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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一,大明边关战乱已平。
沈小侯爷带着将士大破北昭军营的好消息,早就在二月的时候传遍了江南各地。
某日里谢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便叫苍山过来。
“上月初三,我命你往宫里递的那封密信,你可差人亲手交到御前了?”
苍山忙躬身回话,说是早已办妥了。
谢凌嗯了一声。
这日,日头刚过晌午,谢凌的皂靴便已陷在半湿的田埂里。
谷雨前农户会用新酿的米酒祭祀田神,祈求风调雨顺、蚕茧丰收,这一月的耕播,攥着全年的收成。
而......
风雪未止,京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林修远立于书房窗前,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神色沉静如水。
他早已料到,沈知远不会善罢甘休。此人曾在太子倒台后销声匿迹多年,如今突然现身,必然有所图谋。而今,北狄密使仓促离京、李慎暗中联络外敌、沈知远勾结旧部……这一切,绝非巧合。
“他们终于要动手了。”叶青轻声道,缓步走到他身旁。
林修远微微颔首:“是时候了。”
叶青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打算如何应对?”
林修远缓缓转身,目光深沉:“既然他们想借乱夺权,那我便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叶青眸光微动:“你想让他们先动?”
“不错。”林修远低声道,“若贸然出手,反倒会打草惊蛇。唯有引蛇出洞,方能一网打尽。”
叶青沉默片刻,终是点头:“那你小心行事,别让自己陷入死局。”
林修远轻笑:“我还不想死。”
夜风拂过窗棂,吹动烛火摇曳。屋内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然而,谁都知道,真正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林修远照例入宫议事。新帝年幼,政务皆由他一手操持。众臣虽对他心存敬畏,却也无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会议结束,群臣散去,唯独兵部尚书魏衡留了下来。
“大人。”魏衡低声开口,“属下刚刚收到消息,沈知远已于昨夜秘密离开京城,行踪不明。”
林修远眉梢微挑:“可查出他去了哪里?”
魏衡摇头:“暂时还未查明,但属下已派人沿途追查,定能将其擒获。”
林修远淡淡道:“不必急着抓人。让他走,我们才好布网。”
魏衡怔了一下,随即拱手应命:“属下明白。”
林修远起身,披上大氅,缓步走出养心殿。天色阴沉,寒风凛冽,他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已有决断。
他知道,沈知远此番离京,必然是前往北疆,与北狄接洽。若能掌握他通敌的确凿证据,便可名正言顺地铲除其势力。
他必须赢。
回到府中,已是傍晚。叶青已在书房等候多时,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前,将热茶递到他手中。
“今日如何?”她轻声问。
林修远接过茶盏,缓缓道:“沈知远果然离开了京城,看来他们是准备动手了。”
叶青微微蹙眉:“你是说,他们真的要发动政变?”
林修远点头:“不错。皇帝刚逝,朝局未稳,正是他们最好的时机。”
叶青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林修远抬眼看向她,目光坚定:“既然他们要动,那就让他们先动。我们只需等一个机会,一举铲除。”
叶青轻轻颔首,握住他的手:“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林修远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柔光:“有你在,我才敢放手一搏。”
夜风拂过窗棂,吹动烛火摇曳。屋内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然而,谁都知道,真正的风暴,即将来临。
三日后,京城突现流言,称三皇子并非先帝亲子,而是由林修远一手扶持上位,意图篡夺皇权。此言一出,震惊朝野,甚至有人开始暗中串联,欲推翻新帝。
林修远闻讯,立刻下令封锁城门,彻查谣言源头,并亲自调集兵力,加强皇宫守卫。
与此同时,他秘密派遣赵烈前往北疆,调查沈知远是否与北狄仍有联系。若能掌握确凿证据,便可名正言顺地将其铲除。
赵烈临行前,林修远郑重叮嘱:“务必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
赵烈点头:“属下明白。”
深夜,林修远独自在书房中查阅密报,忽听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只见叶青端着一碗药走进来,轻声道:“别太劳累了,喝点药吧。”
林修远接过药碗,却没有急着喝下,而是看着她,缓缓道:“你说,若是有一天我真的倒下了,你会怎么做?”
叶青微微一怔,随即坚定道:“我会替你完成未竟之事。”
林修远苦笑:“你总是这样,什么都答应得毫不犹豫。”
叶青轻轻一笑:“因为你值得我这样做。”
林修远低头饮尽药汤,放下碗,拉住她的手:“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叶青靠在他肩上,轻声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窗外风雪渐大,天地间一片肃杀之气。
而在这风雪之中,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数日后,赵烈归来,带回的消息令人震惊??沈知远果然与北狄仍有往来,且已密谋拥立另一位宗室子弟为帝,企图发动政变。
林修远听完,神色不变,只是缓缓站起身,望向远方,语气平静却透着森然杀机:“好啊,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他转身对赵烈下令:“即刻调动京畿兵马,包围沈知远的府邸,不得放走一人。”
赵烈拱手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林修远又唤来一名心腹幕僚,低声吩咐:“通知刑部尚书,明日早朝,我要当众揭发沈知远通敌之罪。”
幕僚脸色微变,但仍恭敬应命:“是。”
夜色沉沉,林修远独自站在庭院之中,望着漫天飞雪,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他的生死,更关乎整个王朝的未来。
他必须赢。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林修远当众拿出铁证,揭露沈知远私通北狄、图谋篡位的罪行。满朝哗然,群臣震惊。
皇帝震怒,立即下旨抄没沈家,诛其三族。
与此同时,林修远迅速出手,将与其勾结的官员尽数拿下,连同李慎一并打入诏狱。
朝野震动,人心惶惶。
然而,林修远并未停下脚步。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对手,仍在暗处窥视。
他必须比他们更快,更强。
风雪未止,京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而林修远,已站在权力的巅峰,迎接即将到来的终极较量。
沈知远伏诛之后,朝堂看似恢复平静,实则暗潮汹涌。林修远深知,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每日仍如常入宫议事,处理政务,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某日午后,一封来自北疆的密信送至林修远案头。信中内容简短却意味深长:
“北狄使者已抵边关,似有异动。”
林修远凝神细读,眉头微蹙。
他随即召来赵烈,低声交代:“你亲自前往北疆,务必查清北狄此次来意。若有异动,立刻传信回京。”
赵烈抱拳领命:“属下即刻启程。”
待赵烈离去,林修远又召集几位亲信将领,在书房密议良久。
夜深人静,叶青提着灯笼走入书房,见林修远仍伏案疾书,神色疲惫。
她轻轻放下灯笼,走到他身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柔声道:“歇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林修远停笔,抬眼看向她,露出一丝笑意:“这些奏章必须连夜批复,否则明日恐生变故。”
叶青微微蹙眉:“你太过劳累了。”
林修远握起她的手,低声道:“如今局势微妙,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我不能有丝毫懈怠。”
叶青轻叹一声,不再劝阻,只是默默陪伴在他身旁。
夜风吹过窗棂,烛火晃动,映照着二人交叠的身影。
翌日清晨,林修远照例入宫,刚踏入养心殿,便见皇帝面色凝重地坐在龙椅上,身旁站着一位身穿紫袍的官员。
林修远一眼认出,那是礼部侍郎周怀安。
“见过陛下。”林修远恭敬行礼。
皇帝点了点头,示意他上前。
“林卿,朕刚刚接到北疆急报,北狄使者已抵达边境,要求与我朝进行和谈。”皇帝的声音略显焦虑,“你认为该如何应对?”
林修远沉吟片刻,拱手道:“陛下,北狄此举恐怕另有隐情。依臣之见,不可轻信其诚意,应暂缓谈判,以观其变。”
皇帝皱眉:“可若拒之门外,岂非给了他们开战的理由?”
林修远淡然一笑:“陛下放心,臣已有对策。”
皇帝闻言,神色稍缓:“那便依卿所言。”
退朝后,林修远回到府中,立刻召见魏衡。
“魏尚书,你即刻前往兵部,调动边防精锐,严密监视北狄使者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立刻回报。”
魏衡拱手应命:“属下遵旨。”
林修远又写了一封密信,交予心腹送往北疆。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坐下,揉了揉眉心,神情疲惫。
叶青走进来,见状心疼不已:“你该休息了。”
林修远苦笑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叶青没有再劝,只是默默地坐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
风雪依旧未止,京城依旧笼罩在肃杀之气中。
而林修远,已做好迎接最终较量的准备。
数日后,赵烈从北疆返回,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北狄使者竟是当年失踪的太子遗孤!
林修远听完,神色骤变,随即恢复冷静。
“果真如此?”他低声问道。
赵烈点头:“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那少年容貌与先帝极为相似,且随身携带一枚玉佩,正是太子旧物。”
林修远沉思良久,缓缓道:“看来,他们是要打着太子的旗号,掀起新一轮动荡。”
赵烈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修远眼神一冷:“既如此,那就彻底斩草除根。”
他当即下令:“即刻封锁北疆边境,严令各州郡不得接纳任何自称太子之人。同时,派人在民间散布太子已死的消息,动摇其根基。”
赵烈拱手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林修远又写了一封密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兵部。
夜深,林修远独自站在书房窗前,望着漫天飞雪,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场较量已进入最后阶段。
而他,必须胜。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林修远再次上奏,建议皇帝正式对外宣布北狄使者身份可疑,拒绝和谈。
皇帝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同意。
圣旨下达,京城内外戒备森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林修远知道,真正的敌人就在其中。
他必须找出幕后黑手,一举铲除。
风雪未止,京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而林修远,已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迎接即将到来的最终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