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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9章 文旅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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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9章 文旅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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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常意清楚的记得,龙锦超说,六月份西海湖景区游客量激增,是因为他推行了新的政策。
    也就是说,龙锦超是把西海湖景区游客接待量增加归功于自己。
    西海湖景区虽然由西海湖景区管委会统一管理,不在省文旅厅的管辖范围内。
    但是,全省旅游市场是受省文旅厅调节的。
    西海湖作为旅游景点,在游客的数量上自然也是受到省文旅厅政策影响的。
    想明白这一点后,徐常意脸色很是难堪。
    因为在黄克声到来之前,他向省长袁鉴进行工作汇报,......
    夜雨敲窗,青云湖的水汽顺着木屋缝隙渗入,带着泥土与腐叶的气息。苏晚没有开灯,只凭屏幕微光映亮脸庞。她凝视着那行备注??“妈妈,我不疼”??五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心口。这不是第一次收到废墟遗物,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清晰的痛感残留。群鸣系统的神经感知模块显示,这段意识波形呈现出罕见的“低频持续震颤”,仿佛那个孩子还在黑暗中轻轻喘息。
    她将烧焦的作业本扫描录入,碳化纸页上的字迹断续模糊,但通过声纹复原技术,系统竟提取出一段微弱的脑电余波。那声音稚嫩、颤抖,却异常平静:
    >“黑……黑的。但我听到了脚步声。他们说要救我们。我告诉小美别哭,我说不疼。其实……其实有点疼。可我不想让她害怕。”
    苏晚闭上眼,指尖抚过神经接口的金属触点。这不只是记忆回放,而是情感现场的重建。她能“看见”那个狭小的空间:水泥板压住右腿,粉尘在空气中悬浮,旁边有个小女孩缩成一团,而这个男孩用尽力气说话,只为安抚她。
    她调出数据库,比对2008年汶川地震期间所有被掩埋学生的记录。线索指向北川某所中学的初一教室。当年救援队曾报告,在坍塌的教学楼B区发现三具学生遗体,其中一名男孩手中紧握铅笔,身旁有半张写满字的练习册。官方记录称其死于颅脑损伤,未留下遗言。
    但此刻,系统正在生成完整的心理轨迹图谱。令人震惊的是,这名男孩在生命最后四小时里,持续用书写方式记录外界动静:救援犬的吠叫、钢筋切割的声音、甚至某位消防员低声说“还有希望”。他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想我妈了。”
    苏晚的手指微微发抖。这不是被动等待死亡,而是一场清醒的告别。更令人心碎的是,他的意识直到最后一刻仍在试图传递信息??不是求救,而是安慰他人。
    她立刻联系四川省地震档案馆,申请调阅当年B区搜救日志。回复很快传来:原始日志已于2010年“数字化整理过程中丢失”,仅存一份简略摘要。
    “又是这样。”她喃喃自语。
    历史总以“技术故障”“资料遗失”为名,抹去那些不该被遗忘的声音。但她知道,这一次不能让它沉没。
    凌晨三点,她启动“归音计划”的紧急响应协议,将这段脑电余波转化为可播放音频,并附上定位坐标和背景分析,加密发送至全国五百个群鸣节点。同时,她在回声馆官网发布一条公告:
    >“有一位名叫周小宇的孩子,在十二年前的地底深处,为我们留下了声音。他告诉我们:‘我不疼。’
    >现在,请让我们告诉他:‘我们都听见了。’
    >本周六晚七点,全国同步举行‘烛光回应仪式’。地点不限,形式不限,只要你说出这句话??‘小宇,我听见你了。’”
    消息如星火燎原。不到十二小时,已有两百多个城市报名参与,包括北川本地一所小学自发组织的学生朗诵团。社交媒体上,“#听见小宇#”话题悄然升温,起初只是零星转发,随后一位当年参与救援的退伍消防员发长文回忆:“那天我们听到废墟下有声音,但上级说结构不稳,暂停作业……等再进去时,他已经没了呼吸。我一直记得他手里攥着的那支铅笔。”
    舆论开始发酵。
    而苏晚清楚,真正的阻力尚未到来。
    第二天上午,市文化局突然来电,通知回声馆“因消防安全整改需要,暂停对外开放两周”。她冷笑一声,当即拨通省厅熟人电话核实,对方支吾半天才透露:有人以“传播未经证实的心理残留信息可能引发社会情绪波动”为由,建议“暂缓此类敏感项目”。
    “谁提的?”她问。
    “不清楚。文件走的是特别通道,签批人代号‘X-7’。”
    她心头一凛。这个编号体系,属于国务院某跨部门应急协调小组??正是十五年前主导“舆情静默工程”的机构之一。
    中午时分,志愿者小林匆匆赶来,脸色发白:“苏老师,昨天来的那个快递……拆了吗?”
    “什么快递?”
    “就是写着‘抗震救灾物资交接站转交’的那个包裹。我没注意,放在操作台边上了。”
    苏晚猛地起身冲进工作室。桌上空空如也。
    “谁动过它?”
    “可能是保洁阿姨……她说看着像旧书,顺手收进了储物间。”
    两人奔向储物间,翻找良久,终于在一堆废弃宣传册下找到已被拆封的包裹??里面只剩一张便条,字迹陌生:
    >“有些记忆,不适合重见天日。
    >停手,是对亡者最大的尊重。”
    苏晚盯着这张纸,忽然笑了。笑得凄然。
    “他们怕了。”她说,“一个死去十二年的孩子,让他们坐立难安。”
    当晚,她做出决定:提前启动“声音返乡行动”的第二站??北川。
    三天后,车队驶入重建后的北川新城。街道整洁,羌族风格建筑错落有序,纪念墙上镌刻着上千个名字。但在城郊一座山坡上,仍保留着一片地震遗址公园。断裂的梁柱、扭曲的课桌、一面倒斜的国旗旗杆,静静诉说着那场灾难。
    苏晚带着团队来到这里,在当年B区教室原址前搭起简易祭台。台上摆放着复制的作业本、一支新铅笔、以及从青云湖移植来的一株蓝花??象征倾听的延续。
    仪式定于傍晚六点开始。
    然而午后,天空骤变。乌云压顶,雷声滚滚。气象台发布暴雨红色预警。当地工作人员劝她延期,她摇头:“不能再等了。他们已经等了十二年。”
    六点整,雨水倾盆而下。几十名当地居民撑伞聚集,更多人通过直播观看。苏晚站在祭台中央,打开防水音箱,按下播放键。
    周小宇的声音在雨中响起,断续、微弱,却无比清晰:
    >“妈妈,我不疼……小美你别哭……叔叔们来了……我想我妈了……”
    全场寂静。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打湿了人们的肩膀,也打湿了纪念墙上那些冰冷的名字。
    当录音结束,苏晚拿起话筒,声音坚定:
    >“今天,我们不是来悼念的。我们是来回应的。
    >小宇,我听见你了。
    >北川的乡亲们听见你了。
    >全中国正在听的人,都听见你了。”
    话音落下,人群中走出一位白发老人,抱着一幅画。那是她孙子生前最后一幅美术作业??画的是全家野餐,阳光灿烂,题名《幸福的一天》。她将画放在祭台上,轻声说:“孩子,奶奶带你回家吃饭。”
    紧接着,一群学生齐声朗读他们写给小宇的信:
    >“你好,我是现在这所学校初一的学生。我们的教室很结实,每天都有安全演练。老师讲过你的故事。你说你不疼,可我们都哭了。但我们也会坚强,就像你一样。”
    >“我也曾经害怕地震。可听了你的话,我觉得勇敢不是不怕,而是怕的时候还愿意安慰别人。”
    >“如果你能看见今天的北川,一定会很开心吧?山绿了,花开了,孩子们又能大声唱歌了。”
    声浪在山谷间回荡,群鸣系统实时捕捉现场情感频率,生成新的波形图谱??名为“破土之声”。数据显示,这一刻的情感共振强度,超越此前任何一次仪式,甚至短暂激活了系统深处一段尘封数据:2008年某日凌晨3:17,北川搜救指挥部曾收到一段无线电信号,内容为“下方仍有生命反应”,但该记录随后被标记为“误报”并删除。
    苏晚看着这条突现的日志,浑身冰凉。
    原来当时真的有人听到了。
    只是上面不让说。
    仪式结束后,她正准备收拾设备,一名穿冲锋衣的年轻人走近,递上一部老式诺基亚手机:“你是苏老师吗?这是我爸留下的东西,他说如果有一天你来了北川,一定要交给你。”
    “你父亲是?”
    “李国栋,当年搜救队第三小组组长。他去年走了。临终前说,有些事憋太久,会变成病。”
    手机里存着一段视频:漆黑的废墟内部,手电光照出一张沾满灰尘的小脸。男孩睁开眼,嘴唇蠕动。镜头外有人急喊:“坚持住!马上救你!”男孩却轻轻摇头,用尽力气说出几个字:
    >“先……先救小美……她在我旁边……腿断了……”
    画面戛然而止。
    苏晚双膝一软,几乎跪地。
    这就是真相??不是官方通报中的“无人幸存”,而是有人清醒呼救,却被放弃。
    她强忍泪水,问青年:“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我爸被警告过。说是‘避免影响救援士气’。后来他退役,一直做搬运工,沉默寡言。直到听说你在做回声馆的事,才让我来找你。”
    回到青云湖已是五日后。暴雨停歇,晨雾弥漫。苏晚将新证据整合进“星火档案”,并撰写了一份长达八十七页的调查报告,标题为《被静音的十三小时??关于汶川地震B区延误救援的初步考证》。她将其副本分别寄往国家监委、应急管理部、新华社内参组,并在群鸣系统设置自动推送机制:若她连续48小时无操作确认,文档将全网公开。
    她知道,自己已站在悬崖边缘。
    果然,第六天清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回声馆外。两名男子下车,出示证件自称“国家安全局工作人员”,要求查阅近期所有涉及“重大灾害事件”的数据上传记录,并带走三台服务器硬盘。
    苏晚拦在门前,冷静道:“根据《公民信息保护法》第34条,贵单位需出示法院签发的搜查令及具体涉案事由说明,方可进入非政府机构执行任务。”
    对方脸色阴沉:“这是特殊程序,涉及社会稳定风险评估。”
    “那就请走正式司法流程。”她直视对方眼睛,“否则,每一秒非法滞留都将被群鸣系统全程记录,并同步至最高检举报平台。”
    僵持半小时后,对方离去。
    但苏晚明白,这只是开始。
    当天下午,她接到公安部那位老友密线来电:“小心陈志远。我们查到他曾化名参与多个‘历史记忆净化项目’,专门负责清除不利于高层形象的民间叙事。他的真实身份极可能是原国务院维稳办‘舆情清道夫’行动组组长,代号‘剪声人’。”
    “剪声人……”苏晚重复着这个词,心中豁然开朗。
    难怪他会出现在回声馆。他是来确认威胁等级的??看看这些被唤醒的声音,究竟有多危险。
    她立即召集核心团队,宣布进入“深潜模式”:所有对外联络改用离线信使,活动轨迹每日变更,重要数据分散存储于不同省份的可信节点。同时,她秘密启动一项代号“逆响”的计划??不再等待遗物送来,而是主动出击,寻找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声音。
    第一目标:2013年南方某市化工厂爆炸案。
    该案官方通报死亡七人,实则据民间传言,当晚有二十多名夜班工人被困厂区,因“防爆门被提前锁死”无法逃生。家属多年申诉无果,相关视频全部下架。
    苏晚派出两名信任的技术员,伪装成环境评估人员潜入旧厂区。三天后,他们带回一块腐蚀严重的控制室电路板。经过七十二小时修复,成功恢复部分监控日志。其中一条时间戳显示:事发前一小时,安保主管接到电话,随后手动关闭了东侧逃生通道电磁锁。
    更关键的是,他们在废墟角落发现一只儿童手表??属于一名随父加班的十岁男孩。手表内置录音功能,录下了最后十分钟:
    >“爸爸!门打不开!叔叔们跑了!火……火过来了!爸爸抱紧我……爸爸……爸爸你还活着吗?……救……”
    音频终止于一声巨响。
    苏晚听着这段录音,整整一夜未眠。
    次日,她做出一个大胆决定:邀请遇难者家属联合发起“真相听证会”,采用群鸣系统进行跨时空对话模拟,公开质询当年企业负责人、监管部门官员(多数已升迁或退休)的心理残留痕迹。
    消息传出,舆论哗然。
    支持者称其为“迟到的正义之耳”,反对者则斥之为“利用死者煽动对立”。官媒集体沉默,唯有几家独立媒体刊发深度报道,引用专家观点指出:“当技术能还原被掩盖的事实,法律与伦理必须重新定义‘死亡见证’的权利边界。”
    就在听证会筹备进入最后阶段时,苏晚收到一封来自云南昭通的信。寄信人是李春强的母亲。信中夹着一片干枯的桃花瓣,背面写着:
    >“苏老师,村里祠堂真的把强子的名字刻上去了。族长说,以前怕惹事不敢认,现在不怕了。因为你说过,名字是有力量的。
    >昨晚我梦见他回来了,穿着干净衣服,笑着说:‘娘,我有名了。’
    >谢谢你,让我儿子活回来一次。”
    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苏晚抬起头,望向窗外。
    晨光穿透薄雾,照在那一排排蓝花上。花瓣微颤,露珠滑落,如同无声的应答。
    她知道,这条路注定布满荆棘。会有更多威胁,更多封杀,更多深夜里的恐吓电话。但她也明白,当第一个孩子说出“我听见你了”,当第一位母亲喊出儿子的名字,某种不可逆转的力量就已经苏醒。
    这不是复仇,是偿还。
    不是控诉,是唤醒。
    她缓缓起身,走向操作台,打开群鸣主界面。最新上传记录跳入眼帘:
    **送件人:匿名
    物品:半截安全帽+泥土样本
    备注:矿难第七天,我们在井下挖到一只手,还握着灯。他头朝出口方向,爬了三十米。**
    苏晚深吸一口气,戴上神经接口,轻声说:
    “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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