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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哥兑完币，回来看到自己的位置，娃娃刚被抓走一个，感觉天都塌了。
而使坏的凌晏，已经带着颜一墨来到电玩区转了一圈。
人太多，而且有点吵。
再加上颜一墨感觉这些游戏，没有家里的经营类小游戏好玩。
于是凌晏就直接带着她，来到商场后面的服装一条街。
在商场买衣服，溢价太高了。
那些店铺租金那么高，肯定会平摊在衣服上。
同样的质量，更高的价格，还不如多走几步，到后面的服装街淘一淘。
两人来到服装一条街，凌晏熟门熟路地带着颜一墨穿梭在各个摊位间。
砍价这种事，对于凌晏来说不算特别困难。
只要脸皮厚，就能省下不少钱。
“一百三？你开玩笑呢，姐，六十卖不卖？我刚才拍照在网上看才五十多，一件T恤，又不是大衣。”
“这件外套多少？一百八？我是大学生，你搭条裤子卖我这价吧。”
对商场里的那些店员，这种砍价方式不太灵。
但是对于私人老板，只要有利润，基本上都能谈下来。
毕竟这条街有这么多店，而且网购还这么发达，你不赚那点钱，别人始终会赚。
等买完最后一件衣服，凌晏抬头看了看马路对面的那家内衣店。
那也是这次购物的终点站，也是最难的一站。
换洗衣服有了，可内衣还是学姐给的那套。
总不能一直盯着穿吧，总得换。
买普通衣服的时候，凌晏还能仗着自己的喜好，给颜一墨提些建议。
反正自己喜欢看颜一墨穿什么，她都没什么意见，毕竟她对现代人的审美，还存在一定的隔阂。
但是内衣这东西……太私密了点。
让她自己去买，凌晏担心店员和她沟通有问题。
毕竟颜一墨对尺码和款式都不太懂。
“公子刚才杀价真厉害！一百多的东西，你开口就对半砍。我当时还害怕了一下，担心对方生气，没想到对方直接答应了！”
颜一墨看了看凌晏手中提着的口袋，又看了看他的脸，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
“可我不明白，老板明明都答应了，你那会儿怎么好像还不太高兴呢？”
凌晏苦笑一声，“因为她答应得爽快，说明我砍价砍少了。衣服的行情，真是太难把握了，下次得再狠一点。”
“原来是这样……谢谢公子给我买这么多衣服，等以后我能自己赚钱了，一定好好报答公子。”
这两天，凌晏跟她讲过，在这个时代，手工制作的东西价格不菲。
倘若能手工制作汉服出来，能卖很多钱。
所以颜一墨心里才没有太大的负担，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接受这么多馈赠。
“钱的事儿你别操心，这些衣服也不贵，倒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穿这些便宜衣服，我都觉得有点委屈你了。”
凌晏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公子可别这么想，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漂亮，而且公子与我萍水相逢，就对我这么好，我是真的很感激你。”
颜一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其实凌晏站在这儿跟颜一墨说这些。
不是为了听这几句感谢的话。
这两天，他从颜一墨那儿听到的感谢之词已经够多了。
他其实是在逃避……逃避对面的内衣店。
一想到要陪着颜一墨进去挑内衣，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咳咳……问你一个事儿，先申明，我不是耍流氓。”凌晏纠结一阵后，意识到没法逃避。
总不能真让人家一套内衣穿到底吧？
或者是让学姐再送一套内衣？
有点变态说实话。
“嗯？”颜一墨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
“你感觉你们那个时代的内衣穿着舒服，还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内衣穿着舒服？”
说完，凌晏赶紧解释。
“我的意思是……你好像只有一套……没有换洗的，要不要……再买一套……”
凌晏刚才砍价都没觉得尴尬。
但现在问人家的内衣穿着舒不舒服。
确实也太尴尬了。
但凡换做其他女生，对她问这句话，估计都会被问候全家，首当其冲的就是被问候老妈。
再换做二十年前，那就是被当作流氓罪来处理。
颜一墨愣了一下，脸颊微红，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不安的缠绕着。
半响后才轻声回应：“感觉你们这里的……内衣……穿着会舒服些……”
“噢……那大小还合适吧？之前那套……我不知道你的……那什么尺寸……”
两人站在路边，一个比一个脸红。
颜一墨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稍微……有点紧……”
不会吧？
比学姐还大？
凌晏捏了捏下巴，意识到一件事。
之前学姐绝对吹牛！
说自己是36D的好身材。
就跟男人都说自己18厘米一样。
“再买一套吧，刚好那边就有一家店。”凌晏指了指不远处。
“你们有专门卖内衣的店？”颜一墨有些吃惊。
在她们那个时代，内衣就是穿在里边的普通衣服。
要是尺寸小，就不用裹胸。要是大了，还得紧紧缠绕一圈。就怕在外行走时弹晃，显得不雅观。
“去看看吧，来都来了。”凌晏硬着头皮，带着颜一墨来到内衣店门前。
当颜一墨看到那些女士内衣，就这么明晃晃的挂在展示架上。
明明是女性最隐私的衣物，却能直接展示出来。
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可真是……礼仪崩坏的时代。
简直比唐朝古人还要开放。
店员看到一对小年轻站在门口，有些犹犹豫豫。
一看就知道，是男朋友陪女朋友第一次来买内衣，所以害羞。
做生意久了，见过的也就多了。
于是店员连忙满脸堆笑地走到门口，一只手轻轻牵起颜一墨的手腕。
心里清楚，只要女生进去了，男生肯定也会跟着进来。
“妹妹长得真俊，我好久没见到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孩了。又不是中学生，买内衣不用那么害羞的。
看看这套怎么样？紫色的，现在紫色卖得很好，带点蕾丝，你男朋友肯定喜欢。”
？？？
凌晏笑得命很苦的样子。
姐啊！你敢说我都不敢听呐！
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带点蕾丝，你男朋友肯定喜欢？
又不是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