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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耳中,让本就在耳鸣的温辞书皱眉,扶着沙发往后倒。
    “二少?!”钟姨赶忙上前扶住他。
    “没,我没事……”温辞书缓了缓,惨白的脸色并不好看。
    薄听渊丢开小锅子,立刻对徐叔道:“请医生来。”
    说完,转身弯腰单手抱起温辞书。
    温辞书被他揽入怀中,侧脸无意识地靠向他的脸。
    薄听渊有一米九的身高,手臂修长有力,偏偏温辞书体态修长却纤细如修竹。
    他单手从温辞书的膝下穿过后,还能护住他的侧身,而另一只宽大手掌握在他肩头上。
    温辞书黑色的长发逶迤落下,仿佛绸缎披散在薄听渊有力的臂弯,与他墨黑的衬衣融为一体。
    薄听渊抱着人,踏上楼梯。
    他走得极其沉稳,温辞书都感觉不到丝毫震动,一直砰砰跳的心脏也奇妙地平稳下来。
    客厅众人都垂着眸。
    家里大少爷与温先生每一次一起出现,都是如此亲昵的姿态。
    他们本应该早就习惯,但奈何这一幕具有太强的视觉冲击力,因此大家还是自觉地“眼观鼻、鼻观心。”
    沙发上,薄一鸣哭得涕泗横流,眉目皱成一团。
    他从小含着金元宝出生,谁舍得碰他?
    今天可算是遭受人生第一大罪过——屁股开花。
    徐叔和阿姨们一拥而上,解开毯子,安抚起来。
    “小少爷别哭,大少爷让叫医生了,不会有事的。”
    站在楼梯转角的薄听渊,沉沉地吐出一句话:“我是让医生来给先生诊治。”
    稳重如徐叔,也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啊?”
    紧随其后,薄一鸣上气不接下气地嚎啕大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章
    二楼,卧房。
    薄听渊温柔地抱着温辞书上床,妥帖地拉上被毯。
    他宽大修长的手掌拂过浓密的黑色发,镜片后如宝石一般的墨绿眼睛,注视着温辞书泛红的眼尾。
    “心脏很不舒服吗?”W?a?n?g?阯?f?a?B?u?Y?e?????????ē?n???????????????????
    温辞书呼出一口绵长的气息,“没有。”
    心跳平稳的同时,他却因为想起原书的描述,浑身僵硬,神色一怔。
    书中,在温辞书心脏病过世后,原本就有某种隐疾的薄听渊不能接受事实,先是不允许旁人接近他的身体。
    温、薄两家父母的极力操持下,温辞书的遗体才得以按流程火化。
    当晚,薄听渊抢先一步,带着骨灰回到曾经举办过两人婚礼的法国庄园,从此闭门不出,成了一个古怪阴鸷的病人。
    亲生儿子薄一鸣都被拒之门外。
    随后两年,薄听渊患上严重解离症,终日活在温辞书在世的幻想中。
    在某一天清醒时,他在庄园的草坪上亲自挖出坟墓放下棺椁,抱着骨灰坛躺入。
    薄一鸣预感到那日要出事,却晚了一步,亲眼看到父亲饮弹自尽。
    温辞书不敢细想一幕幕的悲惨画面,情绪一时间极为滞涩。
    他慢慢地抬起薄红的眼帘,扫了面前的人一眼,确认他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又落下去。
    本就明显的双眼皮折痕,越发深刻,像是一把中式折扇,在顾盼之间,展开又阖拢。
    薄听渊感受到了他变化的细微情绪,却无从琢磨原因。
    温辞书张了张嘴,顿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更合适。
    十年共同生活,但他其实并不了解薄听渊。
    两人之间始终隔了一层茫茫的雾霾。
    以前他总是陷入某种低抑的情绪中,无法自主思考。
    现在他清楚了缘由。
    原书作者仅仅为了刻画薄一鸣而用寥寥数语,概括性地描述父辈的故事。
    毕竟,他们是反派一家。
    读者并不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温辞书垂眸思索间,纤长的睫毛在白璧无瑕的脸颊上落下凤尾般的影,眼帘带动轻影微颤,美得令人想要亲吻上去。
    薄听渊察觉到他今日似乎特别反常,有一抹罕见的“生气”。
    他主动问:“想说什么?”
    温辞书对视上他的幽绿眼眸,想起他还深爱自己到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赶忙说起孩子:“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一鸣。小屁股肯定是痛了。”
    站着的薄听渊,看到他白瓷般的耳根处有了一抹红痕。
    他镜片后的眼眸划过一丝不解。
    “等医生检查过,我再下去。一鸣不碍事。”
    温辞书听他的中文,过度标准,但语气十分的刻板生硬,加上嗓音沉而冷,像是深潭下幽幽的一股水流。
    因此以前薄听渊一说话,总给他一种不近人情、高冷漠然、甚至不耐烦的印象。
    关键是薄听渊也从不说。
    哑巴吗?
    而他则对薄听渊的悉心照料,熟视无睹,像是个瞎子。
    说什么“先婚后爱”,不过是“盲婚哑嫁”罢了。
    温辞书暗自吐槽:
    哑巴配瞎子,谁听了不说一句“登对”呢?
    薄听渊看到他眉心蹙了蹙,似乎又有什么难以捉摸的小情绪,不禁也跟着皱眉。
    -
    卧房门外。
    一只小猴子动作夸张地捂住屁股,靠在房门外,委委屈屈地轻声:“钟奶奶,我小爸爸没事吧?陈伯伯他们怎么还不来?”
    陈伯伯,常来家里的西医,同行的还有一位姓林的中医。
    薄家大宅位于市中心,三到五公里范围内就有全国最好的心脏专科医院与薄家私人医院。
    医生带着助理从医院赶来,并不会太久。
    薄一鸣的话音刚落,两位医生已经抵达。
    徐叔上前问:“小少爷,要不要让林医生给你看——”
    薄一鸣急得瞪眼,示意保密。
    他只往里推门:“伯伯,你们快去看看我小爸爸吧。他……他被我气晕倒了。”
    大床上,缓过劲儿来的温辞书,淡声说:“爸爸没晕。”
    “哦!”薄一鸣没忘屁股的疼,避开大爸爸,跑到另一侧床边,拉住小爸爸的手。
    两位医生虽然是常来薄家,可是每次一进这卧房,见到孱弱却异常俊美的年轻男子,都感觉像是进了另一个世界,脚步、声音都不觉间放轻。
    床侧的薄听渊,黑衬衣黑西裤,眸光冰冷,更是给了医生们巨大的压迫感。
    他们围着温辞书做了一番检查,先是西医听诊、后是中医把脉。
    温辞书将自己心脏跳动过快、眼前发黑、耳鸣的症状一一陈述清楚。
    他从小就习惯面对医生,任何不适都会主动告知。
    薄听渊同样听得仔细,一语不发。
    两位医生都说没有大碍。
    林医生道:“上回来同温先生说过的,可以三五不时地练练太极,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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