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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服气地反驳:【你胡说,卫殊才不是那种人,他都告诉我了,他没往你要害处打】
消息发出去,对面过了一分钟才回复:【你就这么护着他?】
【呵,睡过了就是不一样是吧?】
【怎么了27了不起啊?一般这么大的都是叽大无脑只知道蛮干,技术指不定有多烂呢,哥哥你是没吃过好的】
但这几条消息出现不到三秒,聊天框上即显示: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x2】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x3】
取而代之的是新跳出来的一条:【哥哥我错了...】
【哥哥好奇怪哦刚才我手机屏幕失灵了自动打字,都不知道发了些什么东西出去,哥哥你应该没看到吧?】
陈悯之:......
他只是反应有点慢但不是傻子谢谢。
见他半天没回复,对面似乎是有些急了:【哥哥你别生气,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我错了哥哥,我不该对哥哥说那些话,哥哥要是生气就扇我嘴好了,骂我也可以,不要不理我...】
【哥哥...】
陈悯之看着弹个不停的聊天窗,觉得头有些疼。
他想了想还是回复:【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道歉的。】
那头忙秒回:【我是真心的!哥哥不相信我,那哥哥到医院来,我当面和哥哥道歉好不好?跪下道歉也可以...】
【求你了哥哥,哥哥来医院看看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冷哦,身上也好痛~】
陈悯之:【我给你请了护工,而且医院也有空调】
陆承轩:【可是明明之前秦陌住院哥哥都是亲自照顾他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儿陈悯之就来气:【我那是之前被他骗了,就跟被你骗一样,以为你们都是什么好人。】
结果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丘之貉。
陆承轩:【哥哥我真的错了...我来找你好不好?你现在在哪儿?在家吗?】
两秒后:【你不会和卫殊在一起吧?】
陆承轩:【我来找你。】
陈悯之:【...算了,你别来,在医院等着。】
陆承轩秒回:【哥哥是要来看我了吗?】
陈悯之:【...嗯。】
他到底也没那么狠心,舍得完全抛下陆承轩不管,陆承轩才受了伤,东奔西走的不利于伤口恢复,而且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两人分开,要是再见面又打起来就不好了。
陆承轩:【好哦哥哥。】
陆承轩:【金毛摇尾巴jpg.】
因为是去看望病人,陈悯之又掉头去买了些水果,然后才打车去医院。
但他还没走进陆承轩的病房,就在外面的走廊上突然被人一把攥住了手。
男人坐在轮椅上,一条腿打着石膏,斯文禁欲的一张脸上也覆盖着青紫,显得有些狼狈,唯有一双盯着他的眼睛,依旧如同不见天日的古井般阴沉。
不过这种阴沉在看到他手里提着的蔬菜和水果时,又像是春日的冰面般化开,带上了一种温柔与幸福。
秦陌视线偏了偏,声线不太自然地问:“给我买的?”
第51章
陈悯之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讶然道:“你怎么在这儿?”
哦,他想起来了,卫殊说他去把秦陌和顾明珏也打了一顿,该不会这两人进的也是这家医院吧?这也太巧了。
顿了顿,陈悯之又反应过来什么,收了收自己提着水果的手:“谁给你了,放开。”
秦陌捏着他的手腕,视线紧盯着他:“不是给我的?难道是给顾明珏的?”
虽然受了伤,男人手上力道却不小,捏得陈悯之手腕微微泛疼,心底也生出一股气来,挣扎道:“你管我给谁,放开!”
秦陌一噎。
他没想到,时隔多日,这只看上去哪里都很柔软的小兔子,好像多了一点脾气。
就像是有了人在背后给他撑腰,给了他底气,让他不再惧怕在外界的豺狼虎豹,还敢蹬着兔子腿儿踹人一脚。
想到在背后给他撑腰的人是谁,秦陌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
他死死盯着少年柔软的嘴唇,那张唇现在虽然没肿,但背地里肯定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亲过了,被一条条流着口水的野狗叼在嘴里,嗦干净里面甜润的汁液。
而他呢?他自从少年被顾明珏带走后,就连陈悯之的面都没见过了,更别说能品尝到那甜蜜的果实。
这些时日他一个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担心这只蠢兔子在外面受了欺负,连被关在拘留所里的时候都想方设法地找人想把陈悯之营救出来,结果他倒好,背着他在外面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现在连手里的水果也要送去给别的男人!
秦陌没有松开少年,放在膝上的另一只手却紧紧捏到变形,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戳得生疼,眉眼阴鸷得可怖。
他当初就不该那么心软,不知廉耻、冥顽不灵的蠢兔子,就该被用链子锁上,被他操.到肚子大起来,撅着流水的屁.股哪儿也去不了!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陈悯之对男人心底陡然生出来的恶劣心思浑然不觉,注意力还在自己被捏疼了的手上,“我让你放手,我要走了!”
卫殊还在家里等他,等看望完陆承轩,他还得早点回去。
可下一刻,他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拖拽而下,跌进男人怀里,随即,男人滚烫的唇舌压住了他的唇!
“唔!你做什——唔唔!”陈悯之奋力挣扎,手里提着的蔬菜水果滚落一地,却也早已顾不上去捡了。
就像是许多年没吃到过肉的豺狼,男人亲吻的动作野蛮又凶狠,带了几乎嗜血一般的粗暴,锋利齿尖叼着陈悯之软嫩的唇瓣撕咬,让陈悯之觉得男人不是在亲他,而是想要把他嘴上的软肉给咬下来。
“呜、呜呜...”少年疼得眼底漫上了泪花,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哭腔。
太凶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凶地亲过他,从前那几个人,即使是发疯,每次亲他也都还是控制着力道的,以至于陈悯之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这样粗暴,粗暴到让人疼痛。
男人身量宽了他一倍,浑身都覆盖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即使受了伤坐在轮椅上,力气也不是他能比的,他那点儿力量就像是蚍蜉撼树,没办法从这牢笼里挣脱半分。
“呜、疼...轻一点...”陈悯之呜咽着哀求道。
就像是自然界里趋利避害的小动物一般,少年在知道自己无法挣脱后,本能地寻求了另一种自保的方式,收起了身上尖锐的刺,朝男人示弱求饶,好让凶残的捕食者对自己温柔一点,不要那么快将他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