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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仙子的二次进修!道尊的隐秘纹身!(6K)
[·_·?]
叶恨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
望着地上欢脱的小狗,强忍着rua一把的冲动,摇头道:「你这样应付不了多久的,师尊早晚都会发现,到时候会面临什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知道。」
顾蔓枝幽幽的叹了口气。
如今师尊满心都是复仇,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她在天都城潜伏多年,
不光任务没有进展,还和贵妃魔下的红人私定终身此事若是被师尊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她是师尊最疼爱的弟子,恐怕也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至于陈墨就更不必说了,如今师尊的手段相对柔和,是因为陈墨还有利用价值—可若是知道两人关系,肯定会痛下杀手,彻底断绝她的念想,以绝后患!
所以顾蔓枝才会强忍着羞耻心,当着叶恨水的面和陈墨双修,就是为了保证消息暂时不会传入师尊耳中,好给她留下回旋的馀地。
「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能多争取一段时间也好。」
「师尊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复仇,而不是对付陈家,若是能找到其他方式,削弱玉贵妃的羽翼,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顾蔓枝沉吟道。
叶恨水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淡淡道:「你太天真了,陈墨潜力惊人,日后必成大患,师尊绝对不会放任他成长,所以才会想要再次用噬心蛊控制他。」
「除非能够证明陈墨已经被你『策反』。」
「而想要取得师尊信任,必须要有个分量足够的投名状,我能想到的只有镇宗法宝「青冥印」—」
顾蔓枝黛眉起,这个问题她也考虑过,但想要从玉贵妃手中拿到此物哪有那麽容易?
她从未在陈墨面前提起此事,就是不想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陈墨当初可是亲口答应过你的,至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早就已经忘在脑后了。」叶恨水捏着茶杯,冷笑着说道:「我就知道男人不可信,可怜你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顾蔓枝闻言神色一冷,桃花眸子眯了起来,幽幽道:「叶师妹今天话很多啊,看来是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
?!
叶恨水意识到不对劲,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顾蔓枝眉心青铜古籍亮起,强横力席卷而来,将她周身气脉封锁,牢牢禁在原地。
「你丶你要干什麽?!」
叶恨水神色有些惊恐。
「等会你就知道了。」
顾蔓枝拍了拍手,片刻后,内间珠帘掀开,两个容貌一般无二的美人摇曳着腰肢走了出来。
她们来到叶恨水身边,弯下身子,摘掉帽兜,贝齿轻咬着白皙耳垂,两道酥媚入骨的声音同时传入耳中:
「三天后,陈大人就会过来双修,我们得好好检查一下,看看小师妹有没有准备好呢~」
「双丶双修?!」
叶恨水还没反应过来,两个纸傀已经动了起来。
雪白俏脸雾时涨得通红,粉玛瑙似的眸子积蓄着泪珠。
「补药啊啊啊。(T~~T)。~」
城东,明安街,沈府。
三进三出的宅邸颇为气派,两尊青石骏貌镇在大门前,五步阶下钉着碗口大的拴马桩,院子里没有山水花鸟,只是简单立着几个柘木架,上面摆放着各式兵刃,阳光下闪烁着森然寒光。
正厅内悬着一张「虎帐风清」匾额,地上摆放着两大箱织锦。
身材魁梧的沈雄坐在堂椅上,好似铁塔镇山,自有股迫人气势,手中端着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茶汤入口,他砸吧砸吧嘴,皱眉道:「什麽破玩意,一点味都没有,还不如换点烧刀子喝。」
一旁的管家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可是林府送来的贡茶,有价无市,花钱都买不到。
这般喝法,简直是牛嚼牡丹,暴天物·—·
沈雄放下茶杯,沉声道:「话说回来,林家这突然又送茶叶又送锦缎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管家从怀中拿出一张书信,上面写着隽秀小楷,说道:「林夫人传信过来说:迄今庭前连理柏犹存,奈何鱼雁渐稀十馀载,伏望月夕花晨,感慨良多,理应重续通家之谊..」
「说人话。」
「咳咳,大概意思是,两家十几年不联系,感情淡了,应该多走动走动。」
?
沈雄眉头拧紧。
当年他曾任林威帐下偏将,沈林两家确实有些渊源。
但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朝纲混乱,两党倾轧,沈家选择站队贵妃,而锦云夫人却是戚腕之贵,
立场相悖,早已没有什麽情谊可言了。
如今却突然表达善意,还摆出一副想要重修旧好的样子,到底是何用意?
「信上还说,想要请小姐去林府做客。」管家低声道:「这会不会是皇后的授意?」
沈雄手指敲击着扶手,思索片刻,摇头道:「林家虽有名望,却无实权,不会掺和朝堂之事,况且林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一码归一码—-你去准备一下回礼,不能落了林家的面子。」
「听说林家小姐也是个巾帼须眉,若是知夏愿意的话,交个朋友倒也无妨。」
让沈雄感到不满的是那群六部权臣,对于皇后,他心中其实颇为敬佩。
以女子之身垂帘听政,治理国事,权衡邦国,无论能力还是心性都不亚于历代治世明君。
可惜,朝堂积弊已入膏盲,仅靠平衡之术,无异于苟延残喘乱世当用重典,沉需下猛药!
皇后有这样的魄力吗?
「知夏这丫头还没过门呢,整天往陈府跑,婚书又被陈墨那小子给撕了,外人难免会说三道四,若是能求来一纸赐婚,倒也算是名正言顺。」
「皇后肯定不会轻易松口,林家要是能从中斡旋,或许还有点希望—
「嗯,这事还得先跟娘娘汇报一下——」
沈雄心中思绪起伏。
沈府内宅。
闺房内装修朴素雅致,窗边支着竹帘,下方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案。
一袭月白色身影站在桌前,左手提起袖袍,露出玉藕似的白皙皓腕,青葱纤指捏着竹笔在宣纸上勾勒。
皴擦点染间,一道挺拔身姿跃然纸上。
宽肩窄腰,龙行虎步,甚至能感受到衣袍下暗藏的健硕肌肉,一股阳刚之气扑面而来。
如此英武的身躯,脸庞却画的格外潦草,两只眼晴一个站岗一个放哨,嘴巴歪到了耳朵根,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一副色眯眯的傻子模样。
这时,沈知夏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猪蹄,小嘴啃得油汪汪的。
看到桌上的画像后,微微一惬,随后忍俊不禁,「道长,你怎麽把陈墨哥哥画成这副模样了?」
凌凝脂动作一顿,「谁说贫道画的是陈墨?」
沈知夏啃着猪蹄,小嘴油汪汪的,说道:「虽然长相不符,但身材却很还原,肌肉线条都一般无二,我可是亲手摸过呢—
凌凝脂脸蛋有些发烫。
两人提早约好了今日小聚,她离开天麟卫后便来到了沈府。
沈知夏着说想要看她画画,提起笔来,脑海中却浮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的就按照那坏蛋的模样勾勒了起来。
画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故意把脸画歪,没想到还是被认了出来。
沈知夏戳了戳凌凝脂的腰间软肉,笑眯眯道:「以前道长作画,全都是飞白扫素的山水图,怎麽今儿画起男人来了?该不会是动了凡心吧?」
凌凝脂有些心虚,拍开她油叽叽的小手,冷哼道:「不过是专门画给你看的罢了,贫道还知道你心里想什麽?」
沈知夏掩嘴轻笑道:「确实不错,要是神态能画的正经一点就好了,这样看着好像个色魔一样。」
「因为他本来就是大色魔!」
凌凝脂心里暗暗嘀咕,想起上午在司衙看到的情形,不禁暗暗唻了一声。
望着沈知夏清澈单纯的模样,犹豫片刻,询问道:「陈墨有那麽多红颜知己,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沈知夏歪头想了想,说道:「本来是挺在意的,不过自从武试之后,我便彻底看开了。」
「只要哥哥心里有我的位置,能够平平安安的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这世间男子分为两种,一种否林春放的纸鸢,必须紧紧獴着线头,稍松半寸便教风絮拐了魂儿去;另一种却是翎羽划破霜云的海东青,若是被锁链拴住,
反倒会折了心气。」
听着这番言论,凌凝脂不禁愣了愣神。
没想到她看似天真烂漫,心思却如此通透·—
「道长。」
「嗯?」
「你觉得陈墨哥哥怎麽样?」
「..—.嗯?!」
凌凝脂表情一僵,语气慌乱道:「你丶你为何这样问贫道?」
难道两人的关系被发现了?!
沈知夏放下猪蹄,正色道:「如今九州风起云涌,哥哥正处于漩涡中心,朝堂丶宗门,甚至妖族都盯上了他,我能帮的实在有限。」
「但道长不一样。」
「道长实力比我强,更是天枢阁的首席,地位非同一般,如果以后哥哥遇到危险,还望道长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出手搭救。」
凌凝脂先是松了口气,随即眉道:「干嘛说的这么正式且不说你我相交莫逆,陈大人对贫道还有救命之恩,如有危难,贫道自然义不容辞。」
「有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沈知夏伸手抱住凌凝脂的腰肢,闷声闷气道:「道长,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哦~」
「嗯。」
凌凝脂脸蛋微红,轻轻应了一声。
「既然知夏不在乎陈墨有多少女人,那贫道岂不是也可以」
「呸呸呸,想哪去了—」
不过这麽一来,心中的愧疚感倒是缓解了不少。
至于在陈墨遇到危险时出手相助去追捕十大天魔,应该还挺危险的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沈知夏在她臀瓣上揉了一把,抬起头,笑吟吟道:「道长身材可真好,人家都说屁股大好生养,道长肯定能一胎生八个!」
?
凌凝脂俏脸红,羞恼道:「什麽乱七八糟的,你怎麽和陈墨一样喜欢胡说八道——.别丶别揉了,都把贫道衣服弄脏了—」
「对了,锦绣坊新上市了几款新品,我估摸着道长的尺码买了几件,道长要不先试试合不合身?」
沈知夏转身来到衣柜前,拿出几件小衣,递给了凌凝脂。
看着那单薄的布料,凌凝脂稍显迟疑,还是伸手接过,转身向着屏风后走去,很快便传来突的声音。
沈知夏笑容逐渐收敛,望着桌上的那副画作,沉默半响,无声叹了口气。
「哥哥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翌日清晨。
西城门外,一行天麟卫差役已经整装待发。
人手是陈墨亲自安排的,全是信得过的心腹,个个都实力不俗,而带队之人,正是裘龙刚。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陈墨策马来到近前,一身黑袍暗绣鳞纹下身姿挺拔,眉峰凌厉,眸似寒潭,
散发着矜贵疏冷的凛冽气息。
「陈大人!」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
陈墨看向裘龙刚,问道:「全都准备好了?」
「回大人,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裘龙刚神色满是兴奋。
缉捕十大天魔,这是何等的功劳?
上次错过了诛杀血魔,这回终于赶上热乎的了!
天南州地处南域,与南茶州接壤,位置相对没有那麽偏僻,但距离天都城也有数千里路程,若是骑马赶路的话,不眠不休也得跑上三天。
且不说马能不能顶得住,屁股都未必能抗住—
陈墨眉头微皱,有点后悔没去镇魔司借一驾飞舟。
他从怀中拿出数瓶丹药以及一沓符篆,递给了裘龙刚,「把这些分发下去,
丹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疾行符贴在马匹上,能大幅提升赶路速度,争取在天黑之前进入金阳州落脚。」
「是。」
裘龙刚应声。
众人接过灵丹和符篆,神色略显惊异。
这些都是镇魔司才有的东西,那群供奉眼高于顶,自然不会和天麟卫合作,
也就只有跟着陈大人办事才能有这种待遇陈墨将疾行符贴在马背上,然后用真元激发符。
赤血马抬起前蹄,嘶鸣一声,好似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鬃毛被劲风扯得笔直。
其他人纷纷依样照做。
赤血马本就神异,加上符篆加持,速度大幅提升。
照这个速度行进,即便中途停下修整,两天之内也足以赶到天南州了。
就在众人沿着官道奔行的时候,陈墨隐约间有所察觉,抬头看去,只见高空之中有一道黑影远远缀在后面。
「这是.」
陈墨眉头微挑,把缰绳扔给裘龙刚,让他牵引着自己的马。
双脚一踩马,身形跃起,体表雷浆流窜,裹挟着白色气浪,好似流星般朝着那道黑影飞掠而去。
随着距离接近,只见那是一座奢华飞舟,霜晨木打造的船身上刻画着繁复纹路。
轰!
陈墨轰然砸在甲板上,巨大力道让船身都为之一沉。
「轻点,一会再把飞舟砸坏了—·
凌凝脂负手立于船头,衣袂随风飞舞,语气有些嗔怪。
陈墨挑眉道:「我带人去天南州办案,仙子跟在我后面做什麽?」
「贫道要说顺路的话,陈大人相信吗?」
「你说呢?」
凌凝脂迟疑片刻,出声说道:「贫道知道陈墨大人是要去缉捕血魔,此行或有危险,贫道放心不下。」
看着陈墨疑惑的表情,她意识到这话有些暖昧,急忙解释道:「陈大人不要多想,贫道是答应了知夏,要尽量保证你的安全。」
「保护我?」
陈墨闻言摇头道:「以道长的实力,别拖我后腿就不错了。」
凌凝脂琼鼻皱了皱,不服气道:「陈大人不要小看贫道,上次武试,贫道未尽全力,不然才不会那麽轻易落败,况且多个人也能互相照应——」
「行了,知道你厉害。」
「正好我懒得骑马,有免费的飞舟蹭倒也不错。」
陈墨摆手打断道,伸了个懒腰,抬腿朝着卧房走去。
这种敷衍的态度,让凌凝脂有些愤薄,心里不禁憋着一股气,找个机会必须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才行!
陈墨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了什麽,脚步顿住,扭头问道:「对了,上次没做完的事情,道长有没有兴趣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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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凝脂结结巴巴道:「继丶继续?!」
卧房里,陈墨坐在床榻上。
凌凝脂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双颊绯红,眼神有些飘忽。
两人之间有契约绑定,只要在条款范围之内,她根本无法违背陈墨的命令。
若是这人想要胡来,恐怕她也只能听之任之怎麽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既视感,
陈墨说道:「还愣着干什麽,过来坐吧。」
凌凝脂走到近前,迟疑片刻,问道:「这回坐哪?」
陈墨拍了拍床榻,「坐我边上。」
「哦。」
凌凝脂拘谨的坐在一旁,月白道袍绷紧,浑圆弧度在挤压下形成微妙的凹陷。
陈墨抬手搭在她肩膀上,感觉到娇躯猛然一颤。
「别紧张,我又没想对你做什麽。」陈墨将真元渡过去,说道:「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在不引起道力波动的情况下,让真元在体内形成周天运转?」
反正路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研究一下双修的问题。
虽然让娘娘当充电宝很爽,但是想要自己想要当转接头的话,还得先想办法屏蔽掉娘娘的感知才行。
凌凝脂疑惑道:「你叫贫道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陈墨反问道:「不然呢?」
「没丶没什麽。」
凌凝脂微微松了口气,开始认真感受起了那股真元。
大概半刻钟后,缓缓睁开双眼。
陈墨询问道:「怎麽样,有进展吗?」
凌凝脂回答道:「只要不去感悟真元中的那缕道力,是可以避免波动的,但前提是要全神贯注的控制,一旦与自身元交融,很有可能会被触发———」」
陈墨眉头皱起。
在那种情况下,怎麽可能控制的如此精准?
「有没有其他办法?」
凌凝脂思索片刻,说道:「天枢阁的秘法《千机引》,可以收束元烈,或许不需要自身控制,也能起到屏蔽的效果。」
「那就试试看。」
陈墨拍了拍大腿,说道:「这回可以坐上来了。」
凌凝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两只大手上移。
「嗯~」
凌凝脂臻首扬起,轻吟了一声。
双颊通红滚烫,强忍着奇怪的感觉,颤声道:「你不是说,不会对贫道做这种事—..」
「我反悔了。」
「现在你再试试,那个什麽千机引有没有用?」
嗯·.·
凌凝脂尝试运转功法。
与此同时,陈墨的大手开始不断游曳,指尖还散发着灼人热力。
凌凝脂身子抖动的越发剧烈,嫣红从耳尖蔓延至脖颈,雪白肌肤透着淡淡粉色,好似绽放的春日海棠。
随着热力向着丰腴进发,她瞳孔收缩,惊呼道:「等丶等等,不行—」
话音刚落,却是为时已晚。
在炽热火力的灼烧下,脑海中好像有根弦崩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陈墨怀里,好像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
「这就坚持不住了?」
陈墨抬手拍下,掀起阵阵涟漪,叱声道:「没用的狗狗,赶紧起来继续修行心原本就不堪的凌凝脂,差点被这一巴掌送走,好似筛糠般打着哆嗦,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回过神来。
贝齿紧紧咬着唇瓣,水润眼眸中满是羞耻。
明知道这人会使坏,居然还主动送上门来,贫道真是脑子坏掉了·
「陈大人,让贫道休息一会好不好——」
「嗯?」
「求丶求求主人了—」
扶云山。
后山天池,季红袖褪去衣衫,盘膝坐在清冽的池水中。
双眼微阖,五心朝天,额头沁出细密汗珠,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什麽。
左腿内侧的纹路红光炽盛,血色光晕在其中缓缓流淌,每流动一寸,气息便紊乱一分,朱唇轻启,呼吸越发急促。
「腹中抱日,玉液还丹,鳞光乍破,照见泥丸。」
「妄念如露,坠入重渊,十二楼台,皆作观瞻。」
季红袖低声诵念口诀。
然而声音却逐渐变得怪异,仿佛是清冷和妖冶的两道声线杂在了一起。
「斩因断果,自缚罗网,无量劫起,方证———大荒—」
念到最后一个字,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双眸缓缓睁开,清冷双眸已经变得妩媚如丝。
「哼,让你把老娘关小黑屋,道印蚀体的滋味难受吧?」
「还想用九曜璇光咒硬抗,否则也不会这麽快就轮到我·—
她站起身来,慵懒的舒展腰身,绝美曲线显露无疑。
似乎想到了什麽,手指微微掐算,蛾眉起,发出了一声轻疑。
「奇怪——」
抬手一挥,血色道袍附着于身,迈出一步,身形陡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