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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爱你,才来到这个世界,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我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具体细节我想等合适的时机到了再和你说。”喻挽桑的心都揪着,怕自己把重生的事儿说出口,岑道州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
他该如何说出口,上一世的岑道州没有被他喜欢过,还因救他而重伤。
更无法说出口,他最初重生的那段时间,对岑道州也并没有任何喜欢的感情。那时候,他只是同情怜悯岑道州,只是对他抱有很大的愧疚。
上一世的Pookie被迫留在了美国独自生活,一个人读书,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去逛公园,一个人睡觉。
喻挽桑在梦里看见岑道州在美国的生活,每天岑道州就重复这些单调的生活,他的笑容几乎像是格式化出来的程序,和现在发自真心的笑容完全比不了。
岑道州用鼻尖来轻轻蹭喻挽桑的鼻尖:“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这样……你是为了爱我,才来到这个世界。那哥哥你不就是我的守护天使吗?你就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我真的很高兴。”
喻挽桑心中柔软得不像话,抬起头,吻在小少爷的额头上:“那今天晚上,希望你可以因为我,做个好梦。”
新学期开始,课程越来越紧凑。
周五下午,岑道州拜托周照和张泽,在家里帮他把场地布置好。
客厅沙发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串灯藏着花中间,客厅暗下来,那花儿就特别漂亮浪漫。周照和张泽要求做见证,就说自己躲在主卧里,绝对不发出声音。
“骗你我是狗,我跟周照两个帮你们拍花絮,等你们结婚那天,放出来。”张泽兴奋地提议。
岑道州想,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答应了。
然而当天,喻挽桑临时和方睿调班,喻挽桑临时被调成了夜班。他给岑道州打电话说了这事儿,岑道州支支吾吾的,只让他早点回家。
等他回到家里,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客厅里没有人,他和岑道州睡觉的次卧也没有人。
客厅沙发上摆着满满的红玫瑰,还有岑道州从小抱到大的灰色小兔子露比。
喻挽桑抱起最中间的那束花,里面有一个盒子,打开来,盒子里是一个劳斯莱斯的车钥匙。他总算知道,岑道州为什么要叫他早点回来了。
既然礼物在这里,那人呢?
这会儿,张泽推开主卧门,出来上厕所。主卧有独立卫浴,但因为主卧没有人住,里面都没有放洗漱用品和厕纸。
张泽不得不来客厅的厕所,结果刚推开门,就撞见喻挽桑:“你回来了,那小少爷呢?他说他今天要跟你表白,要给你惊喜。”
“我找了次卧和客厅,他不在。”喻挽桑说。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是岑道州打来的。
“哥哥,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在你医院的停车场里,我接你回去。”岑道州说。
“我已经到家了。”喻挽桑说。
“你……那你看见了客厅里我准备的东西吗?!”岑道州感觉自己今晚又轻轻地碎了。
他就是怕自己在家里等睡着了,喻挽桑回家先看见布置的场地,没看见他,惊喜就会失去原本的意义。
喻挽桑手里还抱着玫瑰花,他睁着眼说瞎话:“没看见,张泽在楼下拦着,不让我进电梯。对了,张泽说他是你叫过来的。你叫他来干什么?”
眼睁睁看着喻挽桑说瞎话不打草稿的张泽,把眼睛都瞪直了。
“真的?你把手机外放打开,我问张泽。”岑道州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喻挽桑打开手机的外放设置,用眼神警告张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张泽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思考,决定背叛岑道州:“对,我刚好起来上厕所,见你不在。就下楼去透透气,刚好撞见你哥回家。”
“半夜十一点透气?”
“对啊,我就习惯呼吸半夜十一点的空气。”张泽瞎编。
周照也醒了,在主卧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撒谎。
张泽说得自己都差点信了,周照打了个呵欠,还在笑话他。
张泽窘得脖子都红了。
“那你跟我哥在楼下等我一会儿,我开车十分钟后就到。”岑道州跟打了鸡血一样。
喻挽桑把怀里的玫瑰花放回原位,把劳斯莱斯的车钥匙也放回盒子里,他对张泽说:“穿上衣服跟我下楼?”
张泽点点头,硬着头皮回去穿衣服。
周照拉住他,说:“我跟班长下楼,你回去睡觉。”
“我跟岑道州说的是我和班长在楼下。”张泽也很困,今天下午他帮着岑道州布置房间,买鲜花、吹气球、布置背景板,等一下还要担任摄影师帮他俩拍照。
“岑道州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他要是问起,我就说我也跟着你下来一块儿透气了。你嫌冷就先上楼,我陪着班长在楼下等他。”周照说。
张泽最终答应了。
周照和喻挽桑进电梯,电梯缓缓下行。周照问他:“你跟小少爷到哪一步了?做过没?”
喻挽桑:“我好像没有义务告诉你。”
周照对喻挽桑还是存在点儿敬畏,当年喻挽桑在一中创下的战绩,到现在都还没有人能够打破。能够考清北大学的,一中不是没有,但跳级光凭借裸分就考上清北大学,还放弃保送的,喻挽桑是一中史上第一个。
“我就好奇,你不说也没关系。”周照摸了摸鼻子。
电梯到一层。电梯门一打开,冷空气就袭来。
“楼下怎么这么冷。”周照嘀咕。
“做过两次,没到最后。你问这个干什么?打听我在上面还是下面?”喻挽桑摸了根烟出来,打火机摁了两次才点燃。
打火机是老的,不太灵活。是他从家里顺的他爸的打火机。
“我打听这个干嘛,那是你们小情侣的事儿。”周照说,“我就想问问,这个疼不疼。你是怎么说服岑道州到床上去的,我就纳了闷了,我死活都说服不了张泽。”
“你跟张泽也搞一块儿去了?”喻挽桑问。
“前几天,喝醉了,跟他亲了个嘴。他死活要我负责。”周照编瞎话说。实际情况,是他自己喝醉了,把张泽强吻了,第二天他又嚷着要张泽负责。
“你们还没到能上.床的地步,现在做到最后,你俩跟泡.友有什么区别?”
“我每次跟他待在一起,脑子里就那个想法,我知道我龌龊,但我就真的很想把他办了。每回他都那样看着我,一边说着嫌弃我,一边还在我喝酒后照顾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周照说。
恰巧这会儿,岑道州回来了。
他把车停进车库里,跑过来,把喻挽桑抱进怀里,手勾着喻挽桑的后背,身上满是冷冽的气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