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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非真非假,非仙非佛
只这一场降龙伏魔的精彩秘戏,便已日颓月升。云长空想道龙王起舞歌吟,那可真是一派狂土风采,浑然不顾悠悠凉意,浸山染林。
「还走不走了?」
到了贤者时间,长空声音甚是从容。
紫衫龙王咬了咬嘴唇,道:「我要走!」
长空皱眉道:「那就走吧!」
紫衫龙王哼了一声,刚一迈步,忽然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云长空急忙扶住,问道:「你怎麽了?」
紫衫龙王瞅他一眼,冷笑道:「云大侠,你好厉害啊!你有这股劲干嘛不用在那位蒙古郡主身上?」
云长空俊脸一热,咳嗽一声,道:「我背你走!」说着往下一蹲。
要知道赵敏虽然也是从小习武,然而遇到这般云长空这般杀伐之景,又岂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所能承受的?
她虽然明艳,但嫌稚嫩,这种豆蔻少女,长空难免心生爱惜,只能浅尝辄止,不敢尽兴。
紫衫龙王却是最富丰韵,其味无穷,又武功绝伦,只有她这样的人物,才能让长空真正发挥「降龙伏魔神功」的真学。
故而任紫衫龙王内力精深,却也经受不住。她刚才就觉得双腿发软,使不出力气,否则怎会差点摔倒。
此刻眼见云长空背朝自己,紫衫龙王禁不住又惊又喜,要知道武学高手最忌讳的就是将后背暴露给人,她轻轻趴在了长空背上。
云长空背着她下山而去。紫衫龙王闻着他身上的男儿气息,不禁心神荡漾,或许故土未必胜过他乡。
她这样一想,心中却又不禁想到小昭。
作为一个母亲,在儿女面前另结新欢,本就难为情,更何况她还对这人有意。
这让她根本不能对长空道明实情,生怕被他看轻母女二人,心中那种酸涩复杂,实在让人难以尽言。
半响,紫衫龙王樱唇轻咬,说道:「长空———」
云长空接口道:「你若还是要走,看我不狠狠收拾你!」
这话一出,紫衫龙王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刚才那场厮杀,让她心头犹有馀悸。
那时候她一会觉得还不如就此死了,可她心志坚韧,几度神志迷糊,俨然神魂离体,悠悠荡荡浮在半空,又几度挣扎清醒,仿佛在旭日之下,冰凉血肉被融化成了一缕轻烟,缥缥缈缈,浑然不在人世。那其中的甜蜜苦楚,无法以言语形容。
要知道紫衫龙王与韩千叶成婚多年,可夫妻之事却也不多。
盖因她昔日在碧水寒潭伤了肺脉,一直不停咳嗽,有这病症是个人都提不起兴致。
她本人既不喜欢,韩千叶也不忍妻子痛苦,直到她被云长空以罗汉伏魔真气吸取寒毒,那才算是真正享受到了男女之乐。
紫衫龙王想到这里,想到云长空对自己的痴迷贪恋,那是既恨且喜,伸手掠起额前乱发,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年纪已然不轻,你大好青春,为何贪迷于我!」
云长空笑了笑道:「我要说我生而知之,你信吗?」
紫衫龙王小嘴一抿道:「佛家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你这般年纪,能有看淡名利的心境修为,或许真是如此吧。」
长空点头道:「不是或许,而是真的。
你好似小昭姐姐,也就二十许人,我呢,看着二十岁,但两世加起来,四五十岁也不止了。所以我和你在一起,身心都觉舒畅。」
云长空说的不是假话。
他可是穿越者,这乃是未解之谜。
他深读佛经,所谓一切如梦幻泡影,虚妄不实,世间一切如同梦境,非真非假,觉得大有道理那麽自己穿越也可以说是平行时空。
赵敏丶周芷若看似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子,可在别的世界,又被原来的主角,以及多少穿越者嘴嘴过了,谁又能知道真假虚实?
这剧情发展与自己所知也是吻合的,那也不是假的,故而他连这都不在意,那麽紫衫龙王相比她们而言,也就更加清白。
因为她武功高,见识广,不容易得到。
赵敏丶周芷若之流,任何对她们有了解的穿越者,若是想,都是手拿把掐。
于云长空这个要为能人所不能的性子来说,这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的。
因为没有成就感。
没有他,赵敏仍旧会选择张无忌。
可有他张无忌,紫衫龙王还是不会选择他!
再则与紫衫龙王在一起,云长空可以开一切,完全不用顾虑,她会怎麽想自己。
也不用怕她有朝一日,成为自己软肋。
因为她武功之高,世上几乎很少有人会拿得住。
赵敏丶周芷若她们则不然,她们看似武功不弱,却谁都拿得住,但又极为吸引目光,这让云长空往往背负着极大压力。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如何提高赵敏武功,就是为此。
就赵敏此刻,看似与自己在一起了,实则她对父母的感情,这又是一劫。
云长空和紫衫龙王在一起,完全不用考虑这些让人烦心担心的一切。
紫衫龙王自然不知道云长空的想法,却是听的身子剧震,抽抽鼻子,眼圈儿通红,伸手欲在他脸上抚上一抚。
然而手到耳畔又将手抽了回来,轻轻将头贴在长空背上,说道:「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不用如此宽慰我。」
云长空笑道:「我没有宽慰你。我说过,打从我第一次得知你紫衫龙王之名起,我就萌生出了一种若能得你为妻,该有多好的想法,这不是假话。
直到亲眼看到你,你眉目宛如雕刻一般的美朗,秀发随风拂动之时,玉人宽衣那一刹那,就像天宫嫦娥一般,又白又亮,光辉照人,咳,我就觉得我来此,就是为你而来的。」
云长空这话那是一点不假,紫衫龙王实在够美,她肤如凝脂,艳光照人不说,那一对修长玉—腿..双—·峰,那是真的光洁如新,好似白玉雕成的一样。
这种人一定是女娲真正用了心的,云长空凡夫俗子,自然是欲罢不能。
别看她年纪大,可在她身上仿佛没有时间痕迹,再加上她内力深厚,武功又高,云长空怎样,
她都能承受。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喜欢?
赵敏那是万万不行的!
男女之间,所谓的深情,离了这一项,基本就是空中楼阁了。
紫衫龙王听他如此赤裸裸的言语,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起嘴来,冷笑道:「你又胡说,我既然这麽好,你能不能放弃那位蒙古郡主呢?」
长空笑道:「我这人比较贪心,你要,她也要。」
「贪心?」紫衫龙王哼一声,说道:「那你何不执掌弓帮,再施恩明教,到时候大权在握,赶走蒙古,你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
长空放声大笑。
「你笑什麽?」
长空对此不愿申说,说道:「你不觉得我与敏敏,其实与你和韩大哥一样吗?」
这话甚是突兀,紫衫龙王皱眉道:「怎麽?」
长空叹道:「她和你一样是那麽的骄傲自负,机智聪敏,敢爱敢恨!你为了韩大哥可以放弃家族使命,她也不惜与家庭丶朝廷决裂,放弃一切权利和荣华富贵。
你果断狠辣,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可她何尝不是如此?
可她却将小女儿的柔情丶娇俏与醋意,毫无矫饰,都给了自己爱的人,你们性格中的骄傲,与极端的爱恨极具魅力。
要说小昭模样和你就似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那麽她的性格也是如此。所以我喜欢你们,而非喜欢美貌女子。」
紫衫龙王呆了半响,说道:「嗯,是了,所以你为了她,背叛了父亲期望。」
长空笑道:「这不是背叛。其实不光是我父亲,乃至于整个世人,对我评价的好坏,我内心并不在意。
只因那些说我好的,无非是我能带给他们所要的利益,或是名气。说我不好,也只是因为我的行为,不符合他们期待,无法保证他们需求倘若硬要维持孝子贤孙的形象,必须得压抑真实的自己。压抑一时,于我而言,不是做不到,
看在生养情分上,我也愿意这样做。
可无论是他的期望还是旁人的评价,都是将将自己价值观投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怎麽做,都并非真实的我,
凡是可一不可再,我若一直都听他们的,这其实就是在扼杀自己生命力,也会逐渐失去真正的自由,我不愿意这个活法。
就说你我,若为人所知,定有闲人觉得你是寡妇,我是少年才俊,你我不配之类的话。
不论他们怎麽自命不凡,我都当他是放屁!
我云长空又是个什麽东西了?
我非佛非仙非魔,只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普通人而已。姐姐能够开心扉,不嫌弃我,那是我的福气,旁人怎麽看我,那就不值一提了。」
紫衫龙王听了这话,有些意乱情迷,轻轻地在他脖颈吐了一口气:「我明知又得上你的当,不过我还真舍不得走了,你真希望我留下来吗?」
长空将她这软绵绵的身子负在背上,两手又钩住了她双腿,虽隔着层层衣衫,也觉得她肌肤滑腻温软,软如绸缎,光如精瓷,说道:「毋庸置疑!那小龙王,你喜不喜欢我?」
紫衫龙王不由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捏:「你叫我什麽?」
长空笑道:「你能飞天入海,就是条龙,还是条傲娇的龙,我很喜欢。只是你的能耐,不只是以剑弹乐吧?」
龙王闻言冷哼一声,说道:「那是当然,我是手里没有琵琶,否则何必用剑,不要以为只有中华女子才懂琴棋书画。」
云长空听她这样说,玩心大起.....
「真的假的?」云长空饶是知晓她不是这意思,却也激动起来,说道:「你不骗我?」说着一把将紫衫龙王翻了过来,抱在了怀里:「这一天,我可想死了。」
紫衫龙王忽然呆呆望着长空,剪水双瞳水光一闪,募地流下两行清泪。
长空急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你别哭啊。」急忙给她措泪。
紫衫龙王凄然一笑,说道:「当日汉水之畔的事,我起初的确伤心,可仔细一想,人生不过百年,七十者稀,活人不能被死人拖累,今日不能被昨日拖累,所以我也就想通了,你当谁都配让我紫衫龙王因他一言而付诸行动吗?」
长空听她唱歌,知道词义,尽显通脱,说道:「是啊,再过百年,如今的人谁又还能活着,那真是受用一朝,一朝便宜吗!」
紫衫龙王冷笑道:「可我也不允许你来作践我?」
长空苦笑道:「敢情你以为我是作践你?那是夫妻情爱啊!」
紫衫龙王轻哼一声,咬牙道:「夫妻情爱,你以为我会听你胡说八道?好啊,既然如此,你怎不为我这般?」
云长空心血上涌,大声说道:「好啊!」当即左右四顾,看向四周,就要找隐秘之地。
紫衫龙王忽地伸手,在他肩头打了一拳,胚道:「不要脸,我才不要!快下山,小昭她们还等着呢!」
云长空心想:「你想将老子,今天我非去了你的傲气不可。」
他深知紫衫龙王这种女子骄傲自负,她绝不会做出那种亲密乐事,可她越不愿意,云长空越兴奋渴望。
他来于韩千叶之后,那麽也总得拔个头筹不可。
紫衫龙王以前有咳疾,这种情事绝对做不了,那麽此刻他就得做了。遂摇头道:「我告诉你,
既然我云长空来了,我就不让你回波斯,将性命教给旁人处置。
我只要想到,一个姿容绝代得佳人到了人家那里,被人家绑在火架上,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满是愁苦忧伤,熊熊火焰吞噬你的身子,我就心痛万分。
所以我一定要违背你的意愿,让你为我做不愿做之事,哪怕你恨死我,我也在所不惜!」
紫衫龙王听了这话,眼神也是飘忽迷离。
她也不禁想到了自己被打上了,他们将自己绑缚在火架上,轰的一声。
雾时间,紫衫龙王面孔惨白,留下泪来。她只盼自己能够免除火刑,倾尽一切,奈何小昭的想法让她无比绝望。
她了解女儿性子,那也是认准一件事不回头的人,她实是不得不走。
可云长空的霸道,却文让她又喜又悲,
其实紫衫龙王对于云长空的思恋之苦并不比赵敏稍弱半分。赵敏还只是个黄花闺女,只是一缕情念。紫衫龙王乃是久旷妇人,与云长空一会,不知多少次午夜梦回,醒来之后,心中无限惆怅。
赵敏能想到去风陵渡口等他,她又何尝想不到?
所以看似巧合,实则是用心了。
紫衫龙王想着,云长空已经来到一座小谷,谷中树叶讽讽如响天籁,一条清溪潺潺流淌,云长空神功潜运,四下无人,当即将紫衫龙王放了下来。
紫衫龙王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正经点,行不行?」
长空握住他的手,软语道:「好姐姐,这怎麽不正经了,你就从了我吧!」
紫衫龙王瞪视于他,见他眼里满含企盼。想到小昭,心中一酸,心想:「也罢,我与他终究是有实无名,不如一辈子记得我的好,一辈子也忘不掉我。」
目光渐渐放软,叹道:「我不过你。哼,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云长空道:「什麽事,我全都答应。」
紫衫龙王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惆怅,说道:「你既然有了我,有了旁的女子,我也不在乎,可你绝不能对小昭有什麽心思。
」小昭?」云长空应声一愣:「她———」」
紫衫龙王神色凝重道:「她年纪小,克制不住情欲,你若敢对她如何,我和你可是没完!」
长空对此大乐,说道:「你怎麽和别人一样无聊呢?小昭才多大,我又不是禽兽,别胡思乱想了。」
「她会长大!」紫衫龙王很是正色道:「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和她说话。」
长空与紫衫龙王有了这层关系,对于小昭自然没有那种念头,笑道:「好,我在她面前,以后就当哑巴。」
说着将貂皮地上一铺,拉着她靠着一块山石坐下。
溶溶月色,映得清溪如银,长空看着龙王俏丽面庞,当即有些口乾舌燥。
紫衫龙王喘息道:「你,你别看我,你丶你转过头去,不,蒙上眼睛。」说着用丝巾给长空蒙上了眼。
云长空见她扑在自己身上,闻着她身上传出的阵阵幽香,被蒙上眼睛,也觉有意思,笑道:「好姐姐,我都听你的。」
一会儿,长空嗯的一声,
他感受到了温暖,嗅着她的芬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快乐良辰美景奈何天哪!
长空好笑之际,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琴音,隐约有人说话,俨然人数不少「是五散人!」
紫衫龙王立刻起身,穿上了灰布衣服,还带上了头套面具。
云长空谋划已久的好事被打搅,心中那是一万个来气。长吐了一口气,呼出空气也是火热的,
仿佛累积了太多火气,将肺也烧着了,
云长空徐徐站起身来,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群王八蛋!」
金花婆婆心中暗笑,说道:「和你在一起,我是既甜蜜又难过,你以后不许这样了。」
长空道:「怎麽不许?这是夫妻情趣,你应该多读书才是。」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无比。
金花婆婆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是夫妻吗?」
长空笑笑,叹道:「无论如何,你也是我的女人,至于名分,你要,我就能给你。」
金花婆婆道:「免了!」
长空道:「你先下山,我要去光明顶了。」
金花婆婆道:「你还去干嘛?」
长空冷冷道:「若是给人将明教灭了,我今天不白上光明顶了吗?」
金花婆婆道:「怎麽可能,杨逍五散人他们若是联手,除了你,谁能打得过他们?」
「这个麽?」长空沉默一下:「倘若他们自相残杀,给外人偷袭呢?」
金花婆婆忽然一惊道:「你丶你说的那人莫非是成昆!」
「没错。」云长空意味深长地道:「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缘由。」
紫衫龙王道:「不错,阳教主意欲掩上石门,与成昆同归于尽,结果没能成功,那麽此人知道明教密道,若暗中偷袭,的确是个大麻烦。」
「是啊!」长空长叹一声:「倘若真如我所料,事情大大不妙。我上去料理一下,你回去护好她们,若是武林群豪来了,她们想看热闹,就让敏敏易容一下。」
「可是,可是,」紫衫龙王有些羞报:「我还是有些腿软。」
长空笑了笑,左掌按她腹,右掌轻轻贴在了后背上。「伏魔神功」内力运起,缓缓输入至她体内。
紫衫龙王顿时觉得如沐暖阳,舒服至极,连忙将这股内力与自己内力混合,运转周天。
一刻钟时间,长空收手,沉吟道:「奇怪,你的纯阴之气得于碧水寒潭,可如今体内怎有一股阳流,难道说,你已经练到了至阴反阳的地步。嗯,但又不像,这股阳气并非你自身所出———」
紫衫龙王面色红润,呸道:「我走了!」身子一晃,好像一阵青烟。
她心中明白这股阳流乃是云长空昔日注入的罗汉伏魔功内劲,消了自己寒毒不说,还让自己达到「至阴反阳」的境界,只是这股外力,非自身修炼,她运用起来,不能如臂使指,也不知道为何!
殊不知「罗汉伏魔功」乃是佛门神功,慈悲之念愈盛,威力越大,她心中却无慈悲之念,自然不能像云长空一样如臂使指了。
而这也是她离不开长空的重要原因。
哪怕再过几十年,长空也是她心中最爱。
就是这麽离谱!
云长空见她只顾埋头狂奔,很快去远,摇了失笑,又借着花木掩盖行踪,向着光明顶密道而去。
他奔跑一阵,就见远处高峰上一道黑影手提着两个大桶冉冉上升,宛如有人以长索将他吊上去一般。
此人头脑光光,反映月色,幽幽发亮,轻功又异常厉害,云长空暗付:「这应该就是成昆,这可真是来的妙啊!
此刻圣火厅中,杨逍,韦一笑,五散人,一脸凝重。一张桌子上还摆放着残羹剩饭,显然几人刚才吃过。
「杨左使,五行旗掌旗使下令收缩五行旗众退回光明顶,他们收到几位飞鸽传书,都是人心惶惶...
说不得一脸担心,说道:「想我明教,在江湖中乃是天下第一大教,听从云长空之言,已经丢尽了面子,倘若最后事态不受控制,只怕———」
「怕什麽,大不了与他们一决死战!」周颠很是愤恨。
「决一死战?恐怕我们的实力和对方相差太远,周颠,你自问我们明教对上六大门派胜算如何?更何况亏帮也掺合进来了!
而且还有一些从不在武林走动的人物,我们拿什麽一决死战?恐怕是以卵击石,徒增伤亡而已。」彭莹玉很是语重心长。
说不得道:「云长空的想法,也算是为反元积蓄了一份力量,凭他和少林丶武当丶巧帮丶峨眉派的交情,此事或许没有那麽糟糕!」
韦一笑脸色一沉,冷冷道:「无论能否度过这一场灭教之危,我们明教听从云长空之言,也是大丢颜面,以后在江湖中还何以立足?
下一步如何振作本教,总得有个章程。总不能将本教命运永远寄托在外人身上!」
众人互相对视,彭莹玉道:「你说的是教主之位!」
韦一笑点头道:「是啊,本教再也不能没教主了!」
说不得道:「外人不知究竟,你我还不明白麽?教主之位,我们就是选了,五行旗不认可,全无用处。」
杨逍笑道:「既无用处,不如以后再说!」
韦一笑冷哼一声,森然道:「教主位子一日不定,本教纷争一日不解,凭他有天大本事,这嫌隙总难调处。杨左使,在下要问你一句,退敌之后,你拥何人为教主?」
杨逍道:「谁持圣火令,我便拥谁为教主。这是本教祖规,我自然遵奉。」
韦一笑道:「圣火令失落已近百年,难道圣火令不出,明教便一日无主?」
周颠哈哈大笑,道:「杨逍,你别当大伙儿都是蠢材,你不愿推选教主,这用心难道我周颠不知道麽?明教没教主,便以你光明左使为尊!」
杨逍道:「我从未说我要当教主,可本教之中,谁的武功谋略能胜我杨逍?是你周颠吗?」
周颠冷哼一声道:「我周颠自然没资格当教主,可是你职位虽高,四大护教法王肯奉你号令麽?你调得动五行旗麽?
我们五散人又有谁肯听你命令,让你指挥?你光明左使者是个什麽东西,你凭什麽?」
杨逍冷笑不言,周颠眼露凶光。
说不得效状,忙道:「二位,此刻大敌当前,万莫为此伤了和气,我们明教反元本就孤掌难鸣,倒不如依托云长空之力,联合其他门派,一起联手。
至于教主之位,暂且放下,我们推选个副教主统一号令,大家意下如何?」
周颠目光一转,忽的笑道:「好,我推韦一笑为副教主。他机谋多端,武功高强,咱们明教之中谁也及不上他。」
杨逍冷笑道:「我看你周颠才最为合适,反正明教本就四摘五裂,再让你周大教主颠而倒之,
倒而颠之,岂不是更好看?」
周颠喝道:「放你妈的屁!」手掌呼的一声,拍向杨逍头顶。
杨逍手腕一有,刷地一掌迎上。
他未与周颠手掌相交,韦一笑挥掌而上,双掌相交,无声无息。
杨逍手臂一震,顿觉一股寒气汹汹而来,忙用劲抵挡。
周颠叫道:「姓杨的再吃我一掌!」一掌朝他胸口拍去。
「不可!」
「快快住手!」
说不得与彭莹玉要挡开周颠一掌。
杨逍拧腰公掌,呼吸间已经与周颠双掌相交,他看向韦一笑,沉声道:「寒冰绵掌虽然厉害,
但要伤我杨逍,还差太远了。」
说不得叫道:「周颠,韦兄,你们二打一,算什麽好汉?」伸手往周颠肩头抓落,想要将他拉开。
但觉周颠身三其冷若冰,一股亨骨冰冷的寒气从手掌心中直传至胸口。
说不得旱地想起,这是韦一笑的「寒冰绵掌。」
原来杨逍已经施展「乳坤大挪移」,将寒冰掌力传到周颠与说不得身上了,两人手掌发凉,经脉急颤,身三直抖。
棚冠道人和彭莹玉看出不对,托地跳起,一护周颠,一护说不得。
四人之力聚合,寒气已不足为患,然只觉寒冰掌力高如一条蟒蛇,摇来摆去,把握不定。所以也不敢撤手,生怕被杨逍损伤。
彭莹玉叫道:「杨左使,咱们可.当可——可——」
他一开口,牙齿相击,就觉一股凉意直钻肺腑,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开口讲话,就乱了呼吸,真气暂停,陡抵挡不了寒气。
只能闭口不言,运转内功,抵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