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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张?!见过赵节帅”
此时,在安庆那座尚显简陋的土砦之内,赵怀安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素有“高骈虎胆”之称的淮南第一猛将。
说来这还是他和张?的第一次正儿八经说话呢。
这张?...
史俨和马槊带着保义军骑士一路追杀,草军溃兵如同惊弓之鸟,四散奔逃。战场之上,尘土飞扬,血流成河。保义军的威名,早已在无数次的血战中,化作梦魇,深深烙印在每一个草军士兵的心中。
“杀!”史俨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如龙,直取敌将首级。
“杀!”马槊怒吼,手中长枪翻飞,连连刺倒数名敌军。
草军前阵彻底崩溃,数百士兵嗷嚎逃窜,将后阵也卷得一片混乱。史俨、马槊二人带领保义军骑士在草军阵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敌人无不胆寒。
“渠帅!前阵顶不住了!保义军的骑兵杀退了!快派援兵啊!”一名斥候慌张地冲到史阎二面前,声音颤抖。
史阎二的脑中,瞬间闪过数个念头。是战?是逃?
他扭头去看西方的旷野,只见一道巨大的烟尘正滚滚而来,遮天蔽日,气势骇人。那正是保义军的主力!
“快!快去禀报都统!”史阎二终于下定决心,厉声下令。
然而,草军的前阵已经彻底乱了。那支八百骑的保义军突骑,如同一把烧红的利刃,瞬间便将草军的前阵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杀!”史俨大喝一声,带着沙陀骑士顺着缺口冲了进去,马槊紧随其后,二人一左一右,如两支离弦的箭,狠狠地扎向了草军的阵线。
“追!”马槊怒吼着,手中长枪如同毒蛇出洞,直取敌将首级。
草军阵中,两名自恃勇武的骑将,眼见军功就在眼前,立刻拍马而出,挺枪直取史俨、马槊。然而,他们还未近身,便已被二人联手斩于马下。
“临阵较技最是影响士气!”史俨冷哼一声,手中长枪翻飞,招招致命。
而草军这边,原本还在畏缩不前的士兵,听到史阎二许下的重赏,士气小震:“此战,凡获一首,升八级,赐布百匹,男人十人!隶徒百人!”
可即便如此,面对保义军的凶猛攻势,草军仍是节节败退。尤其是史俨麾下的七十名沙陀骑士,斗战之风硬朗彪悍,每一骑都如同猛虎下山,令草军胆寒。
“杀!”史俨怒吼着,一枪挑翻一名敌将,将尸体挑起,抛入敌阵,引发一阵骚乱。
“今日不是我们两人扬名江淮之时!”马槊狂笑着,手中长枪如风,连连刺倒数名敌军。
而就在此时,史阎二已经调整了部署,命令弓箭手对骑兵驰骋的区域进行覆盖射击,试图阻止保义军的冲锋。
“弓如霹雳弦惊,马作的卢缓慢!”史俨一边躲避箭雨,一边指挥沙陀骑士穿插敌阵,寻找突破口。
“他们就几十个人!咱们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淹死对面!”草军这边,仍有将领试图鼓舞士气,可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保义军的呐喊声淹没。
“杀!”史俨、马槊二人如同两尊战神,带领保义军骑士在草军阵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敌人无不胆寒。
而就此时,史阎二忽然看到那面“保义军”大旗,心头一慌:“坏了!是保义军的主力!”
他立刻下令:“前阵顶住!保义军的骑兵杀退了!快派援兵啊!”
然而,草军的前阵已经彻底崩溃。数百草军嗷嚎逃窜,将后阵也卷得一片混乱。
“穷寇莫追,那一片毕竟是草军的腹心区,刘汉宏也不敢离蕲州太远。”史俨一边冲杀,一边冷静地分析局势。
“追!”马槊却毫不停留,带着十余名泰宁骑士在草军阵中冲荡不停。
“弟兄们!事不可为!随我撤!”史俨终于下令,带着沙陀骑士从缺口突围而出。
“杀!”马槊不甘心地怒吼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撤退。
而就在此时,刘汉宏率领的一百主力骑兵终于赶到战场,看到的却是一副尚未彻底崩溃的景象。
“坏了!保义军的援兵来了!”刘汉宏心中一紧,立刻下令:“参与追杀!”
然而,草军的士气已经彻底崩溃,面对保义军的追击,只能狼狈逃窜。
“杀!”史俨、马槊二人带领保义军骑士在旷野之下肆意追逐、砍杀,所过之处,敌人无不溃逃。
“此战,堪称辉煌!”史俨看着满地的敌人尸体,心中豪情万丈。
而就在蕲州城楼上,阎宝等人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阴沉如水。
“呆!你蕲州就有个没卵子的吗!妈的!”阎宝愤怒地吼道。
“使君,你再说个难听的,一城与一将孰重?数万蕲州百姓与数十保义军孰重?”一名牙将劝道。
“你们这群废物!让我来做那个断头刺史!”阎宝怒吼着,准备亲自率军出城接应。
“使君,城里兵凶战危,你军万万不能出城啊!”另一名牙将劝阻。
“使君,他要为百姓们着想啊!”又有幕僚劝道。
“你们这群废物!”阎宝怒骂着,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城。
而史俨、马槊二人则带着保义军骑士凯旋而归,身后是无数溃逃的草军。
“此战结果,堪称辉煌。”史俨看着满地的敌人尸体,心中豪情万丈。
而就在此时,舒州城内的赵怀安也收到了一份军报。
“保义军的威名,早已在无数次的血战中,化作了梦魇,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一个草军士兵的心中!”赵怀安看着军报,心中暗自思忖。
他知道,保义军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
而这场战斗,也彻底击溃了史阎二的侥幸心理。
“保义军……是保义军!”草军士兵们惊恐地喊道。
“狼虎谷……”
“霸王李他们就是败在他们手上的!”
那个消息,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史阎二的信心。
而史俨、马槊二人则带着保义军骑士,继续在战场上驰骋,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夜幕低垂,蕲州城外的原野上仍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残阳如血,映照着满地的尸骸与断戟,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史俨策马立于高坡之上,目光如鹰,扫视着远方的战场余烬。
“这一战,虽胜,但未尽全功。”史俨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何谓未尽全功?”马槊翻身下马,将长枪插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咱们砍了上千首级,击溃了草军前阵,还差点把史阎二给生擒了!”
史俨摇头,目光投向西面的旷野:“草军虽溃,但并未彻底瓦解。史阎二此人,虽贪生怕死,却也狡诈多端。若让他缓过气来,势必卷土重来。”
“那咱们就再打他一次!”马槊豪气干云,“我就不信,他还能撑多久!”
史俨轻叹一声,转头看向马槊:“你我二人虽能冲杀一阵,但终究只是偏师。若要彻底击溃草军,还需主力大军压境。”
“主力?”马槊皱眉,“你是说……赵使君那边?”
“正是。”史俨点头,“赵使君若能亲率大军南下,便可一举攻破蕲州,彻底剿灭草军。否则,我们即便再胜十场,也无法改变大局。”
“那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去舒州啊!”马槊急道。
史俨却摇了摇头:“不可轻举妄动。草军虽败,但仍有余力。若贸然派遣使者,恐怕会被他们截获。况且,赵使君那边未必就无事。”
“你是说……还有别的战事?”马槊眉头紧锁。
“不错。”史俨低声道,“据我所知,刘汉宏虽败,但并未伤及根本。他若能重整旗鼓,恐怕会反扑蕲州。更何况,还有那支神秘的泰宁军,至今未见踪影。”
“泰宁军?”马槊一怔,“你是说……朱全忠的人?”
“正是。”史俨神色凝重,“泰宁军素来低调,但战力强悍。若他们真与草军勾结,恐怕赵使君那边也难以抽身。”
“那怎么办?”马槊皱眉,“总不能坐等他们缓过气来吧?”
“当然不能。”史俨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们必须再打一场,彻底击溃草军的斗志。让他们知道,保义军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存在。”
“好!我陪你疯!”马槊大笑,拍了拍腰间的酒囊,“来,喝一口,咱们再杀回去!”
史俨接过酒囊,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火辣辣的味道直冲喉咙,却让他心中更添几分战意。
“杀!”史俨大喝一声,翻身上马,长枪直指蕲州方向。
“杀!”马槊紧随其后,二人率领沙陀骑士,再次冲向战场。
而就在舒州城内,赵怀安正站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泰宁军果然来了。”赵怀安低声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身旁的谋士李文远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是否要调兵遣将,迎战泰宁军?”
赵怀安摇头:“不可轻动。泰宁军虽来,但尚未与草军汇合。若贸然出兵,恐怕会被他们联手夹击。”
“那该如何应对?”李文远追问。
“静观其变。”赵怀安沉声道,“我已命人去联络史俨与马槊,让他们再打一场,牵制草军。我们这边,只需等待时机。”
“时机?”李文远疑惑。
“正是。”赵怀安目光深远,“朱全忠虽强,但此刻未必能全力南下。只要我们能稳住阵脚,便可反客为主。”
“主公英明!”李文远拱手称是。
赵怀安却只是淡淡一笑,转身望向窗外,心中却已开始盘算下一步的棋局。
而此时,史俨与马槊的骑兵再次杀入战场,草军残兵尚未喘过气来,便又被冲得七零八落。
“杀!”史俨长枪如龙,所向披靡。
“杀!”马槊怒吼,血染战袍。
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两尊战神,所过之处,敌人无不胆寒。
这一战,注定将成为保义军传奇的又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