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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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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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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出那脚步稍作一顿,便有金器在玉盘中轻磕一声,喜绥静静听着细碎的动静,手指越揪越紧,盖头下,终于出现一双黑色的织金皂靴。
    称心如意杆钻进方寸红天,喜绥的视野随着掀起的帕角开阔起来,她抿了抿红唇,狐疑地抬眼,看向挑开她盖头的男人。
    通壁通桌吊挂摆放的连盏灯,发出桔黄色的明光,映亮了傅遮的貌相。
    鲜红的大袖婚服上飞舞着恣睢的金色龙凤,金玉带将劲瘦的狗腰勾绞,突硕的喉结在白皙的颈上梭滑,他的脸庞被烧成了比婚服还要耀眼的醉红。
    今日,傅遮的墨眉拖着尾,描入了鬓里,一头黑发被绾入金冠,俊朗端庄,若不是目光太柔和,漾着水的瞳眸直勾勾地缱绻在喜绥的脸上,他该是锋利冷削的。
    他看得痴了,称杆忘了掀完,喜绥抬手拽下喜帕,嗔怪着往他身上一丢,嘀咕道:“……...笨蛋,揭盖头都不会么?”
    傅遮不动声色地握住,眼睛还放在她那里,手却抓紧了喜帕,放到唇畔轻碰了碰,别有深意地说:“嗯,我是第一次,多多包涵。”
    “看这么久,要入定啊?......还看!”喜绥被他看得耳梢烧了起来,抬手捂住两耳,又欲盖弥彰地移到头上,“我可是从起床到现在,顶着好几斤重的凤冠在等你,不仅脖子快断了,而且头也痛死了,腰酸气闷,简直七窍不通!“
    傅遮的嘴角毫不掩饰地上扬,犹豫了下,在她身旁坐下,“我帮你取下来。”
    卸掉了冠钗,青丝也自然垂下,披散在肩头。
    两个人并排坐在红绡帐中,鸳鸯喜床上,喜绥不好意思直视他,把头偏到另一方,一边揉着那方的脖子,一边思考下一步,忽然感觉一股热意在耳后蔓延开,紧接着连卷到脖颈上,一阵被热气搔挠的酥痒让她浑身激灵过后,温凉濡湿的软东西点了上来。
    耳边傅遮的喘息声渐渐清晰,他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和颈线勾画,身体也不禁向她倾靠,大学撑在她的臀后几寸的地方,想抬指抚她,青筋却在手背盘虬忍耐:“阿绥……………娘子......”
    不过是一颗脑袋伸过来的威力,他还没上手,喜绥意识到,这就几乎让她没有了反抗之力!她的心怦怦跳着,毫无头绪地沉迷了一会,又立刻清醒,在他要摸到腰线时推拒他的胸膛:“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她鼓着一双杏眼,神色极其认真。失算,差点就被遮拿捏了!一个月不见她,现在知道想了,早干嘛去了?此仇不报非喜绥。
    可遮的神色已有些迷离,握住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低头把脸放到掌心一边摩挲一边用唇和舌尖点画,“不仅要喝,还要吃饱.......我只是,忍不住想亲你......”
    掌心的筋骨竟一霎被他舔得发软,连带着整条手臂都酥麻难耐,喜绥汗毛竖起,把手拽回来:“我在花轿里偷吃了不少,我不饿。但交杯酒一定要喝!”
    傅遮支起身,凝视着她:“不吃,我怕你今晚没力气。”他并非挑逗,只是摆事实。他很清楚自己对喜绥的欲望,一整夜都不会够。
    喜绥不服气地捞起大袖,一把撸到肩膀,握拳露出上臂的肌肉,“我有的是力气!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过我的关再说吧!”
    傅遮一怔:“过关?......今夜是我们的新婚洞房,能不能改天?”他试着跟喜绥打商量,毕竟一个月故意不见,就是为了今天,想让她保持对他身体的新鲜感,也想让她渴求自己,探索自己。忍耐得太久,现下只想把她抱在怀里粘稠地亲密,密不可分地亲密。
    “不能改天,你若过不了我的关,我们今夜就不能洞房!”喜绥才不管他呢,她要把李昭的真面目全给逼出来,要让他用李昭的口吻说好多好多情话,还要拿捏他让他知道这段感情里究竟谁得意才行:“不过你也别担心,都是很简单的把戏~”
    傅遮一幅“看来是铁了心冲他来的”无奈表情,“说说看。“
    喜绥抱起裙子走到桌边,精致的布菜她看也没看,只是拿起酒壶,分别在酒杯和饭碗里倒满,“喏,你用碗,我用杯,我的合卺酒就得这么喝,交卺十次,你喝十次我喝十次,我们一起凑个十全十美,才算得数。”
    傅遮笑着在她面前坐下,端起碗打量:“你要灌我?”
    喜绥眨巴眼:“怎么啦?你提前离席,逃了宾客喜酒,当然得由我来补上,少一次,都可能婚姻不美满?!”
    “既然娘子这么说,那我只有遵命了。”酒碗在傅遮掌中不过三指就可扣满,他伸出手,邀喜绥交臂。
    两人手腕比着手腕,喜绥:“喝!”
    她先仰头,却迟迟未饮,悄悄打量傅遮,见他张口痛饮,喉结不断滑动,一饮而罢,才放心地嘬起来。没办法,前几天喝得太多了,实在有些伤。
    却见傅遮饮罢后径直握住了她的手腕,控着她,“娘子喝得这么慢,是不胜酒力吗?恰好我还未喝够,要不要我帮你?”
    喜绥不明就里,以为他说要帮她把手里这杯也喝下,茫然地点了下头,嘴还没离开杯口,包着酒水尚未吞咽。
    便见傅遮立即起身,将她圈在怀里带得站了起来,而后夺过她的酒杯,把剩下的饮入口中,一刻不歇地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撬开贝齿,用舌尖抠挖她嘴里残留的酒液与涎水,一阵搅弄吮吸后,他挪开唇,舔了舔嘴角,气息微乱,脸色酡红,声音沙哑:“果真还是......娘子口中的酒更好喝。”
    喜绥芳心大动,愣了一愣,皱眉指挥章程:“你得意什么.......还有九碗,你若真能喝完,再来调戏我也......”
    不等喜绥反应,傅遮又斟满一杯一碗,一杯递与她,一碗端起,勾住她的手腕,自己先仰头喝完整碗,喜绥眼看着他喝那么快,赶忙也仰头喝尽,可又未来得及咽下,便被他截胡,缠吻了上来:“唔唔唔……………”
    这次因喜绥有所准备,动作都带了些挣扎,酒液不慎从他搅吸的舌头间漏出,沿着下巴、脖颈流淌下去,喜绥仰头想躲开,却不料傅遮顺势将唇滑下去,沿着酒水留下的痕迹吮舔起来。
    “哈……………哈……………”喜绥浑身一颤,推他的手也忍不住发抖,正当她在犹豫如何掰回流程时,傅遮移开了,又是倒酒。
    你一杯,我一碗,丝毫不停,仰头大喝。
    这次喜绥更灵敏了些,喝得更快,她不信真喝起来,一杯会比一碗喝得慢!这回她把酒水咽了下去,傅遮却依旧吻了上来,改作舔舐她舌上残留的酒香。
    “你、你没遵守规则......!”喜绥从唇齿缝隙透出叫声控诉他的鲁莽,只听他闷笑一声,并不停下,禁锢住她腰肢的手掌上挪,握住她的后颈,偏头拗吻。
    喜绥只觉淡淡的酒香在湿热的口中沁开,舌尖被他吸得发麻,她看见遮微微眯着眸子惬意享受的模样,心底只想着下次??下次要比他喝得更快才行!
    越发长久而迷醉的一吻终于结束,喜绥抢先拿起酒壶,没了!
    她抬头,傅遮又抢在她前头,另启了一壶倒满,喜绥不甘示弱,没等他倒完碗的,就先抢过自己那杯一饮而尽。
    再看去,傅遮刚喝入口中,她先咽下!喜绥皱了皱鼻子哼声未落,遮的喉结不动了,勾了勾嘴角,抱着她,反将自己口中的酒液渡与。
    更深、更久、更淫.靡。
    他带来的酒液像被盛在竹桶中烧沸过那样,清雅而浓烈,吞入腹中,温热了她的胸腔和小腹,喜绥险些溺毙,慌慌张张地扣住他的衣领,一边推一边迎,不知是推还是迎。
    他怎么还没醉啊?!不对不对......他们不是来比谁喝得快的!她是来灌醉他的!喜绥一把推开他,直接从桌下抱起一个酒坛子往碗里倒。
    傅遮安静盯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如此可爱。他根本忍不到她倒完,握住她的手,压住坛子,另只手端起她的下颌,只想亲醉她。
    节奏全被他打乱了,喜绥几乎倒在他怀里,亲到最后自己拿手攀着他的脖子,怕倒下去。
    傅遮松开唇,这才端起酒饮尽,抵住她的鼻尖,粗重的热气酒在她的唇上:“还要吗?五碗?”
    喜绥张口喘气,摇头道:“五、五福临门就、就可以了......!我俩分别喝了五次,岂不已是十全十美?对、十全十美......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倒是还行,她可不行了,快跪下了。
    傅遮没有放开她,她酡红的脸如胭脂般娇艳,他一只手穿过青丝,扶住她的背,另只手解她的腰带,“阿绥,与我动情......好不好?”
    可该走的章程尚未走完,喜绥按住自己的婚服腰带,“你还没和我猜单双,衣服不能脱!你若猜对才可以脱!”
    他眉间有些醋怒:“谁教你的?”他想到下定时她卧在屠妄怀里,画面又跳转到方才,屠撑着伤势未愈也要在旁观礼,神色隐有失落的模样,眉心跳了跳,又叹道:“罢了,我们已成亲,来日方长,对不对?.......我听你的就是了。“
    落了下风的喜绥羞窘地逃开,在案台上端了一盒龙眼来,堆得高高的龙眼一碰就散,她用大袖从桌上一扫,双手抓了一把,合掌藏在手中。
    她只摊开给傅遮瞧了一眼,收回手,“好了,你猜,是单还是双??,猜错的话,你脱自己的,不能耍赖!”
    傅遮听话地点头,又笑了笑:“那若是阿绥耍赖呢?阿绥从前,最爱耍赖。”
    喜绥拧眉,嘴上喝他,手上却偏了偏,往袖口倒进一颗:“哪里的话,我至于么,一个游戏还要耍赖?好了好了别问那么多,快点猜吧!”
    傅遮:“双。”
    喜绥迟疑地摊开手,默数着,“你数吧!”她想好了,等会若是数出来双数,她就说漏了一颗,拿出藏好的那颗来,若是单数,那她就不拿了。
    傅遮盯着她:“数好了,是单数。”
    喜绥松了口气,抿唇偷笑过后,挑眉看他:“你输了,你脱。”
    傅遮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地道:“哦,好像数错了,是双数。”说完,他唇角微微翘起。
    喜绥赶忙探头,认真去数了一遍,真是双数!
    她现在若是再说手中漏了一颗,未免太刻意,遂咬了咬唇:“不算不算,你怎么数的数?这都能数错!这局不算!”
    傅遮让她又来。
    “我猜是单数。”
    这回她学聪明了,和他一起认真数了一遍明面上的,确定是双数之后,她抬手,将袖中藏的第二颗贯入袖道,直抵肚兜,笑道:“你输了!”
    傅遮看了眼她的袖子,心下了然,却仍是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了婚服。
    喜绥一讶:他、他怎么里面就穿了一件素衣!不冷么?
    顾不得他那么多,她继续藏,又继续猜。
    傅遮:“还是单数。”
    两人一块数下来,明摆着的又是双数。
    喜绥忍不住勾起嘴角,“哎,这件脱了你可就只剩裤子和靴子了,房内虽有地龙烧着不冷,但坐在这里,坦诚以对我,也实在有些丢脸吧?”
    傅遮解开素衣,随手丢在一边,又不疾不徐地把金冠也解下,让挽起的青丝坠成马尾,而后拆掉裤腰,脱掉外裤,只剩一条素裤,中间折痕醒目,勾出了轮廓,最后,他脱掉靴子。
    喜绥见他一脸淡然,甚至眸中还闪烁着阴谋的味道,有点慌了:“你作甚脱那么多?......下一局不一定是你输吧!也别这么快就气馁啊!要不然......呃,要不然就不好玩了!”
    傅遮朝她走近,“我只是觉得,像娘子这般作弊,我迟早是要脱光的,还不如自己乖巧一些,免得我们浪费时间。”
    “作弊?!谁作弊!”喜绥不由自主地下移视线,看了一眼,脑海中就浮现那晚所见,她强制自己抬头,“你凭什么说我作弊?!“
    “就凭.....”傅遮抬手摸上她的腰,顺势向上,摸到腋下,又沿着手臂线条往手指摸去,最后握住了龙眼卡在袖中的位置,“这个。”
    喜绥涨红着脸,“我......这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我也不晓得呢。”她的腰被摸得软了,咬下唇,偏开脑袋想躲开他质疑的视线,无意发现自己已被圈在了桌边,夹击得不能动。
    “既然如此,那一局是我赢了才对。娘子是不是应该脱一件?”
    喜绥气呼呼地抵住他,抬起脚把靴子脱了,“这样好吧?“
    她踩落地,发现地上还有散落的龙眼,一下硌硬到她的足心,她低呼一声痛。
    “踩着我。”傅遮揽了揽她的腰,把她放在他的脚背。
    两人不可避免地更近了。傅遮眸底净是得逞后的笑意,他往前抵住喜绥的鼻尖。
    “娘子应该一共藏了三颗才是......”傅遮挑眉,手已经从她交错的领口伸了进去:“让我找找,还有两颗在哪?”
    最柔嫩的地方被他的大学覆盖,揉弄。
    喜绥不可抑制地轻吟,声调是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婉转:“不在那儿啊......”
    “我可不信,要像我一样脱掉,证明看看才知道。”傅遮并不听从,手下继续游走,温软的触感让他心惊,声色沙哑起来:“娘子还有什么把戏?”
    喜绥无力回话,软倒在他的臂弯,只是轻轻摇头。
    “若没有把戏,怎么找不到另外两颗,嗯?”傅遮将手拿出衣领,反而撩起她的裙摆,“会不会是在这儿?被我舔过的......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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