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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情迷意乱
「你好坏!」
「坏吗?没办法,你太美了,我实在把持不住。」
「哼,哪里美了?」
「都美,就像玫瑰花一样,又美又香。」
「哼,还念阿弥陀佛呢,不怕下地狱啊?」
「喊喊口号罢了,这话你也信?」
「是谁双手合十纵无色相,也是非相的?」「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可真不要脸。」
「在你面前,请允许我的不要脸!请原谅我的不要脸!」
情难自禁!
意乱情迷!
情迷意乱。
与他调戏黄衫女一般,又是如此!
只是赵敏比黄衫女遭受的要严重多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云长空!
盖因他当时武功不及黄衫女,不敢太放肆!
又对赵敏这个人物,一直给定义为「恋爱脑。」
然而这种恋爱脑被批判,那是因为她不是对自已恋爱脑。
对别人,那就必须批判!
自己家女人更得阻止!
然而哪个男人不希望有女子为自己恋爱脑呢?
这是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人性!
至于严以律已,宽以待人,那是格言!
什麽是格言?
圣人说出来的!
云长空显然不在此列!
再加上美貌,在任何时候都会是一种无法忽视丶无法否定的力量。
它可以给人带来灾祸,也可以消弹灾祸。
当然,也有很多人否定美貌,看轻美貌,
其实也是因为自己不具备美貌,享受不到该有的红利。
而他更加得不到拥有美貌的女子,也只能毁,贬低那些拥有美貌女子的人,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所谓『仿佛没见过女人一样」的言论,由此而生。
其实这话有的只有一种酸味!
因为他们将美貌本身刻意忽略,将之等同于女人云云,仿佛所有女人都具有美貌一样。
大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思想境界。实际上这是自吹自擂而已。
与此相同的,还有很多人不屑钱财,自翊清高。
其中一大半也是因为无能,本身没钱,挽尊之言罢了。
说这话的多为见钱眼开丶贪得无厌之徒。
因为真正能够视钱财为粪土的前提,你得拥有过巨额财富,金山银山,珠宝玉器,唾手可得,方有可能产生了悟之心。认为这一切都是虚幻!
一个为了养家糊口,一日三餐而奋斗的人,你说不爱财富?
那不扯淡嘛!
就像佛祖讲施舍,若是一无所有,又如何施舍?
佛祖释迦牟尼「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得证大道。
要知道他可是身为王子,出身富贵,倘若出身贫苦,衣食不全,他要想看空一切,证道立宗,绝不会那般容易。
因为他曾经拥有过,才会产生很多旁人不具备的感悟!
比如「我对钱不感兴趣」,「我愿意用所有钱买青春」,哪怕首富这样说,旁人都会笑。
因为大家没有,体会不到这一层含义,也就当笑话了。
云长空自然没有释迦之能,更非道学先生。再厉害的神功,也知道压制本性,而非让本性消失。
赵敏有多美呢!
她全身晶莹洁白,好像羊脂玉一般,散发着一种馨香。
尤其云长空拥吻赵敏,就觉得她身子火热起来,那种双眼迷离,欲拒还迎的神态,怎能不让一个热血男儿血脉贡张?
罗汉伏魔,伏个屁!
若然如此,石破天怎能对丁丁当当,阿秀,侍剑欢喜的不得了?
赵敏虽然未曾经过男女之事,可她对于云长空想了无数次,好不容易与他相偎相依,
那种心头鹿跳的感觉,在他一吻之下,早就心魂俱醉,就仿佛冰雪初融,游园惊梦;
又似旷野烟树,如在梦幻!
此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缓缓分开。
云长空抚摸着赵敏丝缎一样的肌肤,进入了贤者时间,悠悠道:「赵姑娘。」
赵敏全身一震,眼眶中登时溢满泪水,抬起脸道:「你叫我什麽麽?」
长空脸露微笑,目光柔和,甜甜的瞧着她,低声道:「非我不懂,此刻你我洞房花烛,我该与你表示亲昵,叫你敏敏,敏妹都行。
只是此地简陋,我几乎用了十二分功力镇心神,然而还是失态造次,做出唐突佳人之举。唉,我若还不徵求你同意,直接以爱称相唤,生怕你觉得我已经要了你,这才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反而恼起我来,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赵敏听他说的中肯,扑味一笑,娇嗔道:「你不是自命不凡麽?在我面前不都是摆架子,当君子嘛?今天我才发现,你是个最大的伪君子丶假道学。」
云长空一脸柔情的望着赵敏,微笑道:「你锺灵毓秀,美貌还在其次,可这一身清秀灵动之气,别说蒙古之地,就是江南水乡,那也不行啊。」
赵敏笑道:「那我还是天上来的嘛?」
「自然!」长空很是郑重道:「你哪是人间所能孕育出的?故而我对你本就心喜,昔日是真想让你与我远离这世俗之争,只是那时的你年纪太小,而我也并非无所不能,这才生出许多纠葛!
但我由死而生走了几遭,此番见你身为金枝玉叶,却离家出走,以你这样的相貌,其中得经历多少不为人知的艰难与危险,不用你说,我也都明白。
这种行为,定然会让人觉得可笑,然而又何尝不可怜呢?」
长空摸了摸她的嫩脸:「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你这样子像极了书本中那些为爱而疯狂的样子,勇敢又冲动,坚定而又纯粹,我知道我该给你一个机会,也该让我疯狂一次!
只要不让你伤心失望,别说什麽君子,道学,就是天下之谤,又何足道哉?」
相识以来,赵敏第一次听到云长空对自己敲开心扉。
要知道云长空对于赵敏,患得患失,可他一直矜持的态度,何尝不是让赵敏患得患失?
现今听他表露爱意,赵敏这些日子以来的辛酸丶担忧丶委屈,雾时间化作泪水,自脸颊缓缓落下,喜极而泣。
只要心爱的人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哪怕再多的心酸苦楚,又算得了什麽?
「青青子,悠悠我心!」
长空见她秀美的眼睫上挂着两滴泪珠,便如鲜花晨露,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不禁吟诵而出。
只听赵敏颤声道:「你说的这样好听,为什麽听到我嫁人,不去大都找我,你就不怕我真的成了别人新娘?你其实就是存心戏弄我,欺负我。」说着,竟真的动起气来,
啜泣起来。
云长空心中一震,忙道:「不是这样的,我是打听过了,没有听到新郎名字,我知道这是阴谋。」
赵敏仰脸道:「那你若是听到新郎名字,你抢婚不抢?」
云长空谛视她良久,轻声道:「敏敏,好多事情未曾发生,我也不敢说。但我若是有心要去抢婚,那就一定会去做,任多大危险,也阻止不了我。」
「真的吗?」赵敏娇嗔道:「若是你父亲阻拦呢?」
长空朗然一笑:「你都有勇气对抗父亲,我又怎会不敢?」
赵敏脸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手轻轻掠过云长空宽大而强壮的胸膛,停留在他的伤疤处,轻轻地说:「我明白,我父王是找不到我,急了。可他知道我对你牵挂颇深,就想将你骗到大都,他再将你擒获,然后好将我逼回家去!」
云长空苦笑道:「唉,我这老丈人估计恨死我了,也不知道安排下什麽天罗地网给我钻!」
赵敏刮刮他脸,羞他道:「什麽老丈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父王只是猜错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对你没用,却不是没能耐擒你!」
长空被她猜中心思,微笑道:「你为了我都不顾身份体面,踏入江湖,好比羊入虎口,都不曾怕过?难道你的郎君是胆小怕事之人?
赵敏一笑道:「为了你,冒再大的风险我也心甘。不过你可要小心,我父王魔下可不止玄冥二老丶阿大阿二阿三几个高手!
我父兄最得力的乃是一帮密宗高手。你上次去府上,是赶上我父兄带兵出去平乱,将一群密宗高手都带出去了,否则——」
长空接口道:「否则我早就被碎尸———
赵敏伸手按住他嘴道:「不可胡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仗着武功高,就小看天下能人。那群密宗高手,不但武功极高,懂得并体联功之法,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
像「十香软筋散」就是他们鼓捣出来的。」
长空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那群密宗高手原剧情中与鹿杖客联手,险些送了张无忌的命。若非赵敏舍命相救,他早就没了。
然而此番听到赵敏这麽说,云长空极为感动,轻声道:「这世上总有些事,比性命重要,到了那时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忧!」
赵敏脸上一红,道:「长生天不会如此乖恶的,他赐给我这般俊俏,这般有情有义的郎君,它一定会让我躺在他的怀里,陪在他身边,和他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我们走到哪儿,玩到哪儿。
我们可以去江南,那里无论春丶夏丶秋丶冬,都可爱极了。
我们走遍中原后,也可以去塞外,我们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累了,我们就歇下来聊天你云大侠博学广闻,小女子自负辩才无碍,我们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云长空见她脸上满是对幸福的憧憬,一只手轻轻摸着她好像绸缎一样的肌肤,另一手将她雪白晶莹,如玉之润丶如缎之柔的手握住了。
长空没有再说话。
因为人在极度幸福的时候,不用再说什麽了。
那都多馀。
只需要沉浸就够了。
赵敏连年记挂云长空,又兼四处逃避追捕,还被云长空征伐,当真疲惫不堪,今有爱人护花,心中大宽,躺在他怀里沉睡了过去。
云长空望着赵敏,但见她肤如凝脂,饱满胸膛温柔地起伏着,好似昆仑美玉,落于一隅,散着淡淡华彩。
俏丽的面,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渴望,还有一抹幽怨。
总之,云长空又看的呆了。
这呆,不只是她不可方物的美。
云长空想到了,昔日江湖中人对自己误解甚深,讹上加讹,说自己与这位蒙古小姐恋奸情热,自己却对此毫不在意。
为何不在意呢?
真是他大度嘛?
其实只因这个对象是赵敏罢了!
他内心享受这种误会!
不像全力击破,
因为若是想,他云长空有的是手段!
可他难道不怕赵敏像天边的流星一般坠落,再也找寻不到·
以我看,云长空是怕的!
过了良久,云长空见赵敏睡熟了,
他起来了,穿好了衣服,给赵敏轻轻盖上被子,走出屋外,听的远处有溪水之声,拿起木桶提水,将这简陋的屋里都擦洗了一遍。
云长空从小在在山中长大,这事做的惯了,兼之武功高强,收拾齐整,也没发出一点动静。
忽听远处有飞鸟扑翅之声,云长空窜身出去,不一会,就拎着两个洗剥乾净的山鸡以及一些香草野菜,走进了院子。
他将花草塞入鸡腹,回来从步囊取出一纸,将鸡用泥裹起,支起篝火,将鸡挂在火上熏烤。
他跟享受这种感觉,约摸一个时辰,突听赵敏失声道:「云哥,云哥——」
云长空听她声音都在打颤,急忙闪身进屋,就见赵敏一脸惊骇。
原来是赵敏醒来,看不见情郎,宛如心肝被人一手搜去了一般,这才失态。
赵敏见他进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心道:「我这样没起色,岂不是让他看轻了?」
然而云长空见她如此在意自己,心中更加感动,笑道:「你放心,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
公赵敏哼了一声:「你干什麽去了?」
长空道:「我给你做饭呢。」
赵敏一扁嘴道:「很稀罕吗?」看起来不在意,却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两人都坦诚相待了,可这种羞涩,还是刻在了骨子里。
长空笑了笑,出了屋子,将火踏灭,取下鸡来,拍去外面干泥,用于一搓,碎屑纷纷落地。
一股奇香扑鼻,勾人馋涎。
不一会,赵敏穿着一袭浅绿衣衫,婷婷畏,走到长空身边坐下。
赵敏一手托腮,盯着长空悠悠道:「这也难为你了。」
云长空道:「怎麽?」将一只鸡一撕两半,递向了她。
赵敏伸手接过,轻轻咬了一口,但觉肉汁饱满,极为嫩滑,鲜美中带着一股甜香,咀嚼数下,回味悠长。
赵敏何等出身,什麽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但是云长空这「叫花鸡」滋味奇妙,她根本无法可想,一时长大了嘴,说道:「你云大侠也是大少爷出身,总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竟然还有这一手。」
长空淡然一笑道:「那是十岁之前的我,后来就不是这样了。缝纫针线,杀鸡做饭,
杀人放火,呵呵,我都干过。」
赵敏笑道:「可你这鸡为什麽这麽好吃?难道你没练武,天天研究这?」
云长空道:「我用罗汉伏魔真气,给鸡按摩,再加上里面有野花香味,这才与别的叫花鸡味道不同。」
赵敏错愣半响,道:「你用罗汉伏魔神功给鸡按摩?」
长空笑道:「今天是你我洞房花烛之日,虽然情难自禁,却也不该如此简陋,这罗汉伏魔功能为山鸡疏通经络,逼出杂质,让爱妻一饱口腹之欲,那才是得其所哉!」
赵敏双颊发烫,呸道:「你真的好讨厌,跟谁学的这麽能哄人,少林寺和尚听到,你如此亵渎神功,非杀了你不可!」嘴上骂,心里却很欢喜。
两人吃完饭,赵敏打来水:「洗手洗脸,我们出去走走。」」
赵敏飞扬跋扈丶娇宠刁蛮,可如今却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长空见她娇面迎人,深情款款的样子,笑道:「难怪有人说,做了你的郡马爷,乃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赵敏一愣,轻哼道:「只可惜当我的郡马,我父兄得杀了他,天下人也会骂他见色忘义,不分是非,那可真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云长空哈哈一笑:「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只要有你不离不弃,死活与我而言,都是浮云!」牵着赵敏走了出去,
赵敏听了这话,眼眶一热,泪水无声而落。她满心热火,费尽心力,要的不就是今天吗?
两人在中条山中漫步肆意,群山嵯峨,蔓草青青,两人情话连篇,有的没的说上几大车,却不谈正事。
不知不觉间,夜色来袭,
今晚的天空,或许也在为一对新人庆贺。
因为不但有那一轮洁白如银的皎月,还有阵阵清风,柔和吹拂。
两人向月,靠树并排而坐,赵敏好不惬意,枕着长空肩头问道:「我还忘了问你,那个疯女人究竟是谁?和你什麽关系?怎就范遥,胡青牛的一通,还要杀我?」
云长空募然一惊,心道:「我当她不问,原来这会才问!我该怎麽说?有所保留,还是事无巨细?」
他心知实话实说,赵敏铁定生气,但若隐瞒,她那样聪颖,被她察觉,岂不更加危险?
赵敏见他沉默时许,也不开口,轻哼一声,嘴道:「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云长空抚着她满头秀发,苦笑道:「不是难回答,是我不知道,该怎麽说!」
赵敏愤然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这样,你当我是什麽?」
赵敏娇蛮刁钻,个性却活泼明朗,要爱就爱,要恨就恨,从来不拖泥带水!
她岂能不知那位大美女与云长空关系匪浅,此刻就是要听情郎怎麽说?怎麽选择!
云长空叹了一声道:「我与她乃是生死之交。」
赵敏一惊:「你没骗我?」却又哼道:「我知道你云大侠了不起,对我了若指掌,知道我摆出你们关系非比寻常,怕我捻酸吃醋,故意这样说吧?
广长空心道:「果然,她有猜测。」心下一横,面露苦涩,道:「好,我跟你说,那年你在武当山下,见到我胸口的伤了。」
赵敏一凛,点头道:「是啊,缺了那麽一块肉,现在还有疤痕呢。」
云长空道:「那次我在汉水中了范遥毒针,剧毒无比,你虽然助我登岸,可后来华山掌门鲜于通又我的神功秘籍,乘人之危,要对我不利。
那夜我真气耗尽,身中剧毒,无力抵挡不说,还心魔骤起,是她舍身相救,我才躲过一劫。
若没有她的献身相助,我早就毒火焚心而死,那日,你在武当山上也就见不到我了。
」
赵敏心中半信半疑,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骗我!」
长空笑了笑,目光很是柔和,说道:「我没骗你!」
赵敏眨眼道:「那麽你喜不喜欢她,愿不愿意为了我,不再见她呢?」
长空笑而不语,但柔情蜜意写在脸上。
赵敏见他这样,心中颇为失落,轻轻低头,默默沉思。
突然,赵敏冷不丁道:「不对,范遥乃是明教光明右使者,何等身份?还有那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怎麽要让她回明教,才救她丈夫?她究竟是什麽身份?值得如此?」
云长空悠悠一叹道:「这事涉及她的身家性命,我不好说。」
赵敏面上现出了疑惑之色,道:「你说她的身份,怎就与性命有关了?」
突然玉臂一抖,摔掉长空的手,道:「我总不能不了解,究竟是什麽人占了我的丈夫!」
云长空听她说自己是她丈夫,不禁呆了一呆,却也觉得的确是了,便道:「好,我告诉你,你一定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就是陷我于不义了。」
赵敏撇撇嘴道:「你就是不诚实,跟我还要藏着满身秘密。」
云长空露出惆怅之色,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一个人也都有着一些难言之隐。她是明教护教法王之首的紫衫龙王。」
赵敏当即一惊:「是她?」一颗心怦然直跳,更是充满了好奇:「这紫衫龙王我所知甚少,你快好好说,从头到尾的说。」
长空点头,遂将紫衫龙王的过往,以及怎麽让明教人喜欢,阳顶天夫人亲自给范遥提亲,结果被拒绝,可紫衫龙王后来为了帮阳顶天,下了「碧水寒潭」,怎就嫁给了教外之人韩千叶,惹得人人不满,有些人更是出言侮辱。
赵敏一双大眼晶莹透亮,如明珠一般,听的津津有味。听到这里,小嘴一撇,哼了一声:「什麽明教,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喜欢谁?又追问道:「你说说紫衫龙王如何应对的?」
云长空想了想,道:「紫衫龙王好像是拔剑出鞘,剑指明教,说道:这婚事阳教主都同意了,韩千叶就是我夫君。谁敢侮辱他,便来试试紫衫龙王长剑是否锋利,就破门出教了!」
「好!」赵敏柳眉一挑,当即拍手而起,叫道:「好一个紫衫龙王,我喜欢。」
「对,就跟他们拼了,若是不能护住自己心爱之人,练这一身武功何用?
就该这麽做!了不起!
云哥,不得不说,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赵敏很理解紫衫龙王,因为她有相同的遭遇,
云长空见她神色凛然,豪气干云的样子,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略一沉静回想紫衫龙王与赵敏经历,心里大喜。
赵敏突然又目露凶光,恨声道:「我明白了,范遥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他在我们府邸一直都表现得很大度,不争不抢,想来在明教也是如此。
可他实在太喜欢这大美女紫衫龙王了,又因为教主做主,都求爱不得,反而便宜了一个貌不惊人,武功不及自己之人,因爱生恨·」
「不!」赵敏摇了摇头:「不是因爱,而是因妒生恨!他妒忌那个韩千叶,他一定是向我父王魔下的老番僧讨得剧毒,害了她丈夫,还将仇恨转移到我们蒙古人手里,此人真够卑鄙无耻,其心可诛!」
常言道物似类聚,人以群分,那麽相同遭遇,能使两颗心很快贴近,这就叫心灵共鸣。
赵敏一闻紫衫龙王的遭遇,无论是拔剑一击,还是桀骜的背弃,她都产生了共鸣。
因为退却了虚伪的顺从,固守内心的高贵,这是赵敏所一直追求的。
也正是她们这样的奇女子,才会绽放着一种光芒。
强烈而又夺目!
所以赵敏为紫衫龙王的喝彩叫好,更是对于自己的肯定与自夸!
当然这种女子太少了。几乎就是小说世界中才有的女子!
云长空表示惊奇,也有一种满足感,看到赵敏那种状态,像是被猛兽追到悬崖边的小兽。
惯怒之中,又饱含看对于生命的热爱。
云长空胃然说道:「所以她对你出手,你也理解了吧!」
赵敏看了他一眼,柔声道:「哎呦,这就护上了?」
云长空脸上一红。
赵敏却又哼了一声:「可她既然对丈夫这麽爱,怎会与你发生什麽?」
云长空拉着她的小手,说道:「我和她不像你和我。
那日的我神志不清,走火入魔,她也想要利用我神功治病,结果偷鸡不成蚀了米,这是阴差阳错。哪及你让我情不自禁,意乱情迷呢?」
赵敏小嘴一,哼了一声:「那可不。」神色娇艳,颇为得意。忽又道:「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美?」
长空还沉浸在得意之中,听了这话,好似一桶凉水浇了下来,他知道这问题,怎麽答都是坑。
但当着正主的面,自然是她美了,一脸诚恳道:「你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谁能跟你比?」
忽听一个女子怒喝道:「云长空,我是你拿来讨女子欢心的吗?」
云长空听这喝声清亮,如玉石交击,不是紫衫龙王是谁,不觉讶道:「你也在这里?
对方却是默然。
赵敏冷哼一声:「你虽然美貌又怎及我青春———」
云长空忙按住她的嘴,赵敏不禁咬牙顿足,正要拨开他的手。
忽然就见紫衫龙王衣诀飘扬飞驰而来,她固然娇媚万状,手中还拉着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
赵敏妙目斜云长空一眼,拨开他手,荡出一圈笑意,道:「原来还有一个!你可真是对得起我啊!」娇躯轻灵,身形已然纵出。
云长空见状,吓了一跳,这是要闹哪样?
「你莫胡思乱想!」向赵敏一招手,
赵敏只感到有一股吸力,要将她身子拉过去一般,她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她了,身形一晃,右脚向前踏了一步,用力凝住身子。
云长空微微一笑,手再一招,赵敏不由惊呼了一声,腾空飞起,已经落在了长空怀里长空急忙对赵敏道:「敏敏,你不要多想。我没骗人。」
赵敏见他急成那样子,与他之前一直泰然的样子,极为不符,心里不由一甜,嘴上却说:「我怎麽多想了,这姑娘是谁,你可没说。」
但再没运劲,随长空抱着。
她知道和这个冤家相比,自己这点功夫,和小孩没两样。
紫衫龙王知道长空行使「擒龙控鹤功」一类的凌虚擒拿法。
然而小昭却没见过,心道:「他是谁?」
一双美目中闪过一丝惊讶神色,神思未了,见长空将赵敏抱在怀里,脸上微微一红,
有若白玉上涂了一点胭脂,望向母亲,悄声问道:「妈,这人就是能帮我们的人嘛!」
说实在的,小昭自小不在父母身边长大,可她也一直受到父母培养,加上长得倾国倾城,所以也是生性骄纵高傲之女子,觉得自己父母都是天下第一流,然而跟云长空这种巧遇机缘的武林奇才相比,还差的远呢!
当然,这一切她不知道,
她就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怎麽如此厉害?不过她要是能帮自己与母亲,
她就不会扮丑,孤身前往昆仑山光明顶了,这才询问母亲。
紫衫龙王漠然不语,一双美目只是直勾勾看着长空。
云长空眉不扬,目不动,但身旁有甚异动全能知觉,无论是紫衫龙王的冷光,还是小昭的问话,这也让他恍然大悟:为何自己先前觉得自己应该帮紫衫龙王,可帮了,又觉得古怪呢!
这感觉原来是因为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