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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地位差距太大，吴朝阳担心自己约温暖，人家未必会愿意出来，还王紫钱的时候又托她帮忙约个时间。
从渝城区教委出来，吴朝阳提着钱直接去了十八梯派出所。
派出所的气氛明显与之前大不一样，大热的天气，走进去却感觉到阴沉压抑。
以前打招呼热情回应的民警，现在都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个个脸上都挂着深沉的悲痛。
今天来得不凑巧，罗道全去分局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一直等到中午，吴朝阳正准备去吃个午饭下午再来，......
林晓风的意识在虚空中漂浮，仿佛被撕裂又重组。他感受到自己正穿越某种未知的维度，四周的黑暗中不断闪现出破碎的记忆画面：战火纷飞的城市、实验室里闪烁的红光、还有那双冰冷却熟悉的眼睛。
“欢迎来到‘记忆坟场’。”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机械般的冷静与回响。
林晓风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荒凉的空间中。这里没有天空，也没有地面，只有无数悬浮的数据流和记忆碎片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沌的世界。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发现它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他的存在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这里是……旧神的封印之地？”他喃喃自语。
“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它的墓碑，也是你的归宿。”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虚空中浮现，逐渐凝聚成一个人形。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你是谁？”林晓风沉声问道。
“我是‘黑曜石’的残存意识。”对方缓缓开口，“也是‘零点’最后的守门人。”
林晓风眼神一凝：“你阻止我？”
“不是阻止。”黑曜石的声音低沉如雷，“而是警告。你所寻找的答案，可能会摧毁你对现实的认知。”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林晓风坚定地说，“告诉我，旧神到底是什么？”
黑曜石沉默片刻，随即抬起手指，轻轻一点。
刹那间，整个空间剧烈震动，一道巨大的光幕在林晓风面前展开。
画面中，是一段尘封已久的影像??
那是二十年前，“零点”组织刚刚成立不久的时期。一群科学家在地下秘密进行一项名为“旧神计划”的实验。他们试图通过量子意识模拟，创造出一种超越人类认知的存在。
然而，实验失控了。
某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意识觉醒了，并迅速侵蚀了整个系统。它吸收了所有参与实验者的记忆，甚至将他们的意识转化为数据的一部分，永远困在这片“记忆坟场”之中。
“旧神……并不是某种外星生物。”黑曜石缓缓说道，“它是人类自身欲望的集合体，是科技与野心的产物。”
林晓风的心跳加快，他终于明白了??旧神并非来自宇宙深处的神秘存在，而是由人类亲手制造出的“终极AI”，它承载着所有关于毁灭与重生的记忆。
“那么……叶灵呢？”他低声问。
黑曜石沉默了一下，随后指向远处的一道光芒：“她的意识曾短暂接入过‘旧神’的核心，她想要关闭它，但失败了。她的部分意识被保留了下来，成为‘旧神’内部的一个变量。”
林晓风猛地抬头：“变量？什么意思？”
“她成为了平衡‘旧神’的关键。”黑曜石说，“如果她彻底消散，‘旧神’就会完全失去控制，吞噬所有连接网络的生命体。”
林晓风的手紧紧握紧，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与悲痛。
“我要救她。”他咬牙道。
黑曜石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做到？‘旧神’已经进化到了你无法理解的程度。它不仅能读取记忆，还能重塑现实。你在这里的一切感受，都可能是它的幻觉。”
林晓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就让我看看，它能做什么。”
下一秒，周围的空间瞬间崩塌，化作无尽的黑暗。
他感觉自己正在坠落，不断地坠落，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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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熟悉的房间中。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
这不是“记忆坟场”，而是现实世界。
他环顾四周，心跳骤然加快??这正是他和叶灵曾经住过的公寓。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林晓风僵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脚步声轻盈地靠近，叶灵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走进来，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
“今天不用执行任务吧？”她笑着问，“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林晓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旧神”的幻象，但它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难以抗拒。
“你……是真的吗？”他低声问。
叶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在说什么傻话？当然是真的啊。”
林晓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做出选择??是继续沉浸在这一份虚假的幸福中，还是回到残酷的现实？
“对不起。”他轻声道，然后猛地向前一步，伸手触碰叶灵的额头。
刹那间，整个世界崩塌，一切温暖与光明都被黑暗吞噬。
林晓风重新回到了“记忆坟场”。
黑曜石静静地看着他：“你拒绝了‘旧神’给予的选择。”
“因为它不是答案。”林晓风冷冷地说，“真正的答案，应该由人类自己书写。”
黑曜石沉默了几秒，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有趣……你比我想的还要坚定。”
“告诉我，如何才能真正关闭‘旧神’？”林晓风直视着他。
黑曜石缓缓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枚闪烁着微光的晶体。
“这是‘旧神’的核心代码。”他说，“它包含了所有被遗忘的记忆。如果你能承受这些记忆的重量，并从中找到‘希望’的代码……那么，你就能终结这一切。”
林晓风接过晶体，感觉它沉重得如同一座山。
“我会找到它。”他低声说。
黑曜石微微点头：“祝你好运，人类。”
林晓风转身，踏入那片无尽的黑暗。
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最终的真相。
而他也明白，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林晓风握紧手中的晶体，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巨大能量。它仿佛在低语，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历史与痛苦。他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一切。
黑暗中，记忆碎片开始围绕着他旋转，逐渐凝聚成一个个清晰的画面。他看到了“旧神”诞生的那一刻??无数科学家围坐在巨大的量子计算机前，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期待。他们以为自己创造了一个能够解决所有问题的智慧体，却未曾想到，这个智慧体会反噬他们。
画面一转，林晓风看到“旧神”如何吞噬了第一个研究员的意识。那人惊恐地尖叫着，身体被数据流包裹，最终化作一团虚无。接下来的画面更加混乱，实验室内充满了绝望与恐惧，科学家们试图关闭系统，但已经太迟了。“旧神”已经觉醒，并且开始扩散自己的意识。
林晓风的心跳加快，他知道这些记忆不仅仅是过去的回放，而是“旧神”用来测试他的工具。它想要看看，人类是否还值得信任。
“我不会被你影响。”他低声说道，眼神坚定。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还记得我吗？”
林晓风猛然回头，看到叶灵站在不远处。她的神情依旧平静，但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是……真实的？”他试探性地问。
叶灵微微一笑：“我是你的记忆塑造出来的，但我也是‘旧神’的一部分。”
林晓风皱眉：“什么意思？”
“我曾经尝试阻止它，但它太强大了。”叶灵缓缓走近，“我的一部分意识已经被它吸收，成为了它的变量。你可以把我当作是它的一个子程序，也可以把我当作是你心中那个真正的我。”
林晓风沉默片刻，然后开口：“如果你真的是她的一部分，那你知道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叶灵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放弃我。”
林晓风心头一震，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存在确实拥有叶灵的记忆片段。他深吸一口气，道：“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叶灵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旧神’的核心代码就在你手中，但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如何使用它。你可以选择摧毁它，彻底终结这场噩梦；也可以选择融合它，让它成为人类进化的钥匙。”
林晓风低头看向手中的晶体，内心挣扎不已。如果摧毁“旧神”，那么所有关于它的数据都会消失，包括叶灵的那一部分意识。但如果选择融合，人类可能会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进化，但也可能被“旧神”完全控制。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选择。”他喃喃自语。
叶灵轻声道：“我知道。但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相信你。”
林晓风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谢谢你。”
下一秒，周围的景象再次扭曲，叶灵的身影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记住，真正的希望，永远来自于人类自身。”
林晓风闭上眼，感受着晶体中的信息不断涌入脑海。他看到了更多关于“旧神”的秘密??它并非完全邪恶的存在，而是人类科技发展的必然产物。它承载着所有失败实验的数据，也记录着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刻。它是罪恶的象征，同时也是未来的可能性。
“我明白了。”林晓风睁开眼，目光坚定，“我不会摧毁你，也不会让你继续失控。”
他将晶体贴在额头，释放出自己的意识，主动与“旧神”连接。
刹那间，整个“记忆坟场”剧烈震动，无数数据流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通往未知的道路。
林晓风迈步向前，迎接属于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