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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灵藤碎处兵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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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灵藤碎处兵戈起,九环扣雪破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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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灵藤碎处兵戈起,九环扣雪破龙阵(第1/2页)
    说起曾与天墟、地罡、玄溟、黄穹、青冥、红焰六人有过交手的四个原住民强者——
    苍木古圣境中期,青岚圣地老祖,银发垂肩如瀑,广袖绣着盘根错节的千年灵藤,指尖常年萦绕着带着灵脉清香的青雾——那是生于混元大陆灵脉核心的标志。
    他千年未离圣地,修“灵藤缠天诀”,连挥袖时灵藤纹的舒展都带着古板章法,开口必谈“天道伦常”,实战经验却停留在“圣地切磋”层面,甚至连灵藤缠人时都要先凝出三道灵晶光环当“起手式”。
    当六人带着荒墟的血腥杀招扑来,他的灵藤还在按部就班地编织牢笼,却不知对方的骨刀早已贴着他的喉间划过——那些不讲“伦常”的亡命打法,让他千年苦修的灵藤法相在血肉搏杀中寸寸崩裂,最终成为焚天宗立威的第一个牺牲品,道袍碎片落进灵脉时,青雾里还飘着未散的“天道”余韵。
    玄霜古圣境后期,玄冰圣地最强者,冰晶凝成的银发束成利落长辫,眼瞳泛着能冻裂符文的冰蓝,掌着号称“触之即凝”的“冰心棱”。
    她常年闭关凝练冰魂,自恃境界压制,出手必先在半空画出九道冰纹符文——那是玄冰圣地传承的“正统战法”,觉得唯有如此才配得上“天道境”的体面。
    却不知荒墟之人的杀招早已融于骨血,天墟的骨刀比她画符文的速度快了三倍,当肩头的冰晶铠甲被妖血煞气灼出裂痕,刺骨的热气混着血腥味扑来,她望着自己肩头深可见骨的血痕发怔——这是她千年来第一次在战斗中尝到“痛”的滋味,也第一次明白,比起闭关时推演的万种符文变化,真正的战场,只看谁的杀招能先撕开对手的破绽。
    冽风古圣境巅峰,玄冰圣地“速度第一人”,却因早年为冲击境界强行服用“天风破境丹”,身形瘦得仿佛风刃能割碎自己,背后一对风刃翼膜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那是嗑药后境界不稳的征兆。他修“天风九旋诀”,掌“风刃翎”,习惯远程操控风刃如繁花般飞旋消耗,却连落地时都因灵基虚浮而重心微晃。
    在面对六人时,他本想以速度拉开距离,却被地罡直接用血肉之躯撞开风刃,带着妖血疤痕的小臂死死钳住他的翼膜——那种“哪怕被风刃割伤也要近身”的疯劲,让他握着风刃翎的手第一次发抖。
    当翼膜被红焰的幽蓝心焰灼出焦痕,他才惊觉,自己这个“境界巅峰”,不过是困在圣地药罐里的“速朽者”,真正的战斗巅峰,从来不是飘在半空画风刃,而是敢用血肉之躯撞向对手的獠牙。
    元衡大帝境初期,混元大陆少数大帝境强者之一,额间竖目开合时紫金光芒流转,能照见修士灵基深处的隐患,身着绣着天道云纹的“混元道袍”,却不像其他大帝般端坐在圣地云端。他常年游走各方调解争端,见过太多“境界高却不堪一击”的“温室强者”,深知“实战”二字的分量远超符文典籍。
    当他以天道眼识破天墟藏在骨刀里的保命符,看着六人身上翻涌的荒墟煞气,白眉下的眼神不是轻视,而是审视——他清楚,苍木们守着的“天道伦常”,早已成了困住强者的牢笼,而这六个带着死地气息的“外来者”,正用骨刀和妖血在旧秩序上刻下裂痕。
    那天他踏云离开时,竖目里倒映着青岚圣地飘落的灵藤碎晶,忽然想起天道眼曾窥见的天机:当“强者”不再是坐在灵脉里谈伦常的人,而是能在荒墟里挣出血路的人,这方天地的风暴,才真正开始。
    此时暮色渐浓,破界圣地的灵火塔亮起幽光。天墟六人围坐在山巅,啃着荒墟带来的妖肉干,望着混元大陆的星空——从初入结界时的“脱凡境”初期,到踏破结界后的“古圣境”初期,他们走过的路,从来不是“顺天而行”,而是“破天而立”。
    而焚天宗的大旗,终将在这方天地扬起,让所有原住民明白:当“破界者”踏上混元大陆,所谓“天道规则”,便该由能在绝境中劈开前路的人,重新撰写。
    当混元大陆的夜风吹过破界圣地时,焚天宗的灵火塔已能照亮百里灵脉。天墟六人坐在主峰的「破界台」上,望着山下来回运送灵矿的弟子——这些从各地投奔而来的散修,眼底都燃着对“在绝境中挣出血路的强者之路”的狂热——在混元大陆,敢以“破界”为名立宗的势力,本就是最炽烈的风向标。
    “报——”一名身着赤金劲装的弟子踉跄着冲上石阶,额间还沾着灵矿碎屑,“玄冰圣地联合万法阁,据说是玄霜老祖养伤时,万法阁主亲自探望,而后决定在灵河渡口设卡,扬言要查‘外来者污染灵脉’!”
    地罡的古铜鎏金灵气猛地按在石桌上,震得整块玄岩台面裂开蛛纹——指尖的荒墟兽首图腾随怒气泛出血光,明灭间透着凶煞。
    他转头望向天墟,喉间滚过一声闷笑:“老东西们不服,还敢玩阴的?当初在荒墟,咱们连妖物的‘毒雾陷阱’都嚼碎了咽下去,还怕他们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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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焰的幽蓝心焰在指尖凝成火凤雏形,眼尾的纹路因灵气翻涌而微颤,火鳞甲胄上的“渠光战印”烫得发红:“查灵脉是假,断咱们的灵矿商路是真。你瞧那灵河渡口的方向——”
    她抬手指向翻涌的灵雾,“混元大陆的老牌圣地,早盯着咱们收编的散修和新挖的灵矿眼馋了,怕咱们动了他们‘喝灵脉血、吃道统粮’的老底子。”
    护腕上的紫雷耀斑随灵气流转跳跃,青冥忽然轻笑一声,指节敲了敲石案边缘的妖骨刀:“那就让他们知道,咱们的‘道统’,从来不是靠灵脉供奉堆出来的——是拿妖骨刀、火灵鞭,在死人堆里杀出来的。”
    他转头看向玄溟,雷耀斑在暮色里划出细碎的紫痕,“老玄,你去灵河渡口走一趟,让那些躲在符文阵背后的‘万法阁’酸儒瞧瞧,咱们在荒墟泡过的水精灵气,能不能把他们的‘九天封灵阵’泡成烂泥。”
    玄溟的幽蓝水精指尖划过石案,案面瞬间凝出冰纹,连裂开的蛛纹里都结了薄霜:“正好试试圣渠之地的‘水脉共鸣’术——当年在荒墟湿地,咱们用这招困死过古圣境巅峰的玄晶双尾蚺鹏,区区靠灵脉灵气撑着的符文阵……”
    他站起身,水甲虚影在身后翻涌,如深潭掀起暗潮,“不过是给咱们的灵矿商路祭刀的靶子。”
    另一边在结界外,镇北王楚吞岳的玄冰战马踏碎最后一片冻土时,墨辰望着他披风上翻卷的“冰龙银纹”——那是女帝亲赐的“寒渊令”,十天前快马传诏至中军帐,黄绫圣谕在烛火下铺开,“兵仙挂帅,九环破局”八个朱砂字棱角分明,像极了楚吞岳当年在雪原刻下的战痕,此刻正随风雪在眼前晃出细碎的红芒。
    这位曾以三万骑破三十万罗刹国兵的兵仙,指尖正一下一下摩挲着腰间“九九连环兵符”,冰蓝色眼瞳扫过千机翁麾下“地支卫”如铁桶般的阵型,忽然低笑一声:“墨卿可还记得,当年在演武场教你的‘连环计根本’?”
    楚吞岳的指腹擦过兵符上第九道环纹,眸中冰蓝光芒沉得发暗——三万对十二万,困于雪谷的地势,唯有拿“环环相扣”的狠劲,去拆“地支困龙阵”的死结。
    他掌心的茧子碾过兵符边缘,想起女帝临朝时说的“九环破局,不在兵多,在破其枢纽”,指尖骤然发力,冰屑从兵符缝隙里迸出。
    千机翁的豹首面具在风雪里泛着青白冷光,十二卫按“子丑寅卯”方位扎下的阵脚,将北境军逼得退至雪谷隘口。
    楚怀瑾攥紧染血的玄甲护手,指缝间还渗着未凝的血珠,却见前方“冰狼骑”忽然裂成九队,每队三百骑踏雪扬尘,马蹄在冰面踩出的火星,恰如“九九连环计”第一环“虚实初现”的引子——
    -“瞒天过海”做饵:左翼突然扬起“玄甲卫”大旗,旗面被风雪扯得猎猎作响,千机翁藏在面具后的瞳孔骤缩——那是半月前楚怀瑾败退回营的旗号,却没看见旗手身后的步卒靴底沾着新雪,腰间捆着的“长槊”在跑动中晃出茅草穗子,分明是拿木棍裹了玄甲布充数的疑兵。
    -“暗度陈仓”破势:墨辰领着“神机营残部”在雪谷西侧凿了三天的冰洞,此刻轻骑鱼贯而出,人人披着斑驳兽皮,棉毡裹得严严实实的马蹄碾过积雪,混着远处冰崖“咔嚓——咔嚓”的崩裂声,踏得雪地只留浅淡的印子便被风雪覆住——这是楚吞岳早年在雪原教他的“藏兵于天地”,用极北特有的冰裂节奏作掩护,两千精锐衔枚疾行,刀刃上还凝着未化的霜花,直插“地支阵”西南角的“巳蛇门”。
    当第一声冰爆从西侧崖壁炸响,千机翁的豹首面具下忽然腾起警惕——“午马卫”营地的马料堆突然窜起橙红火焰,鱼油火把砸在干草垛上腾起浓烟,那是他算漏了北境军皮囊里装的不是普通火油,而是混了雪猪油的“粘火剂”,一沾草料便滋滋燃烧,惊得战马尥蹶子乱撞。
    楚吞岳勒马立在雪坡高处,指尖勾着“九九连环兵符”的第九道环纹转了半圈,青铜兵符在风雪里泛着冷光,九环相扣的纹路恰好对上远处“寅虎卫”调动的方向——
    “调虎离山”的青旗往东侧冰川虚晃,早埋伏好的“冰狼骑”突然扬起雪尘佯装败退,“寅虎卫”果然怒吼着纵马追击,却没看见领头骑士的玄甲下,藏着半截染了马血的假断刃。
    “卯兔卫”趁乱从阵脚南侧突围,却一头扎进墨辰连夜带着士卒凿出的“冰棱陷阱”——浮雪下整齐插着上千根冻成青白色的冰棱,刃口朝外翻着薄冰茬,马蹄一踩便“咔嚓”崩裂,混着人喊马嘶,成了“地支阵”上第一道撕开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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