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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阳、白发老者：“……”
对啊，天道怎么还没出现？
大道轮回丹都出世了，除了刚才那一道雷电将巨峰劈坍塌，别的就没有了？
姜欢将大道轮回丹给收回红莲戒指中，之后剑指苍穹，“天道老儿，你快出来，你不是要我对抗你吗，你不出来的话，我怎么对抗？还是说，你怕了？怕我这个小小的修炼者？”
被她这么挑衅，天空的云旋越来越大，天地黯然失色，如同末日来临一般。
就在月阳和白发老者都以为天道被惹怒要出手的时候，天空突然放晴，乌云褪去，那巨大的压迫感也渐渐消失不见。
姜欢：？？？
月阳、白发老者：？
“这就没了？”姜欢收起灵剑，转身看身后二者，“我见识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这现象正常吗？”
就算沉稳平静如月阳，她在听到这话后，都毫无形象的摇头，“从未见过。”
白发老者也是摇头。
“难道我炼制的是假的大道轮回丹？”姜欢将丹药再次取出来，然后朝月阳扔过去，“丹药已经练出来了，第五关，我算过了吗？”
月阳接过丹药，结果丹药却像是被岩浆淬炼过几万年一样，温度极高，连她的手心烫伤了，她只好用灵力将丹药给定在半空中。
“哎！”姜欢诧异地眨眼睛，“怎么会这样？我没有动手脚啊！”
月阳打量了一下大道轮回丹，抬手轻轻一拂，丹药就回到姜欢面前，“收起来吧，这是你炼制的，是属于你的，成丹的时候只有有你的气息，别人拿不走。”
姜欢试探性伸手，发现并没有出现刚才月阳接触丹药时候的情况时，她才将丹药给放回红莲戒中，“那这是大道轮回丹吗？”
“是。七关已过，你跟我一起去传承之地。”月阳颔首。
“那这天道……”姜欢伸手指了指天空。
“我不知。”
“哦。”姜欢迷茫地耸耸肩，“那走吧！”
白发老者目视姜欢跟上月阳，若有所思地抚摸胡子，歪头抬眸瞟了一眼上空。
虽然他一直沉睡在秘境之中，但关于九州的事情，颇有了解。
九州没有形成之前，是凤族的无边牢笼，说白了，就是凤族的牢狱所在，四面环海。
之后凤族内忧外患，分崩离析。
在凤族没落后，无边牢笼四周的海被山川填平，然后就有了人类在这里居住，一步步形成现在的九州。
九州也有修炼者存在，但他听说有天道制衡，天道是不允许修炼者在普通人类世界使用灵力的，所以这些修炼者都隐藏自己的实力，怕被天道发现后灭杀。
至于现在为什么人人都能修炼，而天道没有出现，他还真是挺好奇的。
最好奇的还是，大道轮回丹这种逆天丹药出现，天道应该会出现才对，可除了一开始的一道雷电，就没有别的回响。
就算小丫头挑衅，也没出现。
难道说小丫头是令天道害怕的存在？
想到这里，白发老者转身朝姜欢追过去，“等等吾！”
姜欢瞧见后，适当降低了一下御剑飞行的速度，疑惑地问道：“前辈也要跟着来吗？”
“汝拿了吾的炉子，把吾的家带走了，吾不跟着汝，还能在哪里？”
姜欢尴尬地将乾坤神炉拿出来，“抱歉啊前辈，我给忘了。这丹炉还给您。”
“汝不要？”白发老者一愣。
“这是前辈的家，我怎么可以要？”
“这可是好宝物！这天地间第一炼丹炉！”
“我知道，但这是前辈的家啊，我拿了的话，前辈怎么办？”姜欢汗颜。
白发老者轻哼：“那还不简单，就让吾以后跟着汝就好！说不定汝遇到麻烦，吾还能帮汝！”
“如此……甚好！”姜欢嘴角轻扬，朝白发老者点点头，“能有前辈关心和帮忙，是我姜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前辈就是世上除了我亲近的亲朋好友和师父以外最好的！”
虽然不是拍第一，但也能排得上名次，白发老者满意地点头，“汝之言，吾喜欢听。”
“前辈，外面是现代社会，您这一口一个吾，一口一个汝的，格外的复古，不如您就跟我一样，吾就是我，汝就是你，这样说话，咋样？”
“汝这小丫头，吾刚答应汝跟随汝，汝就要跟吾谈条件了？”白发老者话语虽然听起来生气，但实际上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多了几分打趣。
“前辈这么深明大义，这么宽容大方，怎么会不愿意答应这小小条件呢？对吧？”
“汝……唉，那吾，那我便听你的，过些天也好出去亲眼看看这现代社会！”
“亲眼看看？前辈之前离开过秘境？”姜欢好奇地问道。
一直沉默寡言在前面带路的月阳听到后，余光瞥了一眼后方，但却没有理会。
白发老者也是刚好抬头接触到月阳的目光，心领神会地开口：“没有离开过。这是神女打造的秘境，进来后只能通过出口离开。至于我说亲眼看看，是因为我之前从神女那里见过外面。”
“原来如此……”姜欢轻轻点头，目光看向从身形还是声音都很熟悉的月阳，“神女，前些日子我去了您的宫殿，在宫殿里面发现壁画，看到您的脸了。您和我师父月舞阳容貌相似，您……认识我师父吗？”
月阳放慢速度，和姜欢并行，“不曾。”
“那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不可。”
“好吧……”姜欢失望地说道。
她师父也是一个很厉害的存在，只是又厉害又神秘。
其实如果神女是师父的可能性也不高的，因为师姑端木西音没有在这里。
师父走的时候是和师姑一起的，说不定她们两个正在别的地方历练。
算了，如果真的是师父的话，没必要隐瞒身份，毕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与此同时，凌司夜已经赶到这边，可他没有找到姜欢。
他掏出传音符，尝试性试了一下。
“欢欢，你能听到吗？”
姜欢此刻正在分神想关于自己师父师姑的事情，就听到腰间传来令她思念好几天的声音。
她不管白发老者疑惑的目光，激动地拿起传音符，“阿夜？你现在在哪里？我能听到，你呢？”
月阳瞧见后，笑了笑，“没想到他通过考验还挺快，小瞧他了。”
“那是！阿夜最厉害了！”姜欢眉眼弯弯如月牙，“当然了，还是没有我厉害！”
月阳：“……”好狗粮。
白发老者好奇地问道：“阿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