没关系，我自己来。」
柏聿慢慢将肉棒从拉链下取出，放慢的动作除了在争取时间外，也是怕刮伤自己。
还好四周暗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所以陈莹也没发现柏聿竖立在空中的异状。
柏聿开始假装套弄，但实际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他正在刻意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想着第一天到职时，主管领着他介绍各单位的场景，试着去想像那股紧张丶不适感。
「抱歉，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柏聿努力着，但肉棒却没有消退的迹象。
「还是......我帮你看看？」
这是柏聿求之不得的。让陈莹帮自己打手枪，柏聿甚至没有想像过那个画面，因为在现实生活中，那实在是太遥远。
只是这个问题真的来的不是时候。
「没关系，我自己就可以，不麻烦妳。」
柏聿突然站起身，走到一旁，下意识地回避对方，避免不小心露馅。
「是不是我让你压力太大？对不起。」
柏聿在黑暗中抬起头，被陈莹的话语弄得有些不明白。
「为什麽要道歉，妳没做错事啊？」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让你莫名要承担我的情绪。」
「没事的，陈莹，妳不用道歉，妳又没有做错事。」
柏聿赶忙去扶住对方的肩头，深怕万一陈莹又要陷入低潮。
「……」
手上传来发丝搔着的触感，是陈莹在摇着头，同时低声的啜泣。
「好了，真的没事，没事的。」
「会没事的......」
很自然地，出与保护的本能，柏聿将对方搂进自己的胸前，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呜......」
陈莹又一次哭了出来，只不过比起刚才，这次听起来比较温和，没有带着恨的感觉。
而且这次，陈莹是趴在柏聿的怀里哭泣，半个身子的重心都靠在他的身上。
「嘘......没事丶没事......」
柏聿也别无他法，只重复地拍着她的背，轻抚她的头发。
「对不起，弄湿你的衬衫了......」
「没关系，没什麽。」
「还害你丶害你没办法硬......」
柏聿心中凛了一下，刚才这段时间，其实自己并没有去注意下身的状况。
「我帮你。」
「没关系不用——」
陈莹无预警地蹲下，黑暗中，柏聿根本没有时间防备，下一秒阴茎立刻传来被一阵温度圈住的感觉。
「啊！怎麽......」
「抱歉。」
柏聿心急地去遮掩已经勃起的下身，虽然为时已晚。
「你......什麽时候......」
「可能是刚才抱妳的时候，自动的反应。」
柏聿只得说谎。
「这样就会这麽大吗......」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因此更难去判断状况；偏偏陈莹的声音又是那样冷冷的，就算是刚才那声惊呼，听起来也没有太大的情绪。
「嗯......我不确定这样有没有办法进去，妳觉得呢？」
柏聿试探地说。
「……我也不知道啊。」
「如果妳愿意的话，再帮我一下，可能会比较顺......利。」
话才说到一半，龟头突然传来柔软的包覆感，是陈莹湿湿软软的口腔。
「会痛吗？我怕刮到你。」
「......不会。」
「为什麽你有点迟疑？」
「没有，是因为，太舒服了。」
「……不要说这种话。」
正後悔着冒犯到了对方，没想到陈莹又再一次将柏聿的肉棒放进口中，这次甚至更深。
「啊......」
极度的舒适，却让柏聿产生严重的违和感，他甚至不晓得自己的呻吟会不会让陈莹不开心。
「嘶......陈莹......啊好爽......」
随着陈莹开始前後大力吞吐，柏聿也情不自禁地发着一连串的呻吟，甚至还弯下了腰，只因快感太强烈。
「咕唔丶咕唔丶咕唔......咕唔......」
「不行......太舒服......」
「咕唔丶咕呜丶咕唔丶咕唔嗯......还可以吗？」
「可以......太舒服了......」
不知道陈莹的嘴巴是有什麽魔法，或许是吸的力道，又或者她的舌头......总之是柏聿没承受过的。
「那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一贯的冷静语气，把柏聿拉回现实。确实肉棒已经涨得很大了，而且比刚才还要硬。
「那从後面？」
「嗯。」
一阵窸窣，陈莹撑上桌面，将自己的裙子撩起，然後头垂下。
「我要放进去了......」
手摸到陈莹屁股的时候，柏聿的阴茎甚至自主地弹跳了一下，但他不敢造次，勾住她的内裤向旁边一拨，然後让龟头抵上。
很意外地，陈莹的小穴已经是一片泛滥；但是柏聿知道那有时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不必然表示女生就处在那个状态。
「嘶......」
推入的时候，被压缩的感觉逼得柏聿紧紧咬着牙齿。明明里外都已经足够润滑，但阴茎却像被硬生生夹住那样。
就在这个时刻，柏聿同时想起了两件事，而不论是哪一件都不好处理。
「怎麽了？」
见柏聿突然停下动作，趴在桌上的陈莹小声地询问。
「没事，只是好像已经完成了......规则。」
很不情愿地吐出最後两个字，柏聿心里无限悔恨，悔恨自己竟然在紧要关头想起，逼得自己得去面对。
「嗯。」
难得的，陈莹没有立刻表态，也没有任何动作。
「那我要......出来罗？」
原本悸动的心瞬间掉到谷底，就连柏聿都听得出自己声音里的失望。
「......看你。」
「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就是看你。」
「但是，妳不是不喜欢吗？妳不是说那些男生——」
「你不是那些男生。」
陈莹打断柏聿的话。
「而且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只想要进去一下，你想要完整的。」
「对......」
「嗯，我也说了，平常的话，我一定会拒绝。」
—
前几下丶或是前面十几下，柏聿前後抽送的时候，陈莹都没有发出声音。
柏聿起先是担心对方并不享受，又或者自己弄痛了她。
然後在某一下顶到底时，陈莹突然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嘤嗯......」
呻吟很细，很小声，如果会议室里还有其他人，柏聿绝对不会认出这是陈莹的声音。
「嘤嗯嗯......」
退到接近穴口，只留下龟头埋在里头，然後再一次推入，这回陈莹又发出了相同的丶细如蚊声的，像是被欺负的那种声音。
「不舒服吗？」
柏聿心里晓得不是他问的那样，但不知道怎麽，让陈莹被迫发出那种声音，自己竟有些过意不去。
「没有......」
「那我就......继续。」
「嘤嗯......哼嘤嗯丶嘤嗯嗯......」
意识到自己的呻吟越来越明显，陈莹用手臂把自己的脸圈了起来，但声音仍随着柏聿一撞一撞的不停传出。
「我再丶快一点喔......」
方才进出时本已经不太容易了，为了能加快节奏，柏聿於是用双手扣住她的腰，方便自己使力。
「嘤嗯嗯嗯丶嘤哼嗯嗯嗯嗯......」
「哼嗯嗯嗯嗯鼻要丶鼻要哼嗯嗯嗯......」
「鼻要鼻要......嘤嘤嗯......」
「鼻要......」
很想停下来，却又停不下来，陈莹楚楚可怜的淫叫声比她紧致的小穴还更要致命。
「哈啊丶哈啊......」
柏聿俯下身，在她的耳边重重呼气。
「怎麽了......你射了吗？」
「不是，得停一下......」
「为什麽？」
就连只是一般的讲话，陈莹的语调都变了。
「妳会让我很想射......妳的声音。」
「我不是故意的......」
陈莹的确没有在假装，但就是因为这样，她的每一个字句都像在挑逗着柏聿的神经。
「那你......摀住我的嘴巴。」
「这样吗？」
陈莹主动抬起脖子，柏聿顺势将左手掌盖上。
「呜嗯。」
过程中肉棒在陈莹的体内稍稍挪动了一下，让她发出一声呻吟。
「还是会有声音呀。」
「唔。」
陈莹摇头，意思是她接下来会忍住。
「那真的不能叫出来喔。」
「呜嗯嗯嗯嗯丶呜嘤嗯嗯嗯嗯......」
右手拉着对方的手臂固定，做好心理准备的柏聿用明显比刚才更强烈的力道开始抽插。
「嘤呜呜呜呜呜呜......嘤呜呜呜......」
陈莹开始大力地左右摇头，但柏聿只是始终盖着她的嘴巴，专注在後入她的小穴。
「嘤哼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啊丶鼻要丶鼻要了嗯嗯嗯嗯嗯......」
大力挣脱柏聿的手掌，陈莹趴倒在会议桌上，无助地用哭腔呻吟。
「我快射了......」
柏聿没有理会对方的变化，但其实是因为自己也堆积到了极限；此刻的他只想着在射精之前，能尽量多插几下陈莹的屁股。
「嘤嗯嗯嗯鼻要......鼻要鼻要鼻要......呀——」
陈莹突然挥起双手，纷乱砸在桌子和柏聿身上，剧烈收缩着的小穴也让柏聿再也无法多忍一秒。
「啊要射......啊......嘶......」
「……」
趴在桌上的陈莹全身像发冷一样颤抖着，从柏聿拔出，一路到射精之後。
—
「会不舒服吗？刚才。」
搂着快站不稳的陈莹坐上椅子，柏聿关心地问到。
「你觉得呢？」
陈莹浅浅一笑，又变回了冰冷的声音，只是柏聿感觉跟之前是有点不太一样，好的那种。
「我......我不太确定，我怕过程中有弄痛妳。」
「其实......」
陈莹话讲到一半打住，像在犹豫要不要再继续说。
「我刚刚高潮了。」
细到几乎听不见的自白，为这个夜晚划下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