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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见狗待鼠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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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见狗待鼠哈利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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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那科林三声聚?唤起众学生血性,半空上哈利见众同窗结阵相抗,不由得胸中豪气翻涌,仰天大笑三声。
    “真个是奢遮好汉!洒家今日见得这等场面,便是一死也值得了!”
    当下将魔杖望空一指,那...
    夜雾如纱,缠绕着阿尔巴尼亚边境那片死寂的松林。枯枝在风中轻响,仿佛无数亡魂低语。伏地魔立于一座坍塌的石坛之上,黑袍无风自动,苍白的手指缓缓抚过蛇形手杖顶端镶嵌的黑色宝石??那是他最后一枚魂器的核心所在,也是他与这个世界最后的锚点。
    他的红眼微眯,目光穿透千里虚空,仿佛已锁定那个正在归途中的少年。
    “哈利?波特……”他低声呢喃,声音如同毒蛇滑过墓碑,“你用仁慈超度怨灵,用忠义唤醒英魂。可你是否想过,正是这份‘善’,让你永远无法真正杀死我?”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一缕幽紫火焰,轻轻一弹。火焰落地即燃,却不烧草木,只将地面灼出一道扭曲符文??那是远古黑魔法《冥河引渡书》中的召唤阵,唯有以万人之恨、百载之怨为祭,方可开启通往“虚无之隙”的门扉。
    “我不需要复活。”他冷笑,“我只需要让世界,再次陷入恐惧。”
    与此同时,哈利正穿越威尔士山脉的黄昏小径。夕阳余晖洒在他肩头,映照出手臂上那朵尚未冷却的红色莲花。每走一步,体内便多一分躁动的力量??鲁智深的“怒雷破障”仍在与他的血脉融合,经脉中似有雷霆奔涌,又似梵音低诵。
    他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邓布利多赠予的铜钱。阴阳双鱼纹在暮光下泛着微光,此刻竟微微震颤,指向东南方某处。
    “不对……”哈利皱眉,“这股气息,不像灵气流动,倒像是……某种禁咒正在酝酿?”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卢平的话:“跨文化魔法共鸣不仅存在于正义之间,黑暗同样能跨越时空聚合意志。当绝望达到极致,邪祟自会寻声而来。”
    难道伏地魔已经开始行动?
    就在此时,水晶瓶骤然发烫,银光暴涨。史进的声音急促响起:“兄弟,速回霍格沃茨!北方地脉封印出现裂痕,金斯莱传讯说有三名凤凰社成员失踪于苏格兰高地,现场残留着不属于任何已知巫师体系的符印??和你当初斩灭的‘影’极为相似!”
    “不可能!”哈利心头一震,“我已经毁了它的核心,怨念应已安息!”
    “可执念一旦生根,便如野火燎原。”史进沉声道,“你斩的是形,未断其源。如今有人在借‘影’之残念,重演百年前的失败仪式??若让他们得逞,不只是英国,整个欧洲的魔法地脉都将崩塌!”
    哈利猛然握紧水晶瓶,眼神由惊疑转为坚定。
    他不能等。
    转身疾行,他唤出飞天扫帚,却在腾空刹那感到右臂莲花纹身剧烈灼痛。一道低沉佛号自心间响起:
    **“嗔目金刚吼,禅杖破迷楼;一念慈悲起,万障皆成灰!”**
    霎时间,一股浩然之力自丹田冲上头顶,扫帚竟被无形气浪震退数尺。哈利骇然发现,自己周身竟浮现出半透明的金色禅杖虚影,横贯天际,宛如护法降世。
    “这是……‘怒雷破障’的本能反应?”他喃喃。
    “不错。”鲁智深的声音从纹身中传出,带着几分赞许,“此技本就是为破除邪法而生。凡遇虚假、扭曲、欺瞒之术,它便会自行觉醒。你现在所感知的气息,并非单纯的黑魔法,而是掺杂了‘影’之残魂与东方邪道秘术的混合体??有人在试图构建‘伪心兽’,制造新的‘影’!”
    哈利瞳孔一缩。
    若真如此,那敌人不仅知晓“影”的来历,还掌握了《梁山化形诀》的部分原理??甚至可能知道如何利用英魂共鸣来反向操控!
    他调转方向,不再返回霍格沃茨,而是直扑苏格兰高地。途中,他取出赫敏的小册子翻阅,试图找出魔法与内劲结合的防御机制。突然,一页边缘的批注引起了他的注意:
    >【附录:根据古代炼金术残卷记载,当灵魂共振达到临界点时,施术者可通过‘血契镜像’复制他人精神印记,从而模拟其能力。但该过程极不稳定,极易引发人格分裂或意识吞噬。】
    哈利呼吸一滞。
    复制精神印记……模拟能力……
    难道伏地魔的目标,不是毁灭他,而是……成为他?
    不,不止是他。是所有曾被英魂选中之人。
    他猛地想起史进说过的话:“每一颗不甘平凡的心,皆有可能成为英魂容器。”那么反过来,若有人强行夺取这些“容器”的共鸣频率,是否就能窃取他们的力量?
    寒意顺着脊背爬升。
    必须赶在对方完成仪式前阻止一切。
    三天后,哈利抵达苏格兰高地深处的一座废弃教堂遗址。这里曾是古老德鲁伊教派的祭祀场,如今却被层层黑雾笼罩,空中悬浮着九根断裂的石柱,排列成诡异的北斗形状??与当年“影”诞生之地几乎如出一辙。
    他悄然降落,铜钱在掌心疯狂旋转,指向地下。
    刚欲潜入,忽听身后传来破空之声。
    “住手!”一声厉喝。
    哈利猛然回头,只见赫敏与罗恩并肩站在崖边,魔杖高举,衣袍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你们怎么来了?”哈利震惊。
    “你以为我们会放任你一个人去送死吗?”赫敏喘着气,“邓布利多收到金斯莱的加密信鸽,说这里有大规模魔法波动。我们追踪你的踪迹才找到这儿!”
    罗恩瞪着他:“而且你走得太急,连比比多味豆都没拿全!我可是特意给你留了柠檬味的??提神用!”
    哈利苦笑,眼眶却有些发热。
    “回去吧,这次不一样。”他摇头,“这不是普通的黑巫师,而是针对‘心兽共鸣’设计的陷阱。稍有不慎,你们的精神也会被污染。”
    “少来这套英雄独行的戏码!”罗恩怒道,“霹雳火秦明?智多星吴用?你说过我们身上也有他们的影子!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闯关!”
    话音未落,赫敏已迅速展开魔杖,吟唱起一段复杂的防护咒语。淡蓝色光罩瞬间笼罩三人,她咬牙道:“这是我根据你的内劲运行图改良的‘心灵屏障咒’,至少能抵挡初期的精神侵蚀。”
    哈利怔住,望着两人坚定的眼神,终于缓缓点头。
    “好。”他深吸一口气,“那就一起。”
    三人合力破开地底入口,进入密室。眼前景象令人窒息??中央祭坛上,摆放着三具水晶棺,分别封存着三名失踪的凤凰社成员。他们的双眼紧闭,脸上凝固着极度痛苦的表情,胸口各插着一根漆黑骨针,连接着地面庞大的符阵。
    而最骇人的是,符阵中央竟漂浮着一面巨大的水银镜,镜面不断扭曲变幻,时而映出哈利持刀斩影的身影,时而又浮现史进、鲁智深的幻象,甚至还有他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场景:他在霍格沃茨礼堂屠杀同学,手持魔杖宣告统治……
    “这是……我的负面人格投影?”哈利脸色铁青。
    “不。”赫敏声音颤抖,“这是‘血契镜像’的成品??他们在用活人作为媒介,提取你的情绪波动、战斗记忆、乃至英魂共鸣的频率,制造一个完全可控的‘假哈利’!”
    “目的呢?”罗恩问。
    “取代。”哈利冷冷道,“让这个‘我’回到霍格沃茨,取得信任,然后……从内部摧毁一切。”
    就在这时,镜面猛然炸裂,一道黑影从中跃出,手持双刃,面容竟与哈利一般无二,唯独双目漆黑如墨,嘴角挂着非人的狞笑。
    “终于见面了,真正的‘容器’。”伪哈利开口,声音却是多人叠加的合音,“你知道吗?你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愤怒,每一次悲伤,都在滋养我们。你的仁慈?可笑。你的守护?徒劳。这个世界只相信力量??而我会证明,我比你更强!”
    话音落下,伪哈利猛然挥刀,竟是与哈利一模一样的朴刀,但刀身缠绕着腐烂藤蔓般的黑气,一刀劈下,空气撕裂,赫敏的屏障当场碎裂!
    哈利暴喝一声,右臂莲花燃烧起来,禅杖虚影横扫而出!
    “嗔目金刚吼!”
    一声怒喝响彻地底,如同佛祖降魔。伪哈利动作一滞,脸上首次露出惊惧。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力量?那不是属于你的传承!”
    “我的力量从何而来,不需要向你解释!”哈利踏步上前,双刀相撞,雷光与黑焰交织爆鸣。
    罗恩趁机拖走一名受害者,赫敏则全力修复心灵屏障,并尝试破解符阵连接。战斗陷入胶着之际,伪哈利突然狞笑,双手结印,口中念出一段古老咒语:
    “以怨为骨,以恨为血,借尔之名,立我之身??召,请神错位!”
    刹那间,整个空间剧烈震荡。哈利猛然感到体内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剥离??
    是史进!
    “兄弟小心!”史进的声音充满痛苦,“他在模仿‘魂契召唤’,妄图截取我们的共鸣通道!”
    “那就让他尝尝真正的‘请神’是什么!”哈利怒吼,不顾经脉撕裂之痛,强行催动全部内劲,将鲁智深传授的真言推向极限:
    **“一念慈悲起,万障皆成灰!”**
    轰??!!
    金色禅杖自天而降,贯穿伪哈利胸膛。后者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开始崩解,但嘴角仍挂着诡异笑容。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他抬手指向天花板,那里不知何时已绘满密密麻麻的符文,组成一张巨网,正缓缓收缩。
    “真正的仪式,现在才开始。”
    哈利抬头望去,瞳孔骤缩。
    那些符文,竟与《梁山化形诀》最后一页残卷上的图案完全一致??那是记载“一百单八将集体降神术”的禁忌之章,传说中需一百零八名忠义之士同心共誓,方可召唤全体英魂降临人间。
    而现在,这张图却被颠倒书写,血线勾勒,透出森然邪意。
    “他们想用我的名字,伪造一场‘伪忠义’的召唤……”哈利浑身发冷,“借我的身份,欺骗天地,让英魂误以为找到了真正的继承者……”
    “然后,让那些伟大的灵魂,沦为杀戮工具。”
    “不行!”罗恩怒吼,“绝不能让他们玷污这一切!”
    赫敏已泪流满面:“哈利,快做决定!符阵能量即将达到临界点,再不动手,整个苏格兰都会陷入精神风暴!”
    哈利闭上眼,感受着体内奔腾的雷火,耳边回荡着母亲的日记、卢平的叮嘱、史进的豪言、鲁智深的禅音……
    他知道,这一战,不能再靠别人。
    他缓缓举起朴刀,将刀尖刺入自己左掌,鲜血滴落在地,正好落在符阵中枢。
    “我不是为了征服而战。”他低声说,“也不是为了复仇。”
    “我是为了守护那些不愿被遗忘的名字。”
    他睁开金瞳,仰天长啸:
    “九纹龙史进??请现身!”
    “花和尚鲁智深??请现身!”
    “梁山一百单八将??若尔等尚存一丝信念,请听我一言!”
    “今日我不求神力,不求胜利。我只求一个机会??以我之血,洗清亵渎;以我之心,证明何谓真正的‘义’!”
    刹那间,天地失声。
    北斗七星同时爆亮,七道星光垂落,汇聚于哈利头顶。他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拔高,背后浮现出两尊巨大虚影:一者龙腾九霄,一者禅杖擎天。
    更远处,无数光点自世界各地升起??有的来自中国古战场,有的来自非洲部落祭坛,有的来自美洲原住民圣地……凡是曾有人为正义挺身而出的地方,皆有英魂回应。
    这不是强制召唤。
    这是自愿降临。
    “看到了吗?”哈利盯着濒临崩溃的伪哈利,声音如雷霆滚过大地,“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模仿出来的。它是发自内心的信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是在黑暗中依然选择点燃灯火的决心!”
    他举起染血的朴刀,最后一次吟出那句属于自己的真言:
    “此刀无名,只为渡魂??仁断!”
    漫天光雨倾泻而下,净化符阵,焚尽黑雾,将那面邪恶的水银镜彻底化为齑粉。伪哈利发出最后一声哀嚎,消散于风中。
    当黎明再次降临,三人瘫坐在废墟之中,筋疲力尽。
    赫敏轻声问:“他们会回来吗?那些英魂?”
    哈利望着天空,微笑:“只要世间仍有义气长存,他们就永远不会离去。”
    罗恩咧嘴一笑:“下次能不能别每次都搞这么大动静?我心脏都快停了。”
    “那你下次别跟来。”哈利调侃。
    “做梦。”罗恩扔给他一颗柠檬味比比多味豆,“我还等着看你怎么集齐三十六天罡呢。”
    哈利接过糖果,放入口中,酸涩之后,是淡淡的甘甜。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
    伏地魔已在暗处布下更多棋子,而他也必须继续前行??寻找下一个英魂,唤醒更多共鸣,直到真正拥有改变世界的资格。
    他站起身,望向东方初升的朝阳。
    手臂上的莲花静静燃烧,仿佛在提醒他:
    **怒而不乱,才是真勇。**
    **仁而不弱,方为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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