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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六年十一月,萨迦派、宁玛派、贡噶派、嘎当派……吐蕃共十三个派系的首领人物,携带吐蕃各大系的户籍民册,齐至凉州,拜见赵朔汗国的二王子赵衍。
按照赵朔的计划,赵衍将以王子之尊,驻守吐蕃五年,为...
斡难河畔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吹得军旗猎猎作响。赵景仁站在帐前,目光如炬,望着远方的草原。那里,铁木真残部的营地隐约可见,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随时可能苏醒。
“将军,铁木真已派使者前来。”陈允之低声禀报。
赵景仁微微颔首:“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名身着蒙古服饰的使者走入大帐,神情倨傲。他单膝跪地,语气冷淡:“赵将军,我家大汗请您前往斡难河对岸,共商和议。”
赵景仁眉头微蹙:“铁木真要议和?”
那使者点头:“大汗之意,是希望双方休战,互不侵犯。”
赵景仁目光微沉,心中却已明了。铁木真此番议和,不过是缓兵之计。术赤与窝阔台已彻底决裂,铁木真虽仍掌控残部,但内部矛盾已深,若再与西夏军开战,恐将彻底崩溃。
“回去告诉铁木真。”赵景仁缓缓开口,“我军并无与他议和之意。若他愿归附西夏,可亲自前来拜见,我可保其一命。”
那使者脸色一变,却不敢多言,只得拱手告退。
待他离去后,林远皱眉道:“将军,此举恐激怒铁木真,若他狗急跳墙,反而不利。”
赵景仁淡然一笑:“无妨。铁木真虽老,却仍精明。他不会轻举妄动。他若真想议和,自会再来。”
果然,数日后,铁木真再度遣使,态度已缓和许多。赵景仁见状,心中已有计较。
“传令各军镇,加强戒备,尤其是斡难河对岸的驻军。”赵景仁下令,“铁木真若真想议和,必有后手。”
夜无痕抱拳道:“将军所言极是。末将愿前往铁木真营中,探其虚实。”
赵景仁点头:“你可扮作使者随从,潜入其营中,探听其内部动向。”
夜无痕领命而去。
数日后,夜无痕返回,神色凝重。
“将军,铁木真已召集旧部,似有动作。”夜无痕低声禀报,“术赤与窝阔台虽已决裂,但仍有人暗中联络,欲联合对抗我军。”
赵景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果然,铁木真仍未放弃。”
林远皱眉:“将军,若铁木真联合术赤与窝阔台,恐对我军不利。”
赵景仁沉吟片刻,道:“铁木真此举,不过是困兽犹斗。他若真想联合术赤与窝阔台,恐怕术赤不会答应。”
果然,不久后,术赤便派人送来密信,言铁木真欲联合窝阔台,共同对抗西夏军,术赤不愿从命,愿与西夏军合作,共击窝阔台。
赵景仁看完密信,嘴角微微上扬。
“术赤终于坐不住了。”赵景仁低声道,“他不愿与铁木真同流合污,却也未必真心归附我军。”
林远道:“将军之意,是利用术赤,牵制窝阔台?”
赵景仁点头:“正是。术赤与窝阔台已势同水火,若能利用术赤牵制窝阔台,便可令铁木真陷入孤立。”
他随即提笔,写下一封回信,承诺术赤若能协助西夏军击败窝阔台,便可封其为西夏草原大都护,统领诸部。
术赤收到回信后,果然大喜,立即派人前来,愿与西夏军结盟。
赵景仁随即召集诸将,商议对策。
“术赤愿与我军结盟,共击窝阔台。”赵景仁沉声道,“我军可趁此机会,一举击溃窝阔台部,削弱铁木真势力。”
林远抱拳道:“将军英明。若能击溃窝阔台,便可令铁木真彻底失去掌控力。”
赵景仁点头:“传令各军,即刻集结,准备出兵。”
数日后,西夏军与术赤部联合出兵,直扑窝阔台部。
窝阔台虽有防备,但因内部不稳,兵力分散,最终在斡难河畔一战中被西夏军与术赤部联合击败,窝阔台本人亦在乱军中被杀。
消息传回铁木真大帐,铁木真久久不语,脸上露出一丝悲怆。
“窝阔台……”他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终究未能守住父亲的基业。”
拖雷站在一旁,神色黯然:“父亲,术赤与窝阔台已决裂,如今窝阔台已死,术赤恐将独大。”
铁木真缓缓闭上双眼,良久才睁开:“术赤……他终究还是背叛了我。”
拖雷低声道:“父亲,如今我部已无退路,是否要与术赤一战?”
铁木真沉默片刻,缓缓摇头:“不必了。术赤已投靠赵景仁,我军若与他开战,必败无疑。”
拖雷急道:“父亲,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铁木真望向远方,目光深邃:“赵景仁……你果然不简单。你已掌控草原,我已无力回天。”
他缓缓起身,望向帐外,仿佛在凝视着草原的未来。
“拖雷,你去准备。”铁木真低声道,“我,要亲自见赵景仁一面。”
拖雷一惊:“父亲,您要亲自去见赵景仁?”
铁木真点头:“我要看看,这个让我一败涂地的对手,究竟有多强。”
拖雷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孩儿明白。”
数日后,铁木真独自一人,骑马来到斡难河畔,与赵景仁对峙。
赵景仁一身银甲,立于河畔,目光平静地望着铁木真。
“铁木真,你终于来了。”赵景仁淡淡道。
铁木真下马,缓缓走向赵景仁,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
“赵景仁,你果然不简单。”铁木真缓缓道,“你以智谋胜我,而非武力。”
赵景仁微微一笑:“铁木真,你虽败,但仍是草原之王。我敬你,是因你曾横扫草原,无人能敌。”
铁木真苦笑:“如今,草原已归你所有。”
赵景仁摇头:“草原不属于任何人,它属于所有愿意归附的人。”
铁木真沉默片刻,缓缓跪下:“赵景仁,我愿归附西夏,只求你放过我的部族。”
赵景仁看着他,目光深沉:“铁木真,你若真心归附,我可封你为草原大都督,统领残部。”
铁木真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此言当真?”
赵景仁点头:“我赵景仁,言出必行。”
铁木真深深一拜:“铁木真,愿归附西夏。”
赵景仁伸手扶起他,目光坚定:“从此,草原归西夏,而你,仍是草原之王。”
铁木真望着赵景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他缓缓点头。
斡难河畔,风依旧凛冽,但草原的局势,已彻底改变。
真正的较量,终于落下帷幕。
斡难河畔的风依旧凛冽,吹得旌旗猎猎作响。赵景仁立于河畔,望着铁木真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未有丝毫轻松之意。铁木真虽已归附,但草原的局势仍如浮萍般飘摇不定。术赤虽愿与西夏结盟,然其心性难测,若日后反戈一击,恐将动摇整个草原的统治。
“将军,铁木真已归营。”陈允之低声禀报,“术赤亦遣使前来,愿与我军共商治草原之策。”
赵景仁微微颔首:“术赤终究还是识时务者。”
林远皱眉道:“将军,术赤虽愿归附,但其部族势力庞大,若日后生异心,恐难以制衡。”
赵景仁目光微沉:“此事我已有计较。术赤虽愿归附,但他与铁木真之间已无信任可言。我可借其之力,助我稳固草原,待局势稳定后,再行削其权势。”
林远点头:“将军所言极是。”
赵景仁随即下令:“传令各军镇,即日起,设立军政衙门,派遣官员治理归附诸部。凡归附者,皆可得封地、俸禄,以示朝廷恩泽。”
陈允之拱手道:“将军之意,是仿效铁木真旧制,以恩威并施之策,稳固草原?”
赵景仁点头:“正是。铁木真能统御诸部,便是因其善于以联姻与封赏笼络人心。我军若欲长久掌控草原,亦需效仿。”
林远抱拳道:“将军英明。末将愿亲自前往术赤部,与其商议封地之事,以示诚意。”
赵景仁沉吟片刻,道:“可。你可携术赤之子察合台同行,以示我军信任。”
林远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铁木真大帐内,气氛沉闷。
拖雷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父亲,您真愿归附西夏?”
铁木真缓缓闭上双眼,良久才睁开:“赵景仁非寻常之辈,他以智谋胜我,而非武力。若我再逞强,只会让部族陷入灭顶之灾。”
拖雷低声道:“可您乃草原之王,如今却要向一个外族低头……”
铁木真苦笑:“草原已不属于我。赵景仁已掌控全局,我若再固执己见,只会让部族陷入更深的苦难。”
拖雷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孩儿明白。”
铁木真望向帐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赵景仁……他或许并非真正的敌人,而是草原的另一个王者。”
数日后,林远携术赤之子察合台返回,带回术赤的回信。术赤在信中表示愿意归附西夏,并请求赵景仁亲自前往其营地,共商草原治理之策。
赵景仁阅信后,神色平静:“术赤欲见我?”
林远皱眉:“将军,此去恐有风险。术赤虽愿归附,但其部族势力庞大,若他心怀不轨,恐对我军不利。”
赵景仁淡淡一笑:“术赤若真想反叛,早在窝阔台未死之前便可动手。他如今主动邀我前往,便是想向我示好,以换取更多封赏。”
林远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将军所言极是。末将愿随行,以防不测。”
赵景仁点头:“可。”
三日后,赵景仁率亲卫百人,前往术赤营地。
术赤亲自出迎,神色恭敬:“赵将军,欢迎莅临。”
赵景仁微笑:“术赤可汗,你既愿归附西夏,我自当亲自前来,以示诚意。”
术赤拱手:“赵将军言重了。我愿效忠西夏,助将军稳固草原。”
赵景仁目光微沉:“术赤可汗,我知你心怀大志,但如今草原已归西夏,若你真心归附,我可封你为西夏草原大都护,统领诸部。”
术赤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躬身:“谢赵将军厚恩。”
赵景仁微微一笑:“术赤可汗,草原虽已归附,但仍有不少旧部心存异志。我军需设立军镇,派遣官员治理,并设立税赋制度,以确保诸部归心。”
术赤点头:“将军所言极是。我愿协助将军,共同治理草原。”
赵景仁满意地点了点头。
会谈持续数日,最终达成协议:术赤部归附西夏,赵景仁封术赤为西夏草原大都护,统领诸部,并派遣官员协助治理。同时,赵景仁下令设立军镇,派遣官员驻守,以确保草原局势稳定。
数日后,赵景仁返回斡难河畔大营,召集诸将议事。
“术赤已归附。”赵景仁沉声道,“我已封其为西夏草原大都护,统领诸部。接下来,我军需设立军镇,派遣官员治理,并设立税赋制度,以确保诸部归心。”
林远抱拳道:“将军英明。术赤虽归附,但仍需防其生异心。若我军能在其部设立军镇,便可随时掌控其动向。”
赵景仁点头:“正是。我已命陈允之起草政令,即日起,设立军镇,派遣官员治理诸部,并设立税赋制度,以确保草原稳定。”
陈允之拱手道:“将军所言极是。铁木真之所以能统御诸部,便是因其善于以封赏与联姻笼络人心。我军若欲长久掌控草原,亦需效仿。”
赵景仁沉吟片刻,道:“此外,我军还需加强与诸部首领的联姻之策,使其与西夏结为姻亲,增强彼此信任。”
林远点头:“将军所言极是。若能与诸部首领结为姻亲,便可使其真正归附,不再生反叛之心。”
赵景仁望向帐外,心中却依旧沉重。他知道,草原虽已归附,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术赤虽归附,但其野心未消;铁木真虽归附,但其影响力仍在。若欲真正掌控草原,还需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铁木真,你虽老,但仍是猛虎。”赵景仁低声说道,“但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翻身。”
他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铁木真的身影。那位曾经横扫草原的王者,如今虽已退居苦寒之地,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仿佛随时可能反扑。
赵景仁心中暗道:“铁木真,你虽老,但仍是猛虎。然而,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翻身。”
他睁开眼,目光坚定,仿佛已看到未来的战局。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