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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州睁开眼。那种压抑感仍旧没有消失掉。
梦里的他,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那么累的地步?
他抱住身边的喻挽桑,肆无忌惮地亲吻喻挽桑的嘴唇,他可以肆意拥抱喻挽桑,就好像在拥抱他失而复得的宝物。他不是小偷,他拥有哥哥给予他非常多的爱。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喻挽桑被亲得醒过来,他发现是岑道州在亲他后,就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任由岑道州来亲他。
上一世当情敌看待的人,这一世却跟小狗一样黏他,这种复杂感,让喻挽桑竟然生出了一点点的自得。
“做噩梦了?”喻挽桑问他。
“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不喜欢我。我给你送情书,你没有拆开。”岑道州把脑袋贴在喻挽桑的胸口上。隔着一层睡衣,他仿佛能够听见哥哥的心跳声。
想到上一世,自己收到过的唯一的那一封情书,以及情书上和岑道州的字迹相似的字,他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一封情书,是岑道州送的。
信上,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大致是这样的——
我会一直喜欢你,但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看着你,但你不看着我也没关系。我会给你写这封情书,但你不回复也没关系。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也很困难,但我并不需要你给我回复。因为我知道我走不到你的眼睛里去。
这一世,他收到过好多情书,他却仍旧念着上一世那封用蓝色信封装着的情书。
在知道岑道州一直喜欢他后,他也明白,为什么上一世岑道州总要黏着他和沈夏,又为什么总要在他面前发脾气和冷脸。
“那你现在可以给我送,我一定会拆开你的情书,会好好珍惜。”喻挽桑给他准确的答复,“你要不要听歌?做噩梦后,听歌就会好一点。”
“嗯。”
“听什么?”
“猪之歌。”
喻挽桑去拿耳机的手顿住:“要不还是睡觉吧。”
“想要和你一起听歌。”岑道州难过地说,他装模作样地拿了手机出来,装作在和别人聊天的样子,来表示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要不要听歌。
在便签上打字:哥哥听歌哥哥哥哥听歌想要一口吃掉不乖的哥哥要吃两口烦死了为什么不能听歌猪之歌好听的哥哥是笨猪笨猪我也喜欢为什么他不听歌他讨厌猪之歌吗还是讨厌我我的品味很差吗
没有标点符号的文字,又一个字一个字地被他删掉。
“你在做什么?”喻挽桑问他。
“和姜其柯聊天,他让我推荐一首歌给他,他用来当手机铃声。”他撒谎。
喻挽桑问:“……推荐的什么?”
“猪之歌。”岑道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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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挽桑:“……”
喻挽桑:“算了,听吧。等你听得多了,以后在外面要是变成小猪的时候,记得叫我,我好把你带回家。”
“我要怎么叫你?你要把我带回家养着吗?”
“猪能怎么叫?哼哼叫呗。我养一只猪干嘛?我把你这只小猪哄回来,一口吃了。”
两个人打嘴.炮说着无聊的话。
喻挽桑拿了耳机过来,是有线的那种——无线的蓝牙耳机被他放在了客厅,他不想去拿。
两个人戴着同一对耳机,一人拥有一只耳机,脑袋因为耳机线的长度限制,不得不挨在一起。耳机里放着欢快的猪之歌。外面在下雪,被窝里却暖暖的。
岑道州好像能够从耳机里,听到很多的幸福。
“我喜欢你哥哥。”他说。
喻挽桑装作自己没有看到他便签上打出来的一堆废话:“明天重新送我花,我会答应你的表白。还有,早点睡觉,过年那几天要守岁,要有好精神。”
“知道了,哥哥你啰嗦。”
“啧,又嫌弃我啰嗦了,干脆别黏着我说喜欢好了。”
“啰嗦我也喜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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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撒娇了,我对你这种小把戏没有兴趣。”
“那接吻呢?我知道你喜欢的。”
“不接吻,睡觉。”
等喻挽桑听完第十遍《猪之歌》,打算勉强施舍给小少爷一个晚安吻时,小少爷已经熟睡了,呼吸均匀。
而刚才问出“要不要接个吻再睡”的喻挽桑,特别想要把睡着的人揪起来,揍一遍。
“你都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喻挽桑很小声地说。
-
-我在很用心地喜欢你,这一世,我终于不用在偷偷地喜欢你了。我觉得好幸福。
-我会一直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同样喜欢我,但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看着你,也希望你的眼睛里能够有我的影子,但你不看着我也没关系。
-我会给你写这封情书,也希望得到你的回应,那样的话,我会开心很久,但你不回复也没关系。
-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希望能够走到你的心里去。
这是上辈子,岑道州永远不敢对别人说出口的秘密。
-
除夕夜,大雪天。
放假过后,岑道州跟喻挽桑就得回家里过年。
往年,岑家要在家里摆席面,请岑家亲友过来吃饭。岑家家族庞大,就拿岑道州从小到大受到那么多亲戚的照拂,就知道岑家的人都很抱团护短。
这才有岑家整个家族的繁荣兴盛。
他们开车回岑家,因为下大雪,路滑,他们被追尾了。昨晚上喻挽桑熬夜值夜班,今天就由岑道州来开车。
他们七点多先去了一趟学校,在校门口接上胡阳。八点过十分,就在路上追尾,喻挽桑打车给自己老爸,车大概得半个小时后才能到。岑道州握着方向盘,因为追尾的事儿,自责得很。
喻挽桑问岑道州要不要趁着等车的时间听《猪之歌》,岑道州心想,哥哥又在点他是小猪了。
“行了,别紧张兮兮的,搞得我好像在家庭冷暴力一样。”喻挽桑转头戳了下他的脸。
胡阳捕捉到关键词,突然开口问:“你俩不会已经结婚了吧?”
岑道州被问得脸红,眼睛很亮底盯着喻挽桑瞧。
喻挽桑拆开一包话梅,先后给岑道州和胡阳都递过去:“还没,我俩都没到法定结婚年纪。”
“倒也是,”胡阳吃了一颗话梅,好奇地问,“二十就到法定结婚年纪了,你们到时候是要结婚的吧?”
喻挽桑说:“看他。”
岑道州嘴里酸,心里甜:“必须结婚。”
等他们到岑家,已经快到中午吃饭的点。
岑道州跟着门口的保姆进岑家主楼的院子,喻挽桑则带着胡阳坐车回自己家。喻妈妈在岑家帮忙,喻爸爸送他们到家后,就说自己也得去岑家忙活。
“今天中午带你的小同学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